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對丈夫的怨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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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我一直認為,我有一個好家庭,孩子很乖,並且和我一起修煉,丈夫不修煉但很支持我修煉,雖然我們不富裕,但是日子過的也算可以。沒想到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我突然發現丈夫有外遇,不但有外遇,而且生活非常墮落,多年前就背叛了我。

當我確認了這件事的當天晚上,我和他攤牌了,告訴他我是怎樣發現他有外遇的,怎麼認定的,他的一切我都知道了。他看瞞不住了,只好承認了,並要求我原諒他,給他改過的機會。我說:「行,但你得修煉。」丈夫答應了跟我一起修煉大法,並且說:「我要不修煉我也約束不了自己。」我很平靜的對他說:「一個好的家庭,妻子把丈夫既當作丈夫又當作孩子,你看媽媽愛護孩子,孩子犯錯誤,媽媽不是拿棍子打死他,趕他出去,而是教育他改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犯錯誤不要緊,關鍵是知錯能改。這就是最可貴的,也就是最了不起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改好。」聽我這樣說,丈夫很感動。我又接著說:「我兩次到北京證實法,當時你面臨著再就業(他剛從部隊轉業正等待分配),但卻非常支持我,沒有你當時的支持,我很可能修不到今天,我世界的眾生都感謝你,我咋能不管你呢?你也是眾生啊!我要是不能善待你,我也修不成啊!」我苦口婆心的規勸他,鼓勵他,勸他好好修大法,從新做人。我們一直談到天亮。

雖然我說的很平靜,很理智,但我覺的我的身心很疲憊,我好像從遠古走來,兩行深深的腳印充滿了血跡。

一夜未閤眼,我說甚麼也睡不著了,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和丈夫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由於他父親早逝,母親是家屬,沒有錢供他上地方大學,他就考了軍校,在部隊一待就是二十年。當時認識他的時候,他家很窮,我們結婚的時候可以說甚麼都沒有,白手起家,我們的日子過的很艱辛。我在地方工作,我倆遠隔千里,兩地分居六年。我自己帶孩子,一切苦一切難都是我一人承擔。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太多!悲從心來,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我大哭一場,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地暗,孩子看我哭,孩子也哭,哭的差點背過氣去。可我看看丈夫他卻一滴眼淚沒掉,沒有絲毫的痛悔,沒有一點誠意,至此我的心徹底的涼了,這樣鐵石心腸的人還有救嗎?我的怨恨心起來了,感到心如刀絞,萬箭穿心,我被他傷害的遍體鱗傷,心都碎了。痛苦的無法形容,感覺天都要塌了,若不是修大法了,我真能頭朝下從樓上跳下去。

從那天以後,我們經常吵架,那真是戰火紛飛,一向平靜的家再也不安寧了,搖搖欲墜了。我覺的自己太委屈、太窩囊了,怨、恨一齊湧上心頭。我的所有人心都起來了,有時表現的還不如一個常人。我想到了離婚:離婚吧,那就把他徹底的推下去了,無拘無束,他會更加墮落,就徹底毀了。那是我不善、不忍、不寬容,是大法的法理所不允許的;不離吧,覺的實在太窩囊,心頭之恨難消,所以我左右為難。那時覺的自己就像泡在黃連中一樣,每天都要哭一場,一連持續了四十天,修煉前的那種心難受、腳心、手心難受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知道我的心性一天天的往下掉,身體一天天的消瘦。

有一天夜裏,剛發完十二點的正念,我就看見一個魔的臉,是個女的,臉像樹皮一樣,醜陋無比,我嚇的頭皮都要炸了,立刻喊師父救我。我知道魔鑽了我放任的空子,若不是修大法,我們這個家真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

有時痛苦的不行,我就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幫我。有句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啊,人的情是靠不住的,多年的夫妻都能如此背叛,現在的人還有甚麼道德可言呢?在這世上誰能真正的珍惜我?沒有。只有師父真正的珍惜我們,度我們出苦海,所以我暗下決心,我要放下人心,不管怎麼苦、怎麼難,我都要跟師父堅修到底。

儘管我在魔難中,但沒耽誤做大法的事。我照樣該做甚麼做甚麼,真相照發不誤,集體近距離發正念也沒停下,有時眼淚沒幹就出去發資料了,若不是師父的呵護,不知道要出甚麼事呢,多危險呢!

