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三個月後,我去上班,遇到了一個學其它功的同學,說電影院今晚有她們的親傳弟子帶功氣功講授班,讓我一定要跟她去,我說:我學法輪大法了,其它的甚麼也不學,我的師父說了,修煉一定要不二法門,不能亂修。她說你們那功不掙錢,我們要掙多少多少。我笑了笑說,我不要錢,修煉就是吃苦,搞你們的實體那不叫修。晚上煉靜功時在天目中看到了師父無數個純淨的法身在我和同學說過話的上空顯現,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守住了心性。
從那以後,我一週學一次《轉法輪》,十年平均看了四百多回,再也放不下大法書了,怕哪一點做不到大法的要求。每次在病業中,我都在想,都得大法了死怕甚麼!我經常在病業中默默的背著經文《悟》、《真修弟子》,一次次的又從死回到了生,一塊塊業力漸漸消除,消去一塊自己感到像十一二的小孩子全身輕而純淨。在偉大慈悲的師尊呵護中我走過了得法修煉、救度眾生的十年路程。
一、去北京證實法遭迫害
當我全身心沐浴在大法佛光慈悲中,邪惡鋪天蓋地迫害大法,一時悟不到哭了一週,心想是不是政府錯了。當同事朋友問我時,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被破壞,多虧了我學的早,要不然我和你們一樣被騙了。二零零零年十月,有人從北京回來說天安門廣場上訪的你們的法輪功弟子被警察打的滿面的血,臉都腫了,那些人怎麼不知道痛啊。我的心被震撼了,我想一定要上京為大法討回公道,不能坐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向單位請了長假,直上北京,寒冷的北京,北風如刀,心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便衣警察到處都是,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大法弟子,一個接一個「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邪惡膽寒,唯恐眾生看到,一會一夥便衣抬著同修摁到車上,一車車運走。我流著淚走在人群中,三個警察過來說:一看你們就是大法弟子,跟我們走,我和同修A不走,他們說你看到了嗎:從外地調來女軍隊專門打你們這些上訪的女大法弟子的,其中一個指著一慢慢行走綠色中巴車說,「那是首都巡邏,上面有機槍,只要上面下令你們就完了。」這是祖國的首都嗎?簡直是邪惡黑窩。我一點也沒怕,只覺的太可笑了。
我和同修A被帶到派出所,有個警察讓我說地址姓名,我不說,他說那你罵你們的師父我讓你走路,我說:我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首都的警察讓人罵人又不是文化大革命,他無言,最後叫來了他們的領導,四十多歲,兇猛的說:你說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他氣憤的說:好在哪?我說:讓人做好人,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說,好啊,群眾有好身體是好事,可是你們都到北京來外國人怎麼看?我看他真的好笑,最後一個電話他跑了;又來了一個警察,他暗示了三次讓我走。我沒走,我總想著同來的同修怎麼辦?最後他很生氣的說你好笨。
回到縣上,被驚的像開了鍋似的,單位、家屬、公安覺的不可思議,我一個先進工作者,一個優秀的技術人員怎麼會有政治目地;都抱著這種心看我。一回來調用了好多幹警提問從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他們感到很驚訝,說我是反革命,提問的問:「你跑北京做啥去了」,我說「上訪,給法輪功討回公道」;「那你先說你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平靜的說:「法輪功是佛法、是正法,讓人做好人,是人心向善、道德回升,電視上是矇騙世人、栽贓陷害。」他把記錄給我,讓我簽名,我一看沒按我說的寫,只寫了幾句。我說你把我剛才說的都寫上吧。他說你想判刑嗎?這話能寫嗎?我說能,我說: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憲法第四十一條規定的;他說法律是共產黨嚇老百姓的,你以為是真的,你太傻了,我把你說的報上去給你定刑。
