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否定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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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遭到了嚴重破壞。單位領導以我不寫保證書為由,停發了我的工資,停止了我的工作。我在單位,前所未有的被孤立、排擠和冷落,是師父的「真、善、忍」法理引導著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

下面和大家交流一下我是怎樣運用大法賦予我的智慧,破除公安局和單位強加給我的迫害,以及我是如何講真相救眾生的。

二零零二年一月,在我三次被綁架之後,換了住所,搬進新的房子不到一個月,公安局指使轄區派出所到我家騷擾。他們五男一女騙我開門之後,「忽」一下衝了進來,為首的一個向我要身份證、戶口本,並把他的工作證拿給我看,說是派出所的。我不知該怎麼辦,心中求師父:讓他們甚麼也看不見。

他們進屋就翻,最後甚麼也沒翻到。為首的那個人氣勢洶洶的問:說,你對法輪功甚麼認識?我說:國家哪條法律規定,老百姓思想想啥還給定個罪呀?他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剛開始的囂張一下子沒有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過了一會,他又說:我們這也是工作。又拿他的工作證給我看。我告訴他們:犯法的事我不做,你們公安局憑甚麼到我家來工作?僵持了一會,另一個人叫嚷:說,你還煉不煉?我一字一頓的告訴他:「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他惡狠狠的說: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我告訴他:你真邪惡,老百姓不說話,你還要逼著人家說話嗎?我還告訴他們:如果到我家來做客,好茶好水招待你們,如果因為煉法輪功問題,我不歡迎你們,希望你們永遠都不要到我家來。他們覺得太沒意思了,灰溜溜的離開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公安局以了解情況為由讓我去一趟,我沒有犯法的事,便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他們威脅我一切後果自負。我想,只要我不主動送上門去等迫害,他們決不敢到單位綁架我。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一直在想: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是最美好的,是最神聖的,是人人都應該尊重和敬仰的。因此,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形式的迫害是我們在正法修煉中必須要做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單位領導以我拒絕寫不煉功保證為由扣發了工資,停止了我的工作,並以「傳播習煉法輪功」為由年終考核不合格。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幾年我一直在思考怎樣否定邪惡的迫害,怎樣反迫害,怎樣在否定迫害中救度眾生。我在思想中也不承認這場迫害。但仍然不知道如何做才能結束迫害。五年來因為制止不了這場迫害而感到很苦。

我不斷的學習師父講法,師父一再告誡我們講真相不要講高,就講對信仰自由的迫害,對人權的迫害,人就能理解。我終於明白,單位扣發工資、停止工作這不是對我信仰自由的迫害嗎?這是站在世人的理上認識。反迫害,救度眾生就得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理去講。修大法、做好人,沒有任何外在形式上的東西。這根本就是思想領域裏的事情。我的行為沒有任何違法的事情,而且我是國家公職人員,領導怎麼有權力隨便扣發我的工資呢?雖然有邪惡因素的參與,但是如果人的表面明白人的理,不敢做違背常理的事,那麼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沒有招。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給領導寫了一封信。信中明確指出: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那是我的思想信仰,思想領域裏的東西根本不應該成為扣發工資的依據,更不應該成為年終考核不合格的根據。同時我找到國家人事部關於《國家工作人員年度考核管理辦法》,明確規定考核工作人員要以「工作業績」為標準。修了大法之後,我在單位更加認真的工作,不存在工作上的毛病和錯誤,這一點單位所有人都特別清楚。我要求單位如數補發五年來被剋扣的工資,同時要求恢復我的考核資格。我還告訴領導,五年多來公安局和單位領導給我及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傷害,這是對公民思想信仰的迫害,希望領導本著對事實負責、對歷史負責、對組織負責、更對職工負責的態度,挽回給我造成的一切損失。

我把信給了領導,回辦公室等結果。領導以我曾被勞動教養為由拒絕補發工資。我據理力爭:第一、我沒看到關於勞動教養的判決書,當時扣工資的原因是不寫保證書。第二、單位沒有我被勞動教養的判決書,我想弄個明白單位根據甚麼扣的工資。稀裏糊塗就被扣了工資而且不去問個為甚麼,這不是明擺著默認舊勢力的迫害嗎?在我思想中根本就不承認甚麼「勞動教養」,我在制止迫害的同時就是在救度參與迫害我的人。我據理力爭要工資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就是反迫害、救度眾生的過程。在這過程中,我逐漸跳出了舊勢力設下的圈套,我堅信我生命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因為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修煉的人,我對舊勢力否定了多少,取決於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成度。我完全相信是師父安排了我,我就按著大法的要求去做,我就能徹底否定舊的一切。

我不斷的利用要工資這種形式向包括人事局和財政局在內的有關人員講大法真相和迫害真相,穿插我個人幾年來的經歷,告訴他們我們就是有信仰,中共為甚麼要壓制人民的思想啊?人民思想想啥也要受到限制嗎?同時告訴他們我正在單位上班就被騙走以「擾亂社會治安」為由拘留,我們是無辜的,是被冤枉的。這是多麼荒唐可笑的事情,一個政權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經我這樣一講,他們馬上就明白了,不再給我要工資設置阻礙,轉而同情我,同情大法弟子。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造成不了迫害。最後,領導確實認識到了迫害我的錯誤,並表示:確實做的過份,咱們對不起人,給我補發了工資並重新給我考核。在反迫害過程中,我充份體會到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有多麼重要。既講清了真相,又啟發了世人的良知和善念,更減少了因迫害造成的損失。最後同事們都說:你這樣做就對了,憑啥扣工資呀?

