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大法中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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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吉林省的大法弟子,借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法會之機,將自己得法以來的部份心得和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切磋。

一、大法破迷 走入修煉

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惑著我「人是怎麼形成的,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長大又多了一個問題「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那時誰也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由於工作、生活、婚姻的失意,現實社會中的爾虞我詐,互相傷害,也使我開始厭世了,開始尋找一種寄託,也就是找一種解脫的方法。那時也學了一種氣功,但總是覺的那書中沒有寫出實質的東西。一到關鍵的地方就不寫了,當時也很苦惱。

一九九七年五月,在同學(同修)的引導下,走進了大法。記得當時同學借我《轉法輪》時,囑咐我一定要尊重這部法,看的時候要先洗手,看完後,要將書放到一個最好的地方。當天晚飯後,我手捧寶書拜讀起來,看完第一講的時候,我以前所有的困惑都明白了。

因我自幼習武,雖然對氣功、五行、八卦知道一些皮毛,當時也是站在無神論的基點上去認識的,正如師父在《論語》中所述「把它們當作哲學範疇的東西在批判著學和所謂的研究」一樣。對一些事物認識也都是在自己認為符合科學道理的基礎上才去學習,否則根本不去觸及。通過學法讓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就是修煉,就是返本歸真,而且知道了真正的功是修心性,是修出來的而不是煉出來的道理。破除了邪黨的「佛、道、神是迷信」的歪理邪說。

師父用通俗淺白的語言道出了宇宙高深內涵的大法,破除了我的一切困惑。我要學法輪功,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廣場的煉功點,晚上就開始參加小組學習了。幾天後,大家學完法後,有個開天目的同修說我來的當天,她就看見滿屋的法輪在往我身上落,看見我的肚子上像有個大煙筒似的,咕咚咕咚冒黑氣。同修們都說,你的緣份真大,一進門師父就給清理身體。我感覺也是這樣的,以前我是汗腳,腳很臭,可學法一週後,腳沒臭味了,以前的惡習都改掉了,整天都精神飽滿,心中充滿了喜悅。

二、放下親情 開創家庭環境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和所有被迫害的同修一樣,面臨的第一關就是家庭關。由於自己沒有做好,被邪惡迫害,也給家人帶來了痛苦,也給自己的修煉帶來了麻煩。

那時我回到母親家住,妻子因我被迫害,領著小女兒去了外地。當時只有大女兒支持我,幫我聯繫上了同修,請回了《轉法輪》。但是只要我一看書,母親就干擾,那時很苦惱。我很理解母親的心情,她是讓邪黨嚇怕了,但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不學法,怎麼修呢?怎麼提高啊?心裏也明白要講真相,可不管怎麼講,她根本不聽,自己當時很苦惱。找同修切磋明白了,這是一個親情關,而且必須得正念闖關。是自己的那顆心不夠堅定,親情沒有放下,才被邪惡鑽了空子。

明白了法理,回家後,我就發正念,先清理家裏的空間場,清除操控母親的一切邪惡生命,解體干擾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的一切邪惡因素,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拿起書來學法。當時母親看見我學法,就來干擾我,我不為其所動,繼續學法。母親一看,就氣急敗壞的說:「告訴你,我能給你接回來,我還能給你送回去。」當時,我也很堅定的說了一句:「我不想進去,但是我也不怕進去,這大法我是修定了,誰也別想管我。」這時,看母親愣了一會兒,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很平靜的說了一句:「那你就擱家煉吧。」說完帶上門就出去了。我悟到是自己堅定的一念,師父將操控母親干擾我的邪惡因素給清除了。

闖過了這一關,正如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所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從此我在家堂堂正正學法煉功,再也沒有受到干擾。只是每到過年過節時,母親都要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後來我也找到是我有一顆所謂「敏感日」的心,去掉了,也就平靜了。

可是在向家人講真相時,還是有很大的阻力,但是只要我那時能想起法,能想起自己的責任,結果就不同了。一次姐姐來我家(她是學佛的),我們就在應不應該講真相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吵,當時各說各的,我倆同時說,誰也聽不著對方說的是甚麼,那時我腦中突然一段法「窒息邪惡」(《精進要旨二》)。我當時大聲說「停」,我接著說:咱倆這樣說,誰也聽不明白,這樣,要麼你先說,要麼我先說,你看這樣好不好?姐說:行,那你先說吧。這時我在心裏請師父加持,同時發出正念,解體操控姐姐不聽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讓姐純真的一面覺醒。

