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二零零二農曆十二月八日,我在鄲城縣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夜裏十二點警察把我從朱家老店抓到鄲城縣南關派出所,當天上午送到鄲城縣公安局,又有淮陽縣國保大隊負責人趙繼山、王全動,把我從鄲城縣公安局接回來,非法把我送本縣看守所關押四天,趙繼山騙我丈夫一千五百元錢,還不叫我丈夫跟外人說,趙繼山還說,最少就是一千伍佰元,多了不限,還拿著一個厚厚的賬本,讓我丈夫看,賬本上寫著罰多少萬的都有。
第二次是二零零三年農曆七月初五,我在魯台鄉花莊學校南面路邊看法輪大法經文時,被派出所便衣警察看見,沒收了我的東西,我自行車的挎包裏有四百六十多塊錢,被魯台派出所副所長於東風私吞,當天上午魯台派出所負責人,開警車把我送到淮陽縣公安局,有國保大隊王全動直接帶我到本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兩個月後,王全動又騙我到鄭州十八里河非法勞教我兩年。在非法勞教我不到一年,包夾人員吸毒犯陳傑、王姍、沙文霞在大隊長胡照霞、賈美麗的指示下,把我迫害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時,大隊長胡照霞怕我死裏頭擔責任,開著勞教所的車,帶著醫生,把我送到淮陽縣公安局,有趙繼山接待他們,趙繼山還請他們吃了頓宴餐,說以後送人好送。
我在家一年多不能幹活,憑著我對師、對法的堅定,又有丈夫精心照顧我,我活過來了。在那一年多裏,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幹警,沒有一個登門拜訪的。
第三次是二零零五年農曆三月初五,魯台派出所王世民、劉華春、王寧等五六個警察冒充是淮陽縣公安局的,說讓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說:哪公安局的對我無所謂,你們就是邪黨培養的一群大流氓,江澤民手下的小丑,不叫做好人。王世民、劉華春他倆不容分說,架著我的兩隻胳膊把我塞進車裏,拉到魯台派出所,王世民把我從床上拉到水泥地上。第二天早上我坐在警車裏,跟魯台派出所,所有的警察和世人講了法輪功真相,他們都聽的很認真,聽完真相魯台派出所王世民、劉華春、王寧等五個警察又把我送到淮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後送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八天無條件釋放。
第四次是二零零六農曆十二月初二下午三點,我給世人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方震營告發,淮陽縣國保大隊「六一零」和馮塘鄉派出所警察都出動了,我又給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足足講了三個小時的法輪功真相,所有警察都張口結舌無言以對。整個過程我都是聽師父的話,師父叫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我知道邪黨和江小丑不讓做好人,是江小丑把邪黨搞垮了,犯了天法,老天要滅它,誰也擋不住,我師父慈悲,不想讓邪黨裏邊的人與它一起陪葬,就叫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目地是把邪黨裏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救出來,所有的警察和世人都聽的很認真,天黑了,他們都走了,我也回家了。
自從二零零七年七月三日起每逢所謂的邪黨的敏感日,不分白天黑夜,警察經常到我家去騷擾。
今年十月十日深夜十一點多鐘,我丈夫正在看電視,沒聽見有人敲門,警察使勁敲,我丈夫聽見敲門就去開,一警察說門開的晚了,十來個幹警進院就分成幾組,到各個屋裏去找我,我沒在家,警察就問我丈夫,我去哪了,我丈夫說:外出打工三個多月了,一警察說讓她回來說清楚就沒事了。我丈夫說:跟你們這幫人沒啥可說清楚的,不就煉個法輪功嗎?一警察問我丈夫,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丈夫說:咋不煉呢?他們很尷尬,又有一警察問丈夫你東屋有一張床是誰睡的,我丈夫說:是孩子睡了。他們就走了。
幹警們,你們跟江小丑跟的也太緊了吧,我是中國的一位普通公民信仰自由是我個人的權利。煉法輪功是合法的,你們才是執法犯法者。
今年十一月二十日早起,天還沒亮,有馮塘鄉派出所副所長帶一幫警匪,到我家搶東西,搶走了大法弟子省吃儉用買來的救人的法器,打印機兩台,一個大裁紙刀,兩箱多紙,還有大小訂書機,訂書針,還有兩本經文,三本《轉法輪》,還有書皮紙和《九評》的書皮等。折合現金三千多元。
我不必多說因為你們天天都在看明慧網,這十年來為邪黨賣命,迫害法輪功遭報的各級官員無計其數,難道你們看了能不膽寒嗎?能不動心嗎?你們真的就不為自己的親人和孩子著想嗎?非得為邪黨賣命才能養家戶口嗎?你們的生命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可憐,因為你們分不清善與惡、好與壞,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天滅中共是天意,是因為邪黨不叫做好人,才違背了天理,老天才要滅它。這不是兒戲,這是千真萬確的真理。希望你們能真正珍惜自己的生命。明智者趕快把搶走我所有的法器還給我,不要耽誤我救人,如果不聽後悔晚矣,到時候加倍彌補也是償還不了的。
我想大道理你們都懂,我家真相光盤還有幾套送給你們,讓你們和你們的親朋好友共同觀看,我真心的希望你們明白真相後,趕快做出明智的選擇,脫離邪黨的一切組織,願您和你的家人及親朋好友都能夠平平安安躲過這一劫。
我師父就是叫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師父叫救的,我就聽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