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的路上,有過無數次的考驗與魔難,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來了。上訪被關過,掛條幅也被關過,以及家庭的壓力,真是無以言表,我也無需言表,因為很多同修經受的魔難比我更大,比我付出的更多。下面就破除邪惡迫害的經歷與體會,與同修切磋。
二零零零年剛從北京回來,邪黨非法組織610的秘書帶著六個人到我家,逼迫我罵師父,罵大法,威脅辦「學習班」(對中國人,這是個比較恐怖的詞),見我堅決不配合,又來軟的說:只要寫了保證書,就不辦了。我說:堅決不寫。這時老伴說他來寫,我簽字。我拒絕說:不簽。他們就氣呼呼的走了。第二天,我到孩子家去,結果他們又不讓我孩子上班,非要逼我去辦所謂的「學習班」,我說死也不去。過兩天,他們又找上門來騷擾,要我補交上次一千元的罰款,說是上訪時駐京辦事處先替我們交了一千元(強行的,騙子)。
有一次,和同修掛條幅,被說出來了,公安局長親自帶四個人乘火車,花了十幾個小時到北京,要把我從大孩子家綁架回去。當時家人正念都很強,大女婿說:不就煉了法輪功嗎?有甚麼不得了的?二女兒打電話來哭著說:單位威脅要她下崗,大女兒說:下崗沒甚麼可怕的,擺地攤也能活。這時邪惡要動我,老伴指著公安局長堅定的說:不許動她,她甚麼也沒做,只做好人。他們真的誰也沒敢動我。
後來,還是我與老伴一塊回來的。回來後,他們每天早上八點非法審我,逼迫我供出別人,我只說:誰都不認識。他們就恐嚇我說:已聯繫好了,把你送到某某地方去。我一點怕心也沒有,不停的發正念,其中有個邪政委問我是不是在發正念,他頭痛的厲害。我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加持我,我一個同修都不能說,我明天堅決不來這裏。第二天,真沒叫我去。
過了兩個月(這段時間,邪黨惡徒非法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想撈錢),邪惡又來家裏找我說:你是出六千元,還是拘留十五天。見我不交錢,就非法綁架我到拘留所,問我:大法怎麼樣?我說:好的很。我跟他們講真相,被關的同修們也只要有機會,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也認同大法,也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在那裏呆到第九天,副所長說:叫她回去吧,關在這裏沒甚麼意義。就這樣,我背著《洪吟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回家了。
從此,我更加努力做三件事,到周邊做,利用探親訪友的機會,帶回來新的真相資料和信息,及時傳到同修手裏。只要是做三件事,證實法,從不講時間、地點,有機會就講,有機會就做。我深知:這個機會是來自不易的,時間是寶貴的,救人是緊迫的。
記的上一次,快過年了,手上還有不少真相資料和賀卡。當時,冰凍的很厲害,我問自己怎麼辦?同修冒著生命危險,辛辛苦苦做出來救度眾生的資料就壓在我手上,不發出去,有負罪感。我暗暗的在心裏說:年前一定將這些帶著大法對眾生祝福的、救度的資料和賀卡送到該救度的人手上。一連幾天晨煉後,就出去發真相資料了。那天,我跟往常一樣煉完功後下樓一看,地上又鋪了很厚一層雪,迎著風雪,我又出發了,走進幾天前就準備來這裏發資料的生活區,才發一半,就有出來上班的人,我想不再發了,因走過地上留下的腳印很明顯,但我又不甘心把資料帶回來,就想快步橫過馬路到另一生活區去發。剛過馬路,抬腳踩到門面前的地板磚上,因滑,一個四仰八叉猛然仰倒下去,當時,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雪水浸透了棉襖,浸透了背心,我被浸醒了,我睜開眼睛,看到了跟前有一個人在看我說,她睜眼了,且要扶我起來,我示意不要動我。這時,我慢慢才意識到:邪惡要置我於死地。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同時也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這時看的人越來越多,我幾次想爬起來,全身像失去了知覺,就是起不來,我在心底裏一遍又一遍呼喊: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不能讓人認出我。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掙扎著慢慢的爬了起來,就這樣,邊走邊發正念回家了。進門脫濕衣服時,才摸到頭摔變了形,對著鏡子一看:扁形,很長,才意識到腦子響聲很大,用手使勁按,沒有知覺,一陣陣又想吐,心裏發慌,心想,該不會是腦震盪吧?猛的一想起:「好壞出自一念」,這不是好念頭,我是大法弟子,不會得腦震盪的,我慢慢的走到師父的法像前上香時,眼淚「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師父啊,是您又一次呵護了我,救了我的命。我把錄音機打開,放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聽上就睡著了,醒來了,翻面繼續聽。
中午老伴回家吃飯(在外做事,只回家吃飯),見沒做飯躺在床上就問:怎麼啦。我說,身子有點不舒服,就想躺一會兒。過了一會兒,他把飯菜做好了說:起來吧,都是你愛吃的豆腐、白菜。我說:你先吃吧,我躺一會兒。我當時的樣子很可怕,頭變形,臉發青,不想讓他見到我這樣子。等他走了以後,這時比較清醒了,我突然悟到:這是邪惡迫害我,想置我於死地。我大聲正告邪惡、黑手,你們甚麼也不是,我不會得腦震盪的,我不會死的,現在就起來吃飯。我慢慢的走進廚房,拿一個大碗,連飯帶菜裝了一碗。頭一陣一陣難受,我大口大口的把飯菜咽了下去。一下,人覺的舒服了很多,不覺笑出聲來。我說:舊勢力、黑手,該死的是你們,我有師父看護著,我是去講真相、救眾生、助師正法,你有甚麼資格迫害我?無論我有甚麼執著,你不配迫害我、迫害大法。
就這樣,我又一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如果是常人,像我這樣摔一跤,不躺個半年、幾個月的,可我,三天後,又像從前一樣做著三件事。又一次體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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