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得法,很幸運,在師尊的呵護下走到了今天,我每天健健康康、樂樂呵呵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路上。深知要聽師尊的話,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但也很慚愧,由於對自己的放鬆,學法不夠,求安逸心強,「三件事」沒有用心去做,發正念思想老溜號,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奧運期間被綁架到洗腦班關押。
送洗腦班那天體檢全都不正常。但惡人還是把我留下了。好好的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態,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後來反思自己: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證實法、救度眾生。被綁架了,甚麼都不想,我就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一起搗毀這個黑窩,決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要堂堂正正的回到證實大法、救人的洪流中去。
我請師尊加持我。我跟師父說:我的肉體是最寶貴的,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修煉返本歸真的。求師父為弟子做主,讓我的身體恢復到健康狀態。真是奇蹟出現了,不到半天時間我的身體正常了。在以後的幾天裏,我們每天整點發正念、背法、煉功,給警察講真相,大家形成整體。就在大家共同努力下,黑窩被搗毀了。在院子裏掛的邪黨旗子自落掉地上了,第二天宣布放人。大法弟子又回到正法的洪流中了。
由於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2008年10月7日,內蒙古錫林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夥人,來到我家破門而入,強行把我和我的孩子(2歲)抓到市公安局,並非法搜家,搜到了幾本大法書籍和一些真相資料。
到了公安局,當時我腦海裏想到的就是,一定是自己人心太重、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同時也想到了師父的《洪吟二》〈別哀〉。惡警問我資料哪裏來的?我不回答,只是給他們講真相。惡警威脅想要行兇,我就高聲說「打人是犯法的,你們憑甚麼打人?」當時心中充滿正念,並直視惡人,惡人就不敢動了。當時孩子一直在哭,惡警又威脅說:「你以為有孩子我們就辦不了你了嗎?小心把你孩子弄走。」我不理他,也沒有動念,就坐在公安局的地上立掌繼續發正念,發了整整一晚上。那天晚上外面雷鳴閃電,在另外空間真是一場正邪大戰。第二天就把我放出來了。
寫出來和大法弟子共勉,現在邪惡就是紙老虎。有師在、法在,只要有正念,邪惡就根本動不了大法弟子。
惡警為首倆人是哈思(音),程鐵軍(音)。
文/甘肅大法弟子
我是九四年參加師父廣州最後一期講法班的學員,農村婦女。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誣蔑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時我很堅定,不怕邪惡,丈夫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當地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我,說你丈夫到北京去了,問我要五千元去北京接人,我不理,他們一會兒又說三千、二千、一千、五百,我說你看我們孤兒寡母的,一分錢都沒有,他能去一定能回來,誰讓你們去接。他們一看沒有辦法,就又把我叫到派出所,叫我簽字,我說不會,他們沒辦法,讓我回去,我說不行,我咋來的,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沒有做壞事,親戚鄰居怎麼看我們,人會說我們的壞話,你要把我送回去,他們沒辦法,就又把我送回家。
還有一件事,在我丈夫被邪黨迫害勞教後,我到縣「六一零」去要人,我說這次我丈夫在家正幹活,又沒到北京去,你們把他騙去勞教了,我們娘仨咋辦呢。我跟著邪惡頭子不離開,我說我丈夫自從煉上法輪功是人見人說好的好人,你們盡害好人,叫我們孤兒寡母的咋生活哩。我要他給我說個明白,他一看沒辦法,就把我丈夫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時的二千元錢的保證金給我退了。現在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保護我,應該感謝師父慈悲的呵護。
我不會寫文章,我說讓同修代寫,也是想在明慧網上和同修交流,整體提高,共同精進,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給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