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救眾生 修煉路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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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我於九九年一月五日得法。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鎮壓法輪功,誹謗師父。當時我想,我們師父沒有錯。後來,聽說有的大法弟子已經去北京上訪,當時,因為自己手裏沒有錢和另一個同修準備步行去北京證實大法。

九九年冬晚上六點多鐘,我們就出發了,為了安全,開始沒走公路,在大地裏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還直往雪堆裏掉。因為行走路線是同修查的地圖,走到十字路口,就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了,結果走了一宿,走出百十里路,一打聽,好像又繞回來了,同修帶十元錢,我帶二十元錢,路上要著吃,同修走的很吃力,第二天下午,我們倆坐汽車就回來了,沒走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倆又去北京證實大法,結果到北京後就被綁架了,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一天晚上,管教把我們全體女大法弟子集中到一個院子裏,手裏拿著《轉法輪》這本書說,研究研究你們的書,然後就污辱師父。我想,你再罵一句我就站出來。他繼續說,我就站起來了。我說:「研究書可以,不能罵人。」這時另一個警察把我按下,不讓我說,我不聽他的,又站起來繼續和他講理,他氣急了要毀書,其他同修也站起來制止。在師尊的加持保護下,同修們的配合下,真是一正壓百邪。後來他們也覺得理虧,就坐一邊去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經教養院檢查,我得了二期高血壓(症狀),需要住院三個月。就這樣把我送回家,快到家的時候,身體出現不良反應,腰就像岔氣一樣,不敢邁大步,到家後,讓我們交體檢費,有人說,院裏不報銷嗎?女警沒吱聲,我丈夫交給她五十元錢。然後,又讓我們交三千元保證金,我丈夫說,這青黃不接的上哪弄錢去,女警說,沒多還沒少嗎?一千也行,你張羅張羅吧。被我們拒絕了。

把他們送走後,我身體馬上就輕鬆了,啥事也沒有了,我丈夫說:「真神了」。回家後,派出所來過幾次。有一次,我從地裏回來,派出所的人就進屋了,所長瞅瞅我說,看你這麼胖也沒病啊。我正在洗臉,沒理他。他又說:「還煉嗎?」我反問他:「你說呢?」他笑了:還煉呢唄。過一會兒他們就走了,他邊走邊說,「我們是幹這個的。」我說:「在你的職權範圍內,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接著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說:「你知道這個就行。」

還有一回,發真相資料,我眼睛一直看著那家大門往前走,卻沒發現那個人甚麼時候出來的,也沒看見開大門,人就到我跟前了,還抽著煙,這個人問,誰呀?我笑了,感到很突然,我說,給你送福來了。他說:「謝謝、謝謝。」我把小冊子遞給他,他就走了。一想,我連一句真相都沒講,我又追上去了,給他講真相,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真善忍」做事,有美好的未來。他邊轉身邊說:「謝謝、謝謝。」

以前,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因為有執著心,有的時候,面對面碰上了。人家問,誰呀?我回答,你不認識。有的時候人家還仔細的看看我。有的時候在院子裏,或者正開大門,人家問:「誰呀?」我說:「走錯門了。」

在寫這篇交流稿時,也出現一個情況,第一天晚上開始寫時,嗓子就疼,一咽唾沫就疼,白天不疼。第二天,白天還是啥事沒有,到晚上六點多鐘寫稿時又開始疼,有點不敢咽唾沫了,我就坐下來發五分鐘正念,沒管事,我又繼續寫,寫到九點鐘就睡覺了。睡醒一覺,嗓子特別疼,不敢動了,感覺脖子都有點發硬了。我一看不對,就想,準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不讓我和同修交流。我趕緊坐起來發正念,發了十五分鐘,然後又開始煉靜功,也就是兩分鐘,嗓子就輕鬆多了,大約五分鐘,嗓子就完全好了,煉了半個小時靜功,天就大亮了。

第三天晚上,我剛往那一坐,還沒等拿筆就忙著先咽唾沫,看還疼不疼,這時自己都覺得可笑,好像在求一樣。我後來悟到了,由於急著寫稿,有的字不會寫,有的字拿不準,一邊查字典一邊寫,所以寫的比較慢,這樣一來,正念發的少了,功也沒怎麼煉,才出現這種情況。

回想走過的路,我最大的體悟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走好每一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精心安排下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今後一定學好法,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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