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迫害,老母親備受煎熬,白髮蒼蒼 |
兒子陸智勇原是黑水縣森林警察,曾就讀於成都一所政法院校。在單位裏他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好警察。修煉法輪功以後,他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先他後我的好人。兢兢業業地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是一個在關鍵時刻為了保衛國家和人民的財產,寧可犧牲自己生命的好警察。有一次,林區裏有人盜運木材,在檢查關口處,司機加快速度強行衝關,其他警察都閃到了一邊,志勇挺身而出,攔到了馬路中間。車上的司機震驚了,面對陸智勇的勇敢和正氣,司機豎起了大拇指說:「服了,像你這樣勇敢的人,我真的服了,以後我再也不敢幹這樣的事了。」就是這樣一位勇於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國家和人民財產的好警察,因為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為了給大法講一句公道話,這些年來卻遭到殘酷的迫害與折磨。
記得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悍然發動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之初,被評為優秀民警並被黑水縣公安局定為副局長後備人選的智勇,為了向世人證明法輪大法是正法,穿著警服帶著妻女與三十多位當地法輪功學員堅持在黑水縣廣場煉功。結果領導找智勇談話:你要法輪功?還是要警察?智勇堅定的說:我要法輪功!單位就停了他的職。
二零零零年六月,因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沒有停止還不斷升級,智勇與妻子饒群帶著女兒到北京上訪,要求還師父清白,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結果智勇、饒群在天安門廣場被打,被軟禁在四川省駐京辦事處。後又被押回黑水縣非法關押三個月。單位下文把他開除,到企業留用察看一年,到九零四場(毛爾蓋地區,海拔三千八百~四千五百米,無通信設施,交通極不便)管制奴役勞動。勞動強度和工人一樣,工人當時的工資是一千七、八元,而卻只發給智勇三百元生活費。
二零零一年六月,黑水縣公安一科某科長到山上播放「遭殃電視台」製作的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妄圖誹謗大法及毒害山上的工人,智勇當場指出其中破綻,揭穿了中共謊言,卻被惱羞成怒的惡人毒打。智勇決定再次進京上訪,沒有任何交通工具,沒有錢,他炒了幾斤胡豆,煎了幾塊大餅,就上路了。他在深山老林裏行走了七天七夜,但是,還沒有走出黑水縣境內,就被正四處找他的單位和當地公安機關扣押。
一天,林業公安人員周彬、陳愛國和縣局一科警察陳某某找到智勇,周彬騙他說:「陸哥,組織上決定讓你去學習幾個月。」結果卻被騙到綿陽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智勇在勞教所中受盡酷刑折磨;包夾在警察的指使下,罰他站,早晨六點鐘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包夾還長期擊打智勇胸部,很多次打得他說不出話,一說話胸部就痛,起床也非常艱難,一動胸部就痛。惡警在短短十幾天內就用細繩綁他八次,天熱時皮膚裏冒出的都是油;電擊從一根電棒升到四根電棒;還用狼牙棒打他,狼牙棒上面滿是釘子,一打一拉皮肉就被帶下來了。
一次被狼牙棒打了四十多分鐘後,智勇在被打的體無完膚的情況下高聲唱起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法輪大法好》,勞教所裏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聽到後也和聲唱了起來,很多被所謂「轉化」的大法學員也紛紛聲明「轉化」作廢,堅修大法;一次被強行不讓睡覺的連續站了十五天後,惡警還強迫他下操,說是讓他活動活動,智勇邊走邊高喊「法輪大法好!」嚇的該惡警躲到了一邊,以後見到智勇就閃。
在長期的非人折磨下,智勇被迫害得胸腔大量積水,肢體劇烈抽筋,已無法起床。綿陽醫院從智勇胸中插出了桔色的積水(為打傷),醫院卻在惡警的指使下說是「結核性胸膜炎」(為綠色)。勞教所看到他已生命垂危,忙著推卸責任,於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讓他「保外就醫」。回到家中(新津縣),智勇通過學法煉功,幾天後就可下地走動,一個多月後恢復健康。
回家才幾個月,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下午,綿陽新華勞教所警察在我們不在的情況下,闖入我們家中將智勇強行綁架。智勇抵制,幾個惡警將他抓住,在地上拖行六十多米遠,鞋都被拖掉在地。在地上拖行的過程中,智勇不停地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當時在場圍觀的群眾很多,無不紛紛議論:「陸智勇是那麼好一個人,在勞教所被折磨的快死了才送回家,剛好一點就來搶人,像甚麼話。」還有群眾說:「我要不是看到是公安人員,我都想打人了。」一些好心的老人說起他也流淚。
被勞教非法關押一年零九個月後,智勇終於回到家中,其時臨近過年,智勇原單位的熟人開車來接他,說:「快過年了,你還是回黑水和妻子團聚一下吧。」誰知一回去就被關到招待所,要他保證不煉功。兒媳饒群準備好年貨到黑水縣去接智勇,但那些公安及「六一零」份子卻只讓他們匆匆見了一面就把饒群趕走。第二天一大早,饒群做好早飯給智勇送去,卻得知智勇已被押回山上了。