我當時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從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邪黨是甚麼,它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講真相,甚麼是真正的善,為甚麼大法弟子的和平上訪是「大忍」,從「四•二五」到「七•二零」,再到天安門自焚偽案,整個過程有理有據。

姐姐默默聽著,甚麼都沒說,當我說完後,又告訴她「三退」的必要性,姐姐當場就同意三退,並對我說:法輪功這麼好,你就好好的修吧。我說我希望你也能走入大法中修煉。姐姐說以後再說吧。姐姐臨走時,還對我說:希望你能跟你姐夫談一談,讓他也煉法輪功。看得出姐姐是有怕心。現在全家人都不反對我煉功,只是由於自己沒有做好,被邪惡迫害,給家人造成恐懼的陰影,讓家人為我擔心。

三、大法解怨緣 無私救眾生

在被迫害的時候,大女兒救我心切,去找了她的生母(我的前妻)。前妻藉此從我母親那裏騙走了三萬五千元。後來母親發現上當了,要回了一萬元。當時我在勞教所得知此事,心裏很氣憤,後來向內找,知道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也明白這是一種迫害。但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我自己有對親情的執著,對利益的執著,有依賴心,求出去的心,但是心裏頭還是對前妻很氣憤。心想等我出去一定找她算帳。回來後,我問孩子此事。孩子說,當時的經過記不太清了,問母親,母親也跟我不說實話。當時我還不悟,找她也找不到,就這樣過了一些日子。在學習了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明白了應該講真相救人才對。當時正好《九評》也發表出來了,師父讓我們講「三退」救世人。

通過女兒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推托有事,不見我。我向內找自己,她為甚麼不見我?當時還在向外看認為,一定是她做賊心虛,不敢見我,還是用人心去對待此事。在學法中明白了是自己的心不對了,帶著一顆仇恨的心,她能來見我嗎?我發正念先清除自己不正的因素,再清除她的空間場裏不好的東西,就這樣再打電話,她同意見面了。

可見面後,她惡人先告狀,見面就開始怨我們家人這麼不對,那麼不好,把事給辦砸了。我當時的心態也很不好,對她也沒有了正念,也混到此事中去了。說了幾句,我就生氣的走了。回家後,冷靜下來了,想想真是不應該呀。我去找她幹甚麼去了?就是評誰對誰錯麼?這重要麼?不是應該找她講真相嗎?可真相沒講成,還對她發那麼大的火,雖然沒罵她,但也不是修煉人的所為了。這不是上了舊勢力的圈套了嗎?真是差勁透了。

過後在和同修交流時,同修讓我先不要急著去找她講了,自己先穩下來多學學法,發正念,找自己,等自己在法上充實了,再去講。向內找自己,對她的怨恨心一直沒有放下,所以一見著她,心裏就不平衡。

轉眼到了過年,大年初一,我催著女兒去給她媽拜年,女兒有點不想去,我就和女兒講了些做人的道理,並對她說「大法的書你也看了,師父告訴我們首先要做個好人,要孝順父母」,女兒同意去了。我當即給前妻寫了一封信,首先向她們全家拜年,並告訴他們支持大法有福報的真相。這封信一氣呵成,幾分鐘的時間寫完後,我一看還挺好的,清晰明瞭,句句在理,沒有一句廢話,我自己都有點吃驚,按文化水平我根本寫不出來的。我悟到這是師父給的智慧,是師父幫弟子做的,我又一次感受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

我在信封裏又放了三個護身符和一個真相傳單、小冊子,並吩咐女兒一定要代我問好。到了晚上,女兒回來了,看到女兒高興的樣子,我就知道今天的效果一定很好。果不然,女兒說:今天去,她媽沒有罵她,而且還對她挺好的。繼父也捎話,要我一定注意安全。我深深感到了一個生命在大法的慈悲下的覺醒,也體悟到了一個大法弟子修好自己對救度眾生的重要性。