我沒放棄要救度丈夫的想法。自從我九八年得法後,師父的法、明慧週刊、真相資料都給他看,大法的一切對他是公開的。他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被鎮壓是冤枉的,所以他支持我修大法。可是讓他修他不修,現在我才知道他是被色心障礙住了。記的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第一次上北京正法,去之前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考慮到我去北京,很可能工作沒了,家沒了,或者坐牢甚至失去生命,還可能影響到他,因為他正等著分配工作。我哭了好幾次,恨自己人心這麼多,咋就邁不出這一步呢?大法遭魔難,師父被攻擊,大法弟子遭迫害,我不能無動於衷啊。於是就和丈夫商量,丈夫說:「不要怕,想去就去吧,家裏有我呢,孩子我帶,沒有工作我帶孩子去打工。」在丈夫的鼓勵下我終於去了北京,為大法說了真話。第二次去北京,他也支持我去,有時還能在法理上切磋,幫我樹立對大法的正信。我想這一切都是為他得法奠定基礎。而且,他也知道他的行為是不正的,大法弟子是最正的,最善良的,他也不想失去這個家。想到這裏,我略覺寬慰。

在這魔難中他走入了大法,開始了新的生活。

丈夫走上了修煉路,可我的人心遲遲放不下,就像師父說的,抱著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真修》)。我越覺的委屈,邪惡就越加強它,讓我恨,讓我怨,讓我陷在人的理中跳不出來。看到我當時這種狀態,師父著急,同修也著急。同修多次和我們切磋。

(一)站在常人的角度上看

丈夫做了傷天害理的事,違背了人倫道德,傷害了我,是他不對,不管我怎樣委屈、怨恨都是可以理解的,正因為此,我陷入了人的理中。我認識到我必須從人的理中走出來,不能被人的理束縛住。

(二)站在修煉人的角度上看

我這種狀態是錯誤的,是陷在人中了,沒有在法上看問題。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 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 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 悟!」我是大法弟子,就得用法理要求自己,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站在法上看問題,不能用人的理看問題。在法上悟,這件事情決不是偶然發生的,是舊勢力利用我和丈夫的因緣關係給我設的巨難,目地是毀掉我,毀掉眾生。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轉法輪》)對照師父的法,我的心亮堂了許多,心也不那麼堵了,不平衡的心平靜了許多,是我的業力就得我自己還。

(三)常人是最苦的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知道,現在地球上的人絕大部份都是從高層次上來的,都是天上的主和王,都是來得大法的。舊勢力出於為私的目地,做了一些邪惡的安排,在地球上安排了共產邪靈,推行無神論、唯物論、進化論,迷惑眾生,不叫人們信神,說沒有神,也沒有因果報應,叫人們向錢看。用無神論迷惑人,用黨文化毒害人,用色慾麻醉人,吞噬著人們心中那點可憐的良知、道德。不講良心了,沒有道德的約束,和動物有甚麼兩樣?人們為了自己的私利,為所欲為,啥都敢幹。在邪靈的操縱下,邪黨就是用淫亂害眾生的。這是共產邪靈用的最得心應手的。在另外空間看,舊勢力為了徹底毀掉人,讓萬魔出洞,禍亂人間。你看,現在全國上下,吃喝嫖賭成風,笑貧不笑娼,到處是妓女,繁榮「娼」盛,人們把淫亂當成了時尚,在醉生夢死中掙扎著還不自知,還覺的自己有本事,活的瀟洒。豈不知已在地獄中了,最嚴厲的懲罰在等待著自己。有一次,孩子在另外空間看到丈夫身上巴掌大的地方有一百多個洞,每個洞裏有一個小蟲子,沒蟲子的洞滿是蟲屎,渾身上下流膿淌水,都是狐狸咬的印跡。還說丈夫從天上下來狐狸精就跟上了,跟了多少世了,目地就是阻礙他得法,毀掉他,同時把我也拉下來毀掉。舊勢力就是這樣利用惡黨毀人的良知,毀人的道德,把活生生的人變成了鬼;還冠冕堂皇的說,人都變異的不如動物了,不符合人的道德規範了,不配得大法了,為了宇宙的安全,毀掉就毀掉吧。無情的毀著來在世上的主和王,把他們推向地獄。多邪惡呀!師父說過現在世人的道德水準都在地獄以下了,業力大的走路都掉渣。是呀,人在迷中,人知道甚麼啊!整天在黨文化中泡著、毒害著,還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人在無知的毀著自己。就拿丈夫來說吧,他不但傷害著別人,也傷害著他自己。對我的傷害是看的見的,可是對他自己的傷害有看的見的,也有看不見的。同時對社會道德的敗壞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造的業那是進地獄都無法償還的呀!所以說常人才是最可憐的、最苦的、最應該救度的。

