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師父在回答「師父能否對大陸監獄中的大法弟子講幾句?在獄中如何才能做好加強正念?」問題時說:「那裏是邪惡最後盤踞的黑窩,大法弟子每個人面對的情況都不同,無論如何別丟失自己的正念,到甚麼時候都不能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把法放在第一位就能夠保持他們的正念,就能夠抵擋邪惡,面對邪惡就知道怎麼做。」我感受至深,在那人間地獄裏(被非法判刑三年),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弟子我定死無疑。
被迫害剛進監獄的當天,惡警讓我認罪,首先讓我承認是犯人,聽到後我心裏難受極了:「大法弟子」名字光耀環宇,怎麼用「犯人」去替換他、去玷污他?這不止是個人的恥辱,是宇宙的恥辱、眾生的恥辱!因此我善意向他們講真相,證實法,並告訴他們:「我沒有罪,我是好人,是大法弟子,永遠都不是壞人……」,他們瘋了似的對我採取種種酷刑:毒打我至鼻青臉腫、不讓吃飯、不讓說話、不讓上廁所、不讓我洗涮、讓犯人拿走我所有自帶的日用品,連上廁所用的衛生紙全部拿光,又不准家屬送錢買,成天蹲著等等。剝奪了我一切的人生權利,妄想用此來摧殘、削弱我的意志。越這樣痛苦的折磨,越發讓我覺得「大法弟子」這一名字的珍貴、偉大,並為捍衛他的神聖而驕傲!想起了師父講過我們曾在歷史上為得大法而掉過腦袋。頓時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給了我無量的戰勝邪惡的勇氣和力量。十八天過去了,一天邪惡為此與我進行最後的較量:惡警把我弄到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屋子裏,進屋就讓我說自己是犯人。我又一次向他證實法而不是犯人,氣的他嗷嗷直叫,不容分說,對我一頓痛打,然後給我上電刑──用高壓電棍電我,迫害的過程中,我一直發正念,邪惡雖不罷手,但我卻不怎麼疼痛。突然師父把那句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打給我,是啊,我反覆想,卻沒有想完這句話,啪一下倒在地上,身子不能動,只是四肢哆嗦的看不清手腳在哪,可渾身卻異常的舒服,暖融融的被能量包容的熱乎乎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惡警才罷手,從此再也沒有對我動電刑。
邪惡用方方面面的伎倆迫害我。一次惡警隊長逼我幹重體力活,我不配合(當時由於心性不到位,不能堂堂正正的反受害),借有心臟病來搪塞。惡警氣急敗壞的邊嚎叫邊拽我去那裏的「醫院」。我深知那裏的「醫院」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陰暗的角落,已有多個同修在那裏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我百般不去,並揭露它迫害我的藉口:「我來時身體壯壯的,根本沒有病,是某某隊長硬把我電成這樣,不用去醫院,回家就會好的。」我邊說邊求師父幫我。奇蹟又發生了,那個惡警膘肥體壯,而我被迫害的體重不足百斤,連上樓都困難的人,他卻怎麼也拽不動我。站在那被一股股的能量包容著,如同煉靜功「抱輪」的感受,前後悠晃著。惡警看這招不成,就逼我上一米多高的操作台站著,並說:「你當老師讓學生站著,今天也讓你嘗嘗那滋味。」我當時的想法是:站著就站著,正好是面對一百多名的犯人揭露迫害的機會。由於基點對了,惡警反而讓我回去了。
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讓我把肉身扔到監獄裏。在距回家只有二十天的那天,惡人(犯人頭)又一次逼我從樓下往三樓搬料,每件三十斤左右。我告訴她:「我幹不了那活」(還是不能正面反迫害),她卻大聲吵罵:「你還煉法輪功呢,你不幹,別人就得多幹,就這樣做好人嗎?」聽了這話,心裏簡直難受的要命:這樣的身體怎麼能證實法呢?當時根本沒有識別出這是舊勢力用此激將法來將我的肉身扔到監獄的陰謀,以達到其迫害法的目地。而錯把舊勢力的迫害當作大法弟子應具有的最起碼的善。因此承認了迫害。於是我強迫自己去幹那活。並告訴自己一定行(認為是正念)。其不知邪惡高興壞了,當我把包料用盡全力咬著牙放在自己肩上時,犯人頭卻不放過我,又把第二包、第三包壓在我的肩上,當時我就兩眼冒金花,一個跟頭摔倒在地。全身不能動,麻木、抽搐,特別心臟抽的一抖抖的,那種極度的痛苦無以言表,真的說不出來呀!只是心裏明白,潛意識知道自己不行了。當想到自己要死了,眼淚刷刷的流個沒完。心想:自己修的不好,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特別在這裏吃了許許多多的苦,眼看就要回家了,難道就這樣死在這裏嗎?(當時根本沒有正念,更沒有想起師父)哭著哭著,突然生出一念:不,我不能死在這裏,我一定要看到法正人間那天,一定跟師父回家!這一強烈的願望剛剛冒出,變了,一切都變了,心臟不抽了,輕鬆了,全身抽搐、麻木的現象逐漸的消失。半個小時後自己慢慢的起來上樓了!是偉大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一切,把我從舊勢力的虎口奪回來了!寫到這裏,感恩的淚水流個不止。
同修啊,特別處在魔難中的同修啊,不是師父不管我們,而是我們沒有修掉的種種的觀念障礙著我們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忘記了師父忘記了法,師父在旁邊瞅著著急幫不上啊!假如我們曾向舊勢力簽了約也好或被舊勢力欺騙也好,只要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只要相信師父相信法,師父就一定給我們作主!真的!