一次去市場,看見在不遠處,前妻也在往前走著。我當時心裏翻了個個,那個壞念頭又出來了,我當時就認識到這不好的念頭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是助師的法徒,是來救人的。此念一出,只覺的通體一陣暖流,再看她也不那麼可惡了,只有想向她講真相,救她的念頭,隨即張口喊了她一聲。她回頭一看是我,看得出她的臉色很緊張,我笑著迎了上去,並向她打了聲招呼。她看我很友好的樣子,緊張的表情沒有了,也跟我聊了起來。

這時我開始向她講三退的事,我說:我知道,你甚麼都沒有加入過(黨、團、隊)。她說,誰說的?我是黨員。我當時就愣住了:啊,你甚麼時候入的?她說:咱倆離婚後在廠裏入的。我一聽,心想師父真是慈悲呀,又給了她一次得救的機會,我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我馬上向她勸三退。可她死活就是不吐口,搪塞說:「早就不交黨費了,早就不是了。」在交談中,我看出了她對我不放心,有顧慮心,怕我再被迫害,連累她。我一看就告訴她: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她說:行。我還告訴她,如果你回去想好了呢,你就起個小名,告訴女兒一聲,我就幫你退了。如果要有別人給你講呢,你可一定要退出啊。

又過了些日子,看似一個偶然的機會,慈悲的師父又安排我們見面了,再一次給了她得救的機會,同時也給了弟子一次提高的機會。這次時間很充足,我就詳細的向她講了三退的重要性和三退的安全性。在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慈悲下,解體了操控她的共產邪靈。她本性的一面覺醒了,同意退出了。此刻我真為她的覺醒高興,也深深的感到了師父為救一個生命所安排巨細的機緣和巨大的付出。

四、信師信法 在為他中昇華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同修約我去幫一個被邪惡用病業的形式迫害的同修,表現形式是體內流血不止,身體右側以大腿根到胸脯都是黑紫色,鼓起兩寸多高,像揣塊磚似的,只能平躺,一坐起來就能聽到體內嘩、嘩的流血聲,而且還一個勁的打嗝。當時他的臉色灰暗,雙眼無神,和他交談,看他的神志還很清醒,但生活已經不能自理了,他的姐夫伺候他。看到在魔難中的同修,心裏很不好受。

修煉真的是很嚴肅,師父在法中講過如果我們不走師父安排的路,那一定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的法。當時我們共去了三人,加上一個新得法的鄰居老同修共四人,先發正念,告訴難中同修也一起發,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絕不允許邪惡的生命以任何形式和任何藉口迫害我們的同修。

發好正念後,我們又一起陪他讀了一講法,之後同修們開始交流,但我聽到同修們大多說的都是指責他的話,當時也看的出來,他很排斥我們,因我與他是初次相識,不了解他的任何情況,只是在交流中,發現他好像法學的不太多,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對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有些混淆。

在臨走的時候,同來的同修順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摞光盤,我一看都是黃色的內容,當時同來的同修就有指責之意。難中的同修告訴我們明天不要來了,都挺忙的。我當時對他笑了笑說:你就別操心了,我沒有甚麼事,明天我再來。他沒有說甚麼。出來後同修又指責他,說明天有事不來了。當時聽到這些,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認為同修怎麼能這樣呢?但轉念一想,其實修煉就是修自己,何必看別人呢?

向內找,從表面上看難中同修的執著我也都有,而且我也悟到了能讓我看到這一切也都不是偶然的。師父給我們講過在我們修煉的這條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都是和我們修煉有關的法。所以我也不能把這一切都當作是魔難中同修自己的事,是他自己要過的關,也應該當作是我要修心去執著的因素和提高的機會。那麼怎麼辦呢?只有信師信法,大法可以正宇宙,那要正一個人不太容易了嗎?那麼我們怎麼才能達到信師信法的標準呢?只有學好法,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真正的信師信法。

第二天,我把我悟到的跟難中的同修進行交流。在交流中,難中的同修也流露出對有些同修的不滿,也曝光了一些自己的執著,針對一些事情我與他在法上又進行了交流。我發現他的法理不是太清,問後才得知,他的大法書後期的經文不太全,而且好長時間都不看明慧了,我此時明白了一個修煉人沒有法的指導是無法提高的。當時我也很自責,我們是同修啊,如果我能早一點知道的話,如果能早一點幫他解決這些問題的話,他就不會出現今天的問題了。

