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兩個月後,煉功時天目看到了一巨大佛(我後來悟到這是師父偉大佛法的變化)盤腿端坐在我頭前左上方笑瞇瞇的看我煉功,我平靜的想:「我只有一個師父是李洪志,不管你是誰我不理你。」我這一想後,看到那佛開心、憨厚的笑出了聲。緊接著師父穿著煉功服盤腿出現在我頭前右上方,他們兩個在看我煉功。以後,我經常看到師父看我煉功,並看到師父偉大佛法神通莊嚴殊勝的展現。我看到我在蓮花盤中煉功、看到金黃色旋轉和靜止的大法輪,我還看到宇宙大淘汰的景象等等。一個星期後,由於那時不圓容,針對煉功點有人追求天目的情況,我求師父把我的天目鎖上了:我雙手合十面對師父的法像心裏說:「師父啊,我甚麼都看不見也堅信師父堅信法,請您把我的天目鎖上吧,謝謝師父!」以後就看不見了,但個別時師父為了點化我,我還能看到。
一、堅定的維護大法
(一)進京護法
九四年十二月,我反覆聽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我已悟到是共產邪黨將反對和迫害大法與大法修煉者。「四﹒二五」、「七﹒二零」進京護法後,我想:「只要法一天沒正過來,我們時刻都應該維護法、證實法。」九九年八月我與其他五位同修進京上訪,住地被包圍,有一同修已被抓,我當時在外協調已聽到這一情況,但其他三位同修在外,還不知道,我搶到同修之前毅然走進警察視線,二個同修看到後,馬上避開了。另一同修回來晚也被抓了。
在北京臨時關押的地方,我半夜起來打坐,一警察要打我,被另一幹部模樣的人攔住,一天這人悄悄問我:「我有兩件事不明白。」我說:「請講。」他說:「好幾個警察打你們一個功友,而你們許多功友都在旁邊看著說『是他自己的業力』,要是你怎樣對待?」我不加思索的說:我會制止他們(警察)!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第二個問題:你們有人說:『我們圓滿了就飛走了。』」我心想這一定是新學員,我說:「按照修煉的真實情況來說,是有這樣的事情,修煉的本身就是超常的。比如說我們的身體很多的病都煉好了,沒吃藥,沒手術瘤子哪去了?潰瘍哪去了?如果您想了解超常的東西,了解真相,就請您看《轉法輪》。」
這幾天我暗暗觀察,警察們把從同修包裏搜出的大法書放在門口的椅子上,誰值班都看,其中這個警察看的最認真。
(二)在拘留所證實大法
被劫持回本地拘留所後,大家集體煉功背《洪吟》。隨著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上訪,被劫持在拘留所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形成很大的煉功場,邪惡害怕了,分別找到他們認為的「頭兒」談話,他們沒有想到他們面對的不是常人。以後再煉功,他們衝進監室拳打腳踢,我看到離門最近(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睡覺的地方煉)的幾個學員都是修煉時間很短的,被他們打的很重,而我喊口令卻沒挨打,心想:「這樣對她們太不公平,她們學法還不深,難太大了會影響她們修煉的信心。」第二天,我從床鋪上下來,站在門前:「誰想進門不推開我就進不來。」隨著嘩啦啦的開鐵門聲,所長第一個衝進來推開我說:「抻甚麼,抻!」進到裏邊連踢帶打,我在旁邊看著同修被打,大聲喝道:「不許打人!我們沒有錯,是你們執法犯法!」三個警察停手呆住了。好一會,所長醒過神來,衝向我,抓住我的頭髮一邊往牆上撞一邊說:「就是你帶的頭兒,忘了打你了!」可是我的頭撞在牆上像撞到棉花一樣,而抬眼一看所長,帽子歪了,胸簽警號也掉了。我不明白他為甚麼這麼仇視法輪功?他看我審視他的眼神,手馬上鬆開了,匆匆撿起胸簽往外走,別人也匆匆跟著出去,牢頭趕忙鎖上門。第二天晚上惡警不許我們睡覺,強迫面壁站著,我們每個人心裏都在背法。
