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修煉 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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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只記的我曾經住過的地方逐漸變的很荒涼,且被幾個壞東西佔了,我打不過它們,那個空間中再也不是原來那種樣子了,無法恢復,於是我就下來了。這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我想,在我的內心深處,學法的目地就是為了跟著師父,助師正法,最後回到被師父歸正了的我的那個宇宙中去。

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的。

我理解師父讓我們做事要理智(包括講清真相)。我做事基本上是本著這個原則去做,不論做甚麼,不求表面的轟轟烈烈,而像「潤物細無聲」的小雨靜靜的改變著一切。

用法中修出的慈悲反迫害

九九年到北京去證實大法,就是為了對那裏的當權者說一個「不」字,就是要讓人們知道迫害修煉人不對!回來後,父母對我哭鬧,在單位受到的壓力也很大,沒有做好,說了違心的話。後來明白了,改正錯誤,把事做好了。

一天,六一零的人要找我談話,我心想,我也正好要找你們說理哪。到了那兒,我告訴他們,我從小愛打架、罵人,學法後變了,不僅能禮貌待人,還處處為人著想,幾次購物或辦事發現別人多找我一百多元錢我都要趕快還給人家,吃了虧也不計較……,我越說聲越大,最後我反問他們:煉法輪功好不好?他們無話可說。送我出門時那裏的人悄悄對我說,他們也知道法輪功好,但上邊給他們壓力,沒辦法。我當時只覺的他們很可憐。

《轉法輪》〈煉功招魔〉一節中師父講:「因為正法修煉出來的能量是純正慈悲的,所以大家坐在這都感覺到一種祥和慈悲的場。」「在你這個場範圍之內,或你呆在家裏,你也能制約著別人。你家裏的親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約。為甚麼?你也不用動念,因為這個場是個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是個正念之場,所以人不容易想壞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會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我就用自己的慈悲的能量罩住六一零的人,不讓惡的因素起干擾作用。後來我又想,我要把我住的地區用慈悲的能量罩住,不讓他們迫害我,從那以後,邪惡再也不找我了。由此我想到,現在還有一些地區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嚴重。出現這種情況原因很複雜,我想,這裏面一定也有我們自己修煉中的問題。例如,是否我們的爭鬥心可能強了一些,慈悲心少了一點,再加上不夠理智等。不夠智慧就容易出現問題。

學法前,朋友們給我起綽號叫我「戰犯」(好跟人鬥,很少有善心)。修煉後當我覺察到自己的善念不足時,我就給自己起個名叫「慈悲」,做事時就用此來提醒自己。迫害開始後,父母反對我接觸別的同修,我天天對他們發正念也不見效,學法時看到師父在《轉法輪》〈清淨心〉一節中講「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我就學著向內找,發現是父母怕我被迫害,而他們怕,是因為我內心深處就有怕被迫害的心在。我想我的命在師父那裏,現在正法修煉與過去耶穌度人被釘在十字架上是完全不一樣,誰也不配迫害我,我也不認同舊宇宙的理,慢慢我放下了這個怕心。一次我又要出門,父親叫住我說:做事情要處理乾淨,不留後患。後來父親把黨也退了。

我出現病業干擾,全身發癢,皮膚被我抓破弄的衣服上全是血,晚上睡不著覺,就坐著發正念,一個晚上有時只睡一個小時,其餘時間就不斷的發正念。開始怕父母知道,但我的手抬不起來,還是被父母發現了。他們叫我吃藥,我說「沒事,死不了。」當時真的很難受,最疼時我用頭撞牆來分散疼痛。後來我想:學了法,正是用自己修好的一面來清理這些壞東西的時候。時間一長,聽見母親說,「年輕輕的就病懨懨的」時我不和她爭論,心裏說咱走著瞧!當我全好了,她沒話說了。後來母親生病,我教她煉功,她就很認真的學了。

集體學法中提高

有一段時間,真相資料發不完,我就和接觸到的同修說:我們在一起學法吧,別忙著做事,像完成任務似的。大家心裏多少都有怕心,但在一起學法的心也很強,於是分成小組,每個小組的人數不要多,不會引起人的注意。在一起學法時大家先發正念,學法時心裏很穩。常人可以在一起打牌、聊天,我們更應理直氣壯在一起學法交流,但一定要理智清醒。後來有個剛得法的新同修到我們組學法,由於學法不深,幹事心重,被迫害了。開始我還埋怨這個同修不聽勸,後來找自己,才發現是我沒有帶好同修。新得法的同修,本身關就多,我們更應該帶好他們,做穩。正念出來了,但環境被破壞了,家人不理解了。一次交流中同修談到色魔的干擾,過不去關,丈夫有外遇等,我就幫著發正念,清理這些色魔。結果發完正念這些色魔就排著隊來找我打仗,在每個色魔身邊都有一個被它控制的同修,表情都是無可奈何的、有氣無力的。色魔們說這些同修的色魔是同修自己求的,是自己的選擇,讓我不要清理這些色魔。我當然不能聽它們的。

