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我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年輕大法弟子,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我把自己十二年來的修煉歷程寫出來,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批評指正。

一、根基

我很小的時候,走路時,就經常想自己飛到了空中,翻跟頭,騰雲駕霧一般。由於說不出來的原因,我不太喜歡和同齡的孩子在一起玩,總覺得和他們玩不到一起,喜歡自己一個人獨處。每每那個時候,自己的大腦就會靜的出奇,然後腦海中就浮現出樓台亭閣,鳥語花香,高山流水,梅花鹿,龍和鳳凰,就連獅子和老虎也像只溫順的綿羊。我經常和媽媽講起這些,然後我就說,媽媽,這地球上哪裏有這樣的地方啊,那是仙境啊!

有很多次,我莫名的就流起了眼淚,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對媽媽講,我說我這輩子做人不是為了自己來的,我是為了別人來的。當時媽媽瞪大了眼睛,驚訝的不得了,那時我不過是十一、二歲而已。

無私奉獻,樂於助人是我的行為準則,因此我是一個老師眼裏的好學生,長輩心中的好孩子!儘管如此,我卻遭受同齡的夥伴們的排斥,成了他們心中譏諷嘲笑的對像,可是每當我遭受這種不公平的對待時,我就想人的一生不就是幾十年嗎,我就是要堅持自己的做法,做好人再難,我也要做下去,直到將來自己的人生走到盡頭時,沒有對不起的人就足夠了,我這一輩子就無怨無悔了。

二、得法

就這樣我到了高中,高三那年(也就是一九九六年夏季)一次的回家,爸爸遞給我一本書,我一看是《轉法輪》,由於我受共產邪黨的後天教育,當時說我不相信甚麼鬼神,我就是相信道德良心,我心想快高考了,哪裏有時間看他啊。

很快高考結束了,我名落孫山,心情降到了極點,後來爸爸給我帶上了那本《轉法輪》叫我去復課,當我讀到大約第三講時,我的頭突然發脹,不知道有多大,非常難受的一種滋味,甚麼書也看不進去,看著一班的同學都忙碌著學習,我突然覺得他們很奇怪,都坐在這裏忙甚麼呢,太不可思議了!

說來也怪,只要看上《轉法輪》頭就清醒,索性我就拿起來讀上一會,很快這種狀態就過去了。有一天我突然覺得數理化的題目都簡單了起來,怎麼難的題目也難不倒我,甚至連有的題意也不用看,就知道這道題怎麼回事了,就連老師上課時講甚麼時,我也能夠提前感知。我想冥冥中,可能真的有上天相助吧,難道我命中應該考所名牌大學?就在我欣喜若狂時,這種狀態消失了。

後來只要有時間,我就拿出來讀上一會,慢慢的,我發現這是一本古今中外都沒有的、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一本好書,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書中我都找到了答案。在一次的回家中,我和爸爸去了煉功點,那時候用的是二十分鐘的靜功錄音帶,我第一次便雙盤坐了下來,當時大腿疼的厲害,胸前的衣服都被淚水濕透了。當時我想就是從今以後我再也站不起來了,我也要把這二十分鐘坐下來。

自那以後,我再打坐時,疼痛感明顯小了很多,後來三十分鐘,四十分鐘,一個小時我都很容易就坐了下來。師父講:「如果你抱著各種執著心,抱著來求功能,來治病,來聽一聽理論,或者是抱著甚麼不好的目地,這都不行。」(《轉法輪》)而我沒有抱著任何目地就走入了修煉。

三、消業

高考前一天,早晨醒來時突然發高燒,當時也沒有測體溫,只是感覺身體沒有一點氣力,渾身酸痛到了極點,當時疼到甚麼程度,一個大小伙子站立都困難,站起來就能摔倒。同學都勸我趕緊去醫院,我當時想這是消業,淨化身體,我就是不去,心中想著師父的講法。

當時我想,如果我因此要參加不了高考,也就是命中註定,就這樣我斷斷續續疼痛了一天一夜,由於擔心打擾寢室其他同學的休息,我咬緊牙關,手抓著床單,一聲不吭,但是我卻在忍受那種極度難熬的痛苦,晚上兩點多才睡著,凌晨四點多再一次疼醒了。我擔心打擾同學們的睡眠,我下了床,走向操場的路中,我就差點摔了好幾跤。

