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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佔勝在浙江省第四監獄遭三年半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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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七日】浙江省杭州市法輪功學員劉佔勝2004年12月被中共惡人綁架關押,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於2005年7月28日被劫持到浙江省第四監獄,遭受了三年多的迫害,歷經惡警和犯人各種非人性的折磨:毒打、體罰、野蠻灌食、往眼睛嘴巴裏倒風油精、強制洗腦、長時間不給水喝等等。2008年6月4日,劉佔勝向來監獄的杭州市地方官員等講:你們真想幫我,那就幫我起訴徐波等人。

劉佔勝2004年12月14日下午騎自行車在杭州蕭山某村給一位路人一張《風雨天地行》光盤,被一人截住(據說是村幹部),後劉佔勝被按在地上抓住,周圍圍觀的人很多,劉佔勝在地上喊:「不要相信電視上講的,看看這張光盤裏講的是甚麼!」之後,被非法押往蕭山區聞堰鎮派出所,晚上被關進看守所。為抗議這種綁架行為,劉佔勝在看守所絕食七天,絕食期間的第四天被拉到蕭山「人民醫院」插胃管灌食,回到看守所後,手腳被銬住,劉佔勝在趁人不注意時把胃管拔出,絕食的最後一天又被送到蕭山人民醫院灌食。

當地國安人員總共提審十七次,劉佔勝堅決不配合,17次提審過程中頂住壓力,全部沉默,並拒絕簽字,其中有兩次從早到晚提審,還有一次提審時間是在半夜12點左右,國安打了劉佔勝一巴掌,扯著劉佔勝的頭髮到房外強行塗肥皂洗臉。2005年6月18日,在蕭山所謂「人民法院」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7月28日被送浙江省第四監獄。

在監隊期間,劉佔勝因拒穿囚服,被拉入嚴管隊隔離,強行剃光頭、穿囚服,用手銬銬在鐵欄上兩個小時左右,劉佔勝再次進行絕食抗議,第二天,被一個擔任副監區長的章姓惡警拿電警棍電了幾下。絕食第三天時,被送到監獄醫院,每天掛鹽水。有一天,教改科惡警高南軍看過劉佔勝後,在門外,對看管劉佔勝的犯人講,要他們強行灌食。犯人回答說強行灌食可以,但你們警察的隊長要在旁邊,高南軍沒說甚麼便走了。後來,劉佔勝再次被送到監隊醫務室,犯人葉志輝(音)對劉佔勝進行強行灌食,過程中因為劉佔勝不配合,不斷對劉佔勝動粗,打劉佔勝耳光。因劉佔勝拒穿囚服和絕食,被暴力對迫害。劉佔勝要求見監獄長,擔任副監獄長的裘佳其在門口轉了一下,沒見劉佔勝(當時劉佔勝不認識,後來才知道他就是副監獄長)。

2005年8月29日,劉佔勝被轉入六監區四分監區,主管迫害的是惡警六監區副監區長周苗忠,四分監區指導員操吳民以及一名擔任隊長的施姓惡警。這些惡警指使同監犯人張志平、邱於炮、楊繼發、楊江偉等24小時監督劉佔勝,後來又加進來另外一個犯人沈泉水。獄方先叫劉佔勝給同事同學寫了幾封信後,主管迫害劉佔勝的三名惡警(周、操、施)便到劉佔勝原單位,並到劉佔勝老家走了一趟。回來後,劉佔勝再要給同學同事寫信,便被告知拒發。監獄教改科告訴劉佔勝,監獄可以不把劉佔勝的信寄出去,也不需要通知劉佔勝。

同年10月,監獄開始不准劉佔勝看書報,不能與其他人交談,派幾個犯人輪流值班看管他。在這期間,劉佔勝寫信向獄方反映了犯人葉志輝打他之事,同時提到了高南軍的言行,以及監獄不應該採用犯人「管理」,不應該在房間、廁所裝監控器侵犯他人隱私等。周苗忠開始找劉佔勝談話,就以上劉佔勝所反映的問題,獄方派教改科一沈姓惡警回覆劉佔勝的投訴,跟劉佔勝講了一下獄方的答覆,劉佔勝看到他手裏有一些書面材料,他一直自己拿著,也沒有給劉佔勝看。2005年末,擔任六監區教改股股長的惡警馮雲開始找劉佔勝談話。

