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年輕的大法弟子。「七﹒二零」以後一直在家學法煉功。上市場買菜、帶孩子做飯就是我的日常工作,有時也出去發點資料。我認識的人一般的都不知道我學大法,我害怕人家知道我學大法,所以面對面的講真相我一直沒有去做。
兩年前丈夫想要學法煉功,他把煙戒了,說:「酒慢慢我也會戒的。但我很喜歡玩麻將,所以你別管我玩麻將的事,以後我也會戒掉的,那時和你好好煉功。」我很高興他終於想和我煉功了。那段時間他沒甚麼活兒,所以玩麻將就成了他的「工作」了。白天玩,晚上玩,我很相信丈夫,以為他很快能走上修煉的路,所以也沒怎麼管他。後來發現丈夫有些不對勁,每天晚上都是十點甚至十一點鐘才回來。回來後也不睡覺,就是看電視。讓他睡覺,他也不理我,很少和我說話。有一次回來後我打了洗腳水,讓他洗腳,他卻一腳把水踢翻了。我哭著說:「如果看我不順眼,你說不行,咱就離婚。」 「離就離」丈夫說。我說:「你告訴我為甚麼,我那裏做的不好你說,總得有個理由吧」。丈夫不說話,不論我怎麼哭他都不理。以前只要我一哭不論對錯,他都會哄我的。這次為甚麼?我不明白。丈夫還是天天在附近的一小店玩麻將。有時沒玩也上那看,不願回家,回家就沒事找事和我鬧氣。我想不管他了,我是修煉人不和他一樣,這是讓我提高心性的。
有一次和朋友吃飯時,有個人問我:「你老公對你好嗎?」「挺好的,怎麼啦?」「沒甚麼,小張你有這麼漂亮的老婆,要好好的對她呀。」丈夫姓張,丈夫笑嘻嘻的說:「會的」。過了不久,我和丈夫準備上他弟弟家有些事情要辦,臨走時丈夫說:「我有活幹,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很不情願的和兒子走了。我們在他弟弟家一住就是七天,丈夫也不急著讓我們回來。我很擔心。回來後,我就看見丈夫的手機信息,我又按上面的號碼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個女的,我急了,罵了對方兩句,對方把電話就掛了。
丈夫還算是一個很老實的人,他就把他和那個女人的一切事情說了一遍。我哭了,知道丈夫有了外遇,我的心像刀割一樣,心痛的生不如死。丈夫也哭了,說:「老婆,你別哭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自己關在屋裏,不吃不喝,想一個晚上,我想不明白為甚麼丈夫會這樣對我,然後我就背《精進要旨》〈真修〉。我決定要做真修弟子。可不一會眼前又映出丈夫和那個女人親熱的情景,在我眼前揮之不去,就這樣我自己掙扎了三天,最後還是決定和丈夫離婚。我走出屋到商場買點東西,然後很吃力的上了二樓,來到甲同修面前。她是在二樓賣衣服的。她看見我這副樣子,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她說:「你先別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於是甲同修帶我到同修乙家。乙同修家來了一個外地同修,甲同修說:「你在這坐一會,我回商場,那裏沒人也不行。你們談一談吧。」我就跟這位外地同修說:「我準備和他離婚。」外地同修笑著對我說:從師父講法中我悟到以後沒有離婚的事了。生生世世你有多少個丈夫?師父講:「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轉法輪》)那你要甚麼?我說,「我要修煉,跟師父回家,誰也擋不住我修大法。」同修說:「那好。現在大法弟子都在講真相救人,你卻陷在情中走不出來……。」同修的話對我有很大的啟發,回家後我把心靜下來。
第二天晚上我就去了丈夫打麻將的小店,我看到丈夫在玩麻將,那個女的在那看。我走到她面前小聲說:「我想和你談一談。」就這樣我和她走出小店。小店的人很多,說話不方便,於是我們走到廣場。「我也想和你談一談。」她說。「你想和我談甚麼?」「我們倆對不起你。」我攔住她的話說:「我今天不想和你談這個。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要給你講講有關法輪功的一些真實情況。」我說:「天安門自焚都是造假,真正修煉的人都是在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會殺生,自殺更不可能。你知道嗎?你破壞我們的家庭,如果我不煉功,我殺你的心都有。然而我不會那麼做。我現在是個修煉的人,我不能那麼做,我得按大法的標準去做。我們之間出現這種關係,可能都是緣份。沒有這事我也不會和你講真相,不是嗎?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如果你們真想在一起,我也成全你們。那你能和你丈夫離婚嗎?」「我不會和丈夫離婚的。」「你不能離婚,那以後就不要和我丈夫來往了。好好過你的日子吧。」「那我們做朋友吧。」「做朋友就算了,我只想讓你知道大法的美好,做人的目地。到我家去坐坐吧,我給你放海外神韻藝術團演出的新年晚會看一看。」她便到了我家。我給她放了晚會光碟。臨走時我又給她一本《九評共產黨》,說:「看一看此書對你有好處。」 「放你家吧,我要看上你家看。」我說,「我不會再讓你上我家了。咱們做朋友我想已經不可能的事了。你聽過三退保平安嗎?」我給她講了三退的由來,說我願你以後平安健康。她說:「那好吧,你就給我退了吧!你放心以後我不會那樣了,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我相信,我相信我丈夫。」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了面對面的講真相,不論男或女,我都去講。因為在我修煉的這條路上,沒有比走出去講真相這事更讓我害怕的了,可那天,我一點都沒有想到過怕,好像也沒有甚麼可怕的。我明白了,我的怕是出於我對丈夫、家庭的執著,情的執著。
丈夫為這事很後悔,我自然也不想和丈夫離婚了。現在我們家三口又恢復了以前的快樂。我像把這事忘了一樣。
原來很不想提筆談及此事,可當寫到此事時,發現自己不想提及此事是因為怕傷及那顆隱藏很深的對「名」的執著的心,只想讓別人看到我的好,讓別人說我好。這時我想到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我嚇了一跳。為了修去這個執著,我還是寫出來好。從今以後我要認真修去執著名的心,走師父安排的路,堅修大法到底。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無論你是出自於為救度眾生,出自於為證實法,或者是出自於為個人的修煉提高,魔難是一樣的,不會因為你覺的我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我是在為救度眾生做甚麼,這個魔難就應該讓路。」
這事真的是一件好事。讓我放下了對丈夫的情,放下了對家庭幸福的執著,突破怕心,走出家庭的束縛,真正走上正法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