第三天,我將我的新經文拿來了分給了難中的同修和那位老同修,同修很感動,老同修向我表示感謝。我說:不用感謝我,這一切都是師父讓做的,我們都應該謝謝師父!在後來的日子裏,我與老同修鼓勵難中同修加強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鼓勵他同我們一起讀法。他剛開始說不行,我們沒有勉強他,但我們每讀完一個自然段,都鼓勵他來讀。到第四次邀請他讀時,他一下悟到了,我應該讀了,這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

他開始一字一字的讀了起來,因他不停的打嗝,每讀一個字都打一個嗝,雖然他用了很長的時間讀了一個自然段,可我們還是向他祝賀,鼓勵他,增強他的信心,那天我們一起一直學完一講。當第二天再去時,他已經坐在炕上了,也不再打嗝了,而且還吃了不少的飯,我們都為他能闖過這一關而高興。我們在一起交流的時候,回憶這幾天的過程,其實也沒有特殊的方法,整個過程就是信師信法的過程,堅定正念的過程。就這樣六天後,他能下地了,半個月後,身體恢復了正常。通過此事使老同修堅定了修煉的決心,也在魔難中同修的家人面前證實了大法。

其實在整個過程中,都是師父為弟子們承擔了一切,弟子只是有一個願望,都是師父給做的,而師父卻把榮耀給了弟子,同時讓我修去了很多的執著,也加大了我的容量,讓我明晰很多的法理,更重要的是讓我學會了向內找。

其實同修真的是一面鏡子,當看到同修不足時,不要指責,要學會寬容,同修都是最好的生命,當初敢冒著天膽下到這險惡的地方是多麼的了不起呀,只是在塵世中迷失了,被後天形成的觀念、業力所左右才形成的執著和不好的人心。但這後天形成的東西都是要修去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謝謝師父給弟子一次昇華的機會。

五、正念正行 在證實法中去怕心

師父在新經文《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中說:「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

從勞教所回來後的日子裏,怕心很重,時不時的反映出那種身陷魔窟的恐懼,那種失去自由的寂寞,那種心理上無形的壓力,要想修煉就得突破它,當時《九評》剛剛發表,同修都在積極的做「三退」的事。當時我悟到應該寫一個公開「三退」聲明張貼出去帶動世人「三退」。但當時對這樣的做法合不合適心裏還把握不好,就去找同修交流,同修很贊同這個想法,這時《明慧週刊》也發表了關於這方面證實法的文章,這大大的增強了我要做這事的信心。

就這樣,我買回了專用寫大字的筆和大紅紙,當天就寫了幾張,到了晚上還沒去呢,心裏就跳上了,一想就害怕。本來想把寫好的幾張都帶上,可由於害怕只帶了一張,揣在衣兜裏,一邊發著正念,就出去了。因為白天都看好了的地方,所以一出門就奔那去了,可到那一看都是人,那就再換個地方吧。還有人,就這樣都走遍了,也沒貼出去,心裏還跳個不停,像做賊似的,說白了就是怕。看哪都不安全,看誰都不像好人,那時也沒有了正念,全是人心,當時一想先回家吧,由於怕,這晚上沒有貼出去。回來後又懊悔的了不得,心裏想:真沒出息,以前也沒這樣啊,這是怎麼了,做這麼正的事,害怕甚麼呢?向內找自己,其實就是自私,甚麼都明白,就是放不下自己,那就多發正念吧。

第二天又出去了,臨出去時,先發正念清理自己,再清理干擾正法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共產邪靈。自己感覺好像比昨天穩多了,就出了門。那時我對自己說:今晚無論如何必須貼出去,貼不出去就不回家,我是大法弟子,請師父加持。可是,要到地方的時候,心裏又開始跳上了,我對自己說:別慌,師父都說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不斷的堅定著正念,鼓勵著自己,背著《洪吟二》〈正念正行〉。漸漸的心好像平靜了一些,這時也到了那個合適的地方,左看看右聽聽,沒有人過來,就迅速的從兜裏往外掏三退傳單。真是越急越出差,傳單卡在了兜裏,掏了三次才掏出來。再掏膠水,把紙鋪平,再往上塗膠水,膠水塗了一半的時候,拐彎處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一聽正往這邊走來,心一下又緊張起來了,但這時的傳單也收不回來了。當時我把心一橫,心想豁上了,一切交給師父了。這時心反倒穩下來了,手也利索了,我快速的把傳單貼上並用抹布擦平。

