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腦班、勞教所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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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五日】我是個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歲。在周圍同修們的支持鼓勵下,我把我一年來在勞教所裏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但由於水平低,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我很早就有機會讀到《明慧週刊》,讀過很多東北、北京大法弟子的文章,每次都被同修們在極端邪惡勞教所裏受到殘酷折磨而堅定正念信師、信法的堅強意志,還要給邪惡講真相的大忍之心而感動,淚流滿面,有許多同修被折磨致死,從而我痛恨那些毫無人性的惡警們,使我產生過:有一天我要被迫害,我一定會步先走的同修們的後塵,決不「轉化」,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學法也深入了一些,知道以上的想法是人心,不在法上;但痛恨之心並未真正的去掉,說白了學法沒有用心去學,不知道處處對照自己,仇恨心、顯示心、爭勝心等很多執著都沒有去,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就是我這次被迫害的原因。

在洗腦班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我外出講真相,在十里鋪華清園社區給門衛講真相發《九評》,被門衛舉報,十里鋪派出所惡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又被灞橋分局惡警弄到一個地方非法審問。當時我想,這些人雖然邪惡,但也是救度的對像。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但他們根本不聽,還惡聲說:「我們甚麼都知道,比你知道的多」,緊接著厲聲問我:「叫甚麼?住哪裏?」我不配合他們,他們用腳踢我,打我,我仍不理他們,這樣堅持了四天後,他們把我劫持到長安區臭名昭著的西安市「洗腦班」。

長安縣這個洗腦班邪惡至極。然而我是宇宙大法的法徒,是大法的一個粒子,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所以在他們問叫甚麼的時候,我毫不假思索的大聲說:「叫法輪功!」這一聲「法輪功」嚇得洗腦班惡人四天不來找我,是灞橋分局的惡警看著我。後來我才知道,因為洗腦班不收我,灞橋分局惡警無法交差。四天後惡警撤走了,一個姓安的「幫教」來監督我,我給她講真相,勸她不要在這兒掙這份造業的黑錢,將來都要償還的。最後她也說想找份其它工作幹。

兩天後,又換了一位姓崔的「幫教」,叫我喊她崔老師,我不喊。幾天來一直在想:就這樣下去嗎?你還是個大法徒嗎?你怕了嗎?不!不能怕他們!這一群邪惡之徒算甚麼?東北同修們是怎麼做的?師父不是講「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嗎?師父的法理激勵著我,我開始打坐煉功、發正念。一天我剛盤上腿,崔某出去了,一會兒有人提著我的兩肩膀將我扔在地上,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頭上,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打一陣後,崔某假惺惺的把人拉走,我才看到打手是個黑黑的中等個頭,胖胖的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人。接著「幫教」換了五個,挨打便成家常便飯了。只要打坐被「幫教」發現,就是一頓暴打。

一次夜間我剛坐到床上,惡徒李良就領著姓付的黑漢,姓龔的高漢和姓褚的副組長來了。黑漢抓起我扔在地上,然後惡聲叫我站好,他一掌打來我站不住倒在床上,又揪起來,四人就左右開弓打起來。我心裏在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惡徒打累了就問「你還煉嗎?」我說:「煉!還是法輪大法好!」這群惡人一齊把我按倒在床上猛打。說來奇怪我只聽見打我的響聲,我都沒有感覺有多疼,我的臉始終都沒有腫過,我知道師父在身邊,是師父為我承擔了一切。

李良是洗腦班最邪惡的人,他的壞主意最多,最惡毒的人,他說起那邪惡的話來半小時都說不完。我對他只有一句話:「你的這種強硬灌輸方法,對一個常人都不起作用,對我就更無用了。」氣的他青筋暴跳,氣急敗壞的說:「我真沒有見過你這樣倔強的老婆子。」

最後李良就叫人搬來鐵椅子對付我。他們把我塞進鐵椅子裏,先把兩腳脖固定在兩個鐵圈裏,再把兩手固定在鐵板上,腳踏鐵板,身坐鐵板,再用兩根繩子把兩肩膀緊捆綁在鐵椅的後靠上,因我個高,這時的我已經伸不直腰了,他們拿來一條帶子再把我的腰用力固定在後靠上,難受的程度是可想而知了,偌大一間房子,十一月的天氣夠冷的,惡人李良一看我還穿著鞋,又命令人將我的鞋脫掉,讓我光腳踏上鐵板。然後四個男人一起在我的臉上、頭上、脖子上(因為我的整個身子在鐵椅裏面)一齊開弓,用拳頭在脖子上猛擊,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最後我喊的沒有力氣,惡人們也打累了,才算收場。因為惡警李良下令不准我下來大小便,要我屎尿拉在褲子上,我坐兩天沒吃飯。

