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風雨十一載 堅定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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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三日】

一、得法的喜悅

一九九七年秋,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母親帶回家的一本書---師父的《美國法會講法》,一下就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這就是我要找的法!從此定下了修煉的這一念。

沒過幾天,母親又請回教功圖解和《大圓滿法》,於是我便照著煉,這樣自己在家煉功、看書有半年左右時間。一九九八年剛一開春,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去離家較近的一個廣場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過幾天又參加了小組集體學法。

從小長到大,我幾乎沒有早晨五點起床的時候,參加集體煉功後,為了克服自己睡懶覺的壞習慣,不耽誤煉功,沒多久我就主動承擔起了每天早晨拿錄音機的工作,這樣一年四季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晨煉幾乎從未間斷過,有時早晨起來時下雨,我也會冒雨趕到煉功點,即便只有一個人煉功,我也要放上煉功音樂,而實際上不管出門時雨下的多大,一到煉功時間,雨基本上都會奇蹟般的停下來。有時參加完大型洪法活動後,耳邊經常迴響起煉功的音樂。那時,每天都沐浴在法中,真是很幸福。

二、進京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終於撕下了虛偽的面紗,開始了一場在全國範圍內對大法的迫害。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背上錄音機去煉功點,家人想設法阻止我,但對法堅定的信念使我絲毫沒有動搖。到了煉功點,我放上了煉功音樂,坐下來安靜的打坐。這時我們煉功點的兩位輔導員趕來了,建議還是去省委上訪。我想輔導員說的也有道理,現在關鍵是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就選擇了去上訪。幾天下來沒有任何結果,外地同修也陸續都回去了,有的則直接去了北京。七月二十八日,我和妻子一起去了北京,但因為心態不穩,結果不到一週就回到家中。回家後,通過和同修切磋,認識到大法在遭受破壞,大法弟子不能無動於衷,於是在九月中旬,再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車。

到了北京後,陸續接觸到全國各地來的很多同修,當時大家都非常艱苦,吃住都很困難,因為怕被邪惡發現,有不少同修就住在北京周圍的山上,即使這樣,也不太安定。有一次我和北京同修一起給住在山上的同修送帳篷,新買的帳篷剛安好沒多久,就被發現了,結果有些同修只好躲在山洞裏去過夜。

還有一次,給外地來的同修送衣物,中途被惡人截下,準備把我們送回家鄉,幸有師父保護,我們幾個人才安全走脫。那時每天都有很多同修來北京,為了能使進京同修安全的住下,我就幫助租房找房。那時,關於如何做才能儘早結束這場迫害,大家並沒有達成共識,但是有一點,就是此時大法弟子決不能無動於衷,到北京來對邪惡來講就是最大的震懾,就能有力的維護大法。這樣,來到北京的很多同修又都走出去,到全國各地去交流,希望大家都能從人中走出來,進京護法。

為了方便接待外地同修,我和妻子在北京一個旅遊點的山下租了一間房子住下。房東家的房子很多,後來又住進一些同修,房東女主人也因為我們的到來得了法。因為她看到我們每天都起的很早,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她覺的我們每個人身上都閃閃發光,跟常人不一樣,說沒見過像我們這樣的好人,當得知我們的身份後,就覺的大法太好了,也想學,就這樣走進了大法中,直到現在仍然做的很好。

當時雖然外地來了很多同修,但各地同修在一起交流切磋的不是很多,對於如何更好的維護大法,沒有在法理上形成一個很清晰的認識,所以不少同修來了之後,安頓下來沒多久就又被惡警綁架。過了「十一」之後,很多同修都去上訪,之後被非法關押或送回家鄉。那時我也有些迷茫,認為上訪送回家鄉沒有起到護法的作用,但是又不知怎麼做好,於是我和妻子繼續留在北京,每天學法煉功,同時也在思考如何做才能更好的維護法。

十月二十七日,邪黨將大法定為「×教」,迫害進一步升級。於是我和妻子毅然去了天安門,在那裏遇到了在京認識的一些外地同修。我記的有一位同修是湖北某市的一位市長妻子,也和大家一樣走到了天安門;還有一些廣東的年輕同修,他們為了幫助來北京的外地同修解決生活問題,湊出近十萬元錢。大家見面後,都是會意的點頭示意,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時期,每個人都要開創自己證實法的路。

