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講真相,勸三退做的很用心,每天都像上班一樣從南環到北環,從車站到醫院,每天忙個馬不停蹄,風雨無阻,救人心急嘛,而且我確實勸退了不少人,也去了不少心,還未耽誤一天工。
有一天我親家母來串門,看樣得呆幾天,那我就得陪她幾天。這可就耽誤正事了,我就想出了一個出去的辦法,我對親家母說:「你想吃點啥水果?」她說:「我就想吃酸梨。」於是我就出去了,趁買梨的機會跑進醫院裏面勸退了六個人,梨也買回來了,這是上午。下午老伴要做飯,一看做菜還缺些材料,讓我去買,我一聽機會來了,我跟他說:你把要買的東西列張單子,以免我買了這個忘了那個。我拿起他寫好的紙單問:「買這麼多樣東西,你給我多少時間?」他說兩小時之內買回來。我又跑去醫院勸退了六個人。這天我和往常一樣有了收穫。
我時時都把救人放在心上,走到哪講到哪。一天,因為救人心急過馬路沒往後看,結果被摩托撞了。那開摩托車的還惡狠狠的罵我:「咋不撞死你呢?」這要是發生在以前,我一定會回敬他,得比他罵的還要厲害。但那天我心裏很靜,還要趕緊去跟人講真相勸三退呢,所以我只是大聲告訴他要小心駕車,注意自己的安全。
儘管時時都想著用法來歸正自己,往往有些心不知不覺的還是在往出冒,如果不總向內找,根本就覺察不到,還以為自己做的挺好。有一次和三個人講真相,旁邊走過來一個人說:「你們甚麼也別信,耽誤事,能掙錢才是真事。」我緊接著說:「愛因斯坦是信神的,他耽誤啥了?上世紀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呢!你行嗎?」結果三個人只勸退了兩個,有一個當時沒得救。爭鬥心鑽出來時,掖都掖不住。
開始勸「三退」時有分別心,看到兇巴巴的男人不敢講,不願講;人多的地方不敢講,專找單個人,還得看上去比較善良的人才講;看著哪個像當官的就有了怕心,怕他告密,也不去講。這不是根深蒂固的私心,怕心起作用嗎?
通過學法向內找自己,常人說了甚麼或者干擾你了,你不要往心裏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師父讓我們找自己,我看到自己真是學法心沒在法上,學法睡著了,書掉床上了,醒了不知道讀到哪兒了;發正念胡思亂想,家務活可都放在心上,幹完這幹那,心在常人生活上,沒完沒了的家務活拖的我不能靜心學法。晚上做夢找不著家,人心佔了上風,怕心鑽了出來,神怎麼有怕心呢?
在勸「三退」時,尤其碰到信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更是難勸,他們不但不退還說他們信的教是國家保護的。這時我這顆爭鬥心又炸了,我說,法輪功多偉大,敢上北京說真話,你敢嗎?理論起來沒完沒了,非要到把他說敗為止。不但沒救他,還推了他一把。師父說:「對於人的一面不要一味的向前頂著幹,不是壓倒他們,是救度他們。慈悲的做,冷靜的做,看看這件事情有甚麼效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有時候我喜歡多說,「前奏」太長,把想說的都說給人家了還怕人家聽不明白,有時還沒等說到正題,人家有事走人了,還有時講真相不是很智慧,對方一聽說是法輪功在勸三退,嚇的跑了,不聽了。
晚上反思自己一天所做,把一連串的執著心挖出來,曝光,發現自己的慈悲心遠不夠,帶著爭鬥心打不開人家的心結,也無法清除中共謊言給對方造成的影響。發現了自己這些不好的心,馬上發正念解體它們,清除它們。隨之,慈悲心就跟著上來了,再聽到逆耳的話也不煩心了。
有一次我又碰到個信主的,她說神如何在管她,我說紅領巾是血染的,是淘汰東西,你戴著它多髒啊,神是神聖的,血染的東西戴在身上不污染神嗎?你把印記抹去,乾乾淨淨信神不更好嗎?我就像你媽媽一樣把好事告訴你,我這麼善良還打動不了你的心嗎?說到這裏他笑了,同意「三退」,我的眼淚也掉下來了。
還有一次我去工地講真相,看一個小伙子在和泥,看樣是靠賣力氣掙錢。我上前搭話:「小伙子,休息一會吧?告訴你個好事,三退保命保平安。」他沒反應,我又說:「當官的都出國旅遊去了……」這時他說:「都拿老百姓的錢揮霍唄!」我說:「當官的錢有的是,媳婦有的是,你不退出這個惡黨就和他們是一夥的。可他們出國旅遊咋不領你呢?當官的媳婦有的是,咋不給你一個呢?你還得靠自己賣力掙錢,錢少了娶個媳婦人家還不跟你過。」這一下把他說樂了,他說:「還真是這麼回事,退了吧!我還入過團呢!」
如果看到匆忙辦事的,就單刀直入勸退,不落下一個有緣人。
看到一個個生命得救,我特別高興,這是師父在幫我呀!我一直講真相勸「三退」,從沒間斷過。這段時間我覺的自己突破了人的觀念,沒有怕心,沒有顧慮心,所以勸「三退」有所突破,效果很好。我很感謝同修的提醒,她說:別生歡喜心,誰要問你勸退多少人了,別說,以免生出不必要的執著心。我一定要警惕不生歡喜心,因為歡喜心容易被魔利用。
我知道,一切是大法的威力,絕不是我個人的能力。我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實實在在的修自己,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
謝謝偉大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