以不動制萬動對付邪惡的迫害

一次在三大隊的勞動車間,聽到有人大罵,舉目一望就看見一個個頭不高的人正舉手打人,又抬腳踢了一腳,被打的人一動不動,不敢有半點反抗。

後來我被劫持到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在這裏的人只能埋頭拼命的幹活,不准隨便說話,更不能笑,一旦被所謂的「老大」(吸毒犯)看見,就會立即招來一頓打或痛罵。誰敢報告「老大」打人,輕則隊長會說:「打的活該!」重則隊長會再打你一頓。惡警隊長張燕、郭妮、王剛義等都經常打人。這裏是惡吃惡,被打的人常常用賄賂「老大」才能免去挨打。初來此地的人會感到陰森可怕,所有的隊拼命強迫人幹活,為他們掙錢。奴役勞動時間可以任意延長,正常奴役勞動時間是早8點─晚10點,但經常收工都在12點、第二天的1點、2點、3點。聽說過去還連軸轉的,通宵達旦。這裏是徹頭徹尾的地獄和黑勢力培訓基地。

不知是甚麼樣草製造的藥丸,然後被裝進不同包裝盒裏投放市場騙人,例如一種減肥藥,裝進所有不同內容8種盒子內就有不同價格,甚麼一代、二代、三代產品,壯陽藥也同樣有四種商標等等,所以這裏是假藥的黑窩。而且這裏所有商品都是免檢的,免稅的。

惡徒對法輪功學員更是嚴加迫害,法輪功學員趙秋亞、李妮鴿、張少華、梁玉麗等都遭惡徒拳打腳踢,單膝跪地、五天五夜不准睡覺、坐土飛機、穿束身衣、戴銬子等,許多不知名殘酷手段進行迫害。梁玉麗被關隔離室近一年,不准與人說話,連大小便都不准去廁所。惡警輪番來所謂的「轉化」,不寫「三書」就折磨你,利用吸毒犯等輪流使惡。

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裏講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的法,修煉人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我就想:你們打吧!你們說吧!我才不要聽呢。於是我看窗外,惡警張燕一看我沒聽,氣壞了,就拍桌子弄板凳的大聲吼叫:「看著我,隊長在給你們講話呢!」我心裏想:真可憐哪!不知給自己造下多大的業呀!啥時才能給她講真相呢?末了我只是笑著說:「你說完了?我是不會寫『三書』的,我要堅決修下去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共產邪黨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政教合一的邪教。我怎麼會從這麼大的法、這麼正的法中轉到邪教裏去呢?」

以後來的郭妮、張雪妮,我也不屑一顧,最後搬出邪悟者景雪紅,對這樣的人,我從心裏瞧不起她,我更不用理她。當她說「你都那麼大歲數了,何苦自找苦吃」時,我打斷她說:「你活不到我這麼大歲數了。」她說:「為甚麼?」「你看你做的甚麼事啊!大淘汰來時你是被淘汰的對像。」她聽後在屋裏轉了兩圈,走了,再沒有來。

進勞教所的第一關是師父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的法理指導我正念正行,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以後是經常被罰站鐵門口,一站就是五、六個小時,兩腿站的發直不會走路了,但我心裏一直在發正念否定舊勢迫害,我闖過來了。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來的。我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使我對真善忍的法理更加堅定。回頭再看那邪惡甚麼也不是。

講真相救度世人

勞教所惡徒逼大法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揭批資料,我是根本就不看,也不聽。從我接觸「幫教」第一天起就給她講真相,她已經很相信了,後來隊長把她找去談話,又叫她給念揭批材料,誰知她很艱難的念了一部份後說:「原來法輪功不是你講的那麼好啊!」我再給她講她就不聽了。她把那本書念了一遍又一遍,簡直當成了寶貝,連個「屆」字都念成「廟」,錯字成堆,我也不再管她,念的越亂越好。真是常人有一句話:「人領著不走,鬼牽著飛跑」。後來她調走了。

有一天隊長進來問我聽懂了沒,我說:「都是文人瞎編亂造的東西,誰要聽啊!這些人真可憐,為了掙那一點錢,不知道給自己造下多大業呀!將來都要償還的。」隊長扭頭就走。不一會就有人給我抱來盒子讓我幹活。當時我想修煉人就是要修苦的,幹活就幹活吧!現在想起來那是自己法學的不好,沒有反迫害到底,把順從舊勢力安排當成了吃苦修煉。

後來的一段時間裏我很少說話。由於恐怖的環境,那個老大不停的打人罵人,不時的進到隔離室內大罵,接著掀掉床板不讓休息 ,不知不覺中我就增加了怕心,覺得只要不寫「三書」就行了,不用理睬惡警,少給自己找來麻煩。