後來學習師父的一段法:「因為給你這樣的機會讓你去思考:到底李洪志是甚麼人?到底這個法正不正?能夠走出人的,到了今天能夠走過來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闖過來了!」(《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體會到,當時雖然只是走到了天安門,但在另外空間中,在我們看不到的境界當中,都是一個生命決裂人,並從人中走出來的過程。

我和妻子來到了天安門廣場,人不是很多,但能感覺到空氣中透出一種很緊張的氣氛,遇到一位家鄉同修,她決定在天安門廣場煉功,我和妻子在廣場附近走了幾圈,最後決定去天安門對面的公安部上訪。於是我們來到公安部大門口,向站崗的門衛說明來意,等了很長時間,才出來一個人(估計是他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在商量如何對待),假意的記錄下我們要反映的問題,過一會就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們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這時我們才知道那天全國各地來了很多大法弟子到天安門上訪。

三、走出魔性 一心救眾生

2000年,我和妻子再次進京上訪,被惡人非法關押一年多,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病狀,長期不能進食,在家人的幫助和努力下,我得以從獲自由。但出來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好,表現為肺部都是空洞,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上樓也是上一層就要停下來喘口氣,才能接著上。由於長期不能擺脫魔難,最後越來越消沉,也動搖了自己對大法的正信。因為有怕心,使自己在魔難面前不敢走出來做真相,這種狀況持續了近兩年,到最後自己也失去了信心,幾乎放棄了修煉。

就在此時,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一位同修送來了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那時已有一年多沒和同修聯繫了),一看法馬上就明白了。當我讀到:「告訴你們,你們現在用人的肉眼看到的我,最表面的我就是真正的我李洪志,你們看到的那邊是我的佛體,你們看到的我現在的最表面,就是我李洪志的最主體。(鼓掌)為甚麼哪?因為我為了做這件事情,為了眾生都被救度,我來到了最低層。」我的眼眶突然一濕,緊接著淚水就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明白的那一面感受到了師尊為救度我們的巨大承受和無法言表的艱辛付出,師尊的洪大慈悲讓我本性的一面覺醒了,我終於衝破舊勢力設下的層層魔障,從新回到法中,再獲新生。

剛剛回到法中,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也認識到這麼長時間不能突破出來就是因為私心和怕心,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自己不受到迫害,而不敢走出來。

那時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做真相資料救眾生。但手上幾乎甚麼真相資料都沒有,於是就拿筆寫「法輪大法好」。記得有一次我撿到一份傳單,上面有「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成立的消息,我覺的這個消息很好,大量散發一定能震懾邪惡,就利用工作之便,一下印了四、五百份,並從郵局買來信封,把傳單折好後放進信封內,並把一位同修到天安門證實法時留下的一句話「用我生命的全部告訴你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打印出來貼在每個信封上。

一開始主要是利用自己工作的便利條件印一些傳單,可是沒多久,公司就要把我調動工作崗位,開始很不情願,覺的再印資料就沒有這麼方便了,但這是公司的安排,自己也沒有甚麼理由不去。調動部門之後,因為有一段時間不能印真相資料了,很著急,但有一次看到明慧上一位同修寫文章「把資料點裝在手提包裏」,很受啟發,就先買了一台一體機,陸續又買了一台二手筆記本電腦和一台刻錄機,這樣自己想做甚麼都比較方便,做完後每份資料都加上精美的包裝放出去,希望每一位得到真相資料的有緣人都能珍惜。

2004年初,一位同修找到我,希望我能承擔起周圍一些同修的資料,我一聽就非常高興。師父講過:「因為高層生命也經常跟我在講,覺的你們能夠在這裏為大法做貢獻,這給你們將來的生命在相當長久的以後的歷史時期奠定了一個非常好的基礎。就說他們也在羨慕你們,他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來做這種事。」(《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能為大法付出這也是我的心願,我一定要珍惜這樣一個機會。記得當時我剛搬進新房子,手頭幾乎沒有多餘的錢,但為了把這個責任承擔下來,更好的救度眾生,我和妻子商量後,拿出我們差不多全部的積蓄,買了一台新的台式電腦,同修又資助了一部份,新添一台激光打印機,就這樣我們成立了一個家庭資料點,從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全都能做,發揮著救度眾生的作用,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四、做《九評》--從小光盤到精裝書

