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信 正悟 正念正行

——做好修煉路上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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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九五年初得法的老弟子,回想起來,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十幾年來雖沒走過彎路,但離大法的標準,師尊的期待還差的很遠,所以大陸心得交流已有五次,我卻一次沒參與,總覺的自己做的不好不值得寫,自從第五次交流會發表以後,我才認識到這是師父給大陸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機會,是我們修煉全過程的一部份。是向師尊彙報自己修煉的答卷,這一次不管我寫的好壞我都要寫出來。

回顧在大陸中十幾年的修煉,我能有今天,無法用語言表達弟子內心深處的真實體會與感受。我只能說:「感謝師尊慈悲救度!佛恩浩蕩!」

一、堅定的信師信法是我走過近十五年修煉歷程的根本保證

1、兩次隻身進京上訪證實法,師父步步呵護

得法前我身體多病,曾練過其它祛病健身的功法,病情雖有所緩解,但根本問題解決不了。在我正想尋找一個能祛病根,能往上提高的功法的時候,九五年正月過年串門時,讓我見到了《中國法輪功》和《轉法輪》兩本書。當時我簡單的看了《中國法輪功》就把我吸引住了。心想這一定是我一直在尋求的那個功。我讓她先教我一下靜功手印,回家打坐小腹丹田部位輕微的疼了幾下,後來才知道是師父給我下法輪了。從此以後走入大法修煉,戶外煉功第一天回家就開始消業,連續幾次都是高燒六個小時以上,這樣我身體很快康復,自此我對大法對師父堅信不疑。

九九年江氏集團開始了瘋狂的打壓,「四﹒二五」大上訪我和同修們走到了中南海。「七﹒二零」大抓捕後,我想我一定要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討個公道。七月二十二日清晨,我隻身坐上了去北京的公交車,上車後心裏就沒了底。心想:我進北京不知東南西北,去哪兒,哪下車都不知道,怎麼辦?就求師父:師父幫我找到帶路人,別讓我白來一趟。結果進北京後車上就有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下車了,心想我到哪下車呀,師父快幫我找個帶路的吧。就在這時,一抬頭看見下車的一個小伙子不走,正在向我點頭示意,我立刻明白趕緊下車,這下我啥都不怕了,太謝謝師父了。當我們走在北京大街上時(我不知甚麼街道)到處都是當兵的,一輛輛軍車,路上都已戒嚴,翻包檢查,街道兩側的人行道上開始有一群一群的被當兵團團圍住的人。我知道那就是證實法的大法弟子。他們在那裏靜靜的站著,不時的還有自動站進去的人。心想,今天證實法可能就是這種形式了,那我也應該是那個群體中的一員。於是我就拉住一起下車的那個女孩子穿過馬路,自覺的站入那個行列當中。這個群體越來人越多,後來警察與當兵的把我們這些人用汽車一車車的拉到了豐台體育場,那裏早已坐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省市的大法弟子。進來一車,全場立即響起一片片掌聲,示意歡迎。相繼來到的大法同修,大家雖不相識似曾相識,那麼親近,相互鼓勵。

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又自己坐上了去北京的車。路上查的非常緊,邪惡傾巢出動,當警察上車檢查時,要人人出示身份證。他們從我座位的左邊開始一個個的要身份證,包括我座位裏邊的小伙子,他們十多個都沒有身份證被趕下了車。我在那心裏一直在求師父:「師父,我沒身份證,千萬別讓他找我,師父一定要把我送到天安門。」(因為我也不認路)結果到我那就不要了,理也不理我,大約過了十分鐘,那警察又上車來叫喊了兩句:還有沒有不帶身份證的?就放行了。途中又檢查了一次,也是有驚無險。到了天安門,我想:沒身份證也不能住旅館,我就在郊區誰家門樓底下蹲一宿吧。結果一個山東帶孩子的同修三次碰到我,她也說:咱是緣份吧。交談中,她知道我沒住處,就主動領我到旅館把孩子的床位讓給了我。當時我因為消業,右腳大指肚沒有了皮,還在淌著血,這樣在旅館裏用熱水泡掉了已粘在腳上血糊糊的衛生紙。

第二天,即「十一」早晨升血旗後,又讓我巧遇同修,心想:這回就跟你走了,你上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你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因為同修當時是我地輔導站負責人)當時廣場上已是人山人海,大法弟子佔據了半個廣場。到處是一輛接一輛裝滿大法弟子的大客車。在同修的帶動下,我倆配合瞬間打出了十幾米長的大橫幅,紅底黃字:「法輪大法好」。雖然我被兩個武警反背按的我頭都碰地了,但我心裏是那麼說不出來的自豪,榮幸!師父讓這麼好同修帶我,堂堂正正的證實了大法好。當武警把我裝上車後,我心裏一遍遍的在說:謝謝師父,一步一步的把弟子送到這。師父都給我安排好了,使我來天安門廣場沒有白走一遭,了了心願,證實大法好。別人喊「法輪大法好」我泣不成聲。

