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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大法弟子蘇豔華生前遭受的殘忍迫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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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一日】黑龍江省佳木斯蓮江口大法弟子蘇豔華,只因修煉大法「真、善、忍」,數次被綁架、非法關押,特別是在佳木斯勞教所被迫害期間,就因為蘇豔華不寫所謂的作業、不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不寫所謂轉化的「五書」、堅信大法、堅持修煉等原因遭到惡警的拳打腳踢、野蠻灌食、長期坐帶刺的小凳、睡死人床、高壓電棍電、上大背銬、等酷刑迫害,使蘇豔華的身體遭到了嚴重損害,於2009年5月4日晚上8點含冤離世。

大法弟子蘇豔華

2000年1月, 蘇豔華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信訪辦門前被公安綁架,被蓮江口農場公安局非法關押三個月。2001年,去蓮江口公安局索要惡警綁架其女兒時勒索的七千元錢,被再次綁架,在蓮江口公安局小號被非法關押一週。

2002年4月15日她去弟弟家串門,當地派出所騙蘇豔華說了解情況,把蘇豔華抓走,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號裏,當天送進市看守所。4月27日,將蘇豔華非法送進佳木斯勞教所。

蘇豔華在勞教所受到種種酷刑,被強迫洗腦。2002年7月,勞教所警衛強迫她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當她拒絕看時,一個警衛(我們知道他的名字)把她拖下樓梯,手銬到一張床上。她就開始絕食抗議,結果連續7天警衛以食鹽飽和的牛奶強行給她灌食。

2002年10月23日之前,惡警何強去北京學強制洗腦的流氓暴力手段,回來更加殘酷迫害大法弟子。佳木斯勞教所從此上演了一幕幕酷刑悲劇,2002年10月26日,勞教所開始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大規模洗腦轉化,最殘暴無人性的迫害開始了。

首先,惡警們成立了所謂的「攻堅隊」八中隊隊長王秀榮、張豔、管教程森慧等每人都叫罵不斷,還有男惡警拿著電棍、木棍。從早上5點鐘起床,洗臉、刷牙、上廁所十分鐘時間;打掃衛生、整理行李10分鐘。每個人不許說話,看見說話就挨打、挨罰;然後開始到指定的屋子裏坐好,看誹謗錄像。早飯後7點20分開始坐漆包線轂轤(上面有很多橫格)一直到晚上最早11點,一般到12點多。

中間除吃飯上廁所(規定兩次)外,一直是按要求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坐直,每個人頂著前面的人,左右一動不能動,地上畫好了線,不許過線。這還不算,一天惡警拿了一本誹謗大法的書讓念。因為大法弟子不念,男惡警就往死裏打,把50多歲的蘇豔華打得不會走路,馮桂芬打得抽了過去,心臟病發作。

2002年11月,佳木斯勞教所開始了有史以來最邪惡的整體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動,他們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在三樓西側。坐帶楞的小凳、雙手放在腿上,每人只有一塊地磚的地方,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屁股都硌壞了,有的都硌出血了,血肉和內褲粘在一起,很疼。幾個男惡警手拿電棍看著她們,惡警讓蘇豔華念謗法小冊子,蘇豔華不念。兩個男惡警將蘇豔華拽到一個屋裏,用警棍狠狠地打蘇豔華,往蘇豔華的身上、腿上不停地打,打得蘇豔華滿地滾。他們這群打手,迫害大法弟子時專打身上、腿上,臉上很少打,怕暴露惡行。他們打得蘇豔華腿上青腫,腳不能抬起,走路只得拖著,好長時間走路都這樣。

蘇豔華不寫「五書」,被關在二樓西側。他們還是用從前的方式繼續迫害蘇豔華,也不讓蘇豔華出屋。11月末,蘇豔華和李小紅不想看錄像,也沒吃飯。惡警陳靜進屋問怎麼了,蘇豔華說:不看錄像。她拿起手銬就銬蘇豔華。他們這群惡人,只要不合乎他們的想法、要求,他們想銬就銬,想打就打,根本沒有約束,迫害大法弟子更是眼都不眨。陳靜把蘇豔華一隻手上面,一隻手下面銬在床上,一天也不換姿勢,長時間不能動,胳膊酸痛,頭暈目眩,身體像癱了一樣。陳靜還說風涼話。他們兩週才放蘇豔華,打開手銬時,蘇豔華已經站立不住,手腳不聽使喚,四肢無力。

