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參加過師父的傳法班的老學員。在修煉大法之前學過很多氣功,身體搞得亂七八糟。開始修大法,只覺得法輪功和別的功法不一樣,理解不深。但學大法的心是堅定的,從「七二零」到現在從沒有動搖過,就是江××對大法弟子開始全面迫害後,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學法煉功,任憑坐牢、洗腦也沒有放棄過大法,相反,我對師父一直懷有很深的感激之情──師父受那麼大的難,都是為弟子與眾生才承受的啊!其中包括我。
一次我坐在沙發上,突然腰痛的不行了。不能動,坐也不能坐,不知怎麼好。那個滋味只有經歷過才知道。我真是著急。我想起了師父,心裏叫了三聲「師父」。很快我的腰痛就無影無蹤了,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像往常一樣。通過這件事我才知道自己的業都是師父承受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和一個同修乘小公共汽車,車速較快,我們倆都站著,我雙手抓著鋼柱子。車正開著,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我雙手握著鋼柱順勢轉了一百八十度,因車剎太猛,手抓不住了,人被甩出去,後腦勺正摔在車門上,腳朝上橫在兩階梯上。同修也摔倒了,正摔在我的身上。當時我們並沒有害怕,結果我的頭上連包都沒有。如果我們不修大法,可想而知會是甚麼結果。我想這也是來取命的,這一大劫難又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這是我親身經歷永記師父對弟子的救命之恩。
我從十三、四歲就近視,後來不得不配了眼鏡戴上。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度數不斷增長,最後達到了四百多度。
九八年得法後,我反覆認真學了師父關於戴眼鏡問題的講法,確信我肯定能摘掉這伴隨我二十年的累贅。
因為我的病業不太多,當我明白一層法理時,師父就幫我淨化一次。我確信這眼睛也一樣,凡是不正確狀態肯定在法中能歸正。但我也不執著。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也隨著修煉的不斷成熟,師父就不斷的幫我消減這部份業力,我經常感覺到眼睛部位的法輪旋轉,有的時候感到把鼓出的眼球使勁往裏壓,有時感覺在眼眶部位按摩。
二零零二年底,在學校考試當監考時,我的眼睛像有人用針在扎一般的刺痛,一直持續二個多小時。我很興奮,因為我知道師父要幫我把業力拿下來了。不過當時還有些擔心,因為下一場考數學,我要參加學校安排的本學科教師考試,這老是錐子扎一樣怎麼思考怎麼答題?可法是萬能的,一坐下考試疼痛就神奇的消失了,兩個小時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順利答完試卷。答完後又開始刺痛,一直持續兩三天。雖然知道師父幫我消了大部份眼睛的業力,可我還是戴著眼鏡,直到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走著路一隻鏡片突然掉下來碎成幾片,當時「非典」時期,學校封閉不讓出去,配不了眼鏡,我想可能是我該摘掉眼鏡了。一開始很彆扭,可能二十年來對眼鏡形成了觀念和依賴,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肯定能調整好我這個不正確狀態。一兩個月後,不適的感覺就消失了。再戴上反而頭暈目眩不習慣了,於是我摘掉了陪伴我二十年的眼鏡,視力正常了。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因為對於近視眼在常人中除了危險係數極大的激光手術外根本就不可能治癒的。
一點感悟,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