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中國人講真相的經歷和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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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今天很榮幸有機會向師父彙報、並與各位同修交流一下幾年來的修煉心得。

一、圓容常人一層的法更好的講真相

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

我從走入修煉、特別是迫害開始後,一直認為圓容好常人這一層法也是證實法、破除中共謊言的一部份。所以無論是讀書還是工作,我都儘量做到讓常人沒有甚麼可挑剔的。去年畢業時,導師說他要推薦我作為學院的優秀畢業生,問我除了羅列學術成就外,還要在個人簡介中說甚麼。我想這是個證實法的好機會,因為給優秀畢業生頒獎的人都是大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就說:「我想寫自己一直在為結束中國的人權迫害,特別是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努力。」

頒獎那天,學校舉行了一個很盛大的晚宴。我們學院只有兩名博士畢業生獲獎,吃飯的時候和幾個頒獎公司的大老闆坐在一起。給我頒獎的大老闆問我畢業後有甚麼打算:我說我在學校做網絡工程師兼客座教授,因為我想多一些時間為中國的人權做一點事。他說:「今天下午來頒獎前,我想了解一下你,就看到你的介紹中提到法輪功。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到網上查了一下,看到很多爭議性的東西。我就問了我身邊的一個中國人,他關於法輪功的說法跟中國政府說的很相似。」我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和大法真相講給他聽,那天晚上的談話非常愉快。

宴會結束後,我想起那個大老闆和我之間的問答。在他們看來,高學位就是在社會階層中向上走的鑰匙。儘管我們不求常人中的榮華富貴,但也許這會讓我們邁入更主流的社會,能夠接觸到更多社會高階層的人,就會有許多給這群人細緻的講真相的機會。其實,這些人他們對自己身邊工作的人更加相信一些,如果不是與我那一席談話,也許他就相信了他身邊中國同事重複的中共謠言。

在最近做政府工作中,我也發現常人中的學歷、頭銜儘管修煉人並不在意,但在我遞上名片時卻會讓對方產生信任感,從而促使雙方更好的合作。因此,我們圓容常人這層法,雖然要花一些時間和精力,但是只要我們心正,大法都會把它轉化為我們證實法的助力,特別是在給周圍的中國人講真相的時候。

二、給碰到的中國人講真相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

我所在的大學是我們州最大的公立大學,和中國大陸的許多大學有合作,每年要從中國新來幾百個交換學生。我在讀書和授課的時候,一直非常注重多在中國人中交朋友和講真相,但因為生活圈子的關係,能夠經常接觸的中國人也很有限,大多數人連點頭之交都沒有。

二零零七年,新唐人舞蹈大賽受到中國留學生會的干擾,中國留學生會受大使館控制的事也在逐漸曝光,如何能夠向這幾百個中國人講真相就變的更加迫切。

許多人都知道,中國留學生和學者一般都會加入自己學校的一個叫CSSA的電子郵件群組,平時都是發送一些與生活有關的信息。我知道有另外幾個學校的大法弟子在向CSSA群組發真相資料後被管理員從群組中踢了出來。我想要和這個群組上的人講真相,最好先和群組的管理員講一下真相,否則他會過濾我的郵件不向外發。

師父抱著洪大的慈悲,度人不看職業,只見人心。我想不管是誰,我都要抱著救度的善心去試一試。去年秋季開學前,我和群組的一個管理員約見了一次。這個人年紀很小,在美國讀本科。在和他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後,大法從傳出到被迫害的經過以及中共的邪惡我也基本上告訴了他。交談後我感覺他受中共的污染並不深。我提到過濾郵件的事,他說他對美國的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等比較認同,不會過濾。我想這就為日後大組講真相打開了一扇門。

幾天以後,這個人發了個郵件給CSSA,說要在學校附近舉辦一次燒烤活動歡迎新來的學生。我想這是講真相的一個好機會,就和太太準備了些烤肉帶過去。很多人都剛到美國不久,他們有很多地方需要幫助,我和太太儘量回答他們的問題,並告訴他們生活的一些竅門。雖然很多人過來和我們說話,而且氣氛很好,但是我一直想如何能夠很自然的去和他們講大法的真相。

很快機會就來了,一個人和我們地區的功友重名。我說我認識一個和你重名的人時,那人說:我也認識這個人,她是煉法輪功的。接著那個人說了一些誤解法輪功的話,我逐一給他解釋。因為剛才許多人都聽我講生活竅門,這些人就都圍過來聽我講真相。那天講了三、四個小時,把許多大法的美好、被迫害的情況、中共的邪惡都講了,我還講了許多故事給他們聽。他們都聽的很入神。我知道真相講透了,這些人裏還有人幫我在其常人的圈子裏去傳播真相的,這有時也是對我們講真相的一種補充。

類似的事情還發生過一次,我在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的時候,碰到幾個國內來的人。我也是主動提出帶他們到DC的幾個景點轉轉,給他們講講這裏的生活。雖然接觸只有兩天的時間,但是他們都很感謝我。臨別時,我給他們簡單的講了自己的經歷,本來只想把我寫的書送給他們,但是他們卻盛情邀請我到他們的旅館坐坐。那天晚上,我們一起看完了《風雨天地行》的光盤,我又給他們詳細講了許多真相。