這時那倆人也從我的身後走過去了,我一看人家根本都沒看我,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虛驚一場,過後悟到其實這也不是偶然的,就是衝我這心來的,要去掉它,就得有去怕心的環境。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安排了這一切,讓我看到自己怕心的同時,還得讓我在法理上提高上來。只要我們有執著,師父就會利用各種環境各種機會來讓我們認識到,去掉它。

記得一次去「六一零」講真相,我們以上訪的形式講真相,那天我們在去之前就在一起切磋,擺正了基點,同時通知同修們整體發正念配合。當時我們先到的政法委,向他們講明情況後,開始講真相,那人一聽,就把我們給支到「六一零」辦公室。在「六一零」邪惡的黑窩裏,我們沒有做好,主要是出了爭鬥心,為講而講,沒有做到用慈悲的善心去救度他們的心態,結果觸動了他們負的一面,但我們的心很正,大家配合的很好,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有驚無險。但這個過程卻暴露出我很多的不好的東西,其中最主要的是怕心、私心,也暴露出自己信師信法的問題,雖然我有過到司法系統講真相的經歷,但心裏還是不穩,保護自己的心在作怪。再有就是把邪惡看大了,把這場迫害還是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把自己擺到了被迫害的位子,其實我們是救度他們來了,應該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才對呀。

記得一次正念去怕心的經歷,同修從我的小店走後,不到五分鐘,就給我來電話,聽得出她很緊張,讓我趕緊走,說完就撂下電話。當時我沒有動心,我把電話的內容和在我店裏的另一名同修學了一遍,她當時也建議我先關門走。這時電話又響了,一接還是那位同修,這次語氣更急了,說你快一點,就又撂下了。這次在我這的同修也聽明白了,說那你就快走吧。我讓那位同修先走,我收拾一下關上門,就出來了

當時的心也浮動了,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我也知道那輛警車每天都停在那執行任務,我猜想可能同修誤會了這輛警車。上了公交車,就開始向內找,這一切就是對著我的怕心來的,是個假相,當時就想回店去,轉念又一想都出來了,就回家一趟吧,其實還是有怕心。

下車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自己為甚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怕呢?就想不起法呢?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自私。自私是舊宇宙的根本屬性,而大法弟子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師父在《回覆秘魯大法弟子》中說:「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在常人中修,這在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要走好各自的路就會有困難,面對困難而上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和反迫害。」法理在頭腦中不斷展現,此時的我為自己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感到無比的殊勝、自豪。我此時在心裏對師父說:我是大法弟子,就是來世間助師正法的,今天我就是要證實大法,實踐這部大法,我要用我的一切捍衛大法,保護眾生。當時我的眼眶有些濕潤,內心無比的激動,好像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跳躍。身體都感覺在迅速膨脹,真的感覺頂天立地似的。那時哪裏還有甚麼怕心呀,只有對慈悲偉大師父的無限感恩和對眾生的負責。

在後來的干擾和一些關難面前,我就按照大法的標準對照自己,不逃避,把遇到的一切事都當作好事、提高的機會。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了當迫害發生時,讓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救度眾生。我悟到了師父讓我們在一思一念中修去自我,修成為他的生命。一次,我市的邪黨公安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它造的聲勢很大,晚上通知完同修後回到住處,剛要打印資料,同修來說先別幹了,躲一躲過兩天再幹吧。我和同修切磋說:我覺的通知同修時,就告訴邪惡要幹壞事了,讓同修正念對待,不要限制同修幹甚麼,其實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衝人心來的,我們應該正念正行證實大法呀。同修也很認同。每當同修有怕心時,我就在法上與同修切磋,鼓勵同修正念闖關證實大法。

走到了今天,我們也成熟了,明白了只有在為他中才能修去怕心,去怕心的過程就是修去自私的過程,就是證實大法的過程,只有信師信法才是最安全的。

在此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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