通過在法理上切磋,法理清晰了,我不再怨、不再恨了。修煉人碰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有我們要提高的因素在裏邊。師父說:「我一直在講,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的法使我明白了我必須徹底改變人的觀念,把我所遇到的苦難當作提高心性的好機會。修去對丈夫怨恨心。因為人是最弱的,最無能的,是被舊勢力安排好的,沒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除非修煉。所以人是最苦的,認識到了這一切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不應該怨恨丈夫,而應該否定舊勢力,不承認這種迫害。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最幸運的。雖然修煉苦,但是我的路越走越寬,越走越亮,我走的是上天的路,是成神的路,有無限美好的一切在等著我。

(四)我們來到人間的目地是救度眾生

師父說:「說明確點,就是現在在正法中,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錯,只看眾生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們發《九評》、發大法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為了啥?不就是為了救人嗎?而丈夫也是眾生中的一員。為甚麼對丈夫不能寬容、忍讓呢?就放不下那顆常人心呢?師父說過:「我們能夠寬容,我們才能度了人。」(《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沒有資格毀眾生。自己和丈夫過不去,說白了就是這件事觸及了我執著情、維護自我、怕傷害的人心。沒有這件事,這顆骯髒的心怎麼能暴露出來呢?怎麼能去掉呢?還自以為是,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其實差勁透了。師父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不但不應該恨丈夫,還應該感謝他才對呀。

記的有一次,我和丈夫又吵架了,心裏堵的慌,我在床上躺了一上午。中午孩子放學了,進屋就說:「媽,你看我給你買啥了。」說著就把一大塊糖遞過來,沒等我接呢,托著糖的一個長方形厚紙片就掉在地上,我一看紙片上有三個很大的字「脫自我」。看到這三個字我立刻明白了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我太看重自己、執著自己了。我立刻說,謝謝師父,弟子錯了,弟子明白了。

(五)不斷修去對丈夫的怨恨心

師父說過修煉就像剝洋蔥一樣,需要層層剝。為了修去對丈夫的怨恨心,我努力做到忘掉過去,不讓過去的事重現,不指責他,不揭他的傷疤,用平和的心對待他。一旦怨恨心反上來,我就在心裏說,邪惡又想操控我了,我不會上你的當,於是我就發正念鏟除它,實在不行就求師父幫助。有時遇到矛盾,我首先找自己,承認自己不對了,站在他的角度上思考問題,這個時候丈夫也能平和的找自己的原因,承認自己做的不對,並且能主動的幫我做一些事。表現上我能忍了、能寬容了,實際上起到了幫助我自己的作用,因為寬容別人就是提高自己。

在修煉的路上,丈夫也不斷的修自己,積極主動的修自己的色慾之心,成了我做大法工作的好幫手。

大法能改變一切。俗話說:勸賭不勸嫖,作為常人如果犯了這樣的錯誤是很難改邪歸正的,因為沒人改變他的人生道路,這人也就毀了,而人一旦修大法了,師父就改變了他的人生道路,去掉他的一些業力,使他能夠修煉。人在修煉中明白了大法的法理,知道了因緣關係的存在,善惡有報,就能自覺的約束自己,用大法要求自己做個好人,超越常人的人。丈夫修煉了有師父管,就無需我再執著他的過去了,因為我相信大法能改變一切,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丈夫修大法是丈夫的福氣,也是我們全家人的福氣,也是眾生的福氣,我還用怨還用恨嗎?自然我那不平衡的心就漸漸放下了,最後完全放下了,心性得到了昇華。

我們就是要在艱苦的環境中修成無私無我為他的生命,時刻向內找,遇事不要看誰對誰錯,要看自己的心是怎麼動的,觸動了哪顆人心,符不符合法,不符合法的就把它找出來,修去。我要徹底修去了執著自我、維護自我的心,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做好三件事,用正念正行回報師父給予我的。

所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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