那天離開旅館時,已經是午夜一點了。儘管我為這些人感到很欣慰,但卻忽然想,和許多功友相比,我大概屬於正念不足的。別人講真相,三下五除二,幾分鐘搞定一個。我似乎都要花幾小時的時間。我一邊開車一邊算筆帳,如果一天講明白一個人,那麼八年的時間就能講清楚兩千五百人了,可惜我並不能每天碰到這樣的機會,而且這樣的效率是不是太低了呢?我想,如果能夠同時和數百個人講真相,效率才更高。因為自己有這個想法吧,師父就給安排了這樣的機會。

三、給大群組講真相

學校CSSA的郵件群組裏有九百多個中國人。在今年四、五月份的時候,有人開始往群組裏發很多借助奧運會煽動民族主義情緒的郵件。我看到那些為中共邪黨貼金的郵件很著急。我知道很多人都在民族主義的狂熱中,不能理智的看問題,但又不想讓他們稀裏糊塗的去維護中共邪黨。我決定在給這些人講真相前先了解一下,到底中國留學生對真相能接受到甚麼成度。

一天學校有一個跟人權有關的會議,CSSA上有人發郵件說讓大家都去聽聽,如果講的不好,就抗議一下演講者。我也去了,散場的時候碰到幾個中國人,就和他們講真相。我原以為他們是去抗議的,會對人權問題很抵觸,沒想到真相講的很順利,他們聽著不走,講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我感覺很多人中國人思想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狹隘,只不過是只有那麼幾個人在郵件群組上煽乎而已。

那次談話讓我下決心同時在郵件群組上給幾百個中國人講真相。我寫了一個非常溫和的郵件,大概內容是說:奧運憲章的最高精神是尊重普世道德、維護社會和平和人類尊嚴。中國政府申辦奧運會的時候,承諾要改善人權和開放媒體。其實我們只要兌現當時的承諾,開放互聯網、廢除勞教制度、釋放被關押的信仰人士,那麼全世界的人都會誇我們,也就不會來抗議我們了。而且改善人權也會讓中國老百姓真正受益。

郵件發出後,我就知道有人會罵。但是我想他們再怎麼罵,也不過是重複世人早已聽爛了的中共謊言而已。只要我也有說話的機會,就會讓許多本沒有機會的人看到大法真相的。

這封郵件發出後在群組中激起了軒然大波。好幾個人發郵件支持我,但是他們都只發給我一個人。還有好幾個人發郵件給大的群組,一上來就直接用非常惡毒的語言罵我和大法,而不做任何討論。還有的人抱著辯論的態度來的,當然他們的郵件中有很多黨文化的思維。

我用學校的郵箱發郵件的時候會自動附上我的簽名檔,裏面有我的個人網站並有一個鏈接指向我寫的文集,我想至少讓那些不認識我的人也知道大法弟子並非是中共邪黨宣傳的愚昧之人。但是在講真相的時候,我把自己放的非常低,對那些直接罵我的人也很客氣的講真相。對於那些黨文化思維很重的人,我就講中共邪黨如何殺人、賣國等等,但是在開頭都會表示即使我不同意他們的觀點,也非常感謝他們來與我討論問題。

其中一個人在回信中表達了這樣的意思:我不會同情你所說的迫害,就算中共殺了八千萬,但是比起十三億也算不了甚麼。我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很難過,一時不知道如何再回信講下去。在那封郵件中,幾乎每個觀點都是黨文化中的觀點,每一個觀點如果要仔細講起來都要寫一大篇東西。而對方幾乎不可能認真閱讀和思考那麼多東西,而一夜之間去掉所有那些黨文化思維。

我沉思的時候,太太建議我講一講自己家人的經歷和另外一個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故事,拋開枯燥的數字和說理。我覺的這個角度很好,就用生動的語言講述了兩個迫害的真實故事,然後寫道:「難道為了奧運會就必須要這麼做嗎?就必須把這些人抓起來折磨、乃至打死才讓當權者有安全感嗎?當北京鱗次櫛比的摩天大廈為奧運會而點亮夜空的時候,當我們為競技場上的勝利而歡呼的時候,為甚麼非要以這些人的苦痛、辛酸、眼淚、鮮血、自由和生命為代價?那不是太沉重了嗎?您也許覺的可以慢慢開放網絡、言論,但是能先讓這些人不要那麼痛苦嗎?我們都是中國人,相煎何急?!」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了那個人的回信。他說「剛剛看到您在CSSA新的發言,對您的個人經歷我感到很震動(之前因為急於表達自己沒有去看您的傳記)。現在我羞愧的收回以前所發給您的信。」

