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心性在證實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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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至今,一路走來,感受很多。有撕心裂肺的去執著之苦,也有走出人生低谷的心路,還有一次次過關後心性昇華後的喜悅和感恩,更多的是感受到正法修煉路上師尊的慈悲點化和呵護。前幾屆法會交流,只想看別人的稿子,不想付出的私心導致一次也沒投稿,感謝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把這幾年的一點心路歷程整理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走出怕的陰影

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回來,怕心非常重,我就在家學法、發正念、找同修切磋。通過大量學法,法理漸漸清晰。回想自己走過的路,為甚麼屢遭迫害,舊勢力在鑽我那些人心的空子,心裏豁然明朗了許多。站在法上做事才有法的威力,才是最安全的。我學著用法的標準去衡量我做的事與我的心態。

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與歷史責任,是義不容辭的事,關鍵是怎麼做,甚麼心態做。那時當地還是從外地大資料點拿資料,光盤很少。我發現光盤講真相效果好,我就用自己家的電腦刻錄光盤,自己買盤、自己刻盤、自己散發。

後來大資料點的負擔越來越重,在我們本地建一個資料點勢在必行,我和同修商量由她做,還有一人負責資料的運送。我當時怕心還是比較重,而且我屢遭迫害,自己想保持低調做事,還想保持自己家庭小資料點的運作,不與別人聯繫。可自己認為修的好、走的穩的那些同修並沒有熱心做這件事,或條件不合適,都在那等著、靠著。我著急,轉念一想,我能行嗎?抬頭看看牆上師父的法像,師父正笑瞇瞇的看著我呢,心一下踏實了,眼淚一下湧出來,師父就這麼安排的,誰也別看了,我毅然走出來做協調。我自感責任重大,所以很重視學法。

師父說,「因為咱們大家都知道,特別是在中國大陸的學員,哪個學員能走正、走好,在那樣的環境下,全憑學法。你不學法,你的正念就不足;不學法,你的表面上的改變就慢,你在社會中所起到的制邪的作用就弱。」(《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我基本上每天保證有半天時間學法,發正念總是加長時間發,必須保證學法、發正念狀態好我才出門。特別是《九評》發表後,我把一箱一箱的《九評》運到同修家。一開始,我一出門老是注意周圍有沒有可疑的車,有沒有跟蹤,後來想,我這不成了特務了嗎?我努力排斥思想中那些想法,不承認舊勢力給我大腦裏安排的這些念頭,行為上做到堂堂正正,就感到師父的巧妙安排,每次出行都在師父的安排呵護下神起來,做起事來真順。

我們為了安全,基本上不通電話,跑空的事卻基本沒有,如果這兩天辦事不順,先停一停手裏的活,看看做事的思路對不對頭,學法、發正念,狀態好了再出去。按部就班的做。資料點就我們倆人,為了保密,有些事也沒法跟別人商量,我就多學法,遇到問題就從法中找答案,該不該做,怎麼把握尺度,自然就知道了,急需資金,我就自己掏。《九評》剛印出來,同修商量怎麼發放,我主張挨門挨戶的發。同修顧慮資金問題,我大包大攬下來。那時當地資金並不寬裕,受心性、家庭環境、經濟條件等的限制,能拿出的錢並不多。我就從自己家拿,缺多少,拿多少。我讓資料點同修能做多少就做多少,錢從來沒斷過。與此同時,我又與同修們切磋辦家庭小資料點,走小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路,我們通過切磋,排除一些「資料點是邪惡迫害的重點」、「心性高的才能擔任資料點的工作」的一些觀念,就讓有這方面能力、家庭環境比較好的同修做這件事。先試著自己做、自己發,然後再負責一小片。我們達成共識,為了避免犯錯誤,資料點的材料(切磋材料和散發材料)全都來自明慧網,別的網站的材料再好,原則也不用。逐漸走向獨立運作。

在小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推行上,也遇到很多困難,有的同修有能力、有條件卻無心做。等、靠、要,滿足自己三件事都做了。有的同修有熱心做,但機器卻老出問題,老是依靠技術同修解決,自己在這方面不會向內找,這就需要耐心幫助同修在這條路上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一次一次的切磋。我急於卸下自己運送材料的擔子,所以在推廣小資料點時,有時會著急,甚至抱怨,心裏不平衡,這時丈夫同修說會提醒我一句:「你做大法的事還抱怨,你在和佛講條件嗎?」呀,真危險,我趕緊理理思緒,調整自己心態。

二、著急也是一顆人心

二零零五年,我地成立了學法小組,成立了幾個學法點,組織學法、切磋,同修接觸多了,了解多了,摩擦也多了,特別是同修間的不修口,感到自己的心裏壓力大,往往是著急的強調同修要修口,要保密,過後又反省自己的心態,找到自己的怕心,擴大內心容量。同修被綁架,我跑到前頭通知同修,出主意,參與營救。以往發生同修被綁架的事,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後來知道要上網,要貼不乾膠,要聯繫家人,寫勸善信,還要通知同修近距離發正念等。有這麼多事做,去做的過程中,自然就不害怕了。我被迫害過,深知同修這時需要我們的幫助,所以我做這件事非常主動。

