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愛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在一九九七年得法,很榮幸能在今天和大家交流我擔任桃竹苗輔導站協調人的修煉心得。師父說:「你們對大法所做的工作不會與你們本人的修煉無關,工作中處處都體現了對你們心性提高的因素在裏邊」(《精進要旨》〈清醒〉)。因為有法,做大法工作時,才讓我察覺自己的不足,在此分幾個方面交流:
修去計較心、求報的私心
自從擔任協調人,我意識到自己修好、做好,會影響地區的修煉狀態和眾生得救,要求自己儘量按照法的標準提高心性。以法為大,大法中的事情儘快轉達給同修和主動去做;正法進程有大的變化,儘量用法理和同修交流。因為這樣的表現,有同修不知不覺對我產生依賴。有些輔導員該盡到責任的項目,依賴有我可以幫著,沒有充份發揮力量。
剛開始不覺的怎麼樣,大家是個整體,不分彼此,共同把事做好就對了,可這種情形久了還持續著,就不對勁了。雖然有交流,輔導員多少還存在依賴心。有段時間讓該承擔責任的輔導員多些錘煉機會,果然,多了磨煉,輔導員更能承擔起責任和做好輔導工作了。
《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師父說「這是慈悲,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面對同修的依賴心,有一段時間我不是很愉快,覺的同修為甚麼一直想向我索取呢,為甚麼不能反過來想想我的需要呢?向內找後,我發現自己有計較心、求報的私心。悟到別人有需要我幫助時,就單純去幫,不去想會給自己帶來甚麼。
面對同修的矛盾不要被帶動
有同修和其他同修發生矛盾,正過關當中心態不穩,與我交流的時候不自覺的便會說另一位同修的不是,多數時間我能守住心性。兩個人發生矛盾,第三者聽到了也要向內找,除了想想我有沒有他們雙方的問題,我也提醒同修:可以直接找對方交流,有誤解弄清楚,才不至於相互間隔。善意和同修交流之前,我們先向內找,自己穩下來,也許再看同修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可有時候,出於人情、或對同修說的那個人也存在成見,當同修在說那個人怎樣不好時,我不自覺也附和跟著說幾句。師父在《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我希望你們更少的把精神頭用在誰長誰短、誰好誰壞、誰怎麼樣怎麼樣上,把你們的精神頭都用在證實法上。」「你們在議論誰好誰壞的時候,神都不拿正眼看你們。」我想,這方面我必須清醒的嚴守心性,不然對被說的那位同修不善,自己沒修口造了業,同時可能削弱議論別人的同修向內找的動力,還可能加深他們之間的隔閡。
在協調集體活動中修去觀念
接到要承辦「聲援六千萬人退黨活動」的電話時,我心裏隱約有人的觀念:這麼大的活動一般需要一個月的籌備時間,三週夠嗎?前年已辦過這樣的遊行了,同樣活動還要再辦嗎? 遊行講真相的效果好嗎?但是這些虛軟的念頭沒等升上來就被修好的強大正念取代了。對辦事神速的大法弟子來說,三週足夠了;雖然活動一樣,不同的有緣人會被帶引到這個場;多派人手發材料講真相、加強橫幅標語、搭配廣播車就可以增強講真相的力度了。人的念頭一一被正念取代之後,頭腦中便只剩下單純的一念,就是:珍惜這救人的機緣,圓容配合好這件救人的事。
尋求其他協調人辦此活動的共識時,發現有協調人被類似我先前的觀念障礙著,猶豫不決,但經過交流,大家很快想法一致。我理解在辦活動的起始點,同修間敞開心扉說出真正的想法很重要。心裏有疑惑、不認同的想法,把它說出來,它才有被交流的機會,這樣大家才能真正發自內心形成無間的整體。只是表面上配合,內心有負面念頭,會影響整體證實法的效果。
在協調退黨遊行的過程,每個工作小組負責人的修煉狀態並不一樣,有的負責人很快理解我想做的,對我的提議做完善補充,比我預料中更好。有的負責人,受以前做法影響,無法隨著新狀況調整想法,不容易理解我所說的。
在活動前幾天,一位負責人才發現我給他提議的做法比較好,但剩下時間不多,已經影響整體協調和細節的完善。我心裏嘀咕:早點理解我說的就不會弄到時間這麼緊了,不滿和抱怨的情緒升起,整個人被負面思想籠罩著,這樣的狀態已經說明我心性有待提高了。靜下來想想整件事:我面臨的同修,修煉狀態和做證實法事的經驗不可能一樣,碰到能理解我的,我就滿意,不能理解我的,我就不滿意,這樣我的容量不是太小了嗎?不管同修甚麼狀態,我都善意理解,協助事情良好進行,這樣才對啊。
不希望自己心性的不足影響整體協調和救人效果, 在協調過程中,我要求自己不許出現任何負面念頭,一有負面想法就找原因。因為高標準要求,才使我正視、意識到這個幾乎形成習慣的壞念頭,就是:碰到別人做的與自己想要的不一樣,就先抱怨、不滿、甚至批評起來。這個思想習慣真要不得,會使我無法平心靜氣、理性慈善的看待任何事。