寫到這兒我只是希望同修能打開心結,人世間是有很多不如意,但作為修煉人,思想、行為都以法為準,別自己找煩惱。

我自己覺的自己的妒嫉心很少,可是有次我做了個夢,夢中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做的很好,但別人卻叫我「申公豹」。醒來我心中一驚,這才重視清理自己的妒嫉心。其實自己這個心就是不真,原來不知不覺中看自己像一朵花一樣,現在冷靜客觀真實的看一下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對同修的排斥也是這個心在起作用。

需要使用電話時,我一般都用公用電話,而且把同修的電話號碼都記在腦中。我們的腦袋不是個擺設,就是要儘量使用它。電話號碼記在腦子裏最方便,最安全。我們同修中有不注意電話安全的,有兩個同修之間經常用手機對打,結果被監聽,取資料時被跟蹤並被抓了。這倆同修一個是新同修,一個是老同修。老同修沒帶好新同修。當地還有同修在電話本上記同修的電話,這方面教訓太多了,希望同修在這面理智起來。

講真相的基點

有個同修,因為覺的時間很少了,自己在外地的親人還不明白真相,怕沒有機會跟他們講了(其實還是對時間和親情的執著,基點站錯),就放下手中證實法的事,帶上資料回老家,結果途中被查出,雖然經過發正念和親人的幫助被營救出來了,但其他同修為這位同修發正念佔用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應該承擔的事也只好轉給他人了,同時因為沒有注意電話的安全,使新同修也受到了干擾,這個同修平時總說「沒事」,但沒事是有前提的,如果時刻站在法上,當然沒事。

還有位同修甲為邊遠地區的同修送資料,因為那個地區經濟困難,沒錢買車票來取,而這位同修甲又擔負著很多的大法工作,漸漸的那個地區的同修形成了依賴心理,等、靠、要的心都出來了,連耗材都要同修甲送去,多次與同修交流讓他不要去了,也不見效,結果甲在一次途中講真相被人舉報,所承擔的工作壓到別人身上去了,邊遠地區也與外面斷了聯繫。每次交流時甲都說走師父安排的路要正念,噎的我無話說。但師父不是說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精進要旨二》〈理性〉)。無論哪個地區的學員每個人都要走出自己的路,不能讓別人一直扶著走,環境是自己開創的。關鍵在於是否把證實法放在首位。

同修乙是位外地協調人,在法理上很清晰。一次來我地交流大家很受啟發,但我發現他很累,發正念時手也倒,我很心痛。在寒風中目送他遠去時,心想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以後的事要靠我自己了,並一直為他發正念。由於很多同修都對他產生了依賴心,最終他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聽到消息我難過的直跺腳,如果同修不去佔用他大量的學法時間,情況就會不一樣了。是呵,每個人都拿著同一本《轉法輪》學,為甚麼別人能做好,而自己做不好,老是依賴呢?這不就是向外求嗎?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該清醒一下了。大家都在法上修才能形成不破的整體。

做技術指導中修煉

我很少求師父,我想修這麼多年了,很多事自己能解決,不能老讓師父受累,只有發正念營救同修時我才求師父。

在教同修技術時,由於時間緊,同修學的慢,但又不能讓對方看出我心急(因為事情多),我只有儘量穩住心,耐心的陪著做,經常感到每個汗毛孔裏往出冒火,我想這是在去我的性急的心,同時,我也想到師父度人的苦。想起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說的那句「恨鐵不成鋼」,我心裏別有一番滋味。有時心中還是不免急,想:法是現成的,還徘徊不前;技術是現成的,又有人教,太幸運了,比有些同修自己摸索,不知好哪去了。有時由於太忙,我吃晚飯經常在十點以後,我就想如果有選擇的可能,我就把飯戒了,既省時間又省錢。

我發現很多同修不能把法擺到第一位,家庭、老人、小孩等等理由一大堆,都講兌現史前大願,很多人都沒盡心盡力去做,還是私字、情字當頭,這時我就針對同修的執著進行交流,可總也不見改變,就想,這些同修可能還是對當前正法形勢,對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責任認識不太透徹,所以精進不起來。同修呀,千萬別將來後悔,要珍惜機緣,一個蘿蔔一個坑,負起自己的責任來,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面才行,要平衡好修煉與家庭、工作的關係,不能放下正法的事去忙人的事呀!不能老把救人的機會往外推。有的同修說,法也學了,還是做不好。我認為還是沒有做到用心學法,修煉不到家的問題,如果人人都為別人著想,為法、為眾生著想,我們的學員都能走出自己的一條堅實的修煉路,沒有做不好的事,迫害肯定也早就結束了。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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