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元旦前後的一天,早餐時不見大法弟子王玉林。十點多鐘王玉林臉色灰暗,神情憔悴,雙腿支撐不了身體,由兩個「包夾」架著很勉強的走到一大隊後牆根,他很艱難的坐在一條長凳上。王玉林遭了酷刑!大法弟子知道後,被非法關押一班的全體大法弟子決定集體抗議,中午吃飯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沒有蹲下,要求二大隊說清楚王玉林的情況。幾天後迫害法輪功的副隊長陳勇耍手段說:還在調查中。並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年紀最大,帶個頭配合一下他們的工作。我當時很嚴肅的對他說:「王玉林被打了,打人是犯法的,你們警察應該很清楚,你要我怎樣配合?王玉林被你們打卻要同修不聞不問,也不管是誰指使怎麼可能呢?我們是一個整體,你們今天打他,說不定甚麼時候還會打我和其他人呢。」我又跟他講了些真相,他表面上也認同。
後來有大法弟子開始不配合勞教所的迫害:不報數,不答到,不參加奴役勞工。緊接著一班有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後來又有其它班的大法弟子也開始絕食抗議,據說當時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一百多人。邪惡組織了一個有三套人馬的灌食班子,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灌到晚上十點都灌不完。因為絕食的大法弟子眾多,整個何灣上下都很緊張。
當時灌食非常殘忍,特別是在李靖值日指揮灌食的時候。以六月中旬被灌食的江夏大法弟子柳家興和七月中旬江夏大法弟子劉文平為例:李靖要刑犯將三個大蒜頭、五六個又乾又尖的紅辣椒、半根黃瓜和幾片白菜(全都沒洗)攪拌成沫兌自來水灌他們。一個參加灌食的搶劫犯下不了手,蹓回班不停的說太殘忍,太殘忍了哇,他悄悄的告訴我說李靖非常狠毒。
大法弟子們被灌食後,不一會臉色蒼白,臉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襯衣有的地方都濕了,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手一會兒捂胸,一會兒抓頭,一看就知道是身體不適,摧殘的難熬難忍,直到他們胃中全部吐空才慢慢平靜下來。
後來我在樓梯間見到大法弟子王玉林,他的褲子從檔往下是濕的,我問他為甚麼,他說不知道,但很顯然是小便失禁。王玉林小聲的對我說:「我被很多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針。」後來我懷疑是破壞神經的藥物。因為在2002年元旦前王玉林是非常精悍的小伙子,在被高君安指使機動班的人打了後慢慢的就痴呆了。
二大隊還有掛牌的「心理治療室」,其實就是專門對大法弟子行刑的場所。靠近食堂有一間,在機動班辦公的裏面也有一間。他們用黑紙把窗戶玻璃封死,「治療」的手段就不被人知。有時他們將大法弟子在這裏用被套或大衣等物罩住頭,機動班的打手們在四面八方猛烈擊打,到快要死了一樣癱在地上他們方才住手。有時在食堂後面鍋爐房的小巷裏也用這種辦法毒打大法弟子。2002年4月18日中午在「心理治療室」 我就被高君安酷刑「治療」了一個多小時。
2002年上半年,大法弟子葉浩被李靖強行隔離,每天由刑教犯甘聲波「包夾」。早上六點洗漱後葉浩被甘聲波帶到李靖的屋裏,要「背直、頭正、雙手搭膝蓋」坐在小方凳上,活動的位置不准超過四塊小地磚,只有0.36平方米的面積。到晚上九點後才讓回班,為了減刑,甘聲波很賣命,有時還故意刁難,經常還打假報告。
二大隊強迫在押人員長時間勞役,有時通宵達旦,那裏生產的有黃色刊物,坑騙百姓的假信息冊子等假冒偽劣產品。如「將化學原料用高溫攪拌勻後兌水稀釋,裝罐,貼上頂級名牌商標就是優質機油,水果包裝箱的瓦楞紙刷上水泥漿,乾了後,每個包裝比實際包裝重量要超出2-3斤,還有其他的手提袋等等,多數都以劣充優。
我吃飯時在菜裏發現煙頭和衛生紙。二大隊的高君安把當時市場價格三元一瓶的沱牌酒,五十元賣給犯人獲利。有時把一塊多錢一斤的散酒也按高價出售獲利。
韓毓龍,雷昌文是2001年末被分到二大隊迫害法輪功的,2002年8月,何灣勞教所將男大法弟子關小號強行進行所謂的「轉化」迫害,那裏經常能聽到韓毓龍的狂吼:「電棍伺候。」韓毓龍是東西湖區荷包湖六支溝人。惡警陳勇2002年下半年調往三大隊後,雷昌文接任專職迫害法輪功,此人死心塌地的執行邪黨的迫害政策。高君安、劉彤鈺、李靖等惡警對法輪功殘酷迫害均是他在幕後操縱。有時也跳到前台操作。在盛夏的中午他經常看哪個大法弟子不順眼就拉到操場中間站在水泥地上讓烈日暴曬數小時。如楊家敏、蔣長林等眾多大法弟子都受過此迫害,有時一次多達十幾人。
二大隊八班的分隊長劉彤鈺是何灣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得力幹將,在2003年上半年他離開了二大隊,聽說他的胃很糟糕,可能得了絕症。高君安等惡警住在武漢江漢區西北湖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