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聽到的都是小弟子這樣的對我的稱呼,所以每當自己做的不好或是過關當中也以「自己是小弟子,不用那麼嚴格要求」為由,來逃避心性的提高。其實,我現在也不是小弟子了,也不好意思再用這樣的理由來當作提高的藉口了。
在上小學的時候,在父母的帶領下走進了大法的修煉,那時的自己不知道大法的真正的意義是甚麼,只知道這大法是教人如何做一個好人。這樣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就遇到了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其實當時的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只是看見父母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因為我相信父母選擇的路是對的,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
那時的日子,過的雖然驚心動魄,但是卻充實無比,每天都好像有一股力量牽引著自己。無數個月光皎潔的夜晚,與母親到挨家挨戶發放真相資料──我不感覺到怕;無數次的和母親配合保護大法書籍,與惡警周旋──我不感覺到怕;母親被非法關押時,我無數次放學後奔波於公、檢、法要人──我不感覺到怕;母親流離失所在外,我獨自一人遭到惡警無數次的非法騷擾,義正辭嚴痛斥惡警惡行──我不感覺到怕……回想起曾經走過的路,只是一瞬間,現在想來,當時沒有一絲的苦,那時一定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用宏大的佛恩浩蕩指引我走過來的,可是走過了,自己卻後怕,卻成了日後干擾我學法的一個最大的障礙。
當面對家人的無奈與痛苦和不理解,當面對鄰里的猜疑與冷嘲熱諷,當面對同學朋友的遠離與閒言碎語……我忘記了這一切都是對自己建立威德的考驗,卻當成了是人間的一場巨大的魔難。此後的我一點點的沉淪,一步步的埋怨,就這樣離道越來越遠。
直到上大二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一個同修,她不經意的幾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人世的意義,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早已離開了航行的法船,一下子想到了回家……。
從同修家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的流淚,似乎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用這種千古的緣份來點醒早已迷失的弟子。回家後的一個星期,只要是我清醒的時候,我便拿起大法的書看。而那時發現看的感覺和以往一點也不同了,不再是以前一味的感性認識,只知道好,卻不知道好在甚麼地方。那時真是每天一個變化,每天一個對法的理解,那時才開始真正的從以前的感性認識轉變到了理性的認識。
一個星期之內,我連續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我來到一個小學的教室裏,屋子裏已經坐滿了人,只有前排有我的地方,卻還沒有座位,醒來知道自己只是個小學生,還沒有合格。繼續的學法,沒多久又做了個夢,夢見那是一個高中的教室,原本是我的座位已經被別人坐了,我站在那想,已經從小學升到高中了,可是還是沒有合格,最後一個夢是大學的生活,我知道是師尊慈悲,沒有丟下我,給了我機會趕回到正法的大道。
我重回大法已經是大二、大三了,正好趕上了四川地震,看到這個新聞後,幾天睡不著覺,心疼那些眾生就這樣離去,也許就有像我一樣迷失沒有精進的弟子,才沒有得到救度。
回到學校後,一直想開口和朋友講真相,可是怕心的作用一點也不敢開口。直到有一天,好好的手機,短信怎麼也發不出去了,一看錶正好是半夜十二點,我知道不是那麼偶然的事情,是師父點化我讓我開口講真相了,就這樣一個念頭,我一試手機又能發出短信了。知道自己該在這方面突破了,個人修煉要跟上,救度眾生也不能不做,否則不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去海邊玩,路過一個燈桿,上面貼著「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的不乾膠,我對自己說,不能再因為自己的怕心而不給眾生選擇的機會,自己口口聲聲說是好朋友,連對方的生命都不顧及的,叫甚麼好朋友。我叫住了她,說:「你看,這有個甚麼東西?」她就過來念上面的字,那天和她說了好多,從《九評》到藏字石,由於第一次講真相,心裏抖抖的,但她的反應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她很認真的聽著,並很自然的說要退出團員和一切邪黨組織。我心裏很高興,感覺到並不是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只要你去做,一切其實都是師父幫助平衡了,這也許就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吧!
有了這次經驗,我知道,講真相並不難,主要是開口的那一瞬間,只要張開了嘴,不去想甚麼後果,自然而然就講下去了。當勸退幾個人之後,我還停留在幾天前的狀態,還是一樣的去向同學講真相,可是發現,總好像停滯不前,沒有甚麼起色。晚上,一個人仔細琢磨,原來,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以救人為主要基點,而是以結果為目地去做了,沒有想到眾生,而只是單一的去勸退了。找到了這個心之後,我便調整好心態,不去計較結果怎麼樣,只要履行好自己的責任,給了眾生的選擇的機會,我就做了我該做的。
我回學校只有七天的時間,每天慈悲的師尊都會安排不同的眾生來聽真相,好幾年不見的同學,非要從北京來看我,本來很厭煩這樣,想到也許他就是來聽真相的,就同意了,送他走的時候,我說藏字石,還有現在人都退出,我說你也退了吧,心想就這一句,人這都不知道咋回事,能退嗎?沒想到,他很快答應,那你幫我退了。我真的感謝師尊,又有一個眾生明瞭真相。
七天的時間真的很快,買好了晚上的火車票,能接觸的人都講了,心想我只能做這些了。無意的到走廊看看,剛出門,就看到了對門寢室的朋友背著包剛下火車,我想這又是一次機會,進屋和她說了一嘴,她笑笑沒回答,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想,就這幾個小時了,講也講不明白,算了,這幾天已經很累了,就回到寢室等著到點回家了。
到點了,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和室友道別時,剛才不退的那個朋友領個人來了。我寢室的見來人了,就打趣我說,她見誰就講藏字石。我一看,反正說起來了,我就多說一句吧,對著那個不認識的女孩說,現在都退黨,反正信了對你也沒甚麼影響,俗話不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你也退了吧!她笑著對我點點頭,我自己都愣住了,那不退的女孩一看,趕緊對我說,那還有我。我笑了,我笑眾生等待的真的是這句真相,師父太慈悲了,就這一分鐘,也會給我安排有緣人。
回家的車上,我真的好幸福,比得到甚麼都輕鬆。在這過程中,有退的,有不退的,有完全相信的,有半信半疑的,有感謝我告訴他們的,還有說我瘋了的,甚麼樣的人都有。只要不想到自己會怎麼樣,也不要去想後果如何,一心只想救度這個人,我想一切師父就幫助平衡了。我堅信,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只管修好自己,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甚麼都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