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抄家、關押、罰款、酷刑和精神折磨--共產黨說了算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出於對「真善忍」的仇恨,對好人的恐懼與妒忌,殘酷鎮壓法輪功,因她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追隨者村、鄉、縣、市邪惡之徒的殘酷迫害。
1999年「7.20」後,派出所、鄉政府的曹潮偉、苟永福、景洪池、康永生、康新元、蔡濤、李敬東等,單獨或多人多次到她家中和她家的小商店裏騷擾、搜查,從未出示過搜查證等證件。曹潮偉、苟永福等人勸她和她丈夫放棄修煉大法未達目的,便帶走了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的法像。9月份曹潮偉、苟永福 、高惠坤到她家索要大法書被拒後,把她的丈夫帶到了派出所,進一步逼交大法書籍,未達到目的便闖入她家小商店搜查(沒出示任何證件)搜去大法書一本,她丈夫被拘留十天。夫妻據理力爭,抗議,他們卻說都知道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可上邊的指示我們也沒辦法。
1999年10月她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和反映真實情況的願望,便和幾名女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她們在天安門廣場受到了警察的無理盤查,並被帶到了公安分局。她們表示抗議,拒絕回答任何問題,警察誘惑說:「我們是專門接待法輪功反映情況的,法輪功怎麼好,你們是從哪來的告訴我們好給你們往上反映。」 她們出於對「人民警察」的信任便說出實情。結果她們不但沒被放出去,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的趙玉霞、張振岳等人就在當天下午把她們綁架回了滿城,此時她們才明白那些所謂的「人民警察」原來是一群專抓好人的騙子。
在滿城縣看守所,警察對她們依然誘惑、恐嚇,強迫她們放棄信仰,還硬說她們背後有人指使。在遭到她們否認後,趙玉霞就打她們耳光。把她們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罰款2000元才放回家(罰款是白龍鄉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和公安局政保科長趙玉霞索要的,沒給任何收款憑證)。當時這位大法弟子家中有兩位老人,都80多歲了(公公85歲,婆婆88歲)女兒15歲,兒子9歲。2000年10月,她又被強迫到縣黨校洗腦,罰款500元(白龍鄉副書記高惠坤索要)。
2001年1月她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張振岳,梁民(610頭子),康新元,蔡濤,李敬東等人綁架回滿城。在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六天被弄到縣醫院野蠻灌食。她雙手被反銬,五、六個人將她按住,從鼻孔往胃裏插管子,鼻子被插破了鮮血直流。半小時後將管子插進胃裏,灌濃度極高的鹽水加少量奶粉,灌後也不拔下管子,手銬也不打開,鮮血順著管子往下流。她不配合非法提審,惡警指使十來個犯人將她按倒在辦公室的走廊裏,拳打腳踢,將她強按跪在地上。惡警王佔國,賈瑞芹,韓某等,在所長王增茹帶領下輪番打耳光,一直打到氣喘吁吁沒了力氣才住手(王佔國用的是一串鑰匙打人)。當時她的臉腫起老高,眼冒金星,心跳加速,劇烈頭痛。在看守所被折磨了近三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2001年10月5日晚白龍鄉派出所長徐會來帶十幾個人跳牆把她從家中綁架到鄉派出所。她被銬在暖氣管上。徐惡狠狠的說:「你們這些人幹點甚麼不行,非煉法輪功,上邊要是指示叫我把你們都棒死,我一棍子就把你們棒死。」邊說邊大罵。這位大法弟子說:「別罵人,別罵我們師父,這對你不好。」他卻兇惡的說:「你還到這來教訓我。」抬手打她耳光,數不清打了多少個,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頭疼的快要爆炸了,臉立刻腫起老高,眼睛也睜不開了,直到他打累了才停下來。