2006年春節後,開始逼劉佔勝看電視洗腦,上午、下午各兩小時,第一週都是歌頌邪黨的一些所謂「傳統革命電視劇」例如《小兵張嘎》、《焦裕祿》、《雷鋒》等等,同時還有邪黨宣傳部門的一些演講。這樣一週後,又開始放一些污衊大法的電視逼迫劉佔勝看。有次因為拒看電視,被犯人強行摁倒,劉佔勝大喊「抗議」後,寫了兩封信,一封給擔任獄政支隊長的王桔成,另一封信給副監獄長裘佳其,但都是石沉大海。其實在此之前劉佔勝還寫過四封信:一封給國務院信訪辦,另一封寫給全國人大信訪辦,都是為了反映前一次被非法勞教時,上海勞教所當年對劉佔勝的迫害,一封給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封給杭州市國家安全局,這兩封反映的是對劉佔勝在17次提審過程中,蕭山國安對劉佔勝採用的暴力手段。全國人大信訪辦卻把信訪信件直接轉給當年迫害劉佔勝的上海第三勞教所,後者給予答覆聲稱劉佔勝信中對他們的指控都是從明慧網看來的,不承認他們對劉的迫害。杭州中院答覆是已轉給了蕭山區「人民檢察院」,再之後就杳無音訊了。寄給國務院信訪辦和杭州市國家安全局的兩封信則沒有任何回音。劉佔勝這幾封信訪信寫過之後,就再也不能寫反映迫害實情的信了。

後來監區監管調整,每天白天到位於三樓的六監區三分監區「集中管理」,劉佔勝被強制坐在一個單獨房間裏看「監規」,劉佔勝不看,就讓劉佔勝在桌子前面坐好一動不能動。2006年3月底的一天,「包夾」犯人叫劉佔勝站著不能動,劉佔勝拒絕,這四個犯人就又開始動粗,打了劉佔勝幾巴掌後,把劉佔勝壓倒在地上,並用腳踩劉佔勝的頭。

這件事發生的一兩天後,正好擔任教改科副科長的惡警陳進來找劉佔勝,劉佔勝向他反映此事,他虛偽的表示監獄絕不容許犯人對劉佔勝有身體接觸。2006年初的時候,六監區為每人都發了一張可以約見檢察官的約見卡,經過劉佔勝的多次要求,獄方終於允許劉佔勝約見檢察官,一兩天後檢察官來到監獄,劉佔勝也向他反映被犯人虐待的事,這個檢察官回答劉佔勝的都是「×××,你看劉佔勝們都是吃共產黨的飯的」等等說辭,還說以後會再來(以後劉佔勝再也沒見到過)。

2006年4月中旬,又開始強迫劉佔勝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因為劉佔勝不配合,他們對劉佔勝進行的強制洗腦,多次被人壓在地上看。有一次劉佔勝覺的實在難以忍受,就趁人不注意,一頭撞在電視機上,以示抗議。當時頭上被撞出了兩個大包,負責監管劉佔勝的施姓警察帶劉佔勝到監獄醫院檢查,其中一大包的直徑在4釐米左右。接下來「五一」期間,監獄調遣,沒逼劉佔勝看電視,調遣結束後,就又逼劉佔勝看電視。劉佔勝拒絕看,他們就把劉佔勝的手用手銬銬起來,惡警操吳民手拿電警棍電劉佔勝,劉佔勝繼續抗議,結果被更嚴重的迫害,操打電話又叫來三個惡警:擔任監區長的惡警何建軍、兩個擔任隊長的惡警鄭晨和孔君,他們先在劉佔勝身上倒了一瓶礦泉水,然後四人手拿四五根電警棍電擊劉佔勝的太陽穴、嘴唇等敏感部位,電的滿嘴都是泡。

