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派犯人迫害我,有一次,犯人們把我的雙手綁在身後,用鋼針扎我的十個手指。一開始她們扎完一個手指把針拿出來,再扎另一個手指。後來她們發現我一聲不吭,就把每個手指紮兩根針,並且不拿出針來,看我還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的手指沒有一點疼的感覺。她們氣的又改用其它方法迫害我,用電棍電我的雙耳,電的耳朵都出了血,但是無論她們採用甚麼方法迫害,我就感覺不到疼。我心裏知道我的一切疼痛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解答弟子修煉的問題時所說:「師父可以替你承受痛苦,甚至你的疼痛我都可以替你承擔,但是在這個嚴酷的壓力下你的心能不能擺正?你是把自己當作神、你還是當作人?你的正念足不足?這都得靠大家、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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