一天上午,我們三個監室的女同修二十多人被帶到警察用的會議室,所長說:「我是政法大學畢業,法輪功的事情不許提。如果法律上的問題有甚麼不懂的我都能給你們解答。」我談到國家刑事法第36條和151條,並談到《國際公約法》,然後很自然的談到耶穌、釋迦牟尼,談到法輪大法與我們的師父,我們沒有錯。我聲音平靜,侃侃而談。在室內所有的警察的注意力都溶進我講話的內容中。我講完了,室內有半分鐘的寂靜,等所長醒過神來,慌忙說:「都把她們帶回去!」所長幾步沖到我跟前截住我,手指差一點就點到我鼻子上,狠狠的說:「你,這個人實在不簡單!」我沒精神準備,不知怎麼回答好,就說了一句:「謝謝您的誇獎。」
我一回答完這句話馬上意識到這句話裏有爭鬥心、歡喜心,同時又悟到:「我們修的是正法,是法中帶有一切正的因素,是師父加持我,給了我大法中的智慧,證實法,維護法的責任落在了我的身上。」
當天晚上有一個差三天就到期釋放的牢頭扒在門外問我:「你是某某某嗎?」我說:「是啊。」他說:「我很佩服你們。我聽到市局來電話要把你送到南院(看守所)去,然後給你判刑,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早上。」說完就匆匆走了。我也沒多想,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警察把我們分別押進警車開往外地。警車響著警笛在市區大路上呼嘯著,和我同戴一副手銬的王文君(已被馬三家迫害致死)哭著說:「我從小到現在都認為警察是抓壞人的,我們在做好人,為甚麼也被押在警車上?」我笑著說:「讓抓好人的就不是好人囉!」押我們的警察打人成性,剛舉起手要打我又收了回去,嘴上叨咕:「讓抓好人的不是好人,嗯……。」待一會對我說:「你是大學畢業嗎?」我說我是超常的大法弟子,並給他講真相,他一直在聽。
下午兩點左右,警察把我們交給市拘留所就走了,這個拘留所的所長「熱情」接待我們說:「昨天接到電話就趕快給你們找地方曬被。」我們三人每人接到一床濕漉漉、臊臭嗆人的被子,與十三個常人擠在不大的地鋪上。為了震懾邪惡,開闢修煉環境,我一人站在門前僅有的一小塊地上做「頭前抱輪」,一警察在外看到拿著電棍喊:「不准煉!」我沒理他,他把電棍從小窗口伸進來,電棍發出長長的火舌,嚇的常人都把頭伸進被子裏,我沒有動,繼續抱輪。他衝進屋舉著電棍圍繞著我轉圈的時候,人們緊張的注射著他將對我的行為。可是轉了兩圈後,只聽他平靜的問:「這就是抱輪哪?」那兩位坐在床鋪上的同修回答道:「是。」這時所長急忙進來叫著:「大妹子,你得讓我保住這身皮(警服)呀。」然後把我的胳膊慢慢拿下來,勸幾句趕快走了。我又繼續煉。這一晚上,所有的警察都沒露面,以後我們三同修一起學法(帶進一本《轉法輪》),煉功,洪法。
有一天我們三人正在一起切磋,我突然感到睏極了,就閉上了眼睛。我看到一個四十左右年齡相貌端正、風塵僕僕的和尚正走在林間小道上,意思是:此人就是我;並有一思維傳感:「大覺心更明 得法世間行 悠悠數千載 緣到法已成」(《洪吟》〈緣〉)。然後我馬上睜開眼睛,王文君問我:「咱們說著話,你怎麼就閉上眼睛了?」我說:「是啊,睏了一會兒。」沒有告訴她。
拘留所一天只許早晚兩次上廁所(室內有尿桶),包括洗漱在內只許三分鐘。可是十六個人只有五個便池,兩個洗漱用的水龍頭。一到點警察就使勁喊:「快出來!」我經常得不到大解,於是打掃衛生,最後一個出來時,把打掃的垃圾帶出來。守門的胖警察說:「你不是神嗎?神還用上廁所嗎?」我當時以為他看我從廁所出來的晚,是在諷刺我,我一笑了之。到我後來釋放回家才大解的日子算,我整整二十一天沒大解(在裏面我每天吃兩大碗高粱米飯)但沒大解身體也沒覺得不舒服。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利用警察的嘴在點化和鼓勵我呢。在特殊的環境下,只要我們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思想完全都站在法上,那麼我們的思想境界,我們的身體就顯露出他的超常!
