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法弟子被綁架後幾乎都遭受了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周慧敏2008年3月13日在成都市看守所的定點醫院──青羊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在下面這封鐘芳瓊從獄中輾轉傳出的親筆信中,她描述了自己在被綁架後被非法拘禁於圓圓大酒店時所受到的慘絕人寰的折磨。
我叫鐘芳瓊,今年43歲,家住成都市二環路東3段36號仁和苑4幢3樓7號,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30次,至2008年4月17日就被非法關押上1000天,共有40多個單位參與了對我的非法迫害,被抄家4次,5次被差點迫害致死……現還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我這一次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被綁架的。下午4點左右,我獨自一人騎電瓶車從小付家出來,不到3分鐘,在大石西路百花小區丁字路口被一輛小轎車逼下後,被五、六輛小車圍住,被非法抓捕的(後來聽說他們上午十一點鐘就在我家樓下的茶鋪裏了),他們立即去抄我家時,把在我家做資料的李哥也非法抓捕,估計小付可能是我走後不久他出來開車時被抓。後來在王鵬飛(國保大隊大隊長)邊打邊罵我時才得知,這完全都在國保的監視之中。我估計他們不定時跟蹤我們一個多月,主要是跟汽車。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王鵬飛他們把我和劉嘉,徐筱蓉,李哥分別秘密的綁架到武侯區機投鎮,圓圓大酒店2樓非法關押,私設公堂,濫用酷刑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一直分別銬在凳子上,再用一百瓦的電燈泡一直在眼前強烈的照射和陰毒的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我,24小時由警察輪番折磨不准睡覺。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專門負責管我的「案子」的小袁(武侯分局一科專管法輪功的警察)一直折磨了我十天未果後,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深夜兩點左右當著保安的面,氣急敗壞的用刑具猛刺我的腰和大腿(每秒鐘一次長達一小時左右),把我痛昏死後,又把青芥辣的藥物發瘋似的狂塗在我的上下眼皮,太陽穴,鼻孔內,甚至是嘴裏頭。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鏡子裏面的我,藥物所到之處全部紅腫,脫皮。我告訴小袁,不能再用這種藥物來折磨我,因為我的皮膚對這種藥物過敏(象牙膏似的管狀藥物),小袁卻說:「這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因為我甚麼都不配合,他感到非常可怕和不解(這是中共邪黨宣傳欺騙毒害中國老百姓所造成的思想不正常與是非不分)。
他們已用各種方式殘酷折磨我半個月、不准睡覺後,致使我雙腳早已坐腫,雙腳底全部脫皮,雙手也早已被銬腫,而且雙手腕早已被手銬磨爛,人早已成弓形(因為手銬貼在地上),腰也劇痛的無法忍受。在這種常人無法想像的情況下,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左右晚上,王鵬飛衝進非法關押我的房間、惡狠狠的對我說:「鐘芳瓊,今天和你一天被抓一直關在這裏的劉嘉和徐筱蓉都走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我們今晚集中力量,有的是精力來收拾你。」於是給當晚來值班看守我的曾濤打電話,從城裏多帶點下酒菜過來(因為我被非法關押的賓館在三環路外)。
到了深夜1點鐘左右,王鵬飛帶著一付吃人的兇相來了,他當著小袁、曾濤以及保安的面,兇神惡煞的對我怒吼道:「鐘芳瓊,上級撥專款二十萬專門對付你,我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耗,看你能耗多長時間。」
吼著,吼著,一個鐵拳給我猛打過來,頓時打得我嘴角鮮血直流。緊接著拳頭、錠子在我頭上,臉上像暴風雨似的猛打,擺出一副不把我拿下絕不罷休的陣勢,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而且還暴跳如雷的邊打邊罵:「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又能怎麼樣?打死你隨便填個名字火化了事。」還破口大罵我怎麼樣,怎麼樣,用心之歹毒,叫罵聲不堪入耳,……「告訴你,這一次和你一起被抓的8月1日-2日就有18人。你也太笨了嘛,跟蹤你那麼久都不知道,你和小付開車到徐筱蓉家去,在徐筱蓉樓下我們碰面你知道嗎?樓下撿垃圾的是幹甚麼的你知道嗎?」
罵著,吼著,突然又發瘋似的用拳頭、錠子開始暴打,打累了,罵累了。王鵬飛和他們三人一起喝啤酒,把酒喝足了,東西吃夠了,又開始毫無人性的折磨,打累了又罵:「你今天就是金口不開,你今天就是零口供,老子也有辦法。」突然又發瘋似的怒吼,「你到底說不說」,「噹」,一個鐵錠子又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老子今天看你有多硬,叫你說的你不說,反而每天在這裏講退黨,這裏竟成了你的天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還以為我們好說話。」緊接著又是毒打。……
長時間的用拳頭、錠子毫無人性的暴打和毫無人性的難以啟齒的辱罵,致使我心如刀絞,打的我鼻青臉腫,打的我嘴角鮮血直流,打的我整個頭暴疼不已,眼冒金星。由於手銬的另一端早已貼在地上,人坐在凳子上,整個人早已成了弓形,致使我的腰也劇痛難忍,度秒如年。
王鵬飛還把我的前額拼命往上抵,他咬牙切齒的嚎叫:「把頭抬起來,你聽見沒有,我喊你把頭抬起來。」說著又拼命的抵我的前額,我的頭被他抵上去,但他的手或腳一鬆開,頭又耷拉下來。……手銬的一端在手腕上,另一端貼在地上,人早已成了弓形,頭怎麼可能抬的起來呢?
