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英琴 |
倪英琴,女,一九四八年生,河北唐山人,從事個體經營,做過服裝、陶瓷生意,開過工廠,是當時有名的女強人。修煉法輪大法前,她患有嚴重的高血壓,走路頭昏得不能轉動,走幾步就得歇一會兒,去市裏做生意得打車去。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高血壓等都痊癒,在親朋及同行中是個公認的大好人。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以來,倪英琴多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堅持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發真相資料、掛條幅、到派出所講真相、去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一九九九年剛開始迫害時,倪英琴去開平街道辦事處要書,當時就被辦事處人員扣押二十天。二零零零年夏天在辦事處非法關押時被強迫在太陽底下鋤草。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倪英琴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警察拽她時就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之後被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天,晚上九點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後半夜一點多鐘送到看山第一看守所,因她不報姓名被看守所人員毆打,同時因她進京,家屬被勒索所謂「保證金」四千元。
十月一日那天,開平街道辦事處的邪黨人員到看守所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又問她是要法輪功,還是要共產黨,她說要法輪功。看守所也因此開始迫害她,給她戴上大腳鐐子,逼著她在風場上跑步,腳脖子都磨出了血。
看守所對堅定不放棄信仰的採用長期關在小號,不讓放風,兩個人被鎖在一個腳鐐子上,晚上睡覺也鎖著,上廁所都不給打開,得兩人一塊去。倪英琴和梁志芹被鎖在一起,還與尚世瑩鎖在一起十來天。有一次看守所內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徐所長(個不太高)親自動手打倪英琴。有個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開始電人,問誰還煉,倪英琴說她還煉,也遭到電棍電擊。
惡警利用刑事犯看管法輪功學員,欺騙她們說表現好的能早出去,看著法輪功學員不許她們學法煉功。當時的打手有劉傑(在承德監獄服刑)、王秀玉(一天也沒早出去)對法輪功學員特別狠毒,逼迫倪英琴寫保證書時,用手和鞋底子打了她一百多個嘴巴子,打的她鼻口流血,頭髮都揪下來了,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多法輪功學員因為學法煉功多次被打而絕食反迫害,絕食期間看守所還強迫她們在風場上跑步,搞衛生、擦地、刷廁所,夜間還要值二個小時的班,還繼續絕食的就送安康醫院加重迫害。
那天倪英琴因為絕食,被幾個武警抬出去送到安康醫院,她看到有法輪功學員被銬在床上打毒針就去制止,結果惡醫說她鬧事也給她打了一針。打完針後就感到全身發冷,天旋地轉,轉的頭昏的不行,冷的蓋上被子也不行,全身哆嗦,四肢無力,走不了路,手連拿棉花的力氣都沒有,還被強迫幹活,幹不動也得幹,從肉體和精神上進行雙重折磨。
倪英琴從所謂的「安康醫院」被劫持回到看守所後,仍然繼續絕食,有一次連續絕食二十一天,每次被強行灌食的管子上都帶血,沒有人性的惡醫卻侮辱性的叫她們「大象」。她的親人怕她在裏面受苦就給她買來好吃的,都被開平派出所片警韓智敏給拿走了。開平街道辦事處李文席(與韓智敏是夫妻)家裝修用的地板磚也是她家的,至今沒給錢,她家人還托他請六一零的吃飯,家屬請客送禮外加被勒索花了一萬多元,結果錢沒少花,人也沒少受罪,最後還是被迫害死了。
看守所當時是把十幾個人關在一間又潮又濕的小屋裏,除去廁所、洗手間、櫥子、大板鋪,地上窄的三、四個人就轉不開身,十六個人頭對腳交叉著睡,兩人蓋一床被子,翻身都翻不過來,有的人在地上睡下面鋪上塑料,第二天早起被褥都是濕的。伙食也是極差,早上是稀麵粥;中午是爛菜湯,爛小白菜裏還有大蟲子,主食是玉米皮子蒸的糕,玉米先經過製藥廠加工,把有營養的成份提出去後剩下的皮子做成糕給看守所人員吃,又酸又粘,簡直比酸梨還酸,根本無法下咽,還常吃出蒼蠅、耗子屎來。因為吃住不衛生,環境惡劣,一屋就有五、六個人同時拉痢疾,便膿、便血持續一個多月。還讓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剝豆,從早上六點開始一直剝到夜間十二點鐘,有的指甲裏都剝出了血泡,最後整個指甲蓋都脫掉了。
看守所在只有一米的小屋內,特製了一種鐵椅子,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椅子面就是一個鐵圈,中間有一豎條窄三角鐵,人坐在上面,腳脖子被固定住,腰也圍住用螺絲擰上,胳膊用卡子卡住,人坐在上面就無法動彈了,頭戴上像鋼盔一樣的帽子,二十四小時坐在上面,有的連續坐十幾天,血液無法循環,就從腳開始往上浮腫,時間長了全身都浮腫了,大小便都得便在褲子裏,直到放棄修煉或人要不行了才放下來。倪英琴在這種邪惡環境下被折磨迫害了近一年,血壓一直高達二百六十,看守所仍不放人,還把沒轉化的都送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送她的人親眼看見她被幾個人抬起來往地上摔,再抬起來再摔,連續幾次。
從勞教所回家後,倪英琴不斷受到開平派出所和開平街道辦事處的騷擾,走在路上片警韓智敏突然抱住她的腰搶奪她的書包,還讓圍觀的人打電話報警,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幫惡警打電話,反而讓倪英琴快跑,她乘機走脫。韓智敏就帶著辦事處的人到她家去抓她,她不配合,五、六個大小伙子就上來一起抬她,把她衣服都拽下來了,也沒抬動。
惡警最後威脅她家人說:是你們自己送,還是我們送,反正得送走,不能在家。倪英琴丈夫和兒子都是老實人,被單位、街道和派出所逼得沒辦法,精神壓力太大,就把倪英琴又送進安康醫院。家屬想把人接回來就不容易了,安康醫院說必須得有派出所開的證明,派出所不給開證明,安康醫院就不放人,一切費用還都得自負。
從所謂的「安康醫院」出來後,她家人怕她出去惹惡警迫害一家人,就限制她外出,不讓她與同修來往。後來,倪英琴出現腦血栓症狀,生活不能自理近三年,最終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離世。
倪英琴被迫害期間相關責任人:看守所所長張新,開平街道辦事處書記趙文,開平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副局長李國君、政保科科長陳永文,開平六一零主任楊金山、武利德,開平區委書記陳學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四年期間,開平地區至少有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五人被非法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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