「十一」的前一天晚上六點我們剛煉功,忽聽警察跑前跑後很緊張,所長急匆匆的進監室求我們:「等會兒市領導來檢查,等他們走了你們再煉行不?」我們不理他,繼續煉。他知道這時徒勞,趕快跑出去迎接領導。聽到人們緊張的說:「來了,來了!」整個號子裏氣氛很壓抑,我一邊喊口令,一邊抓緊說了一句:「別動!」其實我閉著眼睛只是想告訴另兩位同修別受緊張環境的干擾,心別動,並不知道那兩位同修的腿已抬起要走。聽我斬釘截鐵的一聲:「別動!」一下子就感覺不怕了,繼續跟我一起煉(事後她們感激我在心性上幫她們邁了一大步。我說:「這時師父利用我的嘴在幫你們」)。
當我們煉到法輪周天法時,此地市長、公安局長等一行人趴在窗口看了好一會說:「咦!這不是法輪功嗎?怎麼煉到這裏來了?!」只聽所長連忙說:「這是某市來的那三個法輪功,您說她們在那裏管不了的,才寄送到咱們這兒來的,咱們能管得了嗎?人家是客人,咱們也別管了啊。」市長和局長沒吱聲就走了。
自從天目看到那個景象,我悟是師父點化我,鼓勵我,讓我增加心性容量,也許會有更大的考驗(那時只悟到是自身提高和消去最後的業力和對法是否堅定的考驗,並真的放下了生死。沒有悟到是舊勢力的迫害、不承認它。但現在悟:放下任何執著:包括生死、堅修大法心不動就是最根本的否定它)。我也有直覺要被判刑,我心想:到哪兒都擋不住我修煉、證實法!我把多餘的衣物都分給了大家,心裏一直在努力背法。
一天半夜十一點半,我正打坐煉靜功,警察喊我:「某某蒙,收拾東西!」我以為要送我進監獄,但心很平靜,我拿起簡單的東西站起來。大家都穿衣服起來了,有的流下了眼淚。「室長」(牢頭)壯著膽子問一句:「把她送哪去?」警察說:「回家。」「回家?!」大家都不相信,警察說:「是回家,她丈夫接她來了。」
(三)在當地講清真相
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我到丈夫單位的鍋爐房洗澡,姐姐跟到鍋爐房(家人輪流監視我)。嘮了幾句嗑又嘮到修煉的問題上,姐姐對維護法的事不理解,我就給她講講,她馬上就火了,惡狠狠的說:「你再一條道跑到黑,就給你上老虎凳、坐電椅、用電棍電死你!」我很吃驚:這話是從一直疼愛我的姐姐嘴裏說出來的嗎?(我一歲就沒母親了)我無意中一下看到在姐姐的右肩上趴著一個另外空間的生命,是人的模樣,但是方方的頭,身體呈半透明狀。我義正詞嚴的對那個生命說:「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不管是甚麼生命;在大法面前都要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是你說了算的嗎?!」那個東西馬上就不見了。可馬上聽到姐姐的哭聲,我馬上意識到:姐姐以為我在斥責她呢。我趕快穿好衣服出來好言安撫姐姐,並道歉說是自己的態度不好。後來姐姐學法了,我把此事告訴她,她說:「我可沒說那樣的話,哪能呢。」
我正常上班後,發現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蹤我。有一天星期日休息,無意中又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我看到道邊有蹦爆花的,心生一計:我也悠閒一把(從修煉以來,特別是被迫害以來,時間是那樣的繁忙和寶貴)。我在等加工爆花時,暗自向四處看也沒看到,等我拿著爆花回來,片警老A跟進了屋說:「我吃爆花來了。」我說:「好啊,請A大哥進來坐。」我們對坐著吃著爆花時都在打量對方。老A說:「真納悶,你的命為甚麼那麼好?」我傻呵呵一笑說:「因為我修煉大法了唄。」他說:「不是這個意思。」於是他告訴我:「你一進拘留所第九天,市局的逮捕令就下來了,在到拘留所取你的那天早上,你與其他被送往某市的人正在半路上,於是市局說那就滿一個月時再捕吧;可是整滿一個月那天早八點,市局給某市拘留所打電話說我們去取人,那邊所長說:『半夜叫家人接回去了』(過了零點就是第二天了)。本想再抓回來,但剛有一個大法學員絕食死了,就沒再抓。就監視居住了。」老A說的情況和本地拘留所牢頭告訴我的情況正好吻合。我含著眼淚心想:堅定,不意味著被迫害;為維護宇宙真理而不畏生死,不是要真的去遭受死的魔難,這就是大法偉大超常的一部份。這裏沒有甚麼轟轟烈烈和常人的悲壯,但他有著很深的內涵。
有一天,我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夢見在我父母家的房間裏,我剛從外地證實法回來,我當時的模樣是一個十七、八歲,梳著一條大辮子、亭亭玉立的姑娘,外間一個十一歲的小男孩指著我對我的父親說:「她已經是佛了。」父親耳聾(事實是這樣)沒聽清楚,小孩又說了一遍。我聽了絲毫沒有動心,認為修煉就應該是這樣,這是必然的。因為我一得到這個法,就真切的體悟到:這個法太大,師父極高!在煉功時師父親自給我們喊口令,我們多幸福,與師父的緣份多大啊!「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精進要旨》〈堅定〉)對師、對法,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真修這顆心從來沒有動搖,並深深體悟到:我修煉還沒修到頭,我還有很大的心性容量,還要向先天更高層次突破,正法沒結束就要助師正法世間行!