在一百天陰暗的勞教所裏,邪惡之徒成天強制洗腦,念上面像惡雲般的黑文件,錄電視,讓全縣人觀看。有一天叫了一幫人對上訪回來的大法弟子錄像,邪惡說,只能說壞不能說好,誰說法輪功好給誰判刑,我沒理它們的指揮就走,後面跟了一幫惡警追上來用乞求的口氣說:我們吃的人家那口飯,你配合一下吧?我說:槍架脖子上也不說。相機照時我轉過身沒錄成,邪惡無奈的像蔫了似的。
師父說一個心不動制萬動。每天和同修在勞教所背「論語」、「洪吟」、煉功。有一天政工室單獨提問每個人,在獄還煉功嗎?我煉呀;你覺的法輪功真的那麼好嗎?我說真的好;旁邊一人看到那人記錄上了,急切的說,不能這樣寫,咱們在這幫教,寫上是不是對咱們不好?那人想了想說,你覺的好回家好好煉,不要再上訪了。我只淡淡的笑了。
當地公安局長要到北京開會,裏面幾個警察告誡說:到北京要小心點,別把你也給抓去,你看咱們縣這幾個法輪功上去只說了幾句話就關了,上面可黑了。
我們以平靜的心態善意講真相:我說我們是好人,為甚麼總當犯人關在獄中?政工科長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現在法多的很就是給你們套不上,上面正在定,你們沒偷沒搶,都是好人我們知道,可是上面要求對你們法輪功人員要「看死、盯牢」,共產黨厲害著呢,一九八九年大學生請願一晚之間成了肉泥了,你們不要再上訪了,再有一個法輪功上訪的,咱們縣的第一把手就得掉烏紗帽,那一天下令你們也就沒命了。在這邪惡的黑窩裏,我真正感到法律真的是邪黨嚇老百姓的工具。
二、用純正的心態發放真相
從二零零零年邪惡迫害時,我和同修就發真相資料,開始真的有點怕心,但心中有師有法,我甚麼也不怕,樓梯、超市、村莊、場礦、都留下了我們救度眾生的足跡;開始從同修手中要到資料自己到複印店複印,最後自己動手做,每一件都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完成的,沒有師父看護,我不會走到今天正法路上。
有一個離城三十多公里的村莊沒有大法弟子,我一直惦記著那裏的眾生被毒害、需要救度,晚上六點多租了車拿了八十多份資料,到那正好天黑了,在路上總在想那裏的眾生一定會得度的,猛抬頭看到我和車在晚霞中飄浮,這是哪裏啊?是不是走錯了?不,那是師父的法身在看護著我去講真相救眾生。村子裏很黑,我一點也感不到怕,夏日的夜晚多數人都在場上碾麥子,只有幾個人閒遊,我用了一個小時發完了真相資料,回到家門口時已十點多,兩個特務正在大門口,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下車時我聽到其中一個說來了來了,甚麼來了?是在等我嗎?我第一念想:你是甚麼東西,你們不認識我的,一邊發正念,一邊從兩個惡人身邊走過,其中一個低下了頭蹲著用木棒在地上畫著甚麼。
邪惡迫害了八年,跟蹤我的到目前已有五個,第一個被當面揭穿後在單位會上發牢騷不來了,第二個跟了一年半無趣的走了,再跟蹤我,我照樣做事,我說它看不見它就甚麼也看不到。二零零六年過年三十下午七點多,裝了小冊子護身符到超市去發,剛出來了超市就碰上一個我認識的惡人盯著我,我也沒動念盯著他,最後他說你辦年貨嗎?我說是啊。辦好了嗎?我平靜的說正在辦,你也辦嗎?他說好好辦吧。我轉身又從樓群內發完了資料回家了。
有一個資料講的真好,全面,我發一正念,就這一張讓他救無數眾生吧,放到「二元店」,沒過幾天有個朋友打電話叫我,她說她的朋友開二元店得到了你們大法的資料,說的太好了這是信仰,她無法用語言表達,很感動,還不讓她看,等她看後才能讓她看,到時我一定讓你看。見面後,因為我很早就給她講了真相,每次見面從不同角度講,她說最愛聽我講大法故事,這次我說你就拿給你的親朋好友看吧,知道真相是福,得福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最後她讓所有親朋好友都看了。
有大型企業,那裏的幾千眾生耐需要救度,二零零二年過年前,我用六尺紅綢緞寫上了金黃色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掛到了六個不同角度單元的樓道窗口外邊,飄逸的紅綢子醒目的字好看極了。晚上我夢見了此樓群的眾生好多伸出頭來驚醒的說『法輪大法好』;是啊,多麼珍貴的一念;第二次我拿三十份小貼子,先清除自身不好的思想念頭和空間場不好的因素,和那裏破壞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黑的爛鬼,再請師父加持,坐在車上發一正念:眾生啊,我給你們送真相來了,讓你們得度得救,小貼子是全世界退黨大潮,用了一個半小時才粘貼完。