2001年10月,她丈夫給世人寄大法資料被惡人告密,被惡警綁架。雖然走脫,但二十天後再次被綁架。由趙玉霞、張振岳、徐會來、曹潮偉、康永生等人在縣城洗腦中心秘密審訊四天四夜,不讓睡覺,在看守所關押兩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惡警們又以為其丈夫提供吃住為由把這位女大法弟子的大哥、三弟各拘留15天,罰款500元,二哥也被罰款500元。
她的母親80多歲,原有多種疾病,學煉了法輪功後都不治自癒,現身體健康紅光滿面,自己獨立生活村裏人都知道。可是那天邪惡們將老人的大法書籍,磁帶錄音機全部掠走。家裏的麵包車也被康永生,曹潮偉等人開到了派出所,一直非法使用到2002年12月份,歸還時已破爛不堪,不能使用。
2003年2月26日晚12點左右,公安局刑警三隊、鄉政府、派出所二三十人由徐會來領頭翻牆而入,像土匪一樣將她綁架到刑警三隊,把家中翻了個底朝天,將部份大法書籍、資料、錄音機,甚至給兒子上學準備的衣服、蘋果一起掠走。2月27日她被關進看守所。她當時剛從涿州洗腦班回家不久,身體非常虛弱。她抗議他們綁架,拒絕進食,他們又故伎重演,將她拖到縣醫院野蠻灌食,而且變本加厲,每天灌兩次鹹鹽水。賈瑞芹更是指使犯人給幾名大法弟子(一起被非法綁架6人)灌瀉藥,鹹菜湯和玉米粥。灌後把6人全部銬在外面的鐵籠子上,不讓上廁所,其中兩名大法弟子連拉帶吐,可銬在鐵籠子上又不能上廁所,無奈只好用吃飯用的塑料盒接大便。其他四個大法弟子也連拉帶吐。她們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不聽惡徒們的任何指示和命令。她們不排隊不報數,惡警就命令犯人往外拖,還親自動手打大法弟子。其中賈瑞芹特別邪惡,打大法弟子特別狠。當時這位大法弟子身體特別虛弱,瘦的皮包骨,每次灌食後都劇烈嘔吐,剛吐完賈瑞芹就馬上命令犯人再灌。大法弟子給賈講真相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她惡狠狠的說:「今天灌了你明天讓我死了我都不怕。我吃共產黨的飯,拿共產黨的錢,就得給共產黨做事」。之後將她和另一大法弟子非法勞教二年,其他5人每人被罰款2000多元。
1999年7月20日至2001年10月間,她家小商店的公用電話被監聽,有很長時間只能往外打電話,不能接電話,有時警察乾脆就把她家的電話掐斷。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或他們上級有甚麼指示時,惡警們都會強行闖入她家小商店進行所謂的監控,有時逼迫夫妻倆到別處跟他們一起過夜(便於他們看守),隨意把其丈夫帶到派出所拘禁。幾年來惡警對她家及家人進行所謂監控,搜查,罰款,抓人,綁架,拘禁,侵佔財物,從未出示過搜查證,拘留證等證件和開具合法罰款手續。他們做這一切的根據就是:「上級指示」,共產黨說了算。
勞教所的獄醫說:憑我這身衣服打死你,灌死你都沒事
2001年4月16日滿城縣看守所把她關押了三個來月後將她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警察不允許她睡覺,讓站牆根(腳尖挨牆,身體站直)腿腫的皮膚都裂開了。然後是抱蹲(腳跟並攏,抱頭下蹲,上身挺直,雙臂打開向後與身體處於同一平面,抬頭)讓人痛苦不堪,脖子手臂酸麻疼痛,脊柱麻不可當,兩腿酸脹無比,本來兩腿已腫脹,堅持不住稍一動管教就指使犯人惡言惡語拳打腳踢,實在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強迫重新站好,整整四天四夜96個小時。達不到目的就派兩個犯人對她進行看守,禁止同其他人說話,接見日不讓見家人,不許打電話,沒有換洗的衣服,天冷沒有棉衣也不許家人來送。他們強制對她洗腦,污衊大法,只因她說了「鎮壓法輪功是江澤民的個人意志,他迫害大法,你們在下邊跟著他迫害這些修煉人」就說她污衊國家主席,要她寫檢查承認錯誤,被拒絕後、就把她架到了無人居住的又冷又髒的四樓,綁在光板床上,兩腿叉開,兩腳綁在兩邊的床柱上,胳膊上舉銬在床外邊的暖氣管上,他們管這叫「死人床」。小隊長張浩新用高壓電棍電她兩腮,一陣毒打要她承認攻擊國家主席的錯誤。派三個人日夜看管她。