智勇與妻子饒群相隔約八十公里,而饒群所在的單位根本不允許她請假去看丈夫,每次他們夫妻二人通信都是要等山上的人下黑水縣來買菜時帶個信。為了抗議這種不人道的待遇,智勇絕食了一個多月奄奄一息時,才允許他妻子去看他。饒群到了「九零四」,看到身高一米七八的智勇瘦到了體重只有九十斤,而且頭髮全部都白了,人快不行了;她就悄悄的走了幾十里山路,找到一個有電話的鎮子給我們說了這裏的情況。我帶著智勇的倆姪兒租了一輛麵包車,去「九零四」要求接走智勇。那裏的所謂何書記蠻橫地說:「不通知就來接人,知道他是甚麼人?」
我們全家據理力爭:「智勇是好人,修大法的都是好人。現在人已不行了,你們卻不通知我們,出了事你們要負責。」倆孫兒也與他們吵。結果我們強行接走智勇後他們還打電話派兩個車追堵我們,我們走另一條道才躲開。回家後卻發現單元門被鎖了,當地「六一零」森林公安等三人來家想抓人,全家與他們講理,他們自知理虧才同意放人。
就這樣,智勇一家人才過了自從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後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家團圓的新年。但是好景不長,不久饒群又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關進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為了生計及供女兒讀書,智勇只好又回到條件艱險的「九零四」巡山。即使這樣,他在下山採買生活必需品時,不忘給人們講真相。但是,在饒群被關入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第二年,智勇又因唱了一首《法輪大法好》的歌,又一次被關入綿陽市新華勞教所。自此,可憐我那失去了爸爸媽媽照顧的乖孫女,只能靠我那一點微薄的退休金供養著讀書。
智勇在勞教所十分堅定,因此被列為重點看管對像,被轉關到臭名昭著的七大隊一中隊,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智勇在通電話時告訴我們,說勞教所惡警有事無事都要打他,有時正在幹活就被按在地上暴打。
二零零六年十月初,我們給陸智勇打電話,只因說了一句「你的女兒很乖,學習成績很好,語文作文受到老師表揚,數學成績全班第一。」就被懷疑成「通報信息、含沙射影」,以此為藉口將智勇打得昏死,送醫院搶救。聽說勞教所惡警還經常故意在大法弟子與家人通電話時毒打大法弟子,故意讓大法弟子的家屬聽慘叫聲,我們就曾經歷過在電話裏聽到過智勇被打的慘叫聲。
智勇還遭受到藥物摧殘和酷刑折磨:惡警在他的茶杯裏放藥,在飯碗裏放藥,輸液時放毒,灌食時放藥,對他的身體傷害很大:心慌難受,蠕動痛,發熱頭暈,視力模糊,腰部無力,酸軟,四肢軟,身體困乏無力,行走艱難,反應和記憶力下降;大約持續了一個月。那裏的勞教人員說:陸智勇的臉色帶土色,像死人一樣。
強行穿約束衣造成全身肌肉發麻,酸痛,心發慌難受,四肢顫抖,整夜痛苦難眠,第二天臉冒出油汗,身體明顯消瘦,連續幾天這樣綁著他。強行灌食時,一姓余的中隊長和姓榮的護士把食管插進智勇的鼻腔,插進胃中,痛得智勇淚水直流,嗆的難以忍受……還有睡死人床、頭上罩黑口袋等讓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們全家七人去看望智勇,發現原來身體健康的智勇已經是骨瘦如柴,臉色發青,一米七八的大個竟然只有幾十斤的體重!智勇的舅舅、舅母、二娘、三娘都流下了難過的眼淚。陸的大娘心疼的說:「我要是退休了,就到監獄裏把你換出來。」我們囑咐智勇要吃飯,智勇說:「我不是不吃,是吃不下,只能中午吃一點點。」
因智勇身體被迫害得極度虛弱,綿陽新華勞教所害怕承擔死人的責任才於去年二月把人放回家,可黑水縣公安依然派人到來監視我們,我將智勇保護在家裏,不允外人隨意進屋,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四川地震。
為了給我們施加壓力,黑水縣竟用孫兒的考學相威脅,致使我小兒子與我斷絕來往,還因孫子考學受影響揚言要殺我;今年高考前,黑水縣蒲陽社區找到智勇女兒陸瑛昊,以考學相威脅,孫女毅然對他們寫道:我有一個好爸爸,是「真、善、忍」的忠實信徒,卻被非法關押……
今年九月十九日,智勇到都江堰市看我,返回途中在新津縣迎賓大道被尾隨的黑水縣警察攔路綁架,並當場將智勇毆打致昏迷,兩天後才甦醒。警察出具給智勇妻子的所謂逮捕通知書落款居然是在智勇被綁架後若干天後的日期,辦案警察為張志強和一名蒲姓警察。
現在智勇又面臨被非法起訴,可智勇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啊!沒有做任何壞事,更沒有觸犯國家的哪一條法律,為甚麼要去審判好人?雖然我不懂法律,但從全國各地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的正義辯護中我明白了:就是根據中國的現行法律,法輪功在中國也是合法的,找不到一條可以把法輪功定為「×教」的法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真善忍」更是沒有罪!法輪功學員的講清真相、發傳單,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更沒有破壞哪一條法律的實施!相反,是迫害法輪功的那些所謂的執法者才是在犯法、犯罪,他們才破壞了法律的實施與中國法制的建設。那個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刑法三百條」是一條根本不能成立的違反憲法的惡法,是為那些惡人量身訂製的,不應用來迫害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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