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了在得法前的幾十年中我曾遇到的許多大災大難。如被打過右派、六四年在工作時受騙入牢三個月、八十年代三打時受過行政審查……每次都能遇難呈祥,似有貴人相助,當時並不知是師父的暗中保護,今悟到是師父在看護弟子。
一、師父對我的點化
我是閉著修的,得法後師父經常點化我。七二零前,每當我做錯事時師父總給我演化讓我悟到。一次在煉功點學法時,見同修菜園裏的菠菜長的特別鮮嫩,就面露喜歡樣,同修見狀就送了我一捆,我欣然接受。中午我吃飯時,發現一條很髒的花布條竟然混在做好的菠菜裏,明明摘洗的很乾淨的怎麼會這樣。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修煉人不能注重常人庸俗的人情往來,不能喜歡別人的東西。這是應該修去的情。再有,煉功前我的畫室裏有一很精美的工藝檯燈,造型是一裸女手舉一金光閃閃的表,我很喜歡它,早晨去煉功點時我都要看看它。一天從煉功點回來,一看錶停了。我當時打開後蓋看,好好的怎麼少了一節電池,沒人動的。我悟到是師父在告訴我,修煉人不能再保留這些不正的東西了,我當時把它收到別處就開始學法。我一下就翻到師父的法像,見師父正看我樂呢,我當時真的幸福極了。
七二零早晨在煉功點,我得到去北京證實法的信息,我們七八個同修上了去北京的車,我們的共同意願是: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一定走向中南海,就一定向中央說明情況。因公安半路攔截,我們被抓。在一個禮堂大約關了各地的大法弟子約三百人。晚上我們被送回住地公安局,我沒有怕心只是覺的很氣憤,我與問審的警察辯論、評理,聲音很大。早晨我們回到家裏,我開始煉靜功。煉功音樂響了不到兩分鐘,錄音機裏傳出一段非常悲壯的音樂,我淚流滿面在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明白了,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的。」從此更堅定了我堅修大法的決心。十幾年中雖然經過多次被非法關押,過了多少次心性關,都沒能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即使有時念一閃就能想起向師父作出的保證,當然也沒有向邪惡寫過一次所謂的不煉功之類的保證。
二、走出來助師正法
在十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大部份都是做協調工作。零一年我協助當時的站長,後來站長在外地被綁架,我主動承擔起當地的協調事宜。那時當地沒有資料點,紅色恐怖也很猖獗,我將得到的一兩份師父經文或資料,晚上拿到複印社花高價複印後再分給其他的同修。當時私人複印社經常受公安的騷擾,後來他們晚上也不給印了。萬般無奈我就到單位找了一台油印機,自己刻自己印,有時還根據當地情況自己編寫一些資料發放,一樣起到救眾生、鎮邪惡的作用。後來我們有了當地資料點,我就負責資料的傳遞、組織同修間的交流與溝通和發放《九評》等真相資料。
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由於我是邪黨認為的重點人物,他們掌握了我的所謂證據,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與另兩位同修約好每天不停的發正念,堅決否定邪惡的一切行為,決不聽他們的。這樣過了六天洗腦班解散。我們當時起了歡喜心,覺的過兩天就可回家,正念也不發了,這時邪惡讓我們寫『三書』,我堅決不寫。他們每次找我談話我都不配合,我在心裏背法,不停的背,我知道師父說在任何時候都不要配合邪惡的安排,我沒有寫。在他們把我押送回看守所的途中我想起了師父的經文《道法》中的一段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我決定放下生死絕食抗議。在被非法關押的十一天中,我粒米未進,邪惡一看轉化不了我,就無條件放我回家。
回來後我繼續做救眾生的事。由於當時當地資料點做的轟轟烈烈,因此當地及周邊的真相資料覆蓋面很大,很好的起到了救眾生的作用,三年後,同修產生了歡喜心和幹事心,資料點越做越大,做資料的同修不注重學法,互相之間、與協調人之間產生矛盾解決不了。當時自己產生了埋怨、急躁情緒不願再參與,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資料點被破壞,十幾名同修被抓。在看守所我被羈押近兩個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從新回到正法路上。吸取以往的經驗教訓,我自己組織了部份資金,又有外地同修的支持,當地資料點從新建起,當然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的。現在我找到了學會了向內找的法寶,每天已形成自然,一天中的事到晚上都要靜下心來找一找哪些做的不在法上,不符合法的要求的地方及時歸正沒有,如何做的更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