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執著,走好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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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四年三月幸得大法修煉的大陸大法弟子,是得法十幾年的老弟子,總覺得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為拯救我們及普度眾生耗盡了師父一切。但有時我自己做不好,總覺得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儘管這樣,我還是想與同修交流自己在恩師的呵護下走過來的歷程,與同修共同精進。

一、揭穿謊言

一九九六年《光明日報》公開編造謊言欺騙眾生,誹謗大法時,各地報刊雜誌跟著仿效。九八年某地工人報×××市都市報等,也把撒謊的調子越吹越高。我和部份學員拿著《轉法輪》找到報紙總編,用大法法理「煉功人不殺生」,法輪大法學員傳功的「第一個要求是不能夠收費」,我們傳功「分文不取」的,揭穿報社假編謊言「自殺案」,說的他心服口服,並當場承諾消除影響。

二、心正闖關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隨部份學員按人間法律程序到國務院信訪辦討公道(一要求釋放天津五十位同修;二是要求寬鬆的學法修煉環境,合法出版《轉法輪》一書)。我當時靜靜的站在中南海對過的馬路邊上,從早晨八點到下午兩點,除到馬路上揀廢棄物外,一直和警察面對面站著,心是慈悲的,有時和不明真相的執勤警察交流幾句,讓他們從自己身上親眼目睹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的一群好人。下午兩點之後,情況有了變化,他們在「勸」我們回來信上寫著「我們是集眾鬧事」,當然我們不接受,就一張張還給了警察。後來,動用武裝的警察與我們手無寸鐵的大法弟子對峙。在這時我腦子裏想到的是做「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便和老伴(大法弟子)暗自商量,咱們都近六十歲的人了,應站在最前面,萬一不測,用咱們的身軀擋住後面的同修。就這樣在這查戶口的時刻,我倆並肩挺胸站在前邊,表現出大法弟子無畏的風範。隨後有兩位住北京的年輕學員硬把我倆換到後面。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八日(各地「六一零」已成立),我們五位同修去中央信訪辦。眼看著各地駐京辦有非法抓大法弟子的,我們怎麼辦?隨即找了一塊能隱蔽的地方坐下來學法,一切聽師父的。咱們是得了法的超越常人,走另外空間,讓他們看不見,一定要把大法弟子的信件、心聲反映到信訪辦。那時我不知道發正念。於是我們下午兩點以前就到信訪辦門口等著開門接待。我們幾個都想:讓他們看不見,認不出我們,開門就進。真是師父慈悲呵護,我們順利進去,如願填表,把我們要說的(1、撤消對師父的通緝;2、還大法清白;3、還修煉環境)都陳述完了,省「六一零」也到了。儘管當時要了我們的身份證,登記了我們的具體單位和住址,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回到家中。

三、風雲突變心不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四點至早七點,我市二十幾位大法弟子(站長及輔導員)被非法抓捕關押,我和部份同修毅然走出家門找到當地省政府、信訪辦,要討個公道,就是要人。信訪辦深知理虧,拒絕接待,上門,閉鎖,下午還動用武警綁架了部份上訪同修。第二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又親自找到了信訪辦,用大法給的智慧,我們一一駁回了他們的欺世謊言,最後那個接待科長說:「你們今天來不違法,再來就違法了」。這足以證明對大法的迫害早已預謀。

緊接著有幾位同修從北京打來電話說,你暫不要來北京,要與當地學員取得聯繫,做你應該做的事,並善意告訴我,某日晚上七點要離開家,他們又要對所有輔導員非法抓捕了。在這時我落淚了,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法,為甚麼江××要迫害?我轉圈不知該怎麼做?但我堅定,決不改變自己信師信大法的這顆心。於是晚上協同兩個未成家的孩子,將同修交上來的煉功點上的物品以及存放家中的幾箱大法書及資料,用自行車運走,我當時的一念是,我個人怎樣不說,大法的資料不能受損。就在這件事上我後來回憶,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我把一部份剩餘的不成套的單篇經文、各地學員的心得交流(怕被惡人得到資料找學員)一把火燒掉了。之後在不斷學法中,認識到自己還是有「怕心」,還是被舊勢力的邪惡因素左右了,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到具體事上就沒做好。每當回憶起來這段經歷就自責、內疚,就覺得對信師信法打了折扣。

二零零一年夏季的一天,我和幾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們事先把證實法的信、資料等準備好,然後集體學法,發正念,成功的寫有「法輪大法好」等不乾膠貼在了北京西客站的大廳裏,給了眾生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理智順中南海外邊戒線走一圈,邊發正念,邊把資料放在路燈高台上,距離我們一步之遙的崗哨沒任何反應,當日順利返回。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們又去一次北京將「法輪大法好」、「嚴懲江澤民」的粘貼標語貼在了天安門門洞裏。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和幾位同修經常到邪惡之處發正念要人。邪惡干擾,在我坐車子的部位上長出一個巴掌那麼大的腫塊,帶著膿。我悟到這是對我的干擾迫害。不承認不認可,坐著車子也要去。邊發正念邊讓它回去,不准阻擋營救同修,時間不長,徹底消失了,同修被營救出來了。