2006年6月5日,陳進來找劉佔勝談了幾句,問劉佔勝對馮雲警官的看法怎麼樣,第二天馮雲來找劉佔勝談話,沒過多久,監區人事調動,操吳民調到六監區二分監區任指導員,馮雲升任至六監區四分監區指導員,從此馮雲開始正式直接迫害劉佔勝。在和劉佔勝談了幾次話後,開始嚴了起來。6月底開始指使犯人干擾劉佔勝睡覺,晚上在劉佔勝睡覺時,故意在劉佔勝耳邊打扇子、敲床板。7月開始,這些犯人也開始搞小動作,侮辱劉佔勝、罵劉佔勝,用手指點劉佔勝的額頭等。7月17日突然逼劉佔勝蹲步,一蹲就是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後,馮雲找劉佔勝談話,說以後不強逼劉佔勝了,隨劉佔勝去吧。7月22日左右,教改科惡警高南軍來看了劉佔勝一下,7月24日左右,便在六監區四分監區單獨騰出一個房間來,白天讓劉佔勝坐在小凳子上動也不能動,也不許靠在任何地方,要劉佔勝「思考問題」,在此期間一直有犯人「值班」,張志平值班時,把房間的窗戶關上,電風扇也關上(註﹕犯人張志平曾因在監獄被查出私帶手機後,被弄到嚴管隊嚴管處理,就和劉佔勝調到同一個分監區來,他是某位監獄隊長的關係戶)。

監獄食品從3、4月份就已經不許劉佔勝買了,這時夏天每個人中餐、晚餐的湯也不讓劉佔勝喝了,在犯人張志平「值班」時,經常說下流話,罵劉佔勝,沒其他人時還有時向劉佔勝吐唾沫侮辱劉佔勝。以至於很多犯人包括和他一起看管劉佔勝的犯人都認為他很變態,劉佔勝也多次向隊長提出,但張志平認為劉佔勝打他小報告,反而更進一步迫害劉佔勝。飯有時候只打半份給劉佔勝,菜有時只給點湯。

到了10月中下旬,他們開始不讓劉佔勝好好睡覺,夜裏不斷拉被子。這時劉佔勝的血壓開始升高起來,心動過速,有一次測心律平靜時都達到每分鐘110多次,劉佔勝多次跟隊長講到不應該這樣。11月份,又開始放電視,這次比以前更甚,從其他犯人出工一直放到他們收工,後來又發展到從早飯吃完一直放到晚上八點,中飯晚飯都不停,而且是高分貝播放,逼劉佔勝坐在電視機對面。由於聲音很大,對其他房間人影響都非常大。到了晚上他們還是拉被子不停。12月份,天冷了,劉佔勝會用被子把身體包住,他們拉被子時,有時拉到劉佔勝坐起來才放手,等劉佔勝躺下時就又開始拉,一夜不停的騷擾。

2007年1月23日,前後六監區內部進行調整,六監區由三個樓層變成兩個樓層,六監區四分監區和六監區一分監區在四樓,六監區三分監區和六監區二分監區在三樓。這樣就沒有空房間專門再用來折磨劉佔勝了,就安排劉佔勝坐在樓道的廁所門口。有時犯人張志平也是等別人吃完飯,再給劉佔勝吃。有次,把筷子給劉佔勝扔掉,劉佔勝只好用手抓著吃。當時正好被一何姓副分監區長看到,出於面子問題,叫人去給劉佔勝找了雙筷子。

張志平有時在劉佔勝身上趴一會,冬天很冷,他每天也是把劉佔勝面前的窗戶故意打開,凍劉佔勝。晚上除了拉被子之外,還開始在劉佔勝的棉鞋裏灌水,劉佔勝向周苗忠講,他也只是虛偽的說幾句空話,沒起到任何正面作用。有時候還很長時間不允許劉佔勝喝水。有次,劉佔勝實在是太渴了,便喝了次小便。劉佔勝向周苗忠講這件事,他卻說是劉佔勝自己要喝的。就這樣劉佔勝到大年三十晚上,才不用坐在廁所門口,回房間吃了頓年夜飯。年初一又開始坐在廁所門口。副監獄長裘佳其來檢查各分監區「監房新年裝飾比賽」情況,分監區長何建軍叫劉佔勝站起來,裘佳其沒說甚麼就走了。這中間二個多月都沒讓劉佔勝洗過澡。