到了大約二零零八年二月,就是農曆年的前夕,惡警隊長把一個上訪人員調進隔離室,原「互幫」到車間幹活,只是晚上才回來睡覺。這個上訪的很牛氣,不幹活,到處和隊長對抗,隊長不理她,她說:「她不理我不講理,我要她講理。」我心裏想:她一個上訪人員都有一股正氣,我是大法徒,還怕甚麼呢?師父講過「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我怎能這樣消沉呢?不能,我不能忘了自己史前的誓約,大法徒要講真相救世人,助師正法來的。我不能忘了歷史賦予我們的使命和責任。

過大年總算放了三天假,我們大家本該休息一下,可大年初一「老大」又來把我們的床板揭走了,這連床架子也抬走了,別說休息,坐也沒有地方了。隊長的辦公室就在我們隔壁,於是我和那個上訪人員就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曲,如:《我是誰》、《得度》、《古怪歌》、《法輪大法好》等,她不會唱我就教她,她很聰明,不一會就能和我一起唱了,我們又念師父的《洪吟》,整整念了一個上午,對面號舍裏的人還愛聽我們唱,有的說「唱得好」,有的伸出大拇指,隔壁值班隊長連頭也沒伸一下。這也算是新年的慶祝吧!

到了2月11日星期一,勞教所又要升邪旗了,大法弟子陳香梅和趙秋亞不穿勞教服,不下去升旗(我們住三樓),因而招來毒打。我就在隔離室(門上有小窗)大聲喊:「不准打人。」於是惡警就把她們帶到六分隊牢房迫害。後來我聽說惡警用手銬把她們銬了五天五夜。我心裏難受極了,怎麼辦?我能做些甚麼支援一下同修呢?突然我腦子裏閃出了師父的話「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要寫書面材料給惡警們講真相。我先寫一篇題為「國旗」的真相。《九評》我曾看過兩遍,印象較深,又加惡黨歷次運動都是我親身經歷過的,我在這篇材料裏歷數邪黨對中國人民犯下的罪惡,邪黨只是一個畸兒怪胎,那旗是一面邪旗,不能代表祖國,當然不能升起,尤其大法弟子更不能去為它升起,況且我們修的真善忍宇宙大法現遭邪惡無端迫害,造假抹黑法輪功,毒害中國十幾億人,我們講真相救人是做大善事,我們根本沒有犯法,為甚麼要穿勞教服?你們這樣迫害法輪功人,我提出強烈抗議。希望隊長們不要迫害陳秀梅、趙秋亞給自己造業。後惡警張雪妮叫我去談話,還是老辦法,只聽她亂叫,不准我說話,我不聽,她十分惱火,厲聲問我為甚麼不聽?我說:「為甚麼只聽你說?為甚麼不讓我說話呢?」她被迫像從鼻子裏說出來:「你說!」於是我從大法的美好說到邪黨造假迫害,一直到神要滅中共及大淘汰。沒想到張雪妮竟說:「我也巴不得大淘汰快點來,省的我在這給你說這些無用的話。」於是讓我走了。

接著我又寫了「勞教所無權使用手銬迫害法輪功」,他們對我說,申請手銬和警棒,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使用。於是我從上訪人員那裏借來一本勞教規定,整整看了一天後,又寫了一篇真相,闡述了我的觀點:我沒有看到勞教規定中有在特殊情況下使用手銬和警棒,相反規定勞教管理人員不准打罵勞教人員。

三次書面真相,三次口頭真相,使他們無話可說。最後我告訴他們說,我也是不穿勞教服、不去升旗的,你們隨便處置。我正念凜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直沒有穿過勞教服,也沒有升過一次邪旗。

4月上旬,我被關入三分隊的大號牢房,被弄去大車間裏幹活。這裏勞教人員主要是吸毒者和少量其他犯罪但不夠判刑的人。由於這裏惡警有意製造恐怖氣氛,日子難熬,誰都想早點離開,於是惡警就用假來控制他們,培養惡棍(民管會成員)和惡人(想爬上惡棍階層的)人對法輪功學員行惡,惡警們妄想利用眾目監督法輪功學員,不准法輪功學員與人說話,不准煉功,更不準交談了。但她們是監督不了的。

我時時不忘師父的教導:「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既然來到這裏,就要救度這裏的有緣人。我把以前寫好的《法輪大法好》、《善惡有報》、《真相》等的材料在勞教人員中傳看,在我收回材料時進行簡單的交談,勸「三退」,大部份看過材料的人都「三退」了,大約有三十餘人得救。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法身引導的結果。同時鼓舞我,加強了我的正念。其中有一次一個人員把題為真相的材料丟了,我馬上安慰她:「沒事,我寫出來就是叫大家看的,是就救人的。拾到材料的人也是要救的有緣人,我還有一份呢」。結果是同修拾到了。這篇真相材料又能傳看了。