2、正念闖關,衝破家庭看守所

九九年我老伴是剛退二線的在職警察。子女幾個幾乎都在公安部門,所以家裏人的壓力非常大。老伴怕丟飯碗,孩子怕影響工作,我自己也怕心很大。但是,師父、大法受惡人誹謗、誣陷,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只受益,不敢說真話。師父在《轉法輪》裏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上訪被當地公安接回時,派出所的警察手裏拿著厚厚的一疊「全市通報」:我老伴工資四百元,停止工作寫檢查,我老伴每天拿著檢查到公安局要每個屋都走一遍才能見到局長,就這樣,一天天的羞辱他,而且四個局長同時找他談話,威脅他說:你老伴再去北京就把你調出公安局去!這來自家庭、單位、社會方方面面的壓力,怕心一下都集中在我這來了。老伴天天播大音量逼我聽、看電視的誹謗謊言。我不聽也不看,他就吵鬧,班也不上了,在家看著我,我就絕食不吃飯。不讓我出去,那時我也感到精神要崩潰似的。心裏承受已到了極限,心想:不行我必須調整一下,如果真的傻了,瘋了,那不給大法弟子抹黑嗎?我索性起來打開電視,一個台接一個台的看,看看到底它們胡說些甚麼。然後我把這些謊言逐個給他剖析,揭穿。這些經不起推敲的謊言不堪一擊。開始他還不聽,慢慢的嘴裏不說也有些認同了。這樣對我也緩解了許多,但是我要出去就跟著我,或不給我鑰匙,我想也不能總這樣,我有我的自由,該正的我要正過來,我說走就走,找同修要資料,發資料。從來不告訴他,不打招呼。自己雖也有怕心在,但我知道師父在看著我,看我心正不正,該怎麼走,怎麼做,我絕不能讓師父失望。我堅持每天出去做事,想走就走,從行為上告訴家人,任何人都別想阻攔我在大法修煉路上的步伐。在家裏我任勞任怨,對他們關心體貼,讓家人感受到我給他們的溫暖。尤其兒媳婦特別知足,一直在跟我說:一進這個家門就是溫暖,全天的疲勞一下都化解了,心裏很是知足。這樣,慢慢地家人不管我了,不干涉我了,一直到現在,也習慣了,我甚麼時候出去沒人問。

3、只要心裏裝著法,甚麼矛盾都能化解

零一年元旦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我單位保衛科來了四個人,來我家三次,

我熱情招待。讓我寫保證,我都沒寫,然後單位就找到老伴,單位威脅他說:「你要保證不了你老伴不去北京,那就讓她換個地方(意思就是帶走)。」自從我第一次去北京後,老伴就一直在鬧:我不要你了,你再去北京就和你離婚!天天都這樣鬧。我雖不理他,但我心裏還是很苦,我怎麼樣才能平衡好這個矛盾?老伴確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看到他那樣的不理解我、恨我,我想跟他講道理,講真相他根本不聽。我心又是委屈,又是急。這次我單位的人也找到他那威脅他(當時我不知道),他認真了,半夜三更不睡覺,叫醒我,心情很沉重很認真的跟我說:「我實在受不了了,這會兒三點多了,這一宿就是合不上眼,睡不著。今天下午,你單位的人又去逼我。」此時我能體諒他心裏的苦,而我又不知怎麼去安慰他,但是我絕不能在修煉的問題上妥協。我只說:「那你看怎麼辦呢?我都依著你,到明天我就跟你去辦手續,那樣就不連累你了。」他知道在修煉上讓我讓步不可能,其實我也是緩兵之計,因為師父在《轉法輪》說了:「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這樣他不作聲了。第二天,他以為我說的是真的了,就很認真又客氣的說:「以後你也可以來。」我就笑著說:告訴你,我根本就不走。這裏的一切都有我的一半,我為甚麼要走呢?他一聽呆了,喊叫著說:「你不走啊,那就別離了,那咱小區的人不有話題了,這叫甚麼離婚啊。」就這樣,自此以後再也沒提過離婚的事。

二、抓緊時間多學法,靜下心來學好法,把住」向內找「這個法寶抓緊實修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一再強調要多學法。在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時,我每天學五~六講《轉法輪》。到零二年以後,因為帶孫子白天沒時間學法,我就在夜間零點發完正念開始學法,到二點半左右學兩講《轉法輪》,再睡一個多小時,三點半以後起床晨煉。到零七年明慧通知增加大陸同步煉功時間,十點五十開始,我就改在了晚上十點五十煉功,十二點半睡覺。早晨四點半起床到八點半看兩講或三講《轉法輪》,發正念三次。這樣就保證了每天晚上煉功,早晨學法,白天上午出去講真相、發資料,下午每週集體學法二~三次。我發現隨著不斷的學法,自己的思想、身心逐步的溶入到法中的時候,那些不好的觀念、人心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歸正。同時那些頑固的觀念、人心也被觸動,暴露出來。法雖然天天在學,但遇事就是不知找自己,也不會找。

