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七月,崔彥茹和幾個同修被非法扣押在望都縣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幾天,中共不法人員對她們實施了灌食的酷刑:一把有靠背的木椅,四條木腿,在普通學校是教師的辦公室坐椅,把人摁在椅子上坐定,把人的兩條腿分別綁在木椅的兩條前腿上,把人的兩條胳膊摁在木椅的靠背頂部,幾個惡人把被害人的頭仰摁在靠背頂部的橫樑上,用鐵鉗撬開人的嘴唇和牙齒,再用醫院洗胃時用的管子輸入人的胃部,當時人就不能呼吸全身憋的青紫,人的感覺是:已窒息了。惡徒在抗議中不得不放人,還勒索了家裏人一百二十元錢。
迫害最重的一次是,二零零零年農曆十月底,中共六一零恐怖人員把十幾個大法弟子抓到派出所,打的鼻青臉腫。其中兩個大法弟子被關進看守所,十八人被關進縣洗腦班強行轉化。彥茹因為說了一句: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惡警王會敏強制她在院子裏待了三至四個小時,那時已經是十冬臘月了。還有一個大法弟子孫杏坤由於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被關在沒有玻璃、沒有火的屋子裏凍了一夜,當看到她時臉都是紫的。
中共縣六一零人員尚紅志買來皮帶,說是拴狗的,把絕食抗議的四個大法弟子用捆綁死人床的酷刑迫害:一張光光的木板床,兩個梆梆硬的床頭,四個木腿支撐著床頭有四個角。把人平壓在硬梆梆的平板上,把四肢分開分別用手銬或腳鐐,或繩索綁在四個角上,不讓去廁所大小便,床上拉尿。個子高一點的可以稍稍扭動一下身子,不至於身體過早僵硬而失去知覺,但也超不過一天一夜,身體也就凍僵了,腰酸背痛的滋味是人都品嘗過的。還對崔彥茹用了一種酷刑:讓她兩手抱頭蹲在地上,在大腿和小腿之間硌一個五公分粗的木棍,一蹲就是幾個小時。
惡警王會敏用鐵鋸條打瞎了一個叫崔煥英(建安村,三十多歲,女)的一隻眼睛。從遭受迫害的隔壁屋子裏傳來大法弟子台玉龍(南賈村人,不到四十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邪惡的王紅志還說自己不怕下地獄。
經過這次邪惡的迫害,崔彥茹回家後,一見麵包車就怕,因為中共人員總是開著麵包車來她家迫害她的。
二零零一年二月,賈村鄉「六一零」頭子牟平軍領著幾個惡警把正在家幹活的崔彥茹和幾位大法弟子騙去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污瀎大法,宣傳中共歪理邪說的所謂學校)強行迫害。她們絕食抗議迫害,遭受了同上一樣的灌食酷刑,如果灌食不成功,就送去醫院迫害。最後邪惡精疲力盡,放她們回家。十幾天後,尚紅志又領惡警抓捕她們,當時崔彥茹不在家,中共人員們就對她丈夫稱:這是黨的方針政策。崔彥茹丈夫說:你們甚麼時候按過方針,單給法輪功按方針?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
一個秋忙的季節,崔彥茹家人吃完晚飯,女兒(是大法弟子)正洗澡,鄉六一零牟平軍帶幾個惡警闖入她家,說是來看大法弟子在家就行(不讓和平上訪),可是他看後不走,等崔彥茹女兒洗完澡,拽過女兒的手就給她戴上了鐵銬子,企圖把她綁架到縣洗腦班。崔彥茹女兒抗議,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法人員沒辦法帶走女兒,到夜間十一點把崔彥茹的丈夫綁架走了,非法關押三天,不讓吃飯。
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七的下午,派出所所長朱君樂和鄉六一零人員牟平軍又開著轎車來崔彥茹家中騷擾,搶劫走了錄音機和煉功磁帶及大法書,綁架了崔彥茹。牟平軍在車上用胳膊勒著她的脖子帶到派出所,家裏只剩下一個九十多歲癱瘓在床的老公爹。不法人員們吃完飯就把她送到看守所非法扣押十九天,還企圖敲詐她一千元錢。
由於多次被迫害,崔彥茹不久腿上長出了許多皮膚病,總是穿長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