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最有代表性的大關是病業。一九九八年九月份結婚後,這一大關突然而至,嚴重時真的是死去活來,可能是在生生世世中我傷害的生命來找我要賬,很多次我的氣管被卡住,幾乎昏死過去。有兩次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看著師父的照片迷糊過去了。但是醒來後發現手中還拿著《轉法輪》,那時我拚命的學法煉功,也求師父,漸漸才闖過來。很長時間,令我不解的是,九九年迫害之後我被迫害的形式還主要是病業形式。隨著正法的推進,邪惡生命被清除的越來越多,剩下的越來越少,我的身體情況也逐漸好轉。在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方面做的還算可以,就像大海裏的波浪一起一伏,有勇猛精進時,也有灰心喪氣時。在正法修煉期間我和妻子互相扶持鼓勵,信師信法,解決了很多問題。多學法向內找,經過師尊點化終於找到了被迫害的主要根源,色慾。主要是慾望被邪惡加強,使自己的行為不像修煉人,迫害我的身體。找到根源,和妻子共同斷慾。經過多次反復,最終在零八年初徹底斷慾,身體也更好起來,在這期間師尊的慈悲呵護,妻子與同修的幫助都使我有切身的感受。我的體悟是要想斷慾,經常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年之內必須要堅持住,堅持過去一年往後的日子就輕鬆好過了。雖然還有色魔的干擾,但都不是大問題。「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正法修煉十年,救度眾生的事也做了一些,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人也能有幾百,很多時候都是和妻子配合講的,有親人,朋友,陌生的有緣人。發真相資料剛開始時同修供給,先發正念,後出去。在某市郊二十多里方圓的村莊大法真相資料和《九評》方面的真相資料各發一遍。交通工具是自行車。有一次去妻子老家割莊稼時,我倆帶上真相材料去山溝裏發,碰上了抓燒荒的人,我倆跑到山坡上的樹林裏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他們才走。發完真相回到住的地方已是快天亮了,這期間怕心也較重,都是憑著正念,信師信法走過來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感受真有《洪吟二》〈征〉:「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的心情。
發真相資料時的神奇事也有不少。有一次我倆晚上出去,一家的狗狂叫個不停,我忽然想起出聲念「滅」,我剛念完,那狗就像有東西堵住了喉嚨沒聲了。還有一次晚上有一段路沒有走過,很難走,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拿出手電筒發現沒電了,就繼續走。走了一會我想再試試,結果打開手電像新電池一樣雪亮,回到住處再開手電筒又不亮了,師尊的呵護真的是無處不在。當人心較重的時候出去發真相資料也有過危險,都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一次沒發完,被一個老頭抓住胳膊,妻子走過來說「我們是過路的」,老頭才鬆手,實際是我沒發正念心慌造成的。還有一次我自己出去半夜回來時,被一治保主任擋住,我想用常人形式打馬虎語過去,結果有句話被邪惡鑽了空子,抓住我不放,最後還是憑著正念甩開他,經過泥水地,在夜色掩護下走脫。那次損失了一輛自行車、包,鞋也走丟了。後來認真找自己才發現自己說話不在法上,被鑽了空子。他說:「我是抓法輪功的。」我說:「你抓他們去吧,你抓我幹甚麼?」結果就抓住我不放了。在學法實修救人方面也有不理解的問題,我的辦法是不鑽牛角尖,經過不斷學法,向內找問題就會解決。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不久,「辦事處」找到我和妻子住處讓寫保證,我倆由於學法不深、正念不足也寫了,還交了點自認為不重要的資料糊弄他們。明白之後聲明作廢。後來去北京兩次也沒達到目地(由於身體情況),雖然上訪沒成功也有艱難與危險,沒有師尊的保護都很難回來,期間怕心充份暴露出來,也去掉不少。妻子在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留送回老家。我倆先後去北京卻沒見面,回來後悟到是去對情的執著。
二零零零年冬,我倆在家裏被非法抓走,妻子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八十多天由於身體情況被放回家,被非法關押期間不斷洪法講真相。放我走時我決心不寫保證,結果他們也沒提這事。
二零零三年再一次被邪惡迫害,由於身體原因兩天被放回來,被非法迫害的原因,是一段時間內鬆懈,沒以大法的事為第一位。為了反迫害我和妻子開始流離失所的修煉生活。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零六年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到二零零九年生活才比較穩定。
對時間有不同程度的執著使最近有點懈怠,直到《曼哈頓講法》發表才使我正念足起來,以後要嚴格要求自己。就寫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