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天的清晨,我趕到約定的地方接真相資料,遠遠看到寒風中的呂震坐在地上,手捧《轉法輪》孜孜不倦閱讀;面對邪惡瘋狂抓捕,資料點一次次被破壞,同修被一個個抓捕,我感到了怕,他真誠的說:不要為虛度年華悔恨!我曾問過呂震覺得自己苦不苦,他笑了笑說:「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記得2001年春天,呂震通過一同修找到我,那時的我因遭迫害停止了修煉,在人世中苦惱沉淪。同修領我到約好的地方,呂震非常禮貌的站起來。因為天氣熱的原因,他習慣性的擼起看上去比較厚實的夾克外套的袖子,我一眼看到他胳膊上很深的一個個傷疤,在大家都坐下來時,一抬頭我又看到他頭頂也有很深的疤痕,疤痕周圍已經沒有了頭髮,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刷的流了下來,他還很年輕啊!他眼睛紅了紅,說了句:別這樣!
從交談中,我得知他那時剛從勞教所出來,在重慶大學讀書期間得法修煉,深知大法的珍貴,面對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到北京上訪被關押,又因拒絕放棄信仰被校方除名送勞教,在勞教所因為與同修開創修煉環境屢遭酷刑迫害,身上的傷痕就是那時留下的。勞教釋放回到家後的呂震也沒得安寧,當地村喇叭天天喊他的名字,叫當地百姓不要跟他接觸,他的家人為此承受了極大壓力,為此呂震只好離家。
呂震對自己要求很嚴格,非常珍惜利用同修用來救度眾生的資金,衣物都是其他同修實在看不下去了督促他才添置。記得一個非常炎熱的夏天中午,他給我送資料,我一看他,樂了,只見他頭戴大草帽,穿一條很長的厚褲子,因為天熱褲腳挽的很高,赤腳蹬著一雙很舊的涼鞋,渾身曬得黢黑。我的同事對我與這樣穿戴寒酸的人交往不理解,我對同事說:「人不可貌相,你與他談談就知道了」,同事與呂震簡短的交談後驚訝的說:「這麼有深度的一個人呵!」後來我的這位同事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何止我的這位同事,凡是與呂震接觸過的人,沒有幾個不被他分享對大法的理解所折服,我也時常讚歎,讚歎眼前那個無比珍惜大法,對眾生充滿無限慈悲,在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中,風雨無阻、無懼無畏收救眾生的大法徒。很難接受自此人世中再也看不到他,那個背著裝滿救度眾生真相大布包的可敬身影,邁著輕快腳步微笑著走向眾生……
曾經耳聞,呂震所在的村子,以前他每次回家,大街上的老人都會像看見親人樣跑過來握住他的手。一個真正同化了宇宙法理的大法弟子,切深體悟了眾生在人世苦海中迷茫的苦痛,在任何環境都實踐著對任何生命都是最有益、最可親、可敬、可信的生命!很難想像,就是這樣一位珍貴的生命竟被臨沂、蒙陰610辦公室說成是瘋子,而且不惜一切財力、物力,瘋狂抓捕且被荒謬的枉判11年,最後被迫害致瘋、致死。在今天的中國,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這些人,有誰還能比他們更清楚這場迫害的荒謬、無理和慘痛!如果不是這個無可救要的共產政府瘋了,不是那些麻木執行這場迫害的人瘋了,這世上會發生把這樣年輕珍貴的生命迫害致瘋、致死的慘痛嗎?
呂震走了,年輕短暫卻又濃縮了生命真正意義的一生!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在大法弟子被迫害真相大白天下之際,人世間終止這場迫害的呼聲日漸高漲,還有良知善念的中國人認清中共、遠離中共,退出這個不仁不義、殺人不眨眼的共產惡魔,等待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徒的,將是與納粹一樣的下場和生命永無休止的天懲。他們必須為這一切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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