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簡要經過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湖北廣水市大法弟子彭新華,在師尊「時間不等人哪!」(《再一次祝歐洲法會圓滿成功》)的激勵下,在自身責任意識下,也是在頭疼百日、頭暈目眩、天旋地轉、臉色蠟黃、精神憔悴,闖過生死大關初癒時,在「講真相、救人急」的緊迫時間裏,頂著壓力,冒著嚴寒,天膽獨行,帶著一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心願,離開了生於斯、長於斯、得法於斯的故園,奔赴第二故鄉──新疆。
駕長車,乘快巴,於十一月三十下午,抵達首站目地地原新疆農四師昭蘇管理處,即現在的昭蘇墾區七十七團團部。原計劃返程中,在伊犁市、奎屯市、烏魯木齊等地再更多的救人。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六日早上,因給昭蘇墾區七十七團團部的楊建春(治安專員)講真相救度他,卻被其構陷,現被迫害關押於伊犁市昭蘇墾區七十七團看守所。
二、兌現誓約
師尊點化弟子:此次來新疆證實法、救度眾生,是史前時期下世之前在師尊面前立過誓約,也就是「軍令狀」,而且此事「清清楚楚」。這是入看守所一旬內的事情。師尊此一點化意義非常,對於身處異鄉邊陲、多民族複雜地區、且是三千米高原凍寒地帶的弟子的安慰、鼓勵極大。恰在此時,恰好其時啊。
在上一個世紀的六、七十年代,弟子熱血支邊,把自己人生最壯麗的韶華年代,獻給了這片荒涼、沉睡了千年的黑土地。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調動回鄉。弟子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個春秋,交結了很多親朋好友,也教過了大量的初、高中學生。行文至此,弟子悟到:當年來新疆是偶然的嗎?後來回鄉又是偶然的嗎?都不是!返鄉是為了得法呀!得法後今天來新疆正是為了完成歷史使命,救度這一方百姓眾生呀!都是師尊苦心有序的安排啊!
三、「全國通緝」
弟子在被抓於邊防派出所時,惡警們非法搜身,搜奪走了居民身份證、銀行存款「龍卡」,以及一些救人的真相資料。惡警馬上上網查尋,一陣子後,議論開來,說弟子為「全國通緝」對像,並且立即層層向上級彙報,迅速蠢蠢行動,如臨大敵,忙乎哉。弟子過去確實不知道此消息,此時此地,聽此如何反應呢?平常,平淡,反而更增添了做好三件事特別是救度眾生的強大正念。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弟子同當地許多大法弟子一塊進京上訪,且以親身受益的經歷,主筆寫了「致江××的一封信」,為法輪功討還公道,為師父討還清白,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二零零二年六月,又遭構陷,被判刑三年。二零零五年六月出獄後,弟子繼續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在法中精進不停,一直處在邪惡分子的虎視眈眈之中。
四、向內找剜心透骨,漏洞教訓莫大焉
此次弟子被抓,馬上悟到:自入疆以來奔波於長途跋涉中,到達首站後,又穿梭在七十四團、七十六團、七十七團的親朋好友家中,看望與「講、救、退」中,尤其出事前夕,因情重與一位聲望頗高的友人交談過長,翌日清晨,又早起掃雪等牽扯,確實根本就沒有學好法、發好正念。這是淺表的原因。
大約在過年前的半個月,我突然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邪惡把弟子已經救度的人關押到昭蘇縣看守所裏去了。弟子一下子剜心透骨了!我又想到了那個小本,一直牽掛著的日記!那上面記載著新疆友人的地點、人名和沒有加密的電話號碼等。過去同修們也曾嚴肅的提出過我不注意自己安全、也不注意別人安全的大問題。其實,師尊曾諄諄告誡過弟子安全方面問題,但我都沒有真正觸動、真正重視起來。這說明弟子在安全方面是劣根性很強很深的嚴重大問題。這下噬臍莫及!雖然真正觸動了,可是太晚了!這是比流多少血還要嚴重的問題呀!宇宙中再也不能容忍此類事件的造次發生哪!
五、我是師父的弟子
師尊,在宇宙中是至高無上,最有威德,最具神威,連舊勢力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做師父的弟子,其榮耀,可見其了不得。筆者的意思,是指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求之高,要求之嚴,是要達到「最」字的標準哪!
「尊師,敬法,走師尊安排的路,走到底。」這是弟子在自己寫的文章中的誓詞。弟子自得法新生以來,深深體會到,這是與這個生命與之俱來的一種本質,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一種本質,是無論甚麼魔難都改變不了的一種本質,是千年不死、萬年不化,永遠永遠、永純永存的一種本質!
做好三件事,要把法與學法擺在第一位。「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致澳洲法會》)《轉法輪》是根本大法,其中《論語》是總綱,「目錄」是總目。這是弟子天天肯定要背頌的,當然還有其他許多師父的經文、法。
師尊《大法行》最後三句云:「反迫害 救度眾生 神道行」。這是弟子目前在看守所的所作所為的指導思想--反迫害。每當昭蘇墾區公檢法機構的邪惡分子來干擾與迫害的時候,弟子均能讓它們所幹的都是一個「醜事」、一個「敗事」,包括其上級單位伊犁農四師公安處國安支隊來的三個傢伙也無例外。所有的「審訊筆錄」完完全全都是一個「失敗」的記錄。「審訊筆錄」的前面部份,邪惡問的甚麼,弟子均不答,或「不知道」,或「你明知故問」,或「無可奉告」。而「筆錄」的後一部份,那都是弟子的侃侃而談,告訴他們真相的話,真心本著救度他們而講出的話。這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善惡有報是天理,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如遇要簽字,弟子都不給簽,或簽「徹底否定舊勢力,包括它本身的存在。」或簽「我在做著宇宙最正的事,救度眾生呢」,或簽「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在大法弟子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功的散射能量制約下,邪惡者們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只有聽或看的份兒而根本開不了口。檢察院來人補充所謂「起訴書」的材料,卻不敢來見弟子的面,而叫別人越俎代庖。它們的醜態、敗狀,弟子不用形容,信手拈來一句古詞:「無可奈何花落去」,何其相似乃爾!
師父講法中說:「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弟子就在所有突如其來的正邪較量的舞台上,天膽獨行,唱好每一曲主角戲!「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洪吟二》〈下塵〉)。
弟子儘量做到「平時保持很正的心態」(《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常處於道中。
六、震撼震懾邪惡鼓舞鼓勵弟子
三月下旬的一天,昭蘇墾區國安大隊來人告訴弟子,國內外打來了很多電話到我們公安局來了,叫我們不要迫害你。約在二零零九年二月中旬,一位警察告訴弟子,可能要把你押送回去(湖北廣水市)。又,三月下旬,那位大隊長告訴弟子,「跟你保外,因為畢竟你的年齡擺在這裏了。」說明他們得到真相電話後,是有所震撼震懾的,有的可能還在明白真相之中。弟子聞得此信,深深感受到親人們送來的慈悲力量,同時也感激感謝親人們的無私無我和遙遠且近的幫助。
七、難中遇同修精進不懈怠
在看守所裏,弟子遇到同修譚以蘇。他是伊犁農四師六十六團的大法弟子,也是一位古稀高齡的弟子。他夫妻倆得法真正是幸運、可喜,是一九九四年在師尊成都傳法班上雙雙得法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也多次被迫害。二零零五年被迫害判刑四年半。二零零八年因「奧運」抓人太多,農四師監獄人滿為患,而轉到此偏遠高原看守所兼監獄裏來。譚、彭兩弟子在監獄中是一個整體,互相幫助,共同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