2004年末,大紀元發表了鄭重聲明,掀開了退黨大潮的序幕。2005年初,師父發表了新經文《不是搞政治》,通過反覆學法、切磋,大家都認為資料點應該大量做《九評》,廣傳《九評》,因為剛開始受條件的限制,做書的數量很有限,為了讓更多的人儘快看到《九評》,考慮到現在電腦比較普及,於是我們就把《九評》書先刻在小光盤上,再大量散發,當時情況是做一本書的時間可以刻幾十張小光盤。過年前我們做了上百張,裝在小紅包裏,送到了千家萬戶。

談到這也說一下因為在公司做《九評》而發生的一個小奇蹟。2005年4月,公司交給我一項工作,要在6月中旬完成一個項目的申報資料,因為需要準備大量的材料,需要經常使用複印機,我想這正好是做《九評》的好機會,於是自己花錢買了紙和碳粉,利用這一方便條件,多印些《九評》。因為當時《九評》數量還是很有限,覺的救人要緊,所以幾乎是一有時間就印,等到了6月初,申報資料幾乎沒有進展,公司負責人催問時,只有十天左右時間了,非常著急,正常準備這些資料至少也要兩個月的時間,但一時想不出甚麼好的辦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就在此時,一位同事不知從哪裏拿來一套申報資料,內容幾乎和我要準備的一模一樣,而且還有電子版,這樣我只需在電腦上改動一點文字,再從新輸出來一複印即可。於是我只用一週時間就順利完成了全套申報資料。我知道是在慈悲的師父幫助下,我才順利的化解了這一難題。

師父講過:「我今天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所要的一切,說白了就是未來宇宙的選擇,就是未來宇宙的需要。(鼓掌)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通過這段法,我體會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無條件的去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師父的每一篇經文就是一個最大的天象,「制止和揭露惡人與中共的迫害就被說成搞政治,那索性就把其徹底說清楚──法輪功是甚麼、中共惡黨是甚麼、為甚麼中共惡黨要迫害法輪功。」「為了叫世人了解惡黨的本性和其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叫世人了解『九評』就成了必要的。」(《不是搞政治》)

我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做《九評》,除了小光盤,我們還打印各種版本的《九評》小冊子,也有各種分冊。後來就想怎麼才能做出一本書,有一次一位其他資料點的同修拿來幾本《九評》,做的非常精美,跟書店正規出版的圖書幾乎沒有甚麼區別,當時就想自己要能做出這麼好的《九評》多好,但沒敢嘗試,其實這也是同修心性的一種體現。做了一段時間後就有些鬆懈了,做的數量越來越少。

有一天碰到一位同修說他們缺《九評》,希望我有時間能幫助做一些。回來後我想他自己也能做,而且時間比我還寬鬆(因為我白天還要上班),為甚麼讓我做呢?向內找,才意識到師父在藉這位同修提醒我,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做《九評》了,不是同修需要,而是眾生需要,眾生需要的不僅僅是《九評》的多少,更需要的是我在救度眾生這件事上用心的大小。

想明白了,我就想怎麼能做出又多又好的《九評》呢?這時想起了那位送我精裝書的同修,找到他後問他怎麼做出來這麼好的書,我也想做,難不難學呀?他說太簡單了,我一會兒就能教會你。我雖然很高興,但還是信心不足。過了幾天這位同修幫我買來一台切書用的大裁刀,並告訴我做書從頭到尾的幾個步驟,我沒想到十多分鐘就學會了。從中我也體會到,救度眾生中沒有甚麼難事,就看自己想不想做,想做師父甚麼都能幫,師父要的就是我們這顆心,為眾生能不能捨盡自己的一切執著,包括認為自己不行,不如別人,怕自己做不好的人心。

回想自己做真相的經歷,從第一台一體機,到買電腦,刻錄光盤,做出各種傳單和精美的護身符,從當初上網下載,到幫助其他同修安裝系統,從簡易小冊子到精裝書,每一步提升,也都伴隨著心性的提高和各種觀念的突破,伴隨著各種執著和人心的放棄。同時,也使我們真相資料更精美,更能符合眾生的口味和需要,也伴隨著更大範圍的救度。

五、突破自己,面對面講真相

從小自己性格就一直比較內向,不愛和人說話,不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所以平時很少面對面講真相。師父發表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要求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學完師父這篇經文,認識到面對面講真相是救度眾生的需要,就開始努力去突破。