2007年2月底,馮雲和六監區三分監區指導員張建光對調,張建光就成為了劉佔勝所在四分監區的指導員,劉佔勝向張建光反映了棉鞋不應該被灌水以及其它事情,還脫下棉鞋來給他看,張建光沒接手管劉佔勝,而是在3月12日,把劉佔勝與三分監區的一位民主人士吳義龍對調,於是劉佔勝又被調入馮雲所在的監區,還是馮雲主管迫害劉佔勝。迫害劉佔勝的犯人改為楊江偉、張岳存、馮萬春、胡根全,這樣劉佔勝在兩三天後,又被安排坐在廁所門口,幾天後,開始一日三餐天天吃什錦菜。劉佔勝向馮雲反映,被告知「嚴管就這樣的」。過了幾天後又開始在劉佔勝睡覺時騷擾劉佔勝,向上身倒水,往眼睛、嘴巴裏倒風油精,有時甚至不讓蓋被子。後來天熱的時候,又硬是逼劉佔勝蓋上兩床被子。胡根全因不忍心這樣折磨劉佔勝,向隊長提出調出三分監區。換了另外一名犯人王海潮(據說與擔任三分監區長的惡警林新華有關係),另加三名犯人:楊江偉,張岳存,馮萬青,由他們四個犯人一起來折磨劉佔勝。

鑑於已經連續迫害了八個月沒有效果,惡警又改變了迫害手段,開始對劉佔勝「訓練」,第一週先是走,一走就是一個半小時,然後休息五分鐘,再走一個半小時。在這期間,犯人張岳存在劉佔勝睡覺時折磨劉佔勝,手段還不斷翻新變化,比如經常叫劉佔勝眼睛睜多長時間,再閉上,夜裏多少分鐘後,讓劉佔勝上廁所,又叫劉佔勝不斷上廁所,發展到後來規定上半夜上五次廁所,下半夜上五次廁所,這樣時間一長睡不好覺不說,還形成了每天晚上都必須上很多次廁所的習慣。「值班」犯人是白天楊江偉、馮萬春,上半夜張岳存,下半夜王海潮。張岳存在劉佔勝睡覺時,還會用針扎。在和高南軍、陳進以及馮雲談話中劉佔勝都談到這些行為。

在走了一個星期之後,又逼迫劉佔勝跑,跑一個小時,休息五分鐘再跑。犯人出工前和收工後不能跑了,就讓站著或蹲著。4月底已經開始整天不讓劉佔勝坐了,連吃飯都站著。因為長期站立,腿腫的皮膚都裂了,隊長看後,怕出大問題,「五一」過後開始讓劉佔勝「休息」:讓劉佔勝二十四小時只能睡著,不讓起床,白天只有四次小便、一次大便,晚上三次小便(因為以前晚上被張岳存摺磨的需要小便十次才行,晚上需要小便的次數比以前多多了),所以有時小便次數到了,只有硬憋到下一班。因為長期一日三餐都吃什錦菜,沒有油水,上廁所大便,半小時也拉不出來,很多次都是用手摳的。讓劉佔勝全天躺下以後,為了儘量不讓劉佔勝起床,碗也不讓劉佔勝洗了。這時張岳存因和其他幾位犯人相處矛盾比較大,被換掉,調來犯人陶曉明頂替張岳存。六月份天氣很熱,白天不允許劉佔勝翻身,因為一直躺著不讓起來,衣服也沒有辦法洗,有些髒的不洗,就只好扔掉了。

這樣過了一兩個月後,就讓劉佔勝躺著聽電視,電視機就放在頭旁邊桌子上,對著劉佔勝放,有時分貝還很大。這樣有幾個星期後,又叫劉佔勝坐起來看電視,必須要眼睛盯著電視看,一段時間沒效果。這時已到了八月中下旬,就開始讓劉佔勝在樓外「訓練」,太陽底下訓練、站著一動也不能動。有時一站一個半小時,因為夏天氣溫很高,第一天下來,到晚上胳膊、眼睛都開始腫起來,第二天眼睛已經很腫了,第三天早上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只能用手掰出一條縫看路,其他中隊的犯人已經有在說「太沒人性了」。惡人怕擔責任就馬上送劉佔勝到醫院,醫院裏很多人聽到劉佔勝是被曬傷的,都不相信,都說是被燒傷的,要作為燒傷治療。後來馮雲也被換掉,不管劉佔勝了,改由擔任副分監區長的惡警徐波負責。