就在師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發表後,因為當時我老家那邊的經文及一些資料都是由我給他們傳送。那天我取了七十多份經文先送一個同修那裏,大概是十二月中旬,幾天前下過雪的路上到處都是融化的泥水。當我走到一個離大十字路口二百米的時候,我一手扶著包,心想:我是向右拐,人多也沒事。結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睜開眼睛時卻感到像是夢境中一樣,又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那麼陌生,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兒站著?過了好一會兒似乎知道了我所在的地方,我是東北角往北走的,怎麼會站在這個大路口的西南角呢?這時我無意中手摸了一下頭,一看手上都是泥,才知道我是摔跤了。怎麼摔的,誰扶起我的,這一切都不知道。我一看裝經文的包好好的卻一個泥點都沒有,那個手要不扶著都要掉的。這個包裏裝的是甚麼,好像記得要送到誰家,是誰?叫甚麼,住哪?都記不起來了。心想那就回家吧,可是我家在哪也不知道了,好像記得搬過一次家,搬哪去了?不知道了。(其實已經搬了七年了)那就回原來的家吧,按著大概的記憶走回原來的家。那會兒看到包,心裏知道是很重要的東西,不能帶回家,那去哪呢?我就無意識的拐彎了,這時突然腦子裏想起一個號碼,是我要去同修孩子的小靈通。這個號我僅僅用過四五次(是師父幫我打入我腦中的)到公用電話一打,問了他家住哪,那孩子笑了,我也無可奈何的笑了,因為我已經去過他家好多次了。這樣,我還是邊走邊問才到了他家,到了那兒,好像記起了我的家的位置。但也不是實際的樣子。同修一看到我就問摔跤了?我說:不知道。脫下羽絨服一看,整個後背一個大泥板,當時感到一陣噁心。心想:不好,這是腦震盪的反應。我就趕緊回家,到了我家樓下望上去就好像七八年沒回來了,進了屋又熟悉又陌生。老伴要給我熱飯沒吃,趕緊盤腿發正念,打坐一小時,不那麼噁心了。這會兒才知道頭頂有點疼,一摸,破了皮,也不能洗頭。先用毛巾擦吧,可是摔了後背,後腦勺卻不疼,頭頂破了還疼,是怎麼摔的呢?我下樓一看車子的左手小把已轉到下邊去了,我明白了,我是從車的左上方翻過去,頭頂先著地摔下去的。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前滾翻!我這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我這將六十歲的人,體重一百四十斤,摔了這樣一個空中翻,還頭頂先著地,好懸呢,沒有師父保護我真的完了。要是常人就沒命了。

我靜下心來把師父新講法《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一連學了四遍。當我看到「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甚麼你都不會動心。」「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鼓掌)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這兩段法時,我一下子明白了,回想近一段時間身邊發生的一個又一個的心性關,不都是在事中論事,不找自己不叫別人說嗎?總覺的別人冤枉自己,不找自己,不找自己的哪顆心該去,這樣越不找自己,矛盾越激化,一個難比一個難大,造成心裏剜心透骨的不平衡。難堆積到一起了,過不去了,就叫你摔跟頭悟道。這一個跟頭摔的我找不到家了,同時也把我摔清醒了。該好好找找自己了,師父的話像靈丹妙藥一樣,說到我心上去了。當時就覺得自己心裏好像上下一根大空筒子,甚麼都沒有了,甚麼不平衡啊,甚麼都沒有了,我第一次體會到向內找的甜頭。記住這次教訓,不能白摔這個跤,不錯過每一次機會,包括自己的一思一念。這樣逐漸的心性關越來越少,其它不好的人心也逐漸得到歸正。

零七年我家鄉全縣的協調人一個個被綁架到了洗腦班。當時我想到:這些同修只有一個不與我聯繫,他們會不會連累到我,而且我身邊好幾個同修都告訴我要注意。心想,光把大法書保管好,我就做好我的三件事,誰也不敢來迫害我。心裏非常踏實,我每天早晨看三講《轉法輪》,上午出去講真相、發資料,下午集體學法,學其他講法。心裏就沒有那個事兒一樣,幾個月過去了,他們都被轉化回去了,沒有人找我。後來聽說他們幾乎都說出來了,尤其和我聯繫最多的一個協調人轉化後,我找他他不見我。我就去他家去了三次,和他切磋,和他家人講真相,最後才寫了聲明,並一再向我道歉說,把我說出來了,感謝我不怪他。現在他修的很堅定,做的也很踏實。還有三個,我多次找他們切磋後,也都寫了聲明,走回了大法修煉,繼續做著協調工作。

我自己修的不好,想要說的話很多,但是又不知說甚麼,我只想說在這最後的寶貴時間,時刻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多學法,學好法,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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