所以說大陸大法弟子都應該站出來反迫害。結束迫害需要大陸大法弟子起主導作用,不要怕艱難,難,體現出威德,難,也體現出救度眾生的偉大。因為這是師父賦予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大法是圓容的,我們走正修煉路,我們就能反迫害,我們就能救眾生。

幾年來,一直堅持在單位講真相和三退,在要工資的過程中遇到一點小麻煩。二零零六年一月,單位一個倔老頭向上級主管部門舉報我在單位宣傳法輪功和退黨,等等。大局長威脅我:要去調查並重新處理我。我告訴局長:「我希望儘快調查,如果我確實有問題,我接受對我的任何處理;如果我沒有問題,請不要聽信謠言和侮蔑,儘快解決我的工資問題。」

當我知道我曾經幫助過的人出賣了我,開始我站在人的觀念上衡量,非常生氣和不平衡,想和他大吵一架,可是這並不能解決問題,再往前頂勁,真的是沒有路,事情僵到這走不下去了,我感到非常痛苦,不知該怎麼辦。晚上下班騎車往家走,一路上心裏念著「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修煉的人」,無數遍的念著、念著……

當我到家的時候,心中豁然開朗,心一下子輕鬆了,壓在心上的那種無法言表的痛苦突然間消失了,是師父用法打開了我的心結,豁然間明白了一個理:這個老頭並不是在害我呀,他怎麼能害得了我?我是師父的弟子,我生命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他根本左右不了我的事。其實我應該感謝他:不管他出於甚麼目地,他還是幫助我洪揚了大法,把《九評》和三退的信息傳遞給了局領導,這是我想做而做不到的,我為甚麼還要恨他呢?為甚麼不謝謝他呢?當我想到這,心中那個美妙無法言表,二十分鐘之前的那種痛苦被慈悲所取代。

第二天早晨上班,我見到了舉報我的人,我告訴他感謝他幫助我講了真相,把《九評》和三退的信息傳遞給了局領導,這是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他聽到後,竟然有一種非常複雜的表情。後來他告訴我他非常後悔、感覺對不起我,藉機我又向他講了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和神聖帶給他。

有一個老年同修,深夜坐出租車發《九評》,正往車上裝麻絲袋子的時候,撞見了警察,警察問她們在幹甚麼,同修機智的回答:「在搬家。」警察懷疑:「這麼晚搬家?」同修回答:「白天幹活沒時間,只有晚上搬,搬家還挑白天晚上?!」同時沒有一點怕心,照樣坦然的往車上搬東西,於是,警察開著車走了,巧妙的避免了一場迫害。我感覺同修做的真好,既保護了自己,又避免了警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同時又把《九評》發了出去,沒耽誤救度眾生。

在這幾年的修煉過程當中,我更加明白走正修煉路對救度眾生有多麼重要。表面上我們和常人做事很相似,但是基點不同、根本目地不同,我們不是為反迫害而反迫害,我們是為救度眾生而做。他們只有挽回了給大法弟子造成的損失,他們的生命才有可能被救度。

師父的法一直指導著我,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一味承受迫害的本身是對法的侮辱,是對自己和眾生的不負責,是不光彩的。

在正法修煉的這幾年,我一直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它犯了全宇宙最大的罪,它組織裏的成員只有退出,生命才能得救。但是剛開始講真相時,我不知從何講起。捧讀師父講法,師父的講法不斷開啟我的智慧。現在講三退就比較容易。

一次在街上講真相和三退,有一個人問我:你不怕我舉報你嗎?我告訴他:「我想你不會舉報我,我講給你的是你生命永遠都受益無窮的,我在救你,你怎麼會舉報我呢?我想你決不會恩將仇報、不知好歹的。」一般人都會支持我,同情大法和大法弟子。當世人的良知和善念覺醒的時候,生命就能得救。我把講真相、促三退都溶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工作中、及各種活動中。

我在辦公室工作,就把大法真相、三退信息講給到我單位辦事的人、同事的朋友、同學等等,同時幫他們退出惡黨組織。在交流過程中,有的同修不敢在工作場合講,我沒有這種障礙,因為三退是在救人,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情,是師父讓做的,誰阻擋誰是罪。從常人的理看,前提題是我們沒做違法的事,我們就是在談話,至於談甚麼誰都管不著。因此無論在單位還是其他場合,我都堂堂正正的講,講邪黨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我們為甚麼勸世人退黨等,世人聽了都覺的非常好。當我的境界符合了大法對我的要求時,我說出的話是最能打動人心的。

和世人面對面講真相也是一個修煉和提高的過程。有時候遇到刁鑽和固執的人,提出一些很難回答或很難解釋的問題,有時我的解釋自己都不滿意,甚至有時就卡殼了。我想,我學這麼大的法,為甚麼會被常人問卡殼呢?這一定是學法有問題。我就學法、學法,在看書的過程中,師父講的法就點給了我。

不斷的講真相,不斷的遇到問題,我就不間斷的學法,問題就得到解決。我體會到這大法的法理太奧妙了,妙不可言!現在講真相,沒有能使我卡殼的問題。凡是聽我講真相的,他們都願意聽我講,都說我講的好,其實我自己最清楚: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是師父和大法開啟我的智慧,賦予我的能力,讓我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完成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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