2003年2月,由於長時間不讓洗澡,衛生條件極差,許多人身上長了疥瘡。蘇豔華身上的疥瘡非常嚴重,癢得晚上睡不著覺。勞教所醫生給蘇豔華用她們配的藥。噴了幾天,身體明顯變壞,特別難受,手腳不聽使喚。到最後嚴重時,頭也抬不起來,胸疼,吃飯時,手抬不起來。蘇豔華是噴完藥才有這種狀態的。惡警們不讓蘇豔華說,還說蘇豔華胡說八道。

2003年5月末的一天清晨,所有的人都到操場去走操。蘇豔華當時想:要是煉功多好。蘇豔華就靜靜地煉起功來。那天是惡警陳春梅和高潔的班。這兩個惡人夥同幾個刑事犯將蘇豔華弄到了樓裏毒打了一頓,惡警王秀榮發了瘋似的將她一頓毒打後惡狠狠的銬在水泥地上,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她不寫就把她拉出去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一起上刑,將雙手銬在床頭上,用部隊捆行李用的帶子從胸部捆到腰間,勒的她們喘不過氣來,兩腿被死死的捆在床尾上,躺在兩塊25公分的木板上,中間有空當15公分左右。就這樣她們被捆綁了一週。又將蘇豔華拖到二樓西側,反銬在地上。

那天天氣很涼,二樓西側也好久沒住人了,又是陰面,樓裏陰森森的。惡警將蘇豔華銬在冰冷的地磚上,蘇豔華穿得很單薄,就這樣每天24小時一秒不差地坐在地磚上,白天背銬,晚上正銬,幾乎無法睡覺。冰得蘇豔華腰疼、肚子疼,一天蘇豔華實在涼得受不了,就把鞋坐在屁股下面,正巧惡警劉亞東來了,把看著蘇豔華的刑事犯罵了一頓。

在二樓西側銬蘇豔華九天,第十天,惡警李秀錦、劉亞東又將蘇豔華弄到二樓東側(為了方便監控,二樓西側不住人),逼迫蘇豔華寫保證,要遵守所紀所規。蘇豔華說我沒犯法,我不寫。他們就折磨蘇豔華,使出最毒的方法「大背銬」,更殘忍的是,「大背銬」之後,她還用床板將蘇豔華的手別上,怕蘇豔華的手從頭頂上拿過來。「大背銬」銬了蘇豔華近一下午,疼的蘇豔華最後吐血了。刑事犯告訴了惡警李秀錦,晚上,蘇豔華被打開了銬子。就這樣蘇豔華沒寫保證,李秀錦替蘇豔華寫的,不讓蘇豔華對別人說。這一切蘇豔華都不承認,一共銬了蘇豔華13天,手銬打開了,手也不好使了,腿坐地上時間長了也不能站立行走了,蘇豔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漸漸有所好轉,但走路始終不方便,不能自己走,得有人扶著。

2003年6月,大法弟子蘇豔華因為煉功,被惡警李秀錦、劉亞東銬坐在水泥地上,白天正銬,晚上反銬,整天整夜不讓睡覺,逼迫她寫保證書。一個犯人看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偷偷地給了她一條褲子墊上,第二天被惡警劉亞東發現,大發瘋狂,把坐班的毒打了一頓,然後把蘇豔華拉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劉亞東和李秀錦一起打她的嘴巴子,把她打昏了過去,又用勺子挖她的人中穴,只要不說話,就一個勁的挖,挖累了,就讓犯人去挖,犯人下不了手,惡警就罵她們,讓她們用手指甲摳,把皮膚都摳壞了。

