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延續的生命是為了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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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學法不精進,甚至半信半疑,直到有一次背孫女山間遊玩,羊腸小道上一腳踏空,正要跌入山谷,被一股力量擎上來,老伴嚇出了一身冷汗說:正想拉你,伸手還來不及,你怎麼身體又回來了?我當時一點沒有害怕,頓時醒悟:是師父在管我。放下孫女,對天大聲說:我真愧對師父,修的不好,師父也管我,今後一定好好的修,蒼天、大地、丈夫、孫女為我見證!

不久開始消業,全身起像小米飯粒一樣的小泡奇癢,胳膊脫皮出黃水,大腿出血水,身上出膠水粘住衣服,想抓不能,無法下手,只好用板子拍。問一位在皮膚科當醫生的同修,她說:師父對你真好,全給業力推出來。我心裏說不出甚麼滋味,成宿無法入睡,坐著反覆念:「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這樣大約半年過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居民組長找上門說不讓煉了,我當場表示:最後只剩下一個人煉,那個人就是我。後來我深深的悟到這一念決定了走好堅定的修煉道路。我被非法收去了身份證。雖然環境失去了,我和同修心連心,我們互相鼓勵攜手同行。他們不斷的送給我經文和師父講法,有師父,有大法,甚麼都不怕,牢牢記住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剪了一些手掌大的白紙,寫上「天安門自焚是演戲栽贓」、「是謊言與欺騙」、寫「大法美好,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疊成小塊裝好放到人們能得到的地方,連街上晾曬的衣服兜裏也放上。後來同修不斷送來傳單、小冊子、條幅、公告、真相護身符,我與同修已形成助師正法的整體,誰都離不開誰。真人真事的曝光邪惡就貼在惡人家附近,讓鄰居都知道他的惡行。從明慧中收集迫害人的地址到郵局查郵編,往那裏寄勸善信,勸惡人停止行惡。

在勸三退這件事上我掉隊了,僅退自己家人、親戚、朋友。勸陌生人三退的局面始終打不開,停滯不前。我的怕心、愛面子心被邪惡鑽空子,舊勢力用病業假相迫害我,前胸後背起了一層一層蠶豆大小的水皰(常人說的蛇盤瘡)疼痛難忍,我想到了「朝聞道,夕可死」的法理,死也沒甚麼,因為我得了大法,轉念又想這不給大法抹黑了嗎?讓常人怎麼看啊?正值「十一」,孩子們都回來,我被強行送入醫院掛上了吊針。自己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慚愧的流淚了,同修為我發正念,我也求師父加持我、救我。我住了六天院,打針把耳朵都打的聽不見了,一手抓住人不放,一手抓住神不放,恍恍惚惚的熬了一年,還疼痛不止。

這是我走了長長的一段彎路啊,念不強,自卑,心想是不是掉隊了?

前幾天我給師父上香,求師父給我勇氣、智慧,給我善良的語言出去救人。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一位同修抱著孩子跟著我,幫我發正念,第一次竟退了六個人呢。我立即清除解體歡喜心和顯示心。這只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今後的日子裏要不停的做,因為我被延續的生命是為了救人,我會以此回報師父對我的救度之恩,走好助師正法最後一段路程。

丈夫跟我說他看見白色的蓮花,兩片綠葉托著花蕾一瞬間開了,共顯現兩次讓他看。我告訴他師父怕落下你,顯給你看,讓你修大法。他也開始得法了,每天自己學一講法。我講真相時也帶著他,讓他也助師正法。師父呵護著我們全家,使我們家庭和睦,老少平安。我們夫妻一定謹遵師父的教誨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人世間更多的人。

我和周圍的同修比做的還不好,同修仍鼓勵我讓我寫,寫的不妥之處,請同修見諒並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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