當時正是農曆臘月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他們不給蓋任何東西日夜如此。「死人床」放在臨窗,寒風從窗縫透入。身體都失去了知覺。七八天後出現了嚴重的病狀,骨瘦如柴,血壓高達180以上,他們對她野蠻灌藥,將頭按在木板上,撬開嘴,捏住鼻子,幾把灌藥的勺子伸進嘴裏亂撬,把上顎撬的血肉模糊。她被綁在死人床上折磨了22天後又被轉到三樓嚴管繼續迫害,由兩個犯人看管,她絕食抗議迫害,4天後遭到野蠻灌食,從所部到警察都來了人,加上七八個犯人滿滿一屋子。獄醫杜某心狠手辣毫無人性,一邊大罵一邊指使犯人把她死死按在椅子上,用手抓住頭髮拽到椅背後面,脖子抗在椅背稜上,犯人們有的按腿,有的按胳膊,還有的按肚子、肩膀的。一人用毛巾捏住她的鼻子,用撬嘴器將上、下顎撐到了極限,要把上下頜撕裂一樣。一個叫小芳的將濃鹽水和少量奶粉的混合物一個勁往嘴裏灌(灌濃鹽水的目的是用乾渴逼她喝水放棄絕食絕水)連氣都不敢喘,幾乎窒息隨時都可能被灌死。如此多次灌食。她的牙被撬壞,到現在還有四顆牙鬆動外翹。
在這期間洗腦不停,所部張某(副所長)也來恐嚇說,你拒絕「轉化」不行,到時要對你實行無產階級專政。」他們的所做所為有一個刑事犯都看不下去了說:「勞教所的人太壞了,沒有人性。」尤其獄醫杜某,那天灌一位大法弟子時,嘴裏不停的罵,一手揪住頭髮,一手打耳光,邊打邊說甚麼「就憑我這身衣服(警服)打死你,灌死你都沒事」。他們用盡各種手段威脅、恐嚇、強迫轉化都未達到目的,對他們說:「你們要我死可以,要我轉化不可能。」
2002年8月5日她的勞教期滿,但仍不放她回家。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趙玉霞,白龍鄉康新元等人直接把她送到涿州洗腦班。在那裏不讓吃飯,每一頓一個小饅頭一小片鹹菜,晚上把手銬在床上,白天強迫洗腦,三個月後絕食抗議迫害,10天後,瘦的脫了形,奄奄一息,他們怕人死在那裏,為推卸責任通知家裏接人。當時因她丈夫被關押在勞教所,家中兩個孩子還小,由大哥隨鄉村幹部到涿州接她,當大哥見到用小鐵車拉出大鐵門的妹妹時,他哭了,說:「我的妹子啊,這不是死了嗎?我不能往回接,她丈夫沒在家,接回去我怎麼辦?你們把人害成這樣了才讓來接,這人我不要了。」他們已關閉鐵門,把小鐵車和她丟在門外。
她回到家不久,身體還沒恢復過來,2003年2月26日又被綁架,5月7日再非法送入勞教所勞教一年。此時她的身體非常虛弱,血壓居高不下(100-180),她絕食抗議迫害,又被綁死人床。手銬緊緊卡在骨頭上疼痛難忍。野蠻灌食因她的身體太虛已不能承受,惡徒就給她強行輸液。四五個人按著她,狠狠打耳光,上廁所也不給開手銬,就讓尿在床板上。20天後把她和犯人關在一起,每天幹奴工活到半夜二、三點才允許睡覺,經常強迫熬通宵,有兩犯人專門對她進行監控。2003年7月1日她被轉到一樓強行「轉化」,罰她站牆根6天6夜,兩腳兩腿由腫脹麻木到失去知覺,走路跌跌撞撞,腳腫的無法穿鞋,腰痛如斷,已處於半昏迷狀態。他們達不到目的又把她安排在樓梯底下拐角處最陰暗潮濕蚊蟲聚集的地方呆了11天11夜。全身被蚊蟲叮咬糟了,後來把她和犯人關在一起,逼迫她從事奴工勞動。
2003年9月23日她被移送到石家莊強制洗腦。在那裏她被查出有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眼底血管硬化導致視力嚴重衰退,經過幾天強化無效洗腦,又送回保定勞教所。在勞教所非人的折磨下,她兩腿及腳完全沒了知覺,不能走路,後又不能小便,去醫院導尿尿道被插傷,腹痛難忍,醫生叫她帶著導尿管將她安排在辦公室的沙發呆著,一週後醫生才給她拔出導尿管,又導致她小便失禁。此時她不能穿衣,不能下床,勞教所管教信某卻說:「這是好事情」。在沙發上躺了25天,下半身失去知覺。勞教所不給醫治,由犯人端水端飯,接屎接尿。他們既不願意給醫治又不想承擔責任,最後通知她丈夫接回家。
以上只是這名大法弟子這幾年來受迫害經歷的一部份事實。她的遭遇只是千千萬萬受無辜迫害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中的一例。用她所經歷的慘無人道,揭露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惡黨及其追隨者的無恥行徑和邪惡陰毒的嘴臉,認識邪黨的本性,為大法和大法弟子正言。