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正在工作,車間黨支書讓我到保衛處去,我問:「甚麼事?」他說:「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一來到廠辦公樓前看到我熟悉的麵包車停在那兒,馬上不自覺的出現一個念頭:「快過節了,家人又要為我承受了。」但馬上又一想:「不對!任何時候都必須堅定這個法,更不能拐彎(變相向邪惡妥協)。」來到處長辦公室,幹事告訴我,處長帶著四個警察到廠長那兒打招呼,送你上學習班(洗腦班)。這時廠保衛處長、派出所所長、指導員、老A和警督先後進了屋,他們分別坐在沙發上,我毫不謙讓的坐在處長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加上我的正念、正氣,從氣勢上使邪惡因素囂張不起來,他們得仰頭瞅我,靜了好一會兒,老A故作威脅狀大聲問:「以後你還上外面煉功嗎?!」我說:「現在這個環境被江澤民給破壞了,如果有這個環境,煉功人會更多,我想這個環境很快就會到來!」老A又問了一些問題,我都堂堂正正坦然以對。我很快就明白了,他搶在所長、指導員前問話,使我既不失大法原則,邪惡也鑽不了空子,找不到迫害我的藉口。「啊,師父是在利用老A保護我!」廠保衛處長也努力使氣氛融洽,所長和指導員面面相覷,甚麼也說不出來。老A又客氣的問一下所長和指導員還有事沒有?他倆沒精打采的搖頭。老A忙說:「沒事,你走吧!」我又回去工作了。車間黨支部書記看我回來,表現出很吃驚的樣子。
(四)清除邪惡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決定到北京去打真相橫幅。這時來自家庭的阻力很大,丈夫哭著說自己有病了,我說帶他去看他還不去,我就以為他是為了阻止我才這樣說。我想:大法弟子都有家庭,這時就看我們站在哪個基點上,大法弟子不證實法、維護法,難道讓常人去做嗎?常人也做不到。大法是超常的、神聖的,只有大法弟子才配做,才應該去做!有人說我固執,其實我是找到了最好的,找到了我最想要的,我最值得為其付出的,千萬年的等待,我決不能失去。
離我進京差兩天的時候,有一學員來找我說:「現本市舉辦誣陷法輪功的畫展、錄像,各個單位都組織參觀,怎麼辦?」我說:「咱們去阻止它!」她說正好我女兒弄來兩張票,我說:「太好了,咱們走!」在畫展的展廳裏,有很多人在參觀,都是市裏下的硬性任務,是有指標的。這些不幸的人們都大睜著眼睛看著血淋淋的圖片,帶著不同的迷惑,默默的看著,聽著。我又來到錄像廳,電視中正播放著中央台的謊言、鬼話。我大步往台上走,這時一個念頭瞬間反映出來:「這是不是破壞公共秩序?是不是反黨、反中央?」但馬上我多年的修煉基礎、修成的那一面、神的那一面:「它們反的是宇宙大法,是在害人,是在犯罪!我要救人、制止犯罪!」在我的思想深處,神念、正念在幾秒鐘起到了主導作用。我站在台前聲音洪亮、舉止大方的向人們喊道:「朋友們!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可以用事實證明法輪大法如何好!」我的出現,他們非常吃驚。在場的幾百名觀眾幾乎都站了起來。我講大法的洪傳,修煉的人們在各行各業都在做好人、淨化心靈、身體健康,給國家帶來多大的益處。是因為法輪功太正了,把一切不正的和不夠正的顯露出來,所以才遭到迫害。這時主辦單位負責人和保安才反應過來,跑到台上使勁把我往下拽,台下的人們看到他們這樣野蠻,發出「呀」的驚叫聲,人們都紛紛衝出會場。負責人說:「這一下你在某某市可有名了,你現在趕快認錯,我就放你走。」我說:「我沒有錯!」並給他講真相,他馬上打手機,警察大隊來了幾個氣勢洶洶的人把我帶到公安分局後又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照常煉功學法,他們用各種手段懲罰我,還是阻擋不了我,但是我悟性差,就是不知道否定舊勢力。其實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師父在講法中就點化我們,就談到了舊勢力,講到了很多法理,可是那個時候就做事了忽視了學法。在看守所三十四天時(一般情況下關押三十天後不是放就是判)。看守所的教導員問我:「你在這裏超過幾天了,上邊怎麼處理你呀?」我說:「你當官的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願意咋處理就咋處理唄!」又說:「教養怕甚麼,我正想到那裏去,把那裏的環境正過來,讓那些『轉化』的同修都明白過來!」我當時沒有想到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都應該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自己說了算,師父一直在利用身邊的人在點悟我的這一念,如果這正念一出,事情就會大有改變。可是那時我可真不成熟,多叫師父操心哪!
