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現在街上有戴口罩的了,那位女士接上說:「可不是,這甲流挺嚴重的,省城、市裏的大中小學都有封校放假的了。」「那你聽說三退保命、保平安嗎?」那位女士一下轉過來對我大聲說:「你是法輪功?」我笑著說:「對,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古今中外的許多預言告訴我們三退保命、保平安。」還沒等細講,那位女士馬上滿臉興奮的告訴我,她老公也是修煉法輪功的。「啊!那太好了。」
我在講真相時,有時也想碰到同修或同修的親朋好友,也碰到過,但都沒這麼毫不掩飾。那位女士非常興奮,自豪的、無所顧忌的給我講她老公修煉後大大改變了以前的不良習慣,不與她爭,如何關心她……。在單位分東西從來不挑,工作認真,領導都誇她老公人品好……我們藉機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那位女士也幫忙講,講她老公煉功後身體如何好,還講她自己如何受益的。那位女士說:「有一段時間睡不著覺,很痛苦,她老公告訴她說:老婆,我煉功,你睡覺。啊,我老公一煉功我躺那睡的呼呼的,可香了。」
這時那位女士的老公又來電話了,她馬上大聲說:「老公,車上這個大姐也煉法輪功。」我當時正給出租車司機光盤和護身符,那位女士就告訴她老公,她們給司機光盤呢,一邊問我叫甚麼名字,一邊轉告她老公。
掛斷電話後,又與我們交談起來,那位女士說:「前幾年非常緊張時,我幫你們去貼發那些真相。當你們有被抓的人時,我就幫著去要人,跟它們去講理。」我聽著那位女士講著,心裏真為她高興,為這個生命祝福。我跟她說:「那你也修吧,多好呀。」那位女士說:「我應酬多。」我說:「這都不影響。」那位女士肯定的告訴我遲早會走入的。那位女士要下車了,我告訴她:「要及早走入修煉呀!」她也高興的回答:「一定的。」
事情過去了,在與一位同修談起這件事時,我當時在說過程中悟到是那位女士的丈夫大法弟子修的好、圓容的好。昨天與另一位同修又談起此事,我悟到這件事不是偶然的,是師尊讓我看到我的不足。長期以來在家庭這一關時好時壞,曾經有一次晚上出去學法,被反鎖在門外。丈夫被酒操控著打我、罵我,甚至摔香爐,說一些對師尊不敬的話。反思自己,有許多執著的物質。特別是有一段時間,雙盤都盤不上,我哭著在心裏問師尊為甚麼,這時四個大字打入我的腦中:情慾滿身。是啊!從表面上看「七﹒二零」以前,利用寒暑節假日和休息日,在本地和農村洪法、教功,甚至住在農村同修家裏;為證實大法寫過絕筆;把「六一零」的人反駁的無言以對;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講真相救人也是能說的說、能講的講,勸退了許多各階層的人,可是在修自己這方面就遲遲跟不上:說話盛氣凌人,這一點非常嚴重;以自我為中心;每當事情過後才想到自己的語氣、善心和為他人著想做的太差;特別是情慾長期的干擾,有時甚至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對同修表現出來的不足,我一味的指責,甚至背後講,等等。
我深知:我已經得法了,是最幸運的人,無論生生世世做過甚麼,我都要以法為師,修去一切不符合法的物質。自己在言談舉止上還需要嚴格要求,既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又要嚴格按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找到自己的不足,及時修去,使自身的空間場更加純正、祥和。把自己周圍的環境圓容好,讓自己身邊的人更多的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