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時間,我從宿舍到考場用了將近二十分鐘,平時也就是五、六分鐘的路,等我進教室時,別人已經把答題卡的姓名都填完了,等監考老師發完卷子時,我還是疼痛得厲害,不知不覺中第一科語文考試結束了,我飛也似的下了樓,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回想考試中的得失,猛然間才想起來,自己剛才不是很難受著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呢?我當時真的感覺一身輕,然後走起路來輕飄飄的感覺。當然消業不止是這一次,這是第一次消業,也是最痛苦的一次,有了這次經歷後,在以後的消業中我都輕而易舉的過了關。

四、實修

高考結束後,我上了省城的一所中專學校,我們是給一家很不錯的企業定向委培的,學制兩年,在這兩年中我得以有了充足的時間學法煉功,由於當時省城修煉大法的人非常多,晨煉處處都有法輪大法學員整齊的隊伍和祥和壯觀的煉功場景,我很快便在學校附近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很快我就溶了進去,煉功點的輔導員是參加過師父三個班的老學員,組織的非常好。

早晨我們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週末我們一起去郊區洪法,每天都有很多有緣份的人參加進來,當時真的是就像滾雪球一樣,走入學法修煉隊伍中來的人是與日俱增。

期間發生了兩件事情,使我一下子放棄了很多的執著心,都是發生在第二年的學期中,其中的一件事情是,學生科的一個幹事認定我在考試過程中作弊了,其實我並沒有作弊,只是考試前在墊著課桌的報紙上根據自己的記憶寫了幾個字而已,而後學校便做出了休學一年或者是罰款一千八百元的處罰決定,當時我簡直崩潰了,因為這樣的處罰對我來講簡直就是毀掉了我的一切,休學了就意味著我不能夠去那家非常不錯的企業了,罰款對於因我上學而負債累累的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兩個結果我都無法承受。況且我並沒作弊,於是我便開始了無數次找學生科和校長的歷程。

那個時候,甚麼父母的心血,我求學的艱辛,將來的成就等等充斥了我的大腦,我整天悶悶不樂,甚至有時三天才吃一頓飯。後來我找到了煉功點的輔導員大姨,說明了我的苦惱和遭遇,誰料她只是微笑著說了一句「一切隨其自然吧」。我當時差點哭出來,心想我是來求助來了,你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可是在後來的學法修煉中才知道這是師父講的法,是叫人最大限度的放棄執著心。

後來,我再也沒有找學校,心裏徹底放下了這件事情。在畢業考試結束時,我遇見了校長,他對我說,學校對你觀察了很長時間,發現你確實是個各方面都表現不錯的學生,所以學校決定對你不再進行處罰了。那一刻,我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沒有高興,我的心非常平靜,因為我真正理解了「一切隨其自然」這法理的內涵。

另一件事情就是發生在我被誤認為作弊的學期中,還有一個多月就放假了,家裏給我寄過來五百元錢,我去銀行取了回來,當時還了別人二百元,買了一百元飯費,還剩二百元,就想存到銀行中,結果到了銀行把這二百元錢遞進去後,很快就被扔出來一張,說錢是假的,你要不是學生就給你沒收了。我當時心裏真的很難受,心想這郵局可真是的,連學生都騙,況且像我這樣的家庭,也不知道是父母怎麼樣攢的這五百元錢。

回到學校後,同學見我悶悶不樂,我便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然後同學說,那還不簡單,咱把它花出去不就完事了嘛。儘管我當時不是很情願,也就隨著同學出去了,我們來到當時學校附近的一個夜市,想趁著天黑,把這假錢花出去。當時全國正是下崗失業的時候,有很多的下崗職工在夜市擺個小攤養家糊口,可能一個小攤也不值一百元。那時候我突然想起師父的講法,「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轉法輪》)可是我現在要做甚麼呢?要把這一百元假錢花出去,叫它繼續害別人去嗎?不行,這樣做嚴重背離了大法,不是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事情,然後我毅然決定把它壓在我的箱子底,永遠也不花。

