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法弟子施君 |
施君家住上海浦東德州路216號603室,原是上鋼三廠設備科科長,大學本科生。施君於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原先的頑疾消失了,施君為人善良、誠實,在工作勤勤懇懇,是單位裏公認的好人,在家中是一個孝子。
施君失蹤的那年他四十二歲,家中只有七十多歲的父母和十二歲的兒子,妻子已與他離婚。在失蹤的四年中,他的家人又是怎麼過的呢?施君的母親終日思念兒子,以淚洗臉,思念成疾,一直臥床不起。因沒有學費讀大學,施君的兒子不得不退而讀中專。既是如此,但家中的開銷仍入不敷出,昂貴的學雜費,僅靠奶奶微薄的一點退休工資,已難以維持生計。
二零零五年年三十晚上,施君與朋友聚餐時,曾提到過當地的戶籍警(戶籍警姓梅)和德州五村居委人員分別來找過他談話二次,說有其他人講真相被抓後,牽連到了施君。
二天後,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二月十日(大年初二)早晨,施君對他家人說有人要找他,他出去一下,沒有與他家人說明去甚麼地方。(可能六一零找他麻煩,擔心親人牽掛,沒有說明去甚麼地方。)那天一去再就也沒有回來過。當時他出去的時候,是穿了一件黑色定型棉衣,領口有紅色條子邊。
幾天後,家裏人發現施君失蹤了,就去居委、派出所報警,派出所一口否定,說沒有抓過施君,還對他家人說,已經查過了,施君不在黑名單上。過一段日子警察來施君家時,把施君的個人物品搜查了一下,並把施君單位裏的一些技術資料等拿走了。這以後施君家人去派出所想討回這些資料,結果沒有討回來。
至此施君的失蹤線索應該是只有這些了。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這以後又更換了三個戶籍警,第一個是個女的,沒有多久,退休了;又換了第二個叫金扣根;現又換了一個戶籍警。二零零七年夏天,戶籍警金扣根到施家,無意中把手中的本子打開到某一頁中時,施君的家人一眼看到那一頁表格上方正好是施君的照片,照片上的施君穿著正是失蹤那天出去時穿的衣服。他家人一再強調這件衣服施君從來沒有拍過照。他家人說:因為思念親人,每時每刻都在回憶施君最後一次離開家時的那一刻情景,已經印在腦中了,所以他離開時穿的衣服是記憶猶新,永遠不會忘記。
施君失蹤的這一年,也正是海外媒體曝光中共邪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行,施君也被列入法輪功失蹤人員,這裏就不得不令人懷疑「六一零」人員在施君這事中,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其中疑點頗多:
一、年初二一般出去都是為走親訪友,但施君離家時,沒有說明去誰家,但顯然感到有點不安。聯想到他在大年三十晚上對朋友說過居委和派出所找他談話;此疑點一。
二、大法弟子要是離家出走,那些居委、民警是最緊張的,因為怕大法弟子出去講真相、發宣傳品和上訪等影響到他們升官發財。但是對施君失蹤他們卻一反常態,一點也不緊張,此現象很有問題。
三、施君家人去報警後,民警一口咬定他們沒有抓過人,而且強調施君不在黑名單上。請注意前面提到過,施君在年三十晚上曾與朋友說過民警和居委各自找過他談話,就是為了其他同修講真相時牽連到他。所以民警說施君不在黑名單上,顯然是急於切割施君失蹤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四、家人報警後一段時間,一幫警察到施君家非法抄家,並拿走了施君的一些個人資料和技術資料,而家人至今沒有要回來。這恰恰印證了派出所矢口否認「沒有抓人」和「沒有列入黑名單」是在撒謊。
五、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派出所警察把施君的家人找去,說有一具無名屍首無人認領,讓他們去認領,但給他們看的照片是坐著的活人照片,並不是躺著屍首,而且那不是施君的照片,並沒有讓他們看屍首。如果是一個屍首的照片需要家人去辨認,這個符合常理,但是一個活人的照片,居委和有關部門在第一時間就可以確認是否是施君本人,而不必對他的家人逢場作戲。
六、前面提到的二零零七年夏天,金扣根戶籍警來施家時,無意中把手中的本子打開到某一頁中時,被施君的家人一眼看到那一頁表格上方正好是施君照片,照片上的施君穿著正是失蹤那天出去時穿的衣服。他家人一再強調這件衣服施君從來沒有拍過照。當時戶籍警很緊張,這個照片再也不讓看了,也不讓提起了,這是上述幾大疑點中最為有力而直接的證據。
從上面幾點分析施君的失蹤顯然不是簡單的一個個人行為,更像是一個政府、一個機構的暗箱操作。
正告每一個參與其中的個人,不管你是一個具體操作者、間接參與者、還是旁觀知情者,都無法擺脫對這件事件所承擔的罪惡,就事件本身來講,隨著時間的推移,事件真相將會逐漸浮出水面。
奉勸那些所有直接或間接參與者和旁觀的知情者,不要掩蓋事實真相,勇敢出來揭露迫害施君的全過程,為自己洗清罪業,這是唯一的一個出路。善惡必報,誰也逃脫不了。同時也希望海外的正義人士,關注這件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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