2003年9月1日,蘇豔華不做早操,隊長王秀榮把她拽到一邊,連踢帶打,還罵她,蘇豔華問她,「你怎麼打人呢?」王秀榮說:我就打你了,是江澤民讓我打人的,說著,又打了她兩個耳光。

2004年2月11日中午,在去往食堂的路上,惡警陳春梅說8中隊喊口號聲音小,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咋不都死了呢!」當時不讓那些沒喊口號的學員吃飯。晚上,不背警訓的大法弟子全被強制站著,惡警洪偉找茬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馬汝雋被她在後腰上猛踹三腳,很長時間疼痛難忍。2月12日晚,9中隊惡警李秀錦在去食堂的路上說大法弟子蘇豔華不喊口號,當即拉出去就打,幾個大法弟子圍上去阻止邪惡之徒,鄭迎春、康愛民等都挨了打,到現在孫豔華不能自己走路。

2005年3月份,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隊長劉亞東彙報說法輪功學員不寫作業,佳木斯勞教所七大隊七中隊、八中隊,在樓上樓下,同時對大法學員下手,調動了兩中隊30多名惡警和20多名坐班人員(看管參與打罵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她們中多數都是賣淫的),並從男隊和警戒科調過來一部份男惡警,他們帶著電棍、警棍和手銬等刑具,殘酷迫害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拖出去,扣到床上,不答應寫週記實作業的,就開始用電棍電、用警棍打、用皮鞋踹頭臉、牙及各個部位,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

蘇豔華被惡警劉亞東兩警棍打在頭上,當即昏死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待她醒過來後,又把她推到鐵椅子上,蘇豔華不配合邪惡,抗議絕食。於春梅到期不放,強行加期,又被他們折磨,電、打,滿嘴翻腫、紫黑、起泡,後又被單獨關一個屋,扣到床上。張春枝被打得不能直立走路;高翠蘭被打得一隻耳朵淌血;包麗霞被扣在床上,一男幹警用皮鞋踹臉,嘴唇翻腫,青紫,臉變形。上食堂吃飯時惡警嫌學員走的慢,警察周佳會下令讓這些人在太陽最熱的時候曬。

數天後,看守所惡警將蘇豔華銬到床上,不給被子,並將床板撤掉,只剩下一塊長條板子不足一尺寬,令蘇不能動,雙手銬在床上,沒有活動的自由。室內潮濕,渾身寒冷。蘇豔華在勞教所於2003年因潮濕開始長了疥瘡。勞教所衛生所自己配的疥藥,毒性非常大,強制給蘇用,導致蘇豔華迷糊,舌頭發硬,腿不好使。後來,看到這種現象,衛生所的宋大夫說:「你(指蘇)咋不早說,這是撣疥藥,撣的不行,就上醫院吧。」致使蘇的腿一直不好使。可3月2日這一天,惡警們照樣用警棍將她打昏!頭上被打的滿是大泡。

原本修大法後健康的身體,在佳木斯勞教所被迫害的一點家務活也幹不了,特別是在勞教所絕食期間,惡警對她的野蠻灌食,使她的肺部受到嚴重損害,她經常的咳嗽,以致後來連睡覺都不能躺下。

蘇豔華被迫害的含冤離世了,又一個家庭破碎了,像蘇豔華這樣被迫害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究竟有多少,中國大陸難以計數,蘇豔華只是其中的一個;可是在中國大陸又有多少個像蘇豔華一樣的法輪功學員還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有的正在遭受和蘇豔華一樣的迫害。

如果說第二次世界大戰希特勒對猶太人的迫害的罪名是群體滅絕,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同樣犯的是「群體滅絕」罪,所不同的是這個罪惡是早已被認清了的情況下還在發生著,是中共邪惡集團所迫害的正是當今人類缺少的、又是急需復甦的人的本性和良知。我們呼籲全世界所有善良的民眾、正義媒體、人權組織。伸出你們的援手吧,發出你們正義的聲音吧。不能讓蘇豔華這樣的悲劇再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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