因為已經習慣於自己出去發資料,一開始講真相覺的難度很大,不知從何說起,但隨著講真相的次數越來越多,講起來也就越來越容易,到後來在公司裏同時面對好幾個人講真相都很自如,而且有時講真相狀態好時,我希望更多的人來聽才好,也沒有怕心。記的《九評》剛出來不久,經一位同事講退黨的事,勸其三退,這位同事一聽馬上說我不參與政治,再說甚麼就不聽了。但我沒有放棄,一有機會就跟她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大法洪傳真相及為甚麼要三退抹去獸印,講了好幾次之後她終於同意退了。我送她一些真相資料,告訴她別忘了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都退出邪黨保平安。過一段時間,她又找到我,讓我再幫她男朋友退了,並說自己要再退一次,我說已經幫你退了,她說那還是要再退一次,上次自己心不誠,這次是真心的,徹底看清了邪黨的醜惡,發自內心的要退出。

我有一位關係很好的朋友,是一名警察,由於受邪黨文化及宣傳的影響,對大法一直有很深的誤解,儘管多次跟他說起過真相,仍抱有成見,但是因為講的次數多,慢慢的能相信一些,知道惡黨造假,並退出了邪黨組織。後來跟他講惡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一事時,他一點都不相信,認為惡黨不會幹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於是我就跟他講了兩位加拿大人權律師、專家聯合就此事進行的調查及各項證據的細節,最後他相信了。

去年他做了一個大手術,我到醫院去看望他,除了講一些真相,也給他講傳統文化中善惡有報的一些故事,從而啟發一個生命的善念,他也非常願意聽,有時還希望我能講給他的一些朋友。後來我再一次去看他,他帶著一種很特別的表情對我說:「我現在突然有一個想法,我非常想幫你們做點甚麼,你們都太好了!」我說:「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我們甚麼都不需要,如果你真想做點甚麼,那你就把真相告訴周圍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不要參與這場迫害,記住法輪大法好,並幫他們退出邪黨組織,這不僅能救人,也是在給你自己積福德。」他說:「這些我都能做到,但我還想為你們(法輪功)做點甚麼,我是發自內心的。」我看到了他的誠意,於是希望他能利用方便條件幫我收集市局裏參與迫害大法的惡警的一些個人信息,以便把他們上網曝光,及早制止這場迫害,他說沒問題。過一段時間,他把收集的信息給了我,那是他明白真相後的真正的覺醒,是一個生命最珍貴的選擇。

除了和熟人講真相,也漸漸的能和陌生人講了,每次坐出租車時,我都儘量和他們聊天,最後都會講到這場迫害,講到三退大潮。去年十月去外地參加同學聚會,回來經過北京,乘地鐵時有很多人,遇到兩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從他們的交談中聽出他們曾在邪黨軍隊中身居要職,這次知道這段地鐵線路新開通,特意出來觀光的(其實是有緣人在等待大法弟子的救度)。這時其中一位老人罵到:「江××是個甚麼東西?」我想這不正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嗎?所以馬上想接著說:「江××是個賣國賊呀!」但有些顧慮沒說出來,沒想到其中另一位說道:「江××是個賣國賊呀!」他把我想說的話說出來了,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師父看到了我要救人這顆心鼓勵我講真相,再說車上的人也在等著聽真相。

於是我走到兩位老人座位旁邊,接著話題就跟他們聊了起來,每當我提到法輪功時,我都能看到車上的一些人會突然間轉過頭來,用驚異的表情看著我,但我絲毫沒動心,還是接著講,妻子也和我在一起,默默的幫我發正念。談話中得知一位老人很想看《江澤民其人》,有一次組織他們去江西廬山旅遊時,聽說當地有這本書,還特意去找,但沒找到。我告訴他如果他真的很想要,我可以幫他試一試,弄到後會寄給他,並要了他的聯繫地址。快到火車站了,這位老人握著我的手,真誠的向我致謝,並一再囑咐我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我也向他致謝,祝他健康平安。回來後我按著他留給我的地址給他寄去了《九評》和《江其人》等真相。

這本來是修煉中一件很平常的事,因為當時想到怎樣能讓更多的眾生了解真相,明白真相,使他們因此能有機會被救度,這也是師父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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