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前,我身邊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有位同修甲,警察給他打電話讓他到派出所去,甲因怕迫害,心態不穩,在電話中情緒激動話語有些爭鬥。警察多次去同修甲家敲門,同修甲發正念不開門。同修甲的親屬有當警察的,同修甲向親屬了解情況(想通過人的辦法解決),親屬說這次人人都得簽字保證。人的辦法行不通了,同修甲又和幾個同修交流,幾個同修都勸他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甚至有的同修勸同修甲趕快離開的同時自己也做好了離開家的準備。同修甲就離開了家。
老伴說:「躲來躲去,哪天是個頭,日子咋過呢?」同修甲也覺的不對勁,又找同修乙交流。同修乙剛好前幾天到自己所在轄區的派出所,與找其的警察講真相,效果很好,就告訴同修甲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同時提醒同修甲想想針對這樣的事情,師父在法中是怎麼講的。同修甲恍然大悟,說:我就覺的壞人怕好人才對,邪惡怕大法弟子才對,大法弟子是主角,我這不是把位置顛倒了嗎?同修甲又問同修乙該怎麼做,同修乙笑著說:「這怎麼能問我,得問自己,得用心問大法,你從大法中怎麼認識的自己就知道該怎麼做,因為來之於法的正念使身心平和踏實。」
過兩天同修甲找到同修乙高興的說事情解決了。同修甲說那天交流後就回家了,甚麼都不想就是靜心學法,越學正念越足,越學越慈悲,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洪大的慈悲和大法弟子神聖的使命,不由的淚如泉湧。之後同修甲打電話請警察來家做客,見面後同修甲就向警察真誠的道歉,說自己在電話中聲音高了,不太禮貌,請警察諒解。警察一下就被同修甲的真誠感動了,然後同修甲就慈悲的對其講真相,就如同平時給其他人講真相一樣,警察也問了很多問題,同修甲一一解答,兩人談的非常溶洽。簽字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最後同修甲說我得找開始交流的那幾位同修好好說說,不能再把大法弟子和世人的位置顛倒了。
就這件事情我想和同修交流一下轉變人的觀念的問題。師父說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當同修甲把這場迫害看作是人對人的迫害時,已經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警察就一遍遍的來干擾他;當同修甲站在法上認識,把這場迫害看作是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好機會時,就把自己擺在救度者的位置,警察明白了真相,干擾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有的同修把表面的迫害看的很「絕對」,好像一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就「應該」面臨著被迫害,這是不是在求迫害?就如同求病一樣,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並且從根本上銷毀了舊勢力,就如同把病根都拿掉了一樣,只是剩了一些表面的邪惡因素,同時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怎麼清除它、否定它,給了我們強大的法力。站在法上認識,用神念來對待,就能使自身的空間場純淨,就能使身邊的環境變好;如果用人念來對待,怕迫害,可能就真的把迫害求來了。
當然在現實當中,那個「病」來的時候如山倒,那真是「生命危險」。有些大法弟子能站在法上認識,堅信從「七﹒二零」以後師父就沒安排過會影響大法弟子正常做三件事,正常工作、學習及生活的難,清醒的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及其因素強加的干擾與迫害,絕不承認,正念清除很快就一切正常。
同理,在現實當中那個「迫害」來的時候氣勢洶洶,這時候就在考驗我們能不能冷靜的想到師父的法,能不能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而不是普通的人,能不能認清這些是不被承認的邪惡強加的干擾與迫害,是真正的假相。記得有個同修在交流中說:遇到類似的情況我首先想到了師父,師父的法立刻就在我的腦海中展現,當來之大法的正念一出,大法弟子真的是主角,就感到一切盡在如來佛的手心掌控,心中踏實而神聖。同修補充說平時學法不夠好,常常記不住,可是在關鍵的時候一想到師父想到法,大法立刻就在他的腦海中展現,是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
還有個同修說:別說迫害,干擾都不允許有,即使在有的方面沒認識到,沒做好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因為它們是不被師父和大法所認可的,我們也不認可,它們不配。當然這不是喊口號就能達到的,是在法中能清醒理智的認識到這是被強加的干擾與迫害,正念否定它,清除它。同時向內找,實修自己,去掉那些承認它的人的觀念和執著。同修說平時把念定在:如果有緣來聽真相的警察就可以見面;如果邪惡因素利用壞人想干擾迫害大法弟子,立刻就滅掉這些邪惡因素,根本就不允許見面干擾。同修堅信師父不承認的,大法弟子本身也不承認,師父的法身與正神就一定會清理,在現實中也真是這樣體現的。
當我們的一思一念都能立足於來自大法的正念,替代以往的人的觀念與習慣,就能開創好我們的環境,就能形成強大的整體,就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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