第二天早,我與其他三個同修被反銬著雙手,押上去往馬三家的警車,車到大門口又停下來,市「六一零」政保科的人跟我最後談話:「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在馬三家有幾個不『轉化』的,別人三天轉,你再怎麼樣也就三個月。」我說:「咱們沒啥可說的」(現在悟,如果當時我有一不想被教養的念頭,師父可以馬上使情況發生變化。可是我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們背了一路的法,來到馬三家,在女警察的辦公室,她厲聲說:「立正、站好」,我不動聲色的問:「為甚麼?」她馬上露出笑容說:「隨便、隨便」,簡單的問了幾句,就送進了分隊。這裏除了管我們的「四防」,其他都是同修,由於人太多顯得很擁擠。我見到一些認識的同修很高興,走過去想與她們說話,可是她們顯得很拘謹,我覺的不對勁。這時「四防」過來查包、搜身,沒有搜出藏好的手抄經文。我要求上廁所,在洗手時,我藏身上的微型小本本就像從衣服裏跳出來一樣,並拐了一個彎跳進垃圾筐裏。我急忙去撿,被「四防」搶了過去,並小聲說:「以往有這樣的情況都得挨打,今天我就不打你了!」這件事令我太吃驚,很蹊蹺,並覺的很嚴重,但也沒有想清楚(是舊勢力黑手在作祟)。
在這裏,一人有兩個人包夾,吃飯,睡覺,上廁所形影不離。不放棄信仰的人每天睡覺很少,真是輪番轟炸。有的邪悟的讓我覺的可笑又可憐。一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想:「我心中有法怕甚麼!」每次都耐心的用法駁回邪悟後的歪理,慢慢的我就不願理睬她們了。這時「隊長」多次找我談話,嘮些家常嗑:說我丈夫有病住院了,孩子上班很忙,沒人護理。我嚴格把握修煉人的心性沒動心。可是慢慢覺的法理在頭腦中越來越少,越來越不清晰,很多法已淡忘,有一天有一個給我印象很好的邪悟者跟我看似很誠懇的說了一些話,我感覺好像有點道理(後來我醒悟後深究思想根源:一有怕圓滿不了的心、二怕孤獨寂寞),思想中很快就被邪惡鑽了空子,稀裏糊塗的做了大法弟子絕不該做的事,我一再問自己:這麼做對不對?可是腦袋空空,甚麼法理也想不起來了,過去證悟的一切法理都想不起來了,邪惡就不斷的往我的腦子裏打邪悟的東西,那時我已沒有了真正的自己。邪魔毫不放鬆:中央電視台記者要「採訪」我們幾個人,妄圖讓我們成為它們迫害大法的助手、幫兇,妄圖把我們徹底拉下去!邪悟者告訴我怎麼說,我剛想說,馬上從我心底裏湧出無限痛苦的感受,抑制不住的眼淚、鼻涕嘩嘩往下淌,擦都擦不過來。痛哭使我哽咽著喘不上氣、說不出話來(我本源的身體,修好的那一面明白,我世界的眾生在慟哭,師父在幫我不讓我造大業)。旁邊的邪悟者告訴我:「鏡頭正對著你呢。」可我就是抑制不住的痛哭,結果邪惡沒有得逞。
被教養一年回家後,這時家庭矛盾激烈的反映出來,我的心性已降為常人,為爭常人的一口氣苦苦相鬥,恨丈夫欺人太甚,恨他的親戚恩將仇報,但自己還不敢妄為造大業,無可奈何的拍著桌子哭。這時我看到自己坐著的床旁邊有一大灘白漿漿的,裏面還有一點粉紅色的東西。我知道,這是我的元嬰化掉了。我叫著「師父啊……」大哭。我深深的感到舊勢力太壞了!真毒!它操控著人妄圖給我加大魔難過關,過不去就徹底把我拉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我有些清醒了。做些事情也儘量高姿態,可是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再慢慢的我又清醒了些(後來知道是我們煉功點的同修發出正念幫我清除邪惡因素),我開始有強烈的學法願望。我如飢似渴的從《轉法輪》開始,一直看到師父當時的最後講法,看完兩遍後徹底明白了,馬上寫了嚴正聲明,堅決跟隨師父修到底!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我正在家看經文,有人敲門,我以為是同修,說好了這個時間給我送真相資料。可是打開門一看是新來的片警,這人受邪惡影響很深,他一進門就看到床上的經文,很生氣的說:「你怎麼又拿起了這個?社區和派出所對你多好,我們正想幫你找工作呢(被教養單位開除了我的公職,並要沒收住房)。」我也不理他,他拿出筆和約說:「快過年了,像你這樣的我們不放心,寫保證你就在家過個好年,不寫保證就再到看守所呆一個月,表現好就過完年回家,表現不好就繼續教養。」我不寫,硬被他們劫持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大家聽說我又「來」了,市的來看我,我就向他們洪法,揭露教養院的罪惡。所長、指導員都說:「我們都尋思了,你不可能轉化。」於是把其他警察都攆出去了。我右手被銬在鐵床的欄杆上,片警連哄帶騙對我說:「大姐,你也不用寫甚麼保證,你就寫『春節期間不給派出所找麻煩』就行。」我想:「我也不承認我給你們找甚麼麻煩了,是你們找我麻煩,迫害我」,於是我就以彎就彎這樣寫了,寫完了他讓我簽上姓名,我做了,他又拿著紅印台讓我按手印畫押,我一下發現不對了。他看我遲疑,馬上抓住我的手按上了,按完了馬上露出猙獰面目,罵我:「勸你快一天了,甚麼東西!」我這時徹底清醒了,心裏重重的說:「錯了!錯了!我不能一錯再錯!」這時從我的心底裏,我生命的本源深處爆發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用沒被銬的左手把他用雙手緊攥著的一本信紙,一下子奪了過來,送到我的右手上撕得粉碎,扔進紙簍!事情即簡單又快速,可是背後的因素不就是一場嚴肅的正邪大戰嗎!好比壓在我心上的一座大山,用我一切正的因素把它劈掉了,打得粉碎!這時我的心好輕鬆,舒服極了。
