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前,屈玉傑原為佳木斯市化學製藥廠職工。屈玉傑自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一直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斷純淨自己的心靈,與人為善,處處為他人著想。在家裏,屈玉傑是一位標準的賢妻良母;在工作單位和社會上,屈玉傑是被大家公認的好人。屈玉傑的丈夫也修煉法輪功,他原在佳木斯啤酒廠工作。他們夫婦有一個天真可愛的男孩。在大法法理「真、善、忍」的不斷歸正下,一家人修心向善,其樂融融。
可就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法輪功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迫害。在這場已經歷時九年多的迫害中,屈玉傑一家像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庭一樣,也遭受了中共邪黨殘酷的迫害。屈玉傑所在工作單位──佳木斯市化學製藥廠的領導被中共邪黨的歷次整人運動嚇怕了,即使在充份見證了法輪功學員們高尚品行的情況下,仍是唯恐邪黨陰毒的「連坐制」會牽連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他們配合邪惡對本單位所有法輪功學員搞了一次大清洗,強制他們放棄修煉,由於屈玉傑拒不配合,不向邪惡妥協,竟被廠保衛科監禁了兩天兩夜不准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屈玉傑與丈夫一同去北京依法上訪,卻遭到北京警察的野蠻綁架。屈玉傑夫婦在被非法遣返回佳木斯後,直接被送入佳木斯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其間他們隨身攜帶的五千多元現金被佳木斯看守所所長隋某及其他惡警洗劫一空。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家人又被勒索了若干錢物之後,屈玉傑夫婦才得以釋放回家。屈玉傑及其丈夫各自所在工作單位的領導因為害怕影響了他們所謂的前程,強行將他們夫婦二人雙雙開除公職。一家人的收入來源被邪黨強行給截斷了,原本豐衣足食的生活從此不在,幾年來,他們只能靠打零工勉強維生。
然而,從那兒以後,居委會、派出所頻頻到家中騷擾,每天被強制到派出所「報到」一次、電話監控騷擾,家中再無寧日。
二零零零年七月,佳木斯市友誼路派出所片警鐘強夥同佳木斯市永紅公安分局警察,強行闖入屈玉傑家非法抄家,非法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錄像帶、錄音帶及放像機等物品。
二零零一年八月,佳木斯市「六一零」與公安局國保支隊的惡人相互勾結,將屈玉傑家樓前樓後團團包圍,蹲坑多日,妄圖將屈玉傑夫婦非法抓捕。在施行迫害未果的情況下,一天這伙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氣急敗壞的拿著鐵錘、撬棍,施行強盜般的砸門撬鎖,屈玉傑家的門鏡被砸碎了,門鎖被撬壞了,好端端的一扇鐵門被砸的變了形……所幸,這群土匪終究未能破門而入,屈玉傑一家算是暫時躲過了此劫。但他們已無法在此繼續生活下去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日子,他們不得不搬離已居住了多年的家。
從此,一家人就是在顛沛流離的動盪生活中度過的。天真的孩子總是不解問媽媽:「我們沒有做甚麼壞事呀,警察為甚麼要抓爸爸和媽媽這樣的好人呢?」是啊,孩子幼小而又單純的心靈怎麼能理解的了中共邪黨的凶殘本性呢?!
二零零八年七月,屈玉傑在佳木斯市中心醫院等朋友之際,被尾隨跟蹤的多名警察綁架,隨後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一年,現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
因屈玉傑的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家中只剩孩子一人,無人照管。而此前,在屈玉傑及親屬們的精心照料下,屈玉傑的婆婆因腦乾出血,才從深度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剛剛出院不久。一聽到兒媳被迫害的消息,老人的精神幾近崩潰。屈玉傑的母親得知女兒身陷囹圄的消息,憂思交加,病倒在床。可二位老人看著屈玉傑可憐的孩子,看看這個慘不忍睹、支離破碎的家,只得硬撐著病弱的身軀,三番五次的去地處郊區的勞教所,到邪黨佳木斯市委「六一零」以及相關部門要人。
屈玉傑在未修煉之前,曾因患結節性甲狀腺瘤而於一九九三年做過切除手術。根據發病規律,醫院大夫曾對屈玉傑做過這樣的推斷:兩三年後此病還會復發,但卻不能再做手術了。後來,屈玉傑由於學煉了法輪功,此病不但沒有復發,連其它疾病也全都不醫而癒了。可在佳木斯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惡劣環境下,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是在被嚴密監控的高壓下度過的,根本無法學法煉功,加之勞教所的飲食和居住條件極差,導致屈玉傑咽喉部位的結節性甲狀腺瘤復發,腫瘤不斷增大且已變硬,現在連轉頭都很困難。可邪黨佳木斯市委「六一零」兼政法委書記賈更生、佳木斯郊區「六一零」、佳木斯清源社區與佳木斯勞教所之間互相推諉,仍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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