慢慢的我們十幾個同修形成了一個整體。其中有兩個同修法學的好,能背好多經文,她們就寫出來在同修之間傳學。後來在一次閱覽室加班幹活時發現有一本《轉法輪》,就由一位同修保管,學習,不停抄寫下來傳給同修學習,這樣學法就有了保障。十四名同修都很高興。整體得到提高,大家都在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準時四個整點發正念。大家相互鼓勵,信師信法,堅修到底,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努力講真相,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

在學法中我悟到,「一正壓百邪」(《轉法輪》)。我們講真相救人,是在做最大的善事,應該堂堂正正的講。五月十二日汶川大地震波及到陝西,惡警為了保全自己,首先跑下樓,為了怕出事她們擔責任,把全所的人集中到樓下,拿來一些所謂救災中的感人事蹟叫學習,同時叫大家討論個人的感悟。我知道這是講真相的大好機會,我馬上發言:「聽了剛才材料上說天降災難,天是甚麼呀?那天不就是神嗎!神不是保祐好人的嗎,為甚麼要降災難給人間呢?那是人沒有做好,鎮壓法輪功造了大業。」這時有好幾個人來把我往下按,有人來堵我的嘴,我一看沒法講下去了,長話短說,拼盡我全身的力量,掰開那只堵嘴的手,大聲喊:「停止迫害法輪功!大家都來做好人,看還有無大災大難。」三大隊的同修都說我講的好,二大隊和一大隊的同修也向我點頭微笑,我知道是大家在鼓勵我。我心裏在說:謝謝大家!通過這一次講真相,自己增強了正念,提高了心性,確實也鼓勵大家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講真相。這些警察為了顧及他們的偽面,沒有下令打我。在以後三大隊小組討論會上我不斷的講真相。一次柴所長參加了小組討論,不准我發言,他還說:在美國一個華人居住區,一邊是華人捐款,另一邊是法輪功打著「天滅中國」的橫幅。當時把我給弄糊塗了,但轉念想到師父講過:因為法在這傳過地球留下了的法,那麼地球在,中國這片土地就在,怎麼會滅了呢?我立即說:「柴所長你又當眾說瞎話,地球在,中國怎麼會滅呢?那橫幅一定是『天滅中共』,中共只是這塊土地上的統治者,不好了就會滅亡,中國五千年歷史改朝換代多著呢」。柴馬上制止:「李某某,你的問題咱們下去談,這裏不說」。以後他再也沒有找我談過話。我想又是揭露了一個謊言,打擊了他的氣燄。

大法的神奇和威力

六月二十七日派我下去打開水,水是開的96度,我去往暖瓶裏接水,誰知水卻流到瓶殼上,開水立即四濺,把我的胸前襯衣弄濕了,開水直噴在我的兩隻裸露的胳膊上,有人趕緊關了水龍頭當時我也沒有多想,過一會兩隻胳膊發熱,低頭一看紅了,我才想起來水是開的,96度,我馬上發正念,我是神,怎麼怕人間的開水呢?是邪惡生命在干擾我,堅決解體清除。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沒有事。又接著幹活。再看胳膊一點也不紅了,更不說起泡了。而同時一吸毒犯提一大桶水往瓶裏灌水,濺出一滴水到腿上,馬上起了一個大泡,一個星期才消下去。

8月中旬的一天晚上,12點收工後大家都要沖洗一下,由於人多,廁所裏呆不下,有一間屋子放臉盆和餐具,也有人在裏邊洗澡,水洒在地板上,地板本來就光,加上水就更滑了。我去送臉盆,由於沒走好,右腳一滑,左腿一下就跪在地板上了,當時就聽「咚」的一聲,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連對面號舍的人都出來看,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可想當時摔得夠狠的了。當時就有人喊:「十八歲(一個年輕勞教人員),你幹啥把水洒在地板上?」說著就要打人。我馬上說:「不管她的事,是我自己沒走好。洗澡哪有不洒水的。我沒有事。」說著就有人把我扶了起來,我擦一下身上的水,就回號舍去了。一會,老大就來關心我:「摔壞了沒有?上醫務室去把!」我說:「沒事,不去醫務室。」她不相信,非要揭開單子看,只好讓她看了。她說:「都磕紅了,還沒有事。」非要讓我去醫務室,我堅決不去。最後起來在號舍裏轉了兩圈才罷休。第二天老大又來看我,我說:「沒事,不信你看,兩膝蓋不是一樣的嗎?哪有青塊?你說是不是法輪大法好!」她當時激動的連說了三句:「法輪大法好!」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隊長來了又要看,看過後我給她講法輪大法好,她說還不是一樣的。

這兩件事在勞教人員中影響很大,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悟到這是師父有意安排的,幫助我證實大法的。我們不管做甚麼事,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時刻都在呵護著我們,為我們操盡了心。作為弟子有甚麼理由不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呢?我會在這修煉最後的路上做的更好,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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