片警驚呆了好一會,氣瘋了掄起巴掌左右開弓打我嘴巴,但我真不覺的痛,他失去了理智,打累了歇了一會又打。打完累得夠嗆,就坐在我對面的床上歇著。這時我身邊的電話響起來,片警接電話,電話的大概意思是:市公安局的警車一會兒到這兒來取人。我想:「不管你們怎麼折騰,我決不會再離開師父,離開大法啦!」但又一想:「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多著呢,為啥再被他們抓走?不行!我靠著牆坐著閉上眼睛,發起正念並求師父加持。」一會兒片警坐立不安,嘴裏叨咕著:「我是有點傻,你讓我別這樣做,我咋就這樣賣力氣呢。」可是他抓人進來,放人他就說了不算了。一會兒又急促的來了一電話,電話裏說東道西,要急著把抓的人送走。十幾分鐘後急匆匆的進來一個穿了便裝的人,一進門就打量著我,笑著說:「某某某(我的名字)是好人。」我注視著他,並不認識,他又說:「你別以為警察都是壞人,警察也有好人。」我說:「修煉人沒有敵人,我一直都把你們當作親人兄弟。」他瞅了一眼片警,馬上就出去了。
我聽到走廊裏那人對所長說:「這些人在單位都是很不錯的,咱們抓也抓了,打也打了,教養也教養了,再做就太不好了……。」一會所長把片警叫了出去,又一會兒片警低著頭進來,把我的手銬打開說:「大姐,今天的事就讓他過去,你趕快走吧,走慢了接你的車就到了。」我說:「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對待大法弟子,你們也是受騙者,受害者,希望你多了解真相。」他說:「行、行。」一邊說一邊讓我快走,把我送到樓下。
在樓下值班室的床邊上,一邊坐著四個警察,就像小孩犯錯誤了,不敢正眼瞅大人一樣:偷偷的窺視著我。我憐憫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出派出所,可是一出大門,我的眼淚止不住「唰唰」往下淌,心裏喊著「師父,師父您又幫我了,謝謝師父!」
回到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從《轉法輪》開始,按師父講法的時間順序反覆看幾遍後,我徹底的找到了真正的先天的自己,心性提高很多,感到心的容量在加大,身體在向外擴展。
我真正感受到:只要認真學法,主意識強(正念強),認識到就做到,心性就在做到中提高,提高後的心性又在做到中昇華(他們是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這就是真修。只要真修,提高層次並不難!
二、堅定的走出來救度世人
(一)再次去北京
二零零二年的最後一天晚上,我給值夜班的丈夫留了一張紙條:「親愛的丈夫,我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去了。你放心,我一定回來!」晚上九點鐘,我和另一同修蹬上進京的火車。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我看到毛××紀念堂正在開館,正是入場時間,人們從三個方向向門口湧。我和同修說:「咱們到人最多的地方去吧。」她說:「你去吧,我到別處去。」我來到紀念堂正門口,看到南五十米處有一門崗裏站一警衛面向這邊,在紀念堂正面三、四十米處停有一輛二層樓的警車;車的二層裏警察有站有坐的正嚴密的注視著湧向門口的人們,警車的周圍有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在轉悠。我看到這些,可心一點都沒動,因為我感到身體非常高大。
我站在大門口的正中央等到人群最高峰的時候準備行動,無意中看了一眼身邊有一腋下夾著公文包在東張西望,和參觀的人不一樣的人,可是那人的眼光與我的眼光碰到時,像很害怕的樣子一下鑽進人群不見了。我也沒多想,我覺的我的心是那樣的平靜而神聖!千萬年的等待啊,就為這一刻!我慢慢的拿出藏在袖子裏的橫幅,認真的看了一下反正,然後雙手高高舉起他,喊出我生命的最強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無數湧來的人們都看到了,聽到了,有的駐足觀看。我看到並聽到有很多人為我鼓掌,還有喊「OK」的聲音。我把橫幅又認真愛護的疊好,放進衣袖裏,心想就這麼走了,有點對不住這些得救的善良的人們;就把右手高高舉起說聲:「再見!」離開了人群。
從紀念堂到地下通道有很長的一段路,很多人目送著我。我一邊走一邊尋找我的同修,想她是不是打完橫幅到火車站等我了?我走到火車站也沒有看到同修,就坐下來心裏為同修發正念。等到下午一點多鐘時再不上車當天就回不到家,於是我乘上火車,晚上七點整順利到家。(後來才知道同修被抓了)