由於劉佔勝整個頭部被灼傷後,嘴唇上下有幾個膿包開始流膿,張嘴不方便。徐波就以此為由,跑到監獄伙房吩咐讓劉佔勝吃所謂「病號飯」──稀飯。其實劉佔勝只是嘴張開不便,消化又沒有問題,劉佔勝也不好拒絕,就這樣吃了幾天「病號飯」後,就又開始吃正常飯了。徐波也曾經拿來綠豆湯給劉佔勝吃,劉佔勝私下也和犯人講,這種偽善的做法讓人很反感。

2007年11月14日,是劉佔勝生日。監獄前一年(2006年)時,隊長也曾經利用劉佔勝過生日做文章。劉佔勝心想可能又會利用這次過生日搞些小吃小喝行為。果然在劉佔勝過生日時,徐波又搞起讓管劉佔勝的幾個犯人一起和劉佔勝吃一頓飯的做法,為了不激化矛盾(犯人們難得有改善伙食的機會,很希望能有這樣的機會吃些好的),就隨徐波的這種安排了。劉佔勝也知道這種狀態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結果同樣不出劉佔勝的預料,2007年12月1、2日左右,徐波藉口出差,臨走前,說讓劉佔勝抄監規每天50遍(這個監規一遍有900多字),甚麼時候抄完甚麼時候睡覺。這時看管劉佔勝的犯人又加了兩個人:李波和以前被換掉的張岳存,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於是開始不讓睡覺,值班雙崗。24小時做在一個小桌子前抄,不小心打瞌睡,犯人就用可樂瓶紮著針眼就往臉上擠水,白天不小心一閉眼,王海潮就用拳頭或腳踹左腿大腿,甚至有犯人趁別人沒看見,就拿一茶杯水從劉佔勝衣服領子往裏倒。

連續這樣十來天的時候,因為長時間沒有睡覺,看紙上的字都是上下波動,所以字根本就寫不了了。有一天,馮雲(這時已經不負責劉佔勝)正好來監室,看到情況可能比較嚴重,後來大概和三分監區長林新華講了一下。林新華找到劉佔勝,只講了幾句「勸」劉佔勝的話,其中一句說的是「這樣不讓睡覺也解決不了問題」,劉佔勝以為有可能讓他睡了。犯人騙劉佔勝先抄了幾遍監規,然後在劉佔勝神思迷糊的時候說,簽幾個名字就可以睡了。劉佔勝以為是劉佔勝剛剛抄的監規,就在上面簽了幾個字,就在這樣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犯人就讓劉佔勝睡了。

沒想到第二天,徐波「出差」回來找到劉佔勝談話,說甚麼還是這些犯人能幹啊,自己才出差幾天就讓劉佔勝寫了「五書」。此刻劉佔勝才明白,他們事先就寫好了所謂「五書」,然後把內容蓋住,在劉佔勝神志模糊不清的時候騙劉佔勝簽了字,劉佔勝馬上指出,那不是他寫的,也不知道實情,所以他是不會承認的。同時劉佔勝向他反映不應該允許犯人打人。徐波就叫那幾個犯人過來,當著劉佔勝的面問誰打人了,那幾個犯人當然不會承認。從當天開始又開始不叫劉佔勝睡覺了,並開始採用鐵夾子夾手指頭、夾耳朵(手指夾的痕跡在五個月後還清晰可見,向陳進、高南軍、沈隊長、洪科長、周苗忠、徐波、馮雲、孔君及接劉佔勝出來的當地政府官員等人展示和談及)。還拿夾子夾住頭髮,用一根繩子拴著夾子,繩子另一頭斜繫在床板上,用種種方法折磨劉佔勝。劉佔勝腿也被打的越來越腫,蹲下都很困難。