在接辦這個活動的第三天,召開第一次籌備會。每次證實法活動是救人也是整體提高認識的機會。會議中先交流了在法上的認識,接著討論具體工作。有位同修說怎麼還沒提供遊行流程表,我心裏想:這要與各地確認才能產生,才第三天就提這個要求,未免強人所難。如果作為常人,從表面上看我有充份理由生氣;但是作為修煉人,不管同修甚麼意見,我會不高興就是有沒修好的地方。為甚麼這樣一件小事讓我感到心裏不舒服呢,原來是「不願讓人說的心」在做怪,不願讓人覺的自己哪裏沒做好,哪裏不行,存在一點好強的心。
另外一位同修建議印退黨特刊,我說:為了讓編特刊有充裕時間,決定辦活動的第一天就通知編輯小組了。回答的語氣語調還算平靜,但自己知道在這當中有顆細微、隱蔽、不純的心。待會議結束,查找到也是「不願讓人說的心」在作用,背後有不想被指導的心。還有,對這位同修存在成見,覺的他老喜歡表現自己很行。事情已經很明顯,對同修存在成見,說明以前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像修煉人一樣要求好自己,關鍵時候便暴露出來了,使我沒有辦法達到慈悲。
遊行當天集合的時候,有個大隊超過主題橫幅的位置,眼看接近攝影時間,我雖心裏有點著急,保持冷靜請同修往後退。活動結束想起這事,就感到當時自己態度不夠謙和,語氣有命令的味道,為甚麼我不能溫和的引導同修呢?認真想了想,找到那顆在別人之上的心。自擔任輔導員以來,找到這顆心的次數數不清有多少,這方面執著特別大。為了負責任做好協調人工作,帶著人為執著心,起到效果對常人來說也許不錯,對修煉人來說,卻不符合標準。這次自己意識到存在對「名、位」的執著,沒有放下協調人「名、位」的框框,致使我無法用純淨的本性,表現該有的純善。
這次活動對我來說雖然有這些修煉因素,總體來說,各小組負責人既能主動協調組員完善具體做法,也能隨時與輔導站在法上商量和配合,展現大家成熟的修煉狀態。
修去爭強心
最近在全台協調人的網路會議上,有位協調人平和、義正達理的表達一項建議,一說完,另外一位協調人不認同,予以反駁。就在那時,我內心竟然對被反駁的協調人浮現一縷嘲訕味道的笑意,怎麼會有這種壞念頭呢?原來是先發言的同修,表現很好,很有自信,觸及我隱晦的爭強心。悟到爭強心背後有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挺行的心態,這些心態與在常人中的學歷有關。如果對常人中的成就沾沾自喜或把它拿來抬高自己,我的心不就還在常人中嗎?生生世世學歷不知有多少,但那都是後天的殼,被這個殼侷限著,對修煉是個障礙,思想會變狹隘。
在這次會議中,我也提出推動一個項目的方法,負責同修沒有採納,雖然我不認同她的說明,但是想起《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的「遇到甚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我暫時按捺住沒發言。過一會兒我再發言時, 對這個項目推動不理想的地方予以提出來,語調語氣還算平和,可是過後我知道裏頭摻雜不善的心,往深層想,是自己的意見沒被認同,有一絲不平的心。
為甚麼意見沒被採納,就有一點不高興呢?那背後有不少細微的心糾結在一起,有強調自己的感覺,期待別人應該對自己如何如何;有執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衝擊;還有認為自己想法蠻好,沒被採用挺可惜。顯然,我不能期待每個人思維跟我一模一樣,從而能完全接受我的想法;當我不負責一個項目時,是無法站在那個項目上全盤考慮的,換成我來負責,或許也不見得採用我建議的方法吧。
結語
《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師父提到:「大家都說『助師正法』、『助師正法』,不管怎麼說,這句話我覺的很有份量,也希望大家能夠做到、儘量做到。」學這段法時我特別有感觸。「助師正法」有無上榮耀,是珍貴無比的修煉機緣,也是我史前的誓約。在大法洪傳的今世我有幸得法,使執著心有了洗淨機會,對師父再造之恩無法言表;對師父拯救宇宙眾生的佛恩浩蕩更有無盡的敬意。圓容師父想要的,努力成為新宇宙標準的生命,我唯有繼續遵照師父的指導,修好一點,更好的證實法;精進不懈怠多救一些眾生;對整體再多發揮正面力量。這樣才不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才不辜負師父的洪恩浩蕩和眾生的殷殷期盼。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亞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