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那是一九九九年我剛上班不久,就在「七﹒二零」的當天,單位領導把全體職工都召集到會議室,那裏的電視中正在播放邪黨對法輪功的誣陷之詞和它鎮壓法輪功的邪惡之舉。當時我二十二歲,對惡黨突然鎮壓法輪功民眾這種事情,想也沒想過呀,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想「這是怎麼了?我們大法弟子個個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大法對社會道德回升起到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任何理由迫害!」正在播放時我的一個同學,也是我的親戚當眾指著我說:「他就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並沒說甚麼。下班後我和單位領導談了我的想法,我說:單位不讓煉,我這麼忙也沒時間呀,現在也沒煉。領導聽了我的話並沒說甚麼,只是說這是上面的想法,和咱們這搞建築的單位沒多大的關係。說是這麼說,後來我還是聽說我們一個系統的一位同修被開除工職了。
九年過去了,我說的那句話這些年來一直是我的心結。之後,在社會這個大染缸中我幾乎迷失了自己,可每當做錯事時我總是有種感覺,覺得總有人在看著我,雖然並不知道這人在哪裏。我還總重複做著兩種夢:一種是總要掉在一個很大的茅廁之中,說掉還沒掉下去,每當一覺醒來時,會感覺自己很累;另一種夢就是參加考試,每次別人都能做的很好,我卻只是在那坐著,不知道自己該做甚麼,眼看考生一個個都交試卷了,可我還沒開始做呢。就這樣,我迷茫的走到了二零零四年。當時的感覺只是無助,並沒有很強的正念,不接觸同修,對很多真相不知道。
我想一定是慈悲的師尊要讓我從新振作起來,走上助師正法這條路,就再次給了我一次修煉的機會。
一天我正在存放自己的車時,一個鄰居走過來突然問了我一句:「你還煉功嗎?」我看她面容慈祥,笑著跟我說話,我就說:「想煉啊!」她說:晚上我給你一樣東西,你好好看吧。就這樣我看了天安門自焚真相,看了師父在國外的各地講法,看到被迫害致死的同修,當我真正明白了這一切時,我滿眼都是淚水,這淚水中有被師父無限慈悲的感動,有對同修的懷念,也有對自己膽小而脫離大法的悔恨……。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有了電腦,有了打印機,在大法的圓容下,我和同修一直做著師尊叫我們做的三件事。在這其中還有許多執著心要去,去執著心時,那真是不舒服,剜心透骨的難受。記得一次妻子看到我在家做真相資料,平時還理解我的妻子,沒有甚麼原因的大發怒氣,又是摔又是扔的,開始我沒動心,心想這是針對我的哪個心來呢?當時孩子還在旁邊,就這樣我聽著她的叫聲,最後她說的一句讓我忍不住了,她說了句對大法不敬的話,我當時就急了,兩個人就這樣吵起來,當時心中真的很難受,後來心情平靜下來時,突然想起自己的責任,想起了師尊說的遇到問題向內找的話,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做三件事的確最重要,但大法弟子在哪都要嚴格要求自己,對世人、家人要關心和愛護,讓他們從大法弟子的行為上感受大法給予人的慈悲和大法的莊嚴。
一次一位同修給我一些真相資料,是用那種化妝品袋子包著的,不知道是甚麼原因,當我接過資料時,映入我眼簾兩個字「好色」,我一下子愣住了,心情很不好受,悟到了這是師尊的慈悲點化。仔細想想,真是這樣,我在這方面做的真是不夠。不久我來到了一家大型商場,這兒工作的人,九成都是年輕女性,我知道這絕不是偶然的。我在那工作的兩年中,我懂得了如何修去執著心即人的慾望,懂得了在現實生活中對修煉人的要求,現在回頭再看到「好色」這兩個字的時候,再不會在我的心中引起甚麼波瀾,因為我從那現實中走過了。
還有一天,那是剛開始參與發真相資料不久,我在發正念,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怕」字,於是我一直按師尊說的向內找,回想自己發真相資料這段時間的行為,自己真是怕心很重啊。比如說當我從樓上向下發時,只要有一點點聲音,就怕的不行。還有一天發了很多資料後我去澡堂洗澡,突然也不知道哪來的怕心,總覺得我來這裏是不是有人跟著我,我甚麼衣服也沒穿,跑都沒法跑啊……後來總結這些怕,我悟到自己真的是沒有一點正念,做事是用常人心在做啊!沒有用師尊給予我們的神念來做。
此後,每次做證實法的事我都會發正念,保持正念,所以到現在我一直安全的做著三件事。我切身體會到,證實法的事能不能做到位,主要的就是我們同修做事時的心態決定的,這太重要了,一念之差產生的結果真的不一樣。
不當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