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夜裏,做了一個夢。夢境中,我的父親(常人)走在路上對我說:「遭殃」電視台的焦點訪談(那時還天天造假)節目被取消了。我聽後,心想:它參與誹謗大法,是一定不能夠在世上存留的,正法到這一步,莫不是要法正人間了?之後走到樓上的客廳,猛然間一抬頭,卻看到窗外非常壯觀的景象:漫天的佛、道、神,都是彩色的,穿著各種顏色的衣服,各種姿勢,有坐著的,站立的,就像巨大的天幕被撕了個口子。這個天幕不斷的翻捲著,過來一些又來一些,不斷的翻捲。我非常激動的喊著:爸爸,媽媽,快來看!快來看!天象大顯了!話一出口,我也就意識到──法正人間開始了。我非常悔恨:我還有那麼多的世人、眾生沒有救度呢,法正人間,大淘汰也同時開始,那得死多少人啊?!我流淚了,我馬上盤腿打坐,立掌求師父:師父啊!再多給我一些時間,再多一些時間,法正人間不要這麼快到來,我還有那麼多的眾生沒有救度呢!!耳邊是師尊慈悲的聲音:你準備好了嗎?我不知準備甚麼,卻回答「準備好了」。這時耳邊聽到「嗖嗖」的風聲,我知道我正被帶著穿越空間,我不敢睜開眼睛,怕停留在那裏。最後我發現自己在地獄呆著,那是個很骯髒,黑的伸手看不清五指的空間,我的上身還是人體,但下身已不是了,沒有腿,類似魚身,在蜿蜒著爬行。和我一起爬行的是我的母親同修。我們都處於沒有吃沒有喝的境地。她餓的直扒我的嘴找吃的……
多年來,這個夢一直不得其解。心想我畢竟是大法弟子,也走出來證實法了,雖然因怕心、名心講真相少,但也不至於下地獄吧?甚至還自我感覺不錯呢:我二零零零年末才真正走入修煉,兩個月後自焚偽案剛過,我就去上北京證實法,那年面臨碩士畢業,這不是放下生死之念才能做到的嗎?雖然稀裏糊塗寫了「三書」,可我一直覺的自己還在修,怎麼會下地獄呢?
師尊在《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不是所有人都能當大法弟子,但是這是關係到眾生存亡的大事,三界的存在都是為了這次正法,最後救度眾生這麼大的事情不傳給地上的任何一個人、不傳給眾生,我這個正法者絕不會饒過他們。」
但執著心使然,我一直不敢正視這個問題:多年來,我只知注重個人修煉,對講清真相總是不情願的去做。在僥倖心理中,一次次的安逸,一次次的被怕心障礙而不是主動清除,從中真正修出來,慈悲救度眾生。我母親發資料的時候非常有限,也基本處於個人修煉狀態。
《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師尊明確的講明大法弟子也在審判當中,對我是一記棒喝。不管自己覺的修的如何,不管別人誇自己修的如何,都要盡全力精進,救度自己所在區域的眾生,跟上整體正法形勢,否則就是在毀自己啊!當然不能為了逃脫地獄的懲罰又走到另一個極端,必須得在精進學法、修自己的基礎上,才能做好這一切的。寫出來,希望那些同我一樣懷著不緊不慢心態還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或長期被安逸心所帶動,沒有盡全力的同修驚醒,要勇猛精進啊!
個人現階段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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