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年末,我去妹夫家串門,妹夫說:「給你看一本好書。」我一看,這本書用非常乾淨的手帕包著,封面很好看。翻開書,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我於是跑到齊市氣功協會問哪有法輪功煉功點,他們指點我去豐恆小區,後又在家附近找到煉功點,有七、八十人。每天早上四點開始煉功,晚上六點以後學法,有時去晚了也有人主動讓地方。
在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中,我的心性提高很快,用法歸正自己各種不好的思想念頭和觀念,身體變化很大,身輕如燕,走起路來耳邊呼呼生風,騎自行車騎的飛快,年輕人都趕不上我。一九九七年初冬,我和煉功點上的大法學員去畜牧場洪法,騎自行車去,騎自行車回,學法煉功一天也沒有耽誤過。參加市裏法輪大法協會舉辦的集體煉功、洪法活動,在我的記憶深處留下了許多珍貴的回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們最後一次在聯營商店對過的小廣場煉完功,從那天開始,我們這個點便在邪黨的迫害下被迫解散了,我們失去了煉功環境,大家迷茫的不知所措,更不理解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政府為何不讓煉?
不久,市教育局來人找到學校領導,問學校有沒有煉法輪功的,校長說沒有。過後找到我,說不要煉了,再煉就把他這個領導坑了,否則就上報抓人。由於當時自己強烈的怕心和對人的情面放不下,就說不煉了。同年十月我退休回家後,自己偷偷的在家煉,漸漸的自己疏於修煉之事,回到常人中。二零零一年我患上腦血栓,身體留下了後遺症, 二零零二年又迷失於佛教之中,內心無比痛苦。
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拋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直到二零零六年秋,一位小同修多次上門找到我,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講法,給我講真相,給我送來《明慧週刊》。慈悲偉大的師父再次挽救了我,在師父的引導下,我站了起來,闖過了一關又一關,終於走上了回家的路。在師尊的呵護下,感到無比溫暖,像個流浪多年的孩子又找到了家。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弟子,那種從新融於大法修煉的幸福,時常讓我淚流滿面。
真心呼喚那些依舊沉迷的與我有同樣經歷的大法學員:莫遲疑,快猛醒,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回歸真正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