三、用智慧講清真相
開始我真的講的不太好,師父給了我們智慧,每一次真相後總結經驗,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思維方式講,收到的效果比較好;我的婆婆不識字,自從我從獄中出來,她總用人的眼光待我、諷刺挖苦我。她喜歡看《西遊記》,有天正看電視,講唐僧在印度很受僧人尊敬,我說你能看懂嗎?她說不識字看不來,我說:你知道嗎,唐僧當年到印度受到歡迎只是一個國家,而我的師父現在在全世界八十個國家講法,讓人做好人,受到的歡迎就像唐僧當年在印度一樣,江××給全國小姐發證,把政府搞成了流氓式的政府,所以現在人有各種不好的病菌,醫院也看不好;她說原來這樣啊,那江××就不是個好東西。在平時接觸同事時講真相揭露邪惡,非典期間同事說,我知道你不怕,我好怕啊。我說你們也不用怕,好人都不會怕的,知道法輪大法好就甚麼也不用怕的。她們說;我們現在就念。幾個雙手合十念起了「法輪大法好」。
在一次業務上填表時,上級主管業務的同事說:你現在越來越漂亮,看上去像菩薩,臉上總是有笑容,有甚麼秘訣嗎?我就給她講了大法讓人做好人人心向善,會讓人道德回升,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江××和邪惡共黨如何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她聽了感動的說:我知道法輪功的事,但不知為甚麼共產黨要打壓,經你一說把我的身心都淨化了,你真的有菩薩般的心,講的真好,以後要經常看我啊,多給我講你們的事,我的親戚到國外去遊玩見到了外國人學的多,說共產黨把你們學大法的人殺害了好多;作為中國人他們感到慚愧啊,人家外國人都能學為啥咱中國人害中國人呢?
我給她講了邪惡活摘大法學員器官、無毫無人性的邪惡本質,勸她退出惡黨,她很高興讓我幫她退,又一生命得救了,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我知道還有好多眾生再等大法弟子去講真相得度。
四、整體提高
雖然我們居住偏僻,可師父從沒落下我們這邊的弟子,總有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各種不同的資料,但總是跟不上正法的進程,心裏很著急,想自己做資料,有了這個願望,師父點化一個流離失所的電腦技術精通的同修,教會了我上、下載、打印等做資料的技術;我請師父給我開智,讓我儘快學會,同修每次指點後急忙走了,好多時遇上難以排除和沒見過的技術問題,第一求師父,第二發正念,打印機不時又能工作了,真的超常,這都是師父在幫我。
用純淨的心態做資料,做出的才能救世人。開始在遠房農村親戚家,一個百年老土房子,無人居住、為了安全,恰巧是寒冷的冬天,為了不引起常人的注意,我沒放親戚生火燒土炕,硬是凍的眼淚直流,灌墨水時手凍的有點機械。實在凍的不行只好戴上口罩、手套;只要能多做救世人的資料,再凍,心也是甜的。越做越多,積壓成了我頭等大事,A同事只要經文和週刊,只少量要資料,B同事給多少都要,我很感動她在修煉路上長期和我配合默契,可她還要有時間學法呀,不能總讓她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這樣下去;做出來的資料不能及時救人怎麼辦呀?
師父在夢中點悟我:夢中我和一群農村模樣的人坐在一個山上發正念,心中還有點瞧不起他們,當單手立掌時能量場很強。第二天外出辦事時遇上了以前多年沒見過面的農村同修,那是在一九九九年農曆四月初八,也就是師父的生日那天,在公園開法會時有好多從農村來的同事,她認出我,只說了她住哪就急忙各分東西了。過後悟到夢中的事,第二天趕快請了半天假,一路問了三個小時才找到,但她不在家,從鄰居處要了她的電話號碼。經聯繫,了解到農村同事最需要的就是真相資料,謝謝師父及時點化,就叫她C同事吧,C同事和A同事結緣後,城區農村講真相的事才跟上。
由於層次所限,叫了兩年的同事還未能叫醒,還在怕心中小心的學法煉功,我很傷心,一直惦記著他們。有個叫醒的大法學員做的真好,她還怪我這幾年你到那去了;她居住區域有幾千人,她做的是每家都落不下,讓她那的世人都知真相。她正念正行感人的事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