進到屋,看到丈夫正急的轉來轉去,眼睛都紅了。我感受到從丈夫眼神裏的那種擔心、害怕,不知如何是好的那種苦的物質;他也很苦啊:從迫害一開始,我就被不斷的傳訊、監控、被抓、被迫害,他的心總是提拎著。我走過去,輕聲的安慰他:「著急了吧?我這不回來了嗎?別上火了啊。」他的淚在眼裏含著,甚麼話也說不出來,一直到現在他也沒說出甚麼。以後我對自己的要求更嚴格了,要求自己儘量走正,不讓邪惡鑽空子,既要做大法中的事,為眾生負責,其中還要包括家裏的親人。
(二)給當地警察講真相
在這期間,我們煉功點有一同修的兒子在部隊是連長,受邪惡的影響很深,表現的非常邪惡。同修勸他幾句,他不是破口大罵師父,就是拿起預備好的棍子要打同修。同修幾次找我讓我和他的兒子嘮嘮。這天我和他兒子嘮的時候語言比較得當,但也有教訓他的含意。他當時表現的很老實,並很尊重我,我走時他叫著姨把我送到大門口。可是到了下午他又被邪惡操控了,就用石頭砸我家的門,還到派出所舉報我,說他媽不煉了,是我硬勸他媽煉。下午一同修來電話讓我到她家坐坐,我順其自然的去了,避開了非法抓捕。四點半,我回家一直不知道此事,半夜一點多鐘,有一醉漢使勁砸我家的門,門眼看就要砸壞了。我第一念就想到了師父的話。我想為甚麼?沒悟到,醉漢又瘋狂的砸鄰居家的門,為了對鄰居負責,我往她媽家打了電話,她立即打車回到自己家,我們見了面,醉漢嚇跑了,鄰居第一句話就吃驚的問我:「你怎麼沒被抓走?」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我一直住在我媽家,是我昔日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說:『你甚麼時候煉的法輪功,警察的車已開到你家門口了。』(我們兩家同走一個門)我說:『我沒煉,可能是抓鄰居大姐的。』後來我一打聽,真是抓你的……。」
我不知道是啥心情:師父為了救我,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拐了這麼一個大彎子,既讓我躲開邪惡的抓捕,又檢驗了我的悟性,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對同修的兒子不善,對他謾罵師父和大法的行為還有不容易察覺的恨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利用同修兒子不清醒的一面告發我。那個時候邪惡還很囂張,當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
我懷著很大的善心、慈悲心給當地派出所所有的警員寫了一封信,落上了我的真實姓名。為了保證他們能看到,我沒有郵,正念正行,把信送進了大廳。後來證明:這封信對他們影響很大,效果很好。當我堂堂正正去辦身份證,一個新來的不認識的警察說:「抓你抓不著,你竟送上門來了,那信是不是你寫的?」我說:「是我寫的,那不是為你們好嗎?」他不吱聲了。看過信的人都暗自幫我的忙,把身份證辦成了。
(三)走到哪兒,把真相帶到哪兒
「十六大」期間邪惡仍很猖狂(外表現象),兩個哥哥怕我被迫害,他們想「保護」我,並想改變我,接我到東北的一個大城市。我本不想去,這時師父的話反映出來:「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反過來我要改變他們,救度那裏的眾生。大法弟子走到哪兒,哪兒肯定有需要我們去正的,於是我答應了哥哥。但有一個要求:把哥哥穿的羽絨服的大兜裏裝滿了光盤。我的旅行袋裏裝滿了大量的真相材料,哥哥為了帶我走只好答應,但他很害怕,他帶我沒通過檢票口,直接進了站台。可是剛到二哥哥家,派出所的電話就追來了。二哥哥又把我送到部隊的姐姐家。姐姐正病魔纏身,勉強陪著我坐在沙發上看我帶來的光盤。我一看六點了,就說:「你先看著,我坐一會兒」,發正念十五分鐘。我半夜起來發正念,煉靜功看到姐姐睡得好香。第二天我問姐姐:「你說你睡眠非常不好,可你昨夜睡的多香啊。」姐姐說:「是啊,是啊!我妹妹來了真好!」我說:「你也煉吧。」她說「這是部隊,不敢。」
奇怪的是姐姐知道我要做甚麼,主動帶我到部隊外面的農村,就趕快回家了。我在農村發完真相資料之後,心想部隊正是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地方,於是又到部隊住宅樓發了很大面積,天濛濛黑,我回到姐姐家,整個部隊大院都轟動了,姐姐好害怕,我說:「姐姐,你放心,沒事!」兩天的時間,我走了很多地方,腳磨出了血泡,我心裏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晚上姪兒又把我接到大哥哥家,大哥已取出很多錢要帶我上大連旅遊,我說挺冷的天,旅遊甚麼?我明白他們好害怕,把我「請來」萬一在他們這兒出事,反倒有責任了,我說:「放心,沒事!」
有天我正在沿街的門洞貼真相材料,貼完我都好好的摩挲一下,心想:「誰也扯不下來!」正在摩挲的時候,走進來一個警察,我們同時發現對方,可是我心一點也沒動,摩挲完了在他身邊走過去。他半扭著身子看著我,等我走老遠了回頭看,他還在那半扭著身體一動不動。我想:「呀,是不是定住了?那就『解』吧。」我馬上拐了彎。
