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堅持集體學法,形成良性循環機制
對於集體學法的重要性,絕大多數同修都有較深的認識了,也都很重視了;但一遇到干擾就中斷或解散的事卻經常發生,本地區自始至終堅持長久的學法小組為數不太多。
我們學法小組自二零零二年以來至今已堅持七年之久,除了年節較繁忙的時間外,每天堅持,從不間斷。每個同修都生怕落下,如果偶爾落下的自己一定找時間彌補。這樣長期堅持的結果,是形成了一種良性的循環機制。大家發現,每當集體學法的時間,人人能準時出席,家裏、外面很少有影響學法的常人的事情出現,往往學完法回家後,該處理的常人事情來了,就自然的去處理。如果誰因為甚麼麻煩事影響了學法,誰就會主動的向內找找自己心性上的原因了。
集體學法最常見的干擾是來自於家庭。表面上是家人因害怕限制同修間正常往來,實際上是邪惡利用同修放不下的怕心和其它人心在干擾與阻撓我們的修煉與提高,如果能放下人的觀念,把學法擺在第一位,正念正行,不僅一定能突破過來,而且會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妙狀態。在堅持集體學法的過程中,許多同修突破人的觀念與來自家庭的干擾與束縛,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開創了較為寬鬆的環境。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是邪惡迫害很猖獗的兩年,當時我對學法比較放鬆,更談不到對集體學法的重視。當時的家庭環境也相當緊張。由於我兩次遭綁架迫害,牽連家人受苦,導致丈夫與婆婆對大法誤解、抵觸,怨氣沖天。但我從未因此中斷與同修來往,沒有怕這顧慮那的心。說也奇怪,一個同修經常到我家來,丈夫從不干預,而且對她很尊重、客氣。二零零二年開始,我倆經常在一起學法,丈夫也從不理會。後來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家成了學法小組,丈夫也從不反對、干涉。我們集體學法一段時間後,家人對大法的態度發生了神奇的變化,丈夫於二零零三年也走入大法修煉,而且很精進,正念很強,三件事都做的不錯。
有一個同修,家裏人反對她與同修往來,限制她參加集體學法,她不為所動,天天堅持。後來,家裏人由干擾、阻撓變為理解與支持。不僅如此,她婆婆原來天天看電視,後來電視不看了,到時間就催她快去學法,自己也在家裏聽起了師父講法錄音帶,後來一家人相繼走入大法修煉。
二零零四年,一個鄰居患骨癌晚期,醫院都不收了,後事也準備好了。有人勸她信點甚麼吧,她就跟另一鄰居信上了××教,一連禱告了四天也不見效。她主動要學大法,我給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經常去看她、鼓勵她,她天天堅持聽法。原來她生活不能自理,上廁所爬著去,聽法後不幾天能坐起來了,半個月後能給家人包餃子了,一個月後能走路了。從此就開始到我家參加集體學法。半年後,能下樓買菜了,現在身體非常健康,與正常人一樣。這件事對周圍人影響非常大。
由於在集體學法中深深受益,同修們越學越愛學,越學正念越強,人心越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做得越順、越好。不知不覺中,我們對正法修煉的理解在加深,心性在昇華,而且家人在變,家庭環境在變,周圍的世人也在變。大法的神奇威力通過我們展現給身邊的有緣眾生,越來越多的世人從我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從而得到救度。
二、集體學法中整體昇華,協調配合變得簡單、輕鬆,高效、神速
經常聽同修談某區某片同修協調配合困難,大家心不齊,形不成整體。其實,如果大家能堅持集體學法,保持精進的狀態,人的觀念少,正念強,有問題及時在法上交流、溝通,及時向內找,干擾自然就少,協調配合也變得簡單、輕鬆。在我們這片,凡是能堅持集體學法的小組,證實法的事情一張羅就成,協調配合顯得輕鬆自然,很少有拖拖拉拉、磨磨嘰嘰的事情發生,做事速度之快,效率之高,配合之默契,令很多同修驚嘆。
邪惡迫害之初,我們的真相資料主要來源於大資料點。資料送來後,我的幾名同修在我家迅速摺疊、包裝,集體學法時按需分發,而後很快散放給常人,從不誤事。
資料點遍地開花後,我家又成立了資料點。由於堅持集體學法,下載、製作資料速度快、效率高,非常順利,不僅供給自己,有時還支援外片、區的同修。有一次外區同修要二百本《九評》,我們在不影響正常學法的情況下,三天準時完成。還有一次外地要資料,量很大,我們與本地其他幾個小組互相配合,條幅、小冊子、光碟、《九評》等大量資料,兩天全部到位。