有一天晚上,兩個犯人把劉佔勝壓在床上,用針扎腿,用手擰腿,弄的腿上都是血。第二天他們還居然有人問「你衣服上的血哪來的」。這樣大概又過了七八天後,到了冬至左右,突然一天,他們把劉佔勝拉入一個房間,用布把門遮住,放一桶水在裏面,把劉佔勝上衣扒掉,又在劉佔勝陰部塗些粉,然後五個人把劉佔勝頭朝下倒拎起來,把劉佔勝的頭塞進水桶裏。劉佔勝奮力把水桶弄翻,他們又弄來一桶水,繼續用同樣的方法折磨劉佔勝。劉佔勝又把水桶弄翻,他們接著再弄來一桶水,就這樣劉佔勝弄翻翻,他們又弄來一桶,不斷的折磨劉佔勝。五個人牢牢的把劉佔勝控制住,劉佔勝被他們折磨的精疲力竭,幾乎窒息。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隨著徐波說了幾句話錄音,然後抄寫了他們提前寫好的所謂「五書」。

因為腿被長期毒打,已經腫痛非常厲害,他們怕惡行暴露,不敢送劉佔勝去醫院,只是叫犯人私下裏給劉佔勝塗些藥水。徐波也偽善的跑過來假意關心,問劉佔勝需要些甚麼。那些犯人們也因為幫惡警幹了這些迫害劉佔勝的事情,得到了「好處」:犯人吳凌雲向徐波提出從家裏帶台電腦,讓徐波幫他帶進來,徐波便幫他把電腦帶進監獄來,這個犯人還要讓劉佔勝教他電腦,劉佔勝多次表示不願意。有個別犯人如王海潮因為有分監區長林新華的關係,自恃為警察幹過一些助惡為虐的事情,劉佔勝的食品櫃也被他強行用去一半,買營養餐,又是他從劉佔勝這裏買,然後給劉佔勝些他不太需要的東西,有犯人開玩笑說,劉佔勝都成了他的保姆了。

2008年4月底,劉佔勝向徐波說:「你不應該用暴力手段這樣對我。」第二天,陳進來時,劉佔勝又向他投訴監獄對他所施行的暴力手段,展示他手和腿上的傷。下午高南軍來時,劉佔勝再次說明所受的虐待。徐波後來調任十監區三分監區指導員,就由惡警孔君負責迫害劉佔勝。劉佔勝也再次表明他受到的虐待,並要求見監獄長,同時要求見紀委的人和檢察官,孔君說劉佔勝出來前,他們會見劉佔勝的,實際上在劉佔勝出來之前,劉佔勝一直要求見的人都沒有見他,只是在劉佔勝出來前半個月,高南軍和以前的沈姓警察好像比較正式的一起找過劉佔勝一次,劉佔勝把獄方對他的迫害手段簡要說明了一下,表示自己不承認這種所謂「轉化」,他們記錄了一下。6月4日,杭州市濱江區地方政府官員,在劉佔勝出獄前來了一下,當時教改科一洪姓科長、六監區副監區長周苗忠、高南軍、孔君在場,劉佔勝再次談到這些迫害手段,並表明這種情況下,讓他說和抄寫的東西都是不管數的。並向濱江區地方政府官員等講:你們真想幫我,那就幫我起訴徐波等人。

在這裏講出劉佔勝被迫害的經歷,為的是告訴世人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迫害真相,同時正告浙江省第四監獄還在繼續做惡的惡警懸崖勒馬,不要繼續與大法為敵, 「善惡必報」是天理,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

惡警名錄:
操吳民
職務:歷任浙江省第四監獄六監區四分監區指導員、二分監區指導員
馮雲
職務:歷任浙江省第四監獄六監區教改股股長、四分監區指導員、三分監區指導員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區臨坪鎮50-604#

徐波
職務:曾任浙江省第四監獄六監區三分監區副分監區長、現任十監區三分監區指導員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區臨坪鎮50-1003#

孔君:
職務:浙江省第四監獄六監區四分監區隊長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區臨坪鎮50-604#
周苗忠
職務:浙江省第四監獄六監區副監區長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區臨坪鎮50-600#

高南軍:浙江省第四監獄教改科科員
陳進:浙江省第四監獄教改科副科長
裘佳其:浙江省第四監獄副監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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