一天晚上發完正念,正準備出去發真相,搞科研工作的大哥叫住了我問:「還有多少(真相材料)?」我說:「明天就發沒了。」大哥說:「我已經半個月沒睡好覺了,今天你都做完吧,我好睡覺。」 我說:「謝謝大哥,真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大哥說:「你是對的,我們被你改變了。」我真的為大哥高興。現在我的親戚都三退了,哥嫂都在看書。我去了幾個地方,還剩下一張真相資料時,我有些捨不得隨便貼哪兒,我想讓它發揮更大作用,我看到學生們的宣傳欄,晚上不到九點鐘的校園還是人來人往,我剛想去貼,忽然想起大哥的話,有點猶豫了。但想起這一張真相資料會救多少人哪!我馬上找到並清除自己思想深處的情,怕的因素,貼了上去。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注意多學法,正念正行,大量的做真相,救度世人,把真相送到部隊、幹休所、公安局、派出所,大專院校,高幹住宅。我每天都很忙,有時一天不吃不喝,也不渴也不餓。但卻感到很充實、很幸福,活的有意義。因為我們在人世間的存在,不是為過常人的生活來了,而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
(四)擠時間學法、喚醒更多人的良知
隨著小孫子的出世,我曾為忙累的學不了法而掉淚。但師父說:「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轉法輪》)。我就擠時間學法,抱著六個月孫子做真相,講真相,勸三退。小孫子剛會說話,一看師父的照片或講法錄像,就叫著「師父」,給師父雙手合十。我貼真相時,他跟我搶著貼。我講真相勸三退,他在我懷裏乖乖的不鬧人。有一次在一個大超市趕上了話題,我就講了起來,很多人馬上駐足認真的聽,有一婦女自始至終都在認真聽我講,並提醒我:「你這麼講,不怕有危險嗎?」我向她笑了笑,繼續講,喚醒了很多人的良知。我當時只想救人,其它的甚麼都沒想,同時師父和大法在加持我,開啟我的智慧,善心加道理源源不斷,並感到越講越神清氣爽,身體越來越向外擴大。我感到我抱著孫子是飄著回家的。
我發現多學法,悟到就做到的狀態是修煉中最正常的狀態,最好的狀態。思想境界在不同層次的真修中不斷昇華,這時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正的,堅不可摧的,同時也在圓滿著我們身邊,周圍的一切。
在公園裏,我給一個像公安幹部的人講真相,勸三退。看樣他很不接受,但也邪惡不起來,只是不斷喃喃道:「咱就過咱自己的日子唄。」我說:「認清邪惡,遠離禍源,保住可貴的生命,才能過好日子呀!」他仍叨咕那個話。於是我就說:「請您多了解真相,趕快給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見!」他說:「再見」。我剛走,過來一個人是和這人一起的,我回頭一看那人在問情況。我沒動心,也沒多想(應該發正念)。當我們走在大路上,路邊正有一年輕人坐在豪華的摩托上一邊聽音樂、一邊對話:你說的那兩個人正走在我身邊。我聽的比較清楚,但隔一會才意識到這人是便衣。我平靜的告訴同修:「咱們拉開點距離,你跟著我(這一帶路同修不熟,我們都騎自行車)。通過前邊的大道必須經過派出所,在派出所附近還有一條避開派出所的小道,當我們騎到派出所附近時,只見有五、六個警察從派出所裏跑出來,急忙地鑽進停在門口的警車和麵包車(當時如果我轉向小道就是逃跑狀),我甚麼都沒多想,騎車快速與警車相對而來。我平靜而堅定的發出正念:「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動不了我!」警車沒動,坐在兩輛車裏的警察呆呆的目送我們從他們身邊通過。(我們回家發完正念後分析;是後來的那個人給同伙打的電話,我們忽視了向那個人發正念)
我非常愛護我的法器:電腦、彩噴、打印機。我們像互相知道對方的想法,幹起活兒來配合的非常默契,有時它們竟表現出直覺的靈性。如:每當我學法多,狀態好時,它工作起來順利、歡暢,工作量大些也沒問題。如果我修煉狀態不好,特別有某些不執著心不放下時,哪怕有不好的一念,它都不「原諒」我,不是聲音不對,就卡紙。當我找到執著心,並跟它表示一定改(心裏話),它馬上就順利、歡暢地工作起來。
修煉真的美好、超常!現在我們全家和所有親戚都做了三退,兩年前丈夫開始修煉。有一天我們在一起學法,在切磋中丈夫笑著看我不說話,我問他在想甚麼?他說:「是你幫我走進了大法。」我說:「是你和你的親戚們幫我提高……。」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一再講:大法弟子偉大、了不起!無量慈悲的師父在造就著我們,無邊宇宙的法理在要求著我們,無量眾生在期盼著我們,我們必須得達到標準!我們能達到標準!請師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