在其後的一個多月裏、特別是中共邪黨利用地震為自己貼金和法拉盛事件發生後,好幾個我不認識的人都主動發郵件給我了解真相。我也和CSSA的人交換了很多郵件,直接指出中共邪黨隱瞞地震和制度性腐敗造成的「豆腐渣」工程才是這次地震中死傷慘重的罪魁禍首。儘管那些罵人的人失去理智的謾罵,跟法拉盛的中共幫兇罵的一樣難聽,但也有很多人看到了大法的真相,支持和鼓勵我,並站出來制止罵人的人。還有人很不客氣的發郵件給罵人的人說:我不煉法輪功,但是我看法輪功學員非常理性、溫和、友好,而你們這些罵人的才是失敗者。

四、講真相的過程也是「真善忍」同修的過程

在這次講真相中,我一直保持了一種謙讓、理性和平和的姿態。這次的經歷讓我在修煉中有很多體悟。我原來講真相的時候喜歡針對別人的誤區去澄清,用大量的事實和嚴謹的邏輯指出對方的錯誤。這也許適合媒體或者面對面講真相,但是同時給許多人講真相就未必合適,因為很多人並不是理性的思維。有時不如放棄這種「你錯了,我才是對的」的高高在上的姿態,把自己放的低一點。當然不是無原則的附和對方,而是既符合大法的原則,又能保持謙虛的姿態。在海外的人很多都相當自負,在辯論當中即使駁倒他們,效果也不見得好。

師父講法中有一句話給我觸動非常大:「不是釋迦牟尼佛不講真法,不是耶穌不想給人講那麼透,是人只能聽那麼多。」(《新西蘭法會講法》)

從這句話中,我就體會到很多「真、善、忍」的法理。有時候我們講真相會講高了、講過了,覺的這才是「真」。其實這不是「真」,因為沒有從對方的接受能力出發,就是不夠「善」,甚至還帶著顯示心,就是不夠「忍」。真正的「真」是「真、善、忍」同在的。

反過來講,我們也不能為了照顧別人的接受能力,就無原則的放棄我們的原則和底線。那樣表面上看起來是「善」,但是卻失去了「真」,也就不是真正的「善」了。

這次講真相還讓我體會到謙虛的力量,並進一步想到謙虛的另一層法理。

我常在學法中感受到大法中無量的智慧和洪深的法理,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淺薄。記的二零零六年的時候,一位功友問我:你修煉十幾年,最大的體會是甚麼?我不加思索的說:「修煉的人一定要謙虛。」還有一個功友曾說我有妒嫉心,我辯解說:「我看到誰比我強,就打心底佩服;誰的文章寫的好,我就到處推薦給各個網站和項目組;我從不妒嫉別人。」我曾經一度也是這麼認為的,覺的自己謙虛、不妒嫉。

有幾次,我和一些功友共同完成一些項目,具體細節我不講了,但是終於有一天,在過關當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點也不謙虛。因為我的謙虛是在法面前,或者面對我覺的常人技能比我強的人,而對那些我認為常人技能不如我的人就非常堅持自己的看法。

大海之所以能容納百川,是因為大海比百川都低。我悟到之所以我們在做項目的時候配合不好,自己的意見不能被別人所接受,並不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意見真的不好,而是自己的心有問題。當我提出意見的時候,不是從法上出發,而是想自己如何對的時候,別人當然就不愛聽。如果在和功友的交流中也能抱著和那次向常人講真相那樣謙退的心,大家的配合就會好的多。所以真正的謙虛不僅是在常人技能上的謙虛,更是能尊重別人在法上的看法。

那次過關還讓我認識到妒嫉心的問題,和謙虛的問題如出一轍。我所謂的不妒嫉,只是從不妒嫉別人的常人技能而已。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申公豹妒嫉姜子牙,並不是妒嫉姜子牙的才能,而是覺的為甚麼「姜子牙又老又沒本事,可元始天尊讓姜子牙封神。」

我想很多時候,自己的這種妒嫉心非常隱蔽,會想我的技能如何如何,我應該做甚麼甚麼,為甚麼你們用他的意見不用我的意見等等。師父不止一次告訴過我們圓滿之後,誰也見不著誰。我們怎麼能為常人中虛幻短暫的一點看法,而忘記了配合好多救度眾生呢?

「謙虛」和「妒嫉」的問題,其實也來自於我對常人技能的重視。這當然不是說技能不重要。從神韻藝術團的訓練中,我們都知道技能和專業化是非常重要的。但我在這次給中國留學生群組講真相的經歷中意識到,既重視技能,又不執著於技能,才是修煉者要走的正路。

我是喜歡以理性方式講真相的,因此在看到很多同修講一些比較高或者比較衝的話時,就會擔心常人的接受能力。這引發過我們同修之間關於講真相方式的討論。隨著修煉的提高,我慢慢想到其實我們在常人中修煉的時候,是非常容易陷於常人當中,而大法畢竟是超常的。不同的弟子思維方式千差萬別,大家不可能站在同一個角度去講真相。如果我不願意按照別人的改,那麼別人也一樣。我們都多從對方的角度想一想,只要各自所做的符合法,也許就是互相圓容的一個過程。

以上是幾年來修煉的點滴體會,如有不當,敬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八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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