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很多常人一樣,他把這場迫害看成是一場人對人的打擊和邪黨文化定義下的「政治鬥爭」。給我列出種種不能、不必講真相的理由,其中包括大篇幅的例子說明中國人的冷漠與人心的險惡:那些罵共產(邪)黨的是因為他們想退黨嗎?是因為他們覺的自己撈的利益不夠多!你還勸那些剛來單位參加工作的小年輕退黨。你知道那都是些甚麼人?你知道他們為甚麼入黨?──為了往上爬,為了撈取利益!你幾句話,沒有一點利益給他,他就能退黨?當面答應的挺好,扭頭就把你舉報了。他還想借舉報你的機會表現自己巴結領導呢!
他的話的確給我帶來一種悲涼的感受,一種對那些將自己的位置擺放在絕境邊緣而難以救度的生命的失望。但是這種感受很快就淡化了,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可能被這種失望所帶動了,我再一次體驗到救人的難度,但是我也知道還有很多人需要救度而且能夠得救。
師尊明示過今天的世人尤其是中國人有非同一般的來頭,也講過許多人的危險處境。中國人的這種面對他人遭受迫害所表現出來的冷漠與人心的險惡是誰造成的?有人說是中國人的劣根性,將罪責歸於中國傳統文化。這種認識本身就是中了邪惡黨文化的圈套,其實中共邪黨才是罪魁禍首!再高的神轉生成人之後也就在迷中了,而且現在末法時期人的道德極度敗壞,更增加了人認清真相的難度,而舊勢力造出來的那個邪黨又使這一切雪上加霜。中共邪黨的邪靈對人附了體,用它反神、「拜物」和鬥爭的邪說給中國人洗了腦,又通過多次殘酷的整人殺人運動使人變的人人自危、相互為敵、漠視他人生命。在高壓統治下苟且偷生,許多人心態嚴重變異,為了金錢與權利不擇手段。這就使很多本來能夠認同大法的人對大法犯了罪,將自己推向無生之門。豈止是他自己,他的毀滅意味著他對應的體系裏所有生命的淘汰!
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件事情促使我更多的向內找自己有漏的地方,以免被邪惡進一步鑽空子,同時也從法上考慮怎樣做的更好。有一次和同修交流當中,告訴她我的工作單位裏幾百個員工當中只有兩三個在職的同修,她說:「沒問題,兩三個同修一樣能把裏面很多人都救了。」她的話對我是一個很好的提醒。我於是想到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過:「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單位、在家裏都可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從此,我不僅在心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發正念清除在另外空間控制著人的邪惡因素,而且不斷加上這樣一念:在我所到之處,用我強大的正念之場糾正人的一切不正常狀態,包括人對邪黨的恐懼心理,喚醒人的本性,使更多的人認同大法,從而得救。如果一個人本來有向邪惡出賣我的念頭,但是在我正念之場的作用之下,他的邪念很可能會解體,他就不會被邪念帶動,從而不至於對大法犯罪,也就會有救度的機會。
如果每一個同修都能夠時時刻刻用自己強大的正念之場普照周圍環境,那我們整體上就會形成一個巨大而堅不可摧的場,包容這個空間的一切生命,包括全部世人,邪惡沒有立錐之地,而人的邪念會解體消失,人輕易不會對大法犯罪。這個空間就會向「禮義圓明」之境轉變,雖然有人就是不可救要了,但是整體上講真相救度世人會更容易一些。
「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何況,很明顯的可以看出,現在邪惡真是少之又少了。迫害仍然存在,但是早就沒有根了,也沒了囂張的氣燄,只是在勉強支撐而已。所以沒有甚麼可怕的,只要正念正行就不會有問題。在我們正念之場的籠罩歸正之下,只有一切變好的可能,沒有邪惡鉗制我們的份。至於有些惡人和糊塗的理智不清的人如何對待我們,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對我們起不了任何作用。在我們更加成熟而且正法進程已經接近尾聲的今天,誰也影響不了我們在所剩無幾的時間中搶救更多世人、更多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