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集體學法後她們非常精進,就想把她們的丈夫也快些找回來(也都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其中一個還曾經是輔導員),希望能得到同修們的幫助。
可當聽說同修們要去的時候,其中一位丈夫卻躲出去不回來,我知道他一定哪裏有障礙,就趕快找幾個同修去和他們交流(事先沒告訴兩位男同修)。我們圍繞師父在《賀詞》中講的「邪惡完了,環境變了」告訴同修正法形勢的變化,並把師父的慈悲與同修們的期盼帶給他們。……一個多小時的交談中,我看到他們在變化。第二天,他們就開始煉功學法了,那個曾經躲出去的男同修同時把煙酒都戒了,他們還主動去找回其他迷失的同修,把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拿給他們看。
……
另兩位昔日同修是一家人,他們在「七﹒二零」以前就不怎麼修了,女的乾脆放棄了。「七﹒二零」後同修們多次勸那位男同修,他都不說甚麼,看的出他怕的厲害。
一個多月前我出去發光盤,遠遠就看到那位男同修微笑著直奔我而來,他說他妻子正在住院,他跑前跑後折騰的夠嗆。我說:「修煉哪!」他說:「修!修!」他告訴我他家已搬到我們樓區了,並告訴了樓號。
大約過了十天,我和一位同修去了他們家,那位男同修高興的出門迎接我們。那位男同修幾乎沒有甚麼障礙,已經開始學法煉功了,他妻子還有障礙,但並不排斥大法,她要看看她丈夫煉功以後怎麼樣再說。我相信她不久就會回到大法修煉中來。
和他們交談中得知:女同修真的迷失了。她說:「我心裏急呀!我站在一個大佛像前,心裏想:人來一世不容易,得個人身多不容易呀!要不修煉太可惜了!」
只可惜,她到現在也沒悟到師父的慈悲點化,她連說了好幾遍「我心裏急呀!」,我知道她明白的那面著急,著急找不到回家的路。
……
還有一位昔日同修,「七﹒二零」後因為怕,自己就放棄了修煉,後來走入了佛教。迫害之初她完全相信了邪黨的不實宣傳,對大法弟子講真相排斥的很厲害,根本就不聽,而且積極的宣傳佛教。後來和她講的人多了,她就不那麼排斥大法真相了,但排斥退黨,退黨的事根本就不能提。
由於同修們誰看見她都跟她講大法的美好,勸她回來,漸漸的,她願意聽大法弟子講大法的真相了。去年我將08年神韻晚會光盤給她時,她不要,我告訴她與信仰沒關係,只是一場很好的晚會。她接受了。今年我將09年神韻晚會光盤送給她時,她對我說:「我不去宣傳(佛教)了,他們(佛教的人)都說我不堅定,他們愛說啥說啥……。」我看到了她在變……。
給我送回09年神韻晚會光盤時,我再和她講退黨的事,她就不排斥了。雖然沒退,但她在靜靜的聽。她還對我說:「前幾天我忽然覺的那些東西(指佛教的書和光盤)亂七八糟的,太多了,挺煩人的,我收拾收拾準備都給別人。」……我看到了她的變化,看到了神韻晚會的神奇力量。我告訴同修們給她發正念。
前些天,又有一位同修遇到她,和她講了很多,她跟著同修去了同修家,要了《大圓滿法》,煉功帶,還要同修給她糾正煉功動作。
她已經回來了,又一個天體得救了!
還有其他例子就不一一列舉了……
通過以上例子我悟到:正法進程已經到了這一步,師父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迷失的同修在焦急的等待,我們作為「助師世間行」的大法徒,快些放下觀念,找回那些迷失的同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