一瞬間我好像扔掉很重的包袱,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和在法理上的昇華,無以言表。後來用驗鈔機驗時發現這錢不是假的,真是你的不會丟,不是的你也爭不來。當然這只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修煉路上的點滴而已,但是我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提高上來的,我無時無刻不感覺沐浴在大法中、師恩下。

五、洪法

在暑假期間,回到家後,我參加了很多次的洪法活動,農村的集市,家鄉的城鎮,偏遠的山村都留下了我們的腳印,那個時候不知道甚麼是艱辛,甚麼是苦,甚麼是累,心中背誦著「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經常背著錄像機和大法資料一走就是幾十公里,那時只有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偉大的宇宙大法介紹給更多的有緣人,叫所有人都沐浴在佛光普照之中。

就是在那個時候,才真正感受到修煉路上的突飛猛進,每天都感覺突破了無數的層次,領悟了許多意會而不能言傳的高深法理。比如師父講了《轉法輪》書中的每個字後面都是層層疊疊無數的佛道神……。那個時候我理解了為甚麼師父把這部法叫做法輪大法,法理之洪大,內涵之無量,我們永遠也領會不完。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在單位實習時,非常幸運的參加了我想是大陸地區最後的一次大型法會,當時是在北方的一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原本定為在體育館舉行的法會由於參加人數太多而臨時改到了海灘,當時保守估計也有一萬多人,那天風和日麗,就連大海也是非常平靜的,很多同修一起分享了修煉過程中的點點滴滴。

法會結束後,海灘上原本有的垃圾袋和雜物被清理得乾乾淨淨,那麼多的人竟無一人踐踏草坪(這是公安局的一個幹部講的),沿途的路兩邊也被清理得非常乾淨,那些維持秩序的警察無不稱讚。平靜、祥和、壯觀、洪大的場面令所有人都感覺到大法的威力,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啊。

六、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共產惡黨,開始了蓄謀已久的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舉國上下立刻被紅色恐怖所籠罩,謊言鋪天蓋地而來,頓時不明真相的人們被惡毒的謊言欺騙,邪惡甚至做出在國際上「通緝」慈悲偉大師尊的大惡之事,作為身心受益的大法弟子,怎能再如某些悟性不高的學員那樣「在家中實修」呢。

走出去證實大法,成了每個大法弟子的義不容辭的責任了,當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個,七月二十七日我與三個同修一起坐火車進京證實大法,雖然當時對於正法在法理上不是很清晰,但是知道師父蒙冤、大法受難,作為弟子、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必須得走出去告訴政府和世人法輪大法不是電視媒體造謠宣傳的那樣,法輪大法是正法。

事後我們三人安然返回。之後邪惡的宣傳愈演愈烈,我回到家中後,坐立不安(那時我正在家中等候單位通知上班)。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我在街道上,忽然身體一震,一股暖流自上而下,我當時就感覺,哎呀,圓滿的時刻了。一抬頭,我發現一尊巨佛立於東方的半空中,然後我想不行啊,得告訴我父母一聲啊,這個念頭剛剛一出,就有一個聲音(立體思維傳感)說,走立刻走,我心一定,走吧,不通知了。然後我就朝著巨佛騰空而去。

醒來後,我立刻悟到,必須得再次走出去證實大法!因上一次進京正法我是在同修家中直接去的,媽媽不知道,這一次我一定要給她說清楚再走,(這裏插上一句,我是一個非常孝敬的孩子,父母之情,尤其對母親的情很重。)自然不修煉的媽媽堅決不同意,因為她怕我因此而影響上班,因為我是家中唯一的希望與寄託。我雖百般解釋,她就是不同意。在此過程中,媽媽被邪惡的舊勢力操控下死去活來多少次,我的內心忍受著一次次的煎熬,當時眼裏含著淚水,心裏說:「媽,兒不孝啊,為了證實宇宙大法,兒不得不捨生忘死,因為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宇宙大法的一員啊,在此大難來臨之際,只有證實大法唯大啊!」

當時屋子中聚集了左鄰右舍的很多人,其中一個叫大伯問我,你是要大法還是要你媽?我當時堅定的說,我要大法!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要大法就等於要了一切」的話,滿屋子的人就散盡了。至此,那個最懂事最聽話的我成了「要大法不要他媽」的「逆子」了。

