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從小是一名較出色的孩子,活潑可愛,得過象棋比賽第一名、發表過作文、考上了市重點初中、高中。可現在,還不滿17歲的他卻變的越來越孤僻、沉默,學習成績一落千丈。是甚麼原因使他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呢?
這主要從我被迫害說起。
我曾是一名中學教師,丈夫畢業於名牌大學,事業有成。我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心受益,家裏充滿溫馨祥和,孩子也因此聰明健康。
可以99年7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先後五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共523天,兩次被非法抄家,街道辦、派出所、610非法闖入我家抄家、騷擾不計其數。在這樣的迫害環境下,孩子原本美好的童年被徹底摧毀。
2000年8月,我被綁架到蓮花村看守所,被警察施以「龍抱柱」酷刑,腳後頸受傷致腳筋外露,痛苦不堪。惡警為了加重迫害,那一次我被先後轉移過三個看守所,家人萬分擔心害怕。當時,綁架我的20多個警察沒出示任何證件就強行闖入我家,嚇得我兒子頭都不敢抬,拽著姥姥的衣服,一直跟在姥姥身後,那時他還不滿9歲。惡警頭目見此情景,竟無恥的說:「這小孩性格不正常。」真是強盜邏輯!
2004年,兒子同時考上了兩所市重點初中,選擇了一所就讀,第一個學期末,兒子成績優異,考了班上第6名,老師嘖嘖稱讚,我誠懇的給各科任老師發了我的受迫害真相,沒想到,老師竟告發到學校保衛處等。第二個學期一開學,學校就找了兒子施加壓力,並開始另眼對待孩子,從此兒子情緒低落,學習成績下降。孩子的爸爸追問其原因,兒子卻一直沉默,直到現在,他爸爸也不知道其中的真實原因。長期的委屈、壓抑、忍耐,小小的孩子承受的太多太多。
2007年9月17日,也就是兒子剛滿懷信心的邁入高中,我卻第五次被綁架了。 當時,四川省成都市金牛共安分局國保大隊及白果林派出所警察,先綁架了我丈夫,搶光了他身上的八千三百元錢,抽掉他的皮帶,然後挾持著他上樓,讓他打開家門後,七、八個警察一擁而入,當著我丈夫的面反扭過我的胳膊,銬上手銬,將我推搡到牆邊,扭著我的頭強行拍照。目睹了這一切,令我丈夫,一個五尺男兒落淚。隨後警察將我丈夫帶到派出所,然後開始了兩個多小時的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我家14萬現金,兒子的電腦、復讀機、收錄機、MP4、MP3、打印機,連家裏的坐墊床單也一起裹走。
當天晚上,兒子放學回來的時候,為了不影響孩子的情緒,丈夫對他說:媽媽有事兒出去幾天就回來。過了幾天才告訴孩子,媽媽又被抓了。兒子說:「那天晚上我一回家就猜到了,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我被非法關押在金牛洗腦班一個半月,瘦了20斤,突發心臟病,頭髮脫落了許多白了許多,才被放回家。就在我被綁架前一個月,成都大法弟子、原市中小企業局副局長黃敏才被迫害致死,因此我的家人更擔心我會有更大的不測,丈夫整天提心吊膽,有時他一個人看著看著電視就發起呆來,眼淚禁不住流下來,最難過的時候他甚至抓破了自己的臉,擔心、恐懼、壓抑幾乎使他崩潰,何況十幾歲的孩子呢?
我回來後正趕上學校開期中家長會,在孩子班主任的追問下,我講述了我因為修煉真善忍而又一次被綁架的經歷。哪知道隨後孩子卻更加的消沉。直到期末,孩子才說出來:「媽媽,你告訴我的老師你是煉法輪功的,讓我怎麼活的出來,老師們對我的態度簡直就是侮辱。」這樣的處境,我不知道對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來說是怎樣一天天熬過來的,難怪他變得整天愁眉苦臉難有一絲笑容。
9歲的時候,孩子曾和我一起去北京,在中途被鄭州火車站警察綁架,二七看守所警察掠走我身上帶的700元錢,只剩下300元給孩子和我母親,眼睜睜看著我和我父親被綁架扣押,祖孫倆相依到了北京,回來時連車費都不夠。
10歲的時候,孩子到勞教所看我,因為我拒絕「轉化」,堅守信仰,兇狠的警察不停的吼叫著,嚇的孩子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媽媽一眼。
九年來,在迫害下的兒子,一邊讀書,一邊還要擔心被非法關押中的親人,一面是自己的親人,另一面是蠻橫強硬的國家機器;被老師歧視、冷落,學校大會小會的恐嚇,這樣的每一天對孩子是怎樣的痛苦,令人無法想像。有一段時間,孩子竟長出白頭髮……
我的一位朋友曾問我: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就是了,幹嘛非要講真相?我告訴她:南亞大海嘯來之前,一個土著人知道不妙,喊海邊的遊客快跑,相信的人得救了,不相信的人死了。在災難面前,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就可以躲過劫難,得救。就像那個土著老人,我們就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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