我被王鵬飛整的前額都疼木了,手銬在手腕上還來回的硬磨,手腕也被手銬磨爛了,痛的鑽心。還有,由於是夏天,我的衣服被穿臭了,管我上廁所的紅珍再也看不下去了,給劉曉康(金花洗腦班負責人)打了報告,好不容易才給我換上一件又肥又大的無領的太婆衫,因為我人成弓形後,致使我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整個胸部暴露在外……
在這生死攸關的巨難關頭,心中唯有一念,我絕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
王鵬飛的打罵聲,怒吼聲還連續不斷,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朦朧中我聽見累得不行的王鵬飛又憤怒的對小袁說:「我看今晚也整的她××的起不來了,都快5點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明天晚上我們再把她××的弄來吊起來整,我就不相信她××金口不開。」小袁接著說:「我明天把警棍拿來」。我心生一念:你們說了不算。緊接著王鵬飛又高聲命令小袁:把高級清涼油給她吃(韓國的青芥辣)。
這時,小袁像接到「聖旨」一般,又自言自語的說:「我早就想發洩了,可一直找不到機會(因為我一直都很和善的待他們),便發了瘋似的把青芥辣的藥物狂塗在我早已被打變形的臉上,包括上下眼皮,太陽穴,上下嘴唇以及鼻孔內,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的氨水味發出來,害得我鼻涕,口水,和眼淚水直流,整個人像痴呆人一般,整個面部也被藥物刺激的火辣辣的劇痛難忍,隨即我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才被冷醒(因為空調的溫度很低),醒來後我發現地上丟了很多的沾滿鮮血的紙,我被銬在椅子上(因為我銬在凳子上是栽倒過一次,後來就把凳子換成了椅子)流了一大灘的淚水,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的綠陰陰的污物(因為藥物是綠色的)。由於空調的溫度很低,冷的我全身又長滿了雞皮疙瘩。等我上廁所時發現鏡子裏面的我立即就傻眼了──整個面部腫的很大,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角還有血跡,而且藥物所到之處皮膚全部潰爛,已經面目全非,樣子十分恐怖──我整個面部被毀容了。
(編者註﹕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成都市公安局武侯區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鵬飛和一科的小袁及相關警察對大法弟子鐘芳瓊進行刑訊逼供的事實,已經觸犯了第43條和第247條,構成刑訊逼供罪應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鐘芳瓊已於去年十二月份寫信給武侯區檢察院,但至今無音信。而鐘芳瓊本人現在卻面臨被武侯法院所謂「審理」,而且法院一直堅持「不公開開庭」,甚至連家人也不通知。目前正面臨被武侯法院非法審理的大法弟子(鐘芳瓊、毛坤、劉邦成、蔣宗林、劉嘉、祝仁彬、丁澤揚、姜洪媛、陳世坤),和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周慧敏,都是被武侯區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鵬飛直接下令簽的逮捕。)
迫害鐘芳瓊的責任人:
王鵬飛(成都市公安局武侯區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
袁茂傑(跳傘塔派出所)、萬里
跳傘塔派出所:姜華、陳光、劉學東
武侯分局直接參與、負責此「案」的領導:姚霞林
相關單位地址、電話及人員:(區號028)
成都市公安局武侯區分局一科(國保大隊) 電話:86406628
地址:成都武侯區高升橋東路8號 郵編:610041
負責人:姚霞林 朱振川 魏王勇 易勇
其他人員:
張瑤淼 黎雲輝 陳燕妮 肖家健 袁茂傑 王收良
伍樹楊 王曉梅 李蔭海 陳錦 宮雲 羅瑛 萬里 彭莊 施鴻 郭勇、柴亞平、萬里、王鵬飛、劉戈平、王某某
成都市公安局武侯區分局
地址:成都武侯區高升橋東路8號 郵編:610041
總值班室電話 028─85079567 85070486
負責人:楊崇友 王峰 廖光仁 彭勇 張發強 馬春 徐濤
宋德友
楊崇友 分局長 85091188(辦) 87350825(宅) 13808007318(手機)
王峰 政委 85050088(辦) 85137996(宅) 13808173926(手機)
廖光仁 副分局長85050099 (辦)87320808(宅) 13438367858(手機)
彭勇 副分局長86406603(辦) 83196178 (宅) 13908020886(手機)
馬春 副分局長85077760 (辦) 86949999 (宅) 13808001009(手機)
余應太 原政委 85099699 (辦) 85766955(宅) 13458523366(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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