在媽媽的死去活來的過程中,學法不深的父親被邪惡鑽了空子操控了,他拿起笤帚使勁的打我,並把我扒的一絲不掛,要我出去,我當時心一橫,就要邁出家門,媽媽一把把我拉了回來,使勁摔在炕上,我當時心潮澎湃,立刻盤腿打坐,媽媽見我打坐,雨點般的笤帚落在了我一絲不掛的身上和結印的兩個大拇指上。說來也怪,開始幾下很疼,我心一定,居然半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只有啪啪的笤帚聲音響在了耳畔。

後來表姐進了屋,把衣服給我穿上了,穿完衣服後,我心一橫,無論如何一定要再次走出去證實大法!我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母親撕心裂肺的哭聲。我忍不住回頭,見追出來的母親追不上我後,拿起石頭正在無理智的砸在自己的頭上,我的心差點崩潰,但是一瞬間,我便堅定了正念,求師尊加持我一定要走出去。

後來在我已經上了車後,被二叔和大哥拉了下來,當時我感覺到一個聲音傳來,「你已經走了出來,走出來是走出人來!」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慈悲偉大的師尊啊!我立刻感覺到沐浴在偉大的慈悲中,渾身上下股股暖流而動,我回去攙扶起母親,安慰她,把她扶到了家中。就是在這次經歷中我徹底去掉了強大的親情,取而代之的是更洪大的慈悲。此後的風風雨雨中,尤其是迫害發生的這些年裏,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沒有一點怕心,從來沒有受到邪惡的任何騷擾與迫害。

其實對於這場迫害,我早有感悟,早在「七﹒二零」前,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最後說了一句「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時,對師尊這句法我當時是這樣發表自己的悟法的,我說:「師尊講這句法,說明可能要有甚麼大事發生,在這件事情發生時,甚麼不動呢?就是堅修大法的這顆心不能動搖,就能制約一切!」後來迫害發生前夕,我做了個夢,夢見南方(我所在城市在北京的北邊)的天空中黑雲壓頂,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一樣,仔細一看,黑雲層上都是拿著刀叉劍戟的妖魔鬼怪。醒來後我就想可能要有甚麼大事發生,再聯想到師尊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的講法,我在巨難來臨前便有了堅實的心態,那就是無論發生甚麼事情,我都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跟隨師尊堅修到底。

之後,在家等待上班的消息,可是很多同學都陸續回去上班了,後來知道沒有幾個人了,我便和父親去單位詢問,一問是因為單位知道了我煉功,沒有叫我回來上班,當時人事部長問我還煉不煉,我嘴上說不煉了,心裏卻說我一定煉下去,這成為了我修煉路上的一個最大的污點,後來在明慧網我發表嚴正聲明,把自己當時說的不煉聲明作廢了。之後在單位中,我絲毫沒有怕心,只要有時間有機會我就沒有放棄過講真相,別人問起我還煉不煉時,我毫無怕心的告訴他們我會一直煉下去,甚麼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決心!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碰到的問題確實很尖銳,但是只要我們學好法,智慧就是無窮的,因為大法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一次在單位中,我被許多同事圍住(經常這樣,但是我從來沒有怕心),問我關於法輪功的這個問題那個問題,說著說著,他們便開始誹謗起師父誹謗起大法來。我當時並沒有生氣,心態祥和、平靜,我對他們說,我平時沒有少給你們講真相,但是信和不信還得看你們自己,比如我要是處在文化大革命中,我要是不明真相侮辱誹謗了誰,在那個人洗刷冤屈平反後,我一定一頭撞死以謝罪於他,說到這裏我的表情極為嚴肅。然後我微微一笑,比如說以前我給你們講了那麼多的真相,你們還是不相信的話,將來有朝一日,知道法輪功好了,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叫你們去碰頭,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們為你們今天這無理智的言談臉紅一下,僅臉紅一下就行,這是我個人的建議,話說完後我發現他們立刻就鴉雀無聲了,空氣好像一下子凝結了一般,那一刻,佛法的威嚴體現得淋漓盡致。