有一次,一位同修被綁架後絕食,我們一邊與他家人溝通了解他的情況,一邊組織近距離發正念,不能近距離發正念的也要在家裏高密度發正念,我擔心發過一段時間後同修就容易懈怠,所以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下去,往往是每通知到一處,就與他們切磋切磋,增強重視成度,消除他們對同修的埋怨情緒,加強發正念,往往下通知就要跑上一天。一邊擔心被綁架同修安危,一邊著急在家同修的狀態,一遇同修被綁架就著急,難過的要哭,我也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同修指出我這是同修情。我的狀態才好了許多,可還有,心胸不寬。還是不能站在法上像個覺者那樣信心十足的做事,只是著急。

三、修出慈悲心

好長一段時間,我苦惱於我沒有慈悲心、善心,對同修的態度經常是指責、埋怨,執著於別人的執著,缺少寬容對方的心態。丈夫給我指出過,也給我做出了樣子,可我一到事上還是把握不好,提高不快。

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去集市講真相,我在她不遠處給她發正念,一會兒我們就走散了,看不見她了。原來她被綁架了,我卻渾然不覺,甚麼也沒看見。這件事情發生後,我向內找了一些皮毛就算了,主要還是強調她的錯誤:聽不進別人意見、這心、那心等等。後來一位同修跟我切磋時說,我在這件事上沒有挖到根本的執著。我追問,他說:「你為甚麼當時甚麼都不知道,你去幹啥去了,她的安全你不該負責任嗎?」當時他的話像一記耳光扇到我臉上,我知道我應該面對這個問題,好好的想想。

過後,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私心,為了保護自己,不願離她太近,老是考慮自己今天的狀態行不行,適合不適合講,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是正念加持同修,保護同修。找到了這顆骯髒的私心,我羞的無地自容。我的好同修,對不起,我錯了,心裏暗下決心,我一定要對別人好,不求回報,默默的、真心的、真正的為別人負責的對他們好。這種狀態,感覺持續一兩天就過去了,我把這時的狀態記在心裏,當我又想指責別人時,希望能回想起這段難忘的心路歷程。

接下來的幾件事我想我都把握好了。一位老年同修一次在切磋會上對我說一件事,看的出她以為那件事是我做的,她對我意見很大。當時我不服氣,有很多的理由,情況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只對她說了一句「你該向內找呀!」就到發正念的點了,我們開始發正念。我心已不平靜了,我想我也應該向內找,情況是不是這樣這並不重要,關鍵是我確實有高高在上的心、指責同修的心造成的。發完正念,我立即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曝光這些心,誠心向她道歉,我們之間沒有造成間隔。

四、互相配合、互相補充

現在當地小資料點遍地開花,並且獨立運作,學法小組也都成立。我有更多的時間去散發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

我經常喜歡找個搭檔一起做事,互相配合。二零零六年,在當地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很少,力度不夠,我就與一老年同修搭檔講真相,這種形式直接觸動著自己的怕心,這怕心像一堵牆間隔著我們與眾生的距離。

一開始一上午才能退一個兩個,我倆像雲遊僧一樣,甚麼人都遇到,當我們真正拿出自己的慈悲、善心、用道理勸善時,人們漸漸能聽進去了,勸退的人數也多起來。倆人配合很關鍵,她年老,我年輕;她腿腳不便,我用摩托車帶著她;她講,我記名字,拿資料;她講不通,我打圓場,或我來講;有時覺的她講的過於簡單,我就在後面再補充幾句,或給人一份資料;有時她講的話有些高,別人不理解,我就再從另一角度談一談,或為她解釋幾句。也有配合不好的時候,剛開始講真相時,她講時我在一邊聽著覺的彆扭,我就建議她這麼講、那麼講,她越講不通,我越覺的她講的彆扭,著急、埋怨的心都出來了,向內找發現自己這塊擰勁了,及時調整,用正念加持她,就發現她講的真好,講出的理樸素實在。她也承認,是師父給了她智慧。

有一次,我與這位老年同修出現了摩擦,我的思想中激烈的反映出她的種種執著與不對,我都不想與她合作了。我理理頭緒,想想不與她合作的心是怕她的執著與人心給我們招來麻煩,我知道這個心不對,極力排斥頭腦中對她的種種不滿。然後,我對自己說:我的錯,就是我的錯,我必須向內找,哪顆心招致的這種不正確狀態。後來我找到了自己執著別人執著的心,不寬容,怕心、私心。當我在學法中救度眾生的願望越來越強時,我發現她的那些缺點不再那麼重要了,我們能夠互相配合,形成整體多救人才是在圓容師父所要的。

風風雨雨十年路,無論是做資料,講真相,營救同修,做協調,都經過了一個由不會到會的一個過程。心性在過程中昇華,問題還有很多,需要做的事也很多。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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