四、不是世外桃源是師父開創的環境

「七﹒二零」前後,我家的環境幾乎類似接待站,當地的,外地的,流離的大法弟子每天都有,可以說不管白天或夜晚都有學員來。這個環境是師父開創的。

「七﹒二零」後有掛大幅標語的,但不長時間就被邪惡之徒摘走了。我於是想了一個辦法,和另一同修用小刀把「法輪大法好」刻在即時貼上做成小條幅貼在牆上,樹上,電線桿上,既醒目時間又長,照樣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

我家這個地,有位同修說:你家這裏誰想來就來,是大法弟子的切磋站。像世外桃源,我回答同修說,不是世外桃源,是師父呵護開創的環境。

那是「七﹒二零」剛過,當地派出所上門找我,坐在家裏幾個小時不走,正巧我不在家。我那兩個孩子沒給他們好臉色,派出所惡警覺得沒趣就走了,後來又找我說搞甚麼配合一下錄像,談談認識。我與家屬共同抵制,沒有達到邪惡慶功請賞的目地。

我兒子已訂婚一年多的女友,提出與兒子分手。理由是,我們參與了「四﹒二五」、「七﹒二零」上訪這兩件事,她誤解了,怕以後連累到她的前途。不久,別人又介紹了一位女友。我不願意看到不明真相而雙方互傷感情,我便主動與女孩講大法真相及前一個女友分手的原因。這女孩至今未修煉,但表示支持和理解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結婚那天本來很熱,可早晨下了一陣小雨,馬上天清體透,人們不感覺熱而感覺舒適。娘家人說,今天天氣好,是人家婆婆修煉的好。後來兒媳的母親也請了一本《轉法輪》。這樣的環境不是師父和大法給開創的嗎?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做甚麼不做甚麼決不是刻意,而是隨其自然。就說自制粘貼吧,我那方法又是費勁又慢供不應求。與一位女同修交流時,她想出了好主意,到絲網印刷店聊天學到了一些簡單方法,同時師父給了智慧,本不懂一點絲網印刷的同修利用油印加絲網技術結合印製出簡易的粘貼「法輪大法好」小條幅。省時、省力、又清楚,沿用至今。後來慢慢由不會到會開始用電腦打印。直接將彩色字打印在雙面膠上。提高了速度,效果更好,尤其晚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法輪大法好」字字金光閃。就這樣在大法中一步步走過來,成熟起來。

「七﹒二零」後,那些被假相迷住的世人,用邪黨歷次政治運動的經驗對待我們。我給老伴說:在世人面前一定要打起精神,走路都要挺胸抬頭,不要給世人一個錯覺,好像我們犯甚麼大罪。我們沒有錯,用自身形像展示大法帶來的美好,比如冬天主動清掃院內積雪、打掃樓道衛生等。

由於我居住在六層樓,大法弟子不斷來往,資料傳遞越來越多,我們單元一層有位多事的常人老太太,專趴著窗口看動靜,其實是被舊勢力操控,她就找到同住一棟樓的書記、廠長告發我們老倆口還在搞法輪功活動。那廠長、書記都沒給她好臉,也沒給她答覆,並且說,管人家幹甚麼,那是人家的自由,人家又沒做壞事。弄得那老太太很尷尬。「七﹒二零」後,書記聽明白了真相,也得法了。

近幾年我每週堅持寫十封信左右的講真相搞「三退」的信,利用不同方式傳《九評》,面對面講真相,所接觸的大部份世人能做到「三退」保平安保命。所以,我一直認為寬鬆的環境是大法開創的,不是世外桃源。

五、堅持九年多的學法小組

「七﹒二零」後,我們一直堅持學法小組的學習,師父給我們開創的環境就是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我們雖然在大陸嚴酷的環境一時不能戶外集體煉功,但我們一直堅持每天煉功,後來發展到大陸同修有一個統一時間煉功。同修每週一次集體學法切磋互相鼓勵,堅持九年多的了。

我們五、六個老年同修,在那些險惡的日子裏,沒停止過集體學法。就是有一個念頭。「大法沒有錯,師父沒有錯」,如果說哪兒做的不好是我們學員自身沒做好。那時不知道發正念,就幾個同修站著立掌背《洪吟》〈大覺〉:「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

在那不成熟的日子裏,我們學法小組的幾位同修,就是堅持以法為師的教誨,邊學邊走邊回顧,不符合法的立即改正。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的學員都是五十歲往上的老年同修,到現在有的近七十歲了,風雨無阻,堅持週一集體學法。隨著我搬家(給兒子帶孩子),我們小組還是照樣堅持,有幾位同修騎自行車要一個小時呢?大家沒有疲勞感,隨著師父正法進程,我們學法的深入,越來越成熟了,各自帶領部份同修堅持集體學法,資料點由大到小,基本做到了遍地開花。我悟到,之所以九年多跟隨師父證實法走過來了,前進一步都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們。

當然我隨師正法的路上還有好多修不去的人心,如人情、急躁心、顯示心,惰性、求安逸心等,在做事上不嚴謹,被舊勢力鑽空子,摔過跤,傷過腿、摔斷過手腕,地下室著火,燒了部份珍貴的資料等錯事。這些漏洞說明我們內心一定有隱藏很深的人心和固有不符合法的觀念,去掉它,隨師父回家。

如有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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