二、師父給我保留下了左臂
那是九七年六月九日晚十一點多,我正在家學法,丈夫(迫害入獄時與我離婚)從外邊喝過酒回來。看見只有我家的燈光還在亮著,就知道我在學法(他曾多次威逼我放下修煉)。還沒有進屋就跟我發火。罵我搞迷信,無論我怎樣向他解釋都無濟於事,今晚非讓我向他保證以後再也不修煉了不可,否則就沒完。當時是個人修煉階段,我只是把此當作是過關,像以往一樣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打罵。折騰近一個小時,他見我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他就更加暴跳如雷,吼著跳著讓我說「以後再也不煉了」這句話,我看他沒個完,就找自己不足:以前多次逼我說這句話,由於怕他的打,不敢告訴他我要煉到底這句話,看來今天必須向他明確真實態度了,才能過了這一關,於是我就豁出去了,告訴他:「我甚麼都能依著你從著你,讓我放下修煉是絕對不行的!」
聽了這話,他簡直失了控的說:「好!我把你的胳膊砍下來,看看你怎樣煉!」說著就到廚房取切菜刀。這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把《轉法輪》寶書藏好,別讓他傷了。剛藏好書,只見他拿一把菜刀進了房間。見狀心想:前世我可能欠了他這些,今天我就算了結。我既不跑也不躲,把心一橫順勢坐了下來,左臂挨著他。
他用一隻手抓住我的左臂說:「我再問你一遍,告訴我以後不煉功了、我不砍你」。當時在腦海裏立刻閃現出:「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這個平日連針都不敢紮的膽小之人,頓時渾身是勇氣與力量,我既不回答他也不看他一眼。把頭向右一扭,心想,隨你的便吧!
丈夫舉起刀就砍,第一刀砍在左肩頭與臂的交界處,第二刀幾乎也在那個位置上。邊砍邊喊:「看你以後還怎樣煉。」奇怪的是我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也沒有刀痕,只覺的用拳頭輕輕的打在那個位置上,悶乎乎的。心想:噢,他是用刀面在拍我呢,嚇唬我的,夫妻二十多年了怎能真砍我呢?於是我把頭扭過來一看。呀!第三刀正用力下砍,這哪是用刀背在拍,分明是刀刃在砍哪。但心裏馬上正了過來:砍掉了那就是我前生欠你的胳膊。就這樣第三刀第四刀砍在左臂上。其感覺如同前刀一樣,只是第二天看時,後刀砍處有凸稜痕跡(給我身邊不精進的同修留下了驚嘆的見證)。
四刀下來後,他把刀扔在床上,用雙手擠刀砍的位置,發現甚麼都沒變,氣的罵了起來:「連一點血都沒有,我就不信,刀槍不入了!?」折騰了一會兒,他被操控的魔性消失了,留下的是對不起我的歉意。
下半夜呀,我一直沒睡,那時我剛剛得法一年,親身感受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佛恩的浩蕩。反覆撫摸著被師父保留下的胳膊,從心底發出誓言:師父啊,無論以後自己的修煉路多麼艱險、坎坷,弟子定跟您走到底!!感恩的淚水伴我到天亮!
三、師父救我出虎口
那是零二年的五月末,市政法委、「六一零」、市公安局、當地派出所來了一群人到單位綁架我,妄想把我送進洗腦班轉化。當場被我否定。向他們洪法講真相,講述我由於修煉身心的轉變;講述法輪功是利國利民的功法。同時告訴他們:你們這樣做真的是違背憲法,也就是犯法!當時語氣不夠祥和,有爭鬥心。他們見我不動,就拽我上車,我喝斥道:「誰也不准動我」,說著當著他們的面坐下雙盤立掌發正念,嚇的他們真的不敢動我。他們就一個派一個的讓我把手放下把腿打開,我只管發正念。
就這樣從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半,一直這樣的狀態,從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弟子遇難了,求師父保護弟子脫離虎口」。不一會兒他們那一幫人從前門出外站著,可能他們認為我在屋內不會有閃失。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從後門出去,抄田間小路徑直奔公路跑去,不到十分鐘,我就聽到後邊有嘶嘶的喊聲:「站住!站住!」我知道是他們追來了,我回頭一看,黑壓壓的一群人,距我不過百米遠。
儘管我年長他們多歲,可他們就是追不上我,我邊跑邊求師父給我安排車。眼看到公路不足十米,一輛載人的小客就停在這條田間小路頭,一向沒有人居住的公路邊。我剛上車,師父用售票員的口點我馬上換車,否則他們會打車追上來的(後來我知道他們真的追上車亮出了工作證抓我),我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丁字路口下車,剛下車,一輛三輪摩托車從對面急速地駛來,司機邊駛邊喊:「大姐呀,你坐車不?」看他那樣子比我還急呀,哪有人會知道我急需救命車呀,只有師父啊,又給我安排一輛車把我送到了安全地帶。就這樣師父又一次把我救了下來。
在十幾年修煉的過程中,我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體現出法的神奇。還不止上述所敘述的真實事例與真實感受,由於篇幅有限只能列舉這些。
同修啊,有這樣了不起為弟子耗盡一切的偉大的師父,為我們回家的路劈開荊棘,我們還有甚麼理由做不好呢?我們只有修好自己,去除阻礙我們精進的種種人的觀念,相信師父相信法,在這最後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輕裝上陣,做好三件事,兌現我們歷史上的承諾與大願吧!
以上是幾件真實記錄與感受,若有不當敬請同修更正或刪改,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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