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底,快過大年了,遷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現在叫國保大隊)惡警彭明輝、浦永來、哈福龍等人,串通我丈夫單位的頭頭及同事,闖入我家進行搜查。搜查完後,把我的丈夫(李青松)帶走。那時孩子才二週歲,幼小的孩子哭著喊著叫爸爸。過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別人家歡天喜地的過大年,可我家孩子、老人都很憂傷,一片淒涼……。直到正月十幾,我丈夫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後才放回家,同時還罰款三千元。這期間,我也被帶到政保科,要求寫所謂「保證書」,並被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晚,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彭明輝、浦永來、哈福龍等人又來我家砸門,因我拒絕開門,他們就在我家樓下呆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又來了很多防暴警察,出動二、三十輛警車,有拿著槍的武警、刑警,還有分局警車,因我家住宅樓位於市區交通要道路邊,結果造成長達幾個小時的交通堵塞。最後他們利用消防升降車升到四樓,從陽台處破窗而入,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掠走家用電腦一台,價值五、六千元,把我和丈夫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國保大隊的惡警多次提審我,其中有一次,彭明輝用電棍電擊我的手背、脖子。直到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我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我外出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再次被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被非法關在在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送入遷安市洗腦班(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機構)強制給我洗腦。洗腦班的主要負責人是楊玉林。 其人打法輪功學員時兇狠無比,張嘴罵人時唾沫星子亂濺,說出的話下流骯髒,比潑婦還不如,這就是如今中共的國家公安幹部的素質!他還經常指使其他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謾罵、侮辱。這個洗腦班就是邪黨畫地為牢、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
我被非法劫持進洗腦班時,吃、喝、拉、撒、睡全在洗腦班工作人員的監視下,沒有一點人的隱私權,更無人身自由。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說話,白天被逼迫看邪黨製作的反對法輪功的光盤。有一天晚上,我坐在床上,被監視我們的保安徐連文、任小青叫到辦公室。進去時只因我一隻手放在衣袋裏,任小青叫我拿出來,我沒有聽他的,他就對我大打出手,把我的手打的哆嗦成一團。徐連文在一旁幫著打。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左右,當時被關押在洗腦班的四名法輪功學員幾乎同時出現視力模糊的現象,顯然這是邪黨的爪牙們對大法弟子使用陰險毒辣的手段造成的。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全體洗腦班工作人員不准回家,四個小時一輪換,三班倒看著我們四名學員,竟然三天三夜不准我們睡覺。我出來後,視力一直都不好。
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早上四點多鐘,我去遷安市城內的長青小區發真相傳單,發完一個單元後,從樓裏走出來,剛要推著車子走,沒想到這時邪惡「六一零」的頭目楊玉林跑出來一把抓住我的自行車,我急轉身就跑開了,楊玉林緊追在後面,他追不上我,就讓給他家裝修的小工幫著追,追上我後,一會兒國保大隊的彭明輝、浦永來等人就開著警車來了,又一次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
在審訊室裏,他們把房間的窗子關上,就開始用電棍電擊我,浦永來電我的眼睛、嘴、手等處,一個姓鄧的司機電我的腳,他們怕我喊,三、四個警察把我的嘴堵上。打完後又把我送到遷安市看守所。
十三天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唐山市開平勞教所。二零零八年初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