二零零五年,本地營救一個被非法關在監獄的同修,協調人通知到監獄近距離發正念,當時有同修對此認識不足,有的有怕心,剛開始去的人很少,我們學法小組是第一撥兒。接到通知後,小組五、六個人一交流,全都沒有異議。一個星期去一次,往返路途很遠,但大家一直堅持了兩年。開始在監獄接院內,由於人數不斷增加引起了邪惡注意,大家就來到監獄附近的小樹林。冬天就坐在雪地上,夏天無論下雨、酷暑都堅持不懈。夏天發正念時,地上的蟲子、大黑螞蟻往身上,又叮又咬,大家端坐不動,一段時間後,螞蟻、蟲子也不來干擾了。二十幾個大法弟子在小樹林裏一字排開,寧靜祥和中透著威嚴,用大法賦予的神通清除了大量邪惡。
二零零六年,當地很多同修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萬家勞教所發正念,我們學法小組非常主動的參加。萬家勞教所交通不便,地處偏遠農村,外來人去那裏非常引人注目。我們去時,那裏已經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如果不在法上,正念不強是去不了的。當時很多同修不敢去,有的走到半路返回。我們小組的同修一個不落的都去了,還帶了不少真相資料,發完正念後,又到附近小村子散發資料,而後安全返回。
三、在邪惡迫害中向內找,堅持集體學法金剛不動。
在中國大陸,集體學法最大的障礙是對邪惡迫害的恐懼。有的同修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或一聽到邪惡干擾迫害的消息就收拾東西,停止集體學法,以為這樣才能保證安全,躲過迫害。
師父早就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其實集體學法不也是同樣嗎?集體學法是師父為我們確定的修煉形式,是最神聖的事情,邪惡敢來干擾和破壞嗎?如果真的出現了干擾,那麼我們不應該向內找招來干擾的心性原因嗎?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不應該正念清除和否定這種干擾和破壞嗎?
我家所在的居民小區安裝了不少攝像頭,而且有保安守衛。到我家來集體學法的同修每天至少五、六人,特殊情況下達二十人左右。幾年前我家又成立了小資料點,往來人數更多,但我們學法小組同修把心放的很正,安全問題該注意的注意,但不是為了怕而注意安全,就做自己該做的事。
我家成立資料點後,事情越來越多,加上幾年來三件事做的比較順,我不知不覺中起了幹事心,顯示心與證實自我的心,一些同修也對我生出依賴心與崇拜心,大家都認為我很重要,啥事都找我,找我的人越來越多。那時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不正確狀態,更沒靜下心向內找,照樣來者不拒,大包大攬。不久干擾來了,我幾次發現自己被邪惡跟蹤,接著遠在外地的親屬病了,我去照料病人,整天忙裏忙外二十多天,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從外地回家不久,正趕上邪惡大規模迫害本地同修,我也不幸被綁架,電腦、打印機等設備被抄走。事情發生後,我們學法小組同修沒有怕,照常到我家集體學法,一天也沒有中斷。沒有一個人指責與抱怨我,每個人都真誠的從自身找出現問題的原因,集體配合發正念、揭露迫害,並支持我丈夫與家人去公安、司法部門申訴、要人。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也靜下心來找自己,正念正行抵制迫害。兩個月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小資料點不久後又開始正常運行,我們學法小組以最快的速度從邪惡迫害的低谷中走出來。這次教訓,使我們小組每個成員變得更加理性、清醒,我改變以往大包大攬的做法,鼓勵、幫助同修自己獨立,幾名同修逐漸從以往的等、靠與依賴的狀態中突破出來,自己獨立上網,獨立做資料。有的不敢上電腦城買東西,去過幾次後,怕心去掉了,現在上電腦城跟走平地一樣。回想起來,如果沒有長期集體學法做基礎,大家要整體上正念正行是很難做到的。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講到集體學法的重要性,實修中我們悟到:堅持集體學法就是在走師尊安排的修煉之路,是大法弟子快速提高、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證,反之則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同修們,在正法的最後關頭,讓我們都溶入到集體學法中來,走出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更好的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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