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我倆都很高興。我說:「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因為他要和多年不見的朋友去聚會,剛說了幾句話他就急著要走,我趕快問他:「上次和你說的退黨的事,你退了嗎?」他說:「我怎麼退啊?我現在在單位的『紀檢委』工作,哪能退啊?」我又趕緊給他簡單的講了當前「三退」的形勢,天象的變化,他說:「你怎麼那麼迷信啊?」我半開玩笑的但又非常認真的對他說:「我不是迷信,我是明明白白的信。」他說在單位裏那些資料、光盤都能看到,也能上網,我問他「你是自己上網退,還是我替你退呢?」他說:「我自己退吧。」我說行,可你一定要退啊,並告訴他也要讓家人知道,早點辦「三退」。稍稍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還是你替我退了吧。」我說:「好啊,用甚麼名字呢?」「你替我起一個吧。我得趕快走了,朋友還等我呢。」他走出幾步,突然轉過身來,對我大聲的說:「我也有神佛保祐了!」就在這大街上,身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聽見了他的這句話。
一次在農貿市場上,從遠處望到了一個熟人和他妻子正在買東西。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以前我們經常在市裏召開的會議上見面。算起來已有近二十年沒再見過面了。我當時有點猶豫,眼看他們越走越遠,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救人怎能猶豫呢?於是快步向他們走去,趁他們在一個攤位前停下的時候,和他打招呼。他一看是我,很是驚喜,但忘記我是哪個單位的了。我向他作了說明,他感慨的說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很快切入正題,問他知道退黨的事情嗎?他說知道,但話語有些猶豫。在大陸,很多人對這些話題很敏感的。我說:「如果入了黨、團、隊就趕快退了吧……」話未說完,他那個快人快語的妻子在一旁笑逐顏開的對我說:「早已經履行了手續了。」我一聽笑了,說:「那好那好。我這裏有一套海外「神韻藝術團」二零零九年的演出光盤,最新的,拿回去看看吧,以前看過嗎?」他妻子說以前看過。我剛拿出一套光盤,他妻子一把「搶」過去,(那真是得用「搶」這個詞來形容)非常高興的放在自己的包裏了。
年初的時候,我在市場買白菜,我和那位農民搭話,然後問他知道「三退」的事嗎?他說不知道,我就給他講了講,他說:「好,我退。」我祝他買賣越做越好,他突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大聲的對我說:「我退了,我可是退了啊!」又一次向上天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還有一次,也是在買東西的時候,勸那個攤主「三退」,她非常痛快的答應了,馬上向我雙手合十,連續的拜了幾下,並連連的說:「謝謝、謝謝。」她當時的舉動我沒料到。在很多時候,人們大多都是連聲的說「謝謝!」
有幾次和人們講真相時,只是剛一提這個邪黨的腐敗,他們就把自己家裏如何受中共的迫害說了出來。我問一個賣菜的老農入過黨、團、隊嗎?他就向我訴說了土改時家裏如何被錯評為富農,一輩子如何受氣,不但家裏老人受氣,下一輩的人也跟著受氣,孫子輩的還被人瞧不起,你想入他那個黨團也不讓入啊……,他很痛快的退出了少先隊。
師父的正法洪勢推進到了今天,「邪惡完了,環境變了」(《賀詞》),人們越來越明白真相了,很多世人在退出邪黨的那一刻,他們生命中明白的那一面都在萬分的感謝著大法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