後來一直到今天,我從來沒有放棄過講真相,從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師父為甚麼去了國外,一千四百例是怎麼回事,「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惡黨是如何迫害法輪功的,活體摘除器官,國外的訴江案,大法在大陸以外地區洪傳的形勢,甚麼是《九評共產黨》,到為甚麼要三退,期間我給他們發放大法的真相資料,給他們發《九評共產黨》的書和光盤,給他們看新唐人電視台的歷屆全球華人新年聯歡晚會的光盤。截至現在,我不知道我使多少人明白了真相,叫多少人退出了惡黨的邪惡組織。我就知道只有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才能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當然有時候我也有鬆懈的時候,不精進的狀態,但是往往這個時候師尊的講法就在我耳邊響起,「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是啊,時時刻刻不忘做三件事這顆心就應該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我們現在在人中生活是為了兌現史前的誓約與洪願,為了師尊交給我們的這三件事,工作也是為了這三件事,甚至出去遊玩也不能夠忘記這三件事。

這些年中,我先後去了很多有名的旅遊勝地,比如五嶽的泰山,曲阜的孔府、孔廟、孔林,黃山、靈隱寺、麗江、大理、香格裏拉的嘎丹松讚林寺、吉林的長白山、天池等等,每到一個地方別人忙著觀賞美景,燒香拜佛,我卻發正念請求師尊加持清理景區寺廟內的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及舊勢力的因素,然後發放真相資料,救度有緣人。我要做到我走到哪裏就把大法的福音帶向哪裏,救度那裏的眾生。

師尊講的三件事,我是這樣理解的,自身的學法煉功是基礎,只有學好法才能溶於法中,不一定非得一天要學多少,哪怕學一點也必須真正靜下心來,心無雜念,字的背後的佛道神才能把法理開示出來,相反就是常人在學大法,更深層的法理怎麼能夠開示給常人呢!然後是發正念,學好法,心才能靜下來,而師父講能靜到甚麼程度才是層次的體現,心真正能靜下來時,發正念才有威力,才有搗毀一切邪惡的威力!(說到這裏,九九年迫害發生前夕,我突然有三天進入到了空無的狀態,大腦中沒有任何的雜念,沒有冷暖、飢飽的常人感覺,在家中看哪裏都是那麼的陌生,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呆在這裏了。自那以後至今,我經常大腦中是空無的狀態,但是做起工作講起真相來智慧源源不斷,雖然在講著話,做著事情,但是自己的大腦卻是空無的。)發好正念,清理所在的場所,清除聽真相人的背後的一切邪惡和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講真相效果才會明顯,才會真正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當前正是要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的,只有這樣毫無人心的把三件事做好,相輔相成,才能算的上真正的提高和精進,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謂。

在去年邪黨舉辦奧運會時,單位的保衛科長找到我告訴我要注意點,我知道他話裏有話,我義正辭嚴的正告他,我是修煉大法的,就要利用一切機會去講清真相,況且我講的都是真實的事情,我不管甚麼奧運不奧運,這麼多年來我相信你也知道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煉法輪功的人都是甚麼樣的人,所以請你一定不要參與迫害和邪惡之徒為伍,給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他笑著對我說,派出所問我了,我說我們單位沒有一個(修煉法輪功的)。然後他笑呵呵的走了。

在奧運邪火傳遞到我所在的城市之日,我和能夠聯繫的到的同修們先一天就開始發強大的正念,傳遞當天我們近距離發出強大的正念,致使邪惡原定幾十公里的邪火傳遞縮短不到一公里,還是層層護欄,數不清的邪黨警察「保衛」下倉皇結束。奧運開幕時,我與煉功點同修們一起發正念,同時請求師尊加持,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當時能量場之強,大有搗毀一切邪惡的力量。奧運期間,我只要有時間就發正念,這樣高密度的發正念一直到邪黨舉辦的奧運結束。

我在這裏向師尊承諾:只要迫害沒有停止,只要世人還沒有明白真相,只要正法還沒有結束,我就不會停止精進的步伐,不執著於時間,不執著於世間的榮辱與得失